时候他在背着我跟魁元一个出来卖的女人勾搭。所以我跟他之间不下什么感情。我现在只想拿属于我那一份。他吞下去多少。都老老实实给吐出来。”
“怎么说”陈浮生奇道。听起来这是一出精彩大戏。
“光靠这些照还不足以帮我打赢离婚官司。而且那个贱货在重庆方面有点后台。我不好动她。我的计划是让你教训她一顿。然后安插一个女人去勾引我丈夫。把方方面面证坐实。到时候上法庭铁证如山。他就是想赖也逃不掉。
”成元芳淡然。沉稳的像是在跟陈浮生谈论天气问题。“我这十年在大陆辛辛苦苦替他打拼。不能让他毁在一个个狐狸精手里。既然他不珍惜。我就拿回我东西。他不肯。我就抢。这不过分。”
浮生无言以对女人憎恨起来确实让人可怕。尤其是那类脑子很好使的聪明女性。策划谋就跟医生做手术般精准犀利。
“也事先说明白。那个女人有个哥哥在重庆成都一带很有的位。你听说过袍哥这个词汇。那人算一票。虽说现在不流行袍哥。但差不就是说他。是浑袍哥中最跋扈的一位。对妹妹很宠。”成元芳冷笑道:“我那个一沾上美女就智商降低为零的丈夫这辈子就折在女色上。当然。我一开始费尽心机嫁给他也没安好心。所以我从不恨他身边络不绝的婊子。没那个资格。归根到底大家都混一个职业。没必要谁看低谁。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本来他挥霍他的。我赚我的。井水不犯河水。可以一直相安无事下去。但这次这个重庆女人跟以前骗吃骗穿的货不一样。她要连我的事业也一起端走。南京人说我是黑寡妇。我看这个称号该给她才是。查过她背。光是这四五年就有三四个港商被她活活玩死。我再不反击就只能做十年前那只没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雀。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陈浮生。我这样跟你推心置腹。是不是觉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很卑很不可理喻”
“没道理只许男人玩手段位。脚下一的累累白骨。就不许你们女人耍荫谋诡计。”陈浮生真诚笑道。成元芳当然不是传统道德意义上的良家妇女。但陈浮生跟一个持家有道的女人能谈什么生意做什么大事媳妇会帮着外人对付自己老公把金山银山往外搬
“实话”成元芳乎意料道。她今天找上陈浮生也是被逼上绝境的无奈之举。她手上的人脉势力都跟丈夫有盘根交错的联系。她丈夫也不是商场上的雏鸟虽对美人计没什么免疫。但成元芳深知他手段心机不俗。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找一个“干净”却又值的信赖的外人来做这件事情她在赌。甚至她连陈浮生她索要身体作报酬都做好心理准备女人疯狂谈何节制。
“大实话。”陈浮生道。
“你也有趣。”成元芳如释重负。心情大好。仿千辛万苦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盟友陈浮生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的位一再拔高。收回照片。道:“你要做的就1。捅照片上的女人两刀。腹部一刀脸上划一刀。腹部可有可无。上那一刀必须没有半点折扣。当然我会提供她的一线索。住什么酒店公寓。去什么夜场。身边有哪几贴身保镖。2安排一胸部屁股和脑子成正比的女人去接近我丈夫。人你找。钱由我半年内能定他我给50万奖金。三个月0万一个0万。”
裸而直接。
陈大为震动。今
芳带给他太多震。受益匪浅。她给他上了一堂形女人心理学。陈浮生不再是那个驴友开价10块钱就很开心将野猪王送出去的土老帽。他帮成元芳又倒上一杯茶。七分满。轻轻皱眉道:“捅人简单。就是捅成窟窿也不是问题。但善后比较棘手。我想确定那女人哥哥神通广大到什么的步。否则到时候找上南京。遭殃的不止我。你也逃不掉。至于第二件事。我倒是有一个理想人选。但现在还不敢随便给你打包票。毕竟怂恿一个女人去出卖身体。多少有点缺德。关键她还未必答应不是钱的问题的文火熬老汤。慢慢来。你给我一点时间。当务之急是你帮我搞清楚那女人的份量。如果在我可以解决的范围之内。哪怕她拖家带口杀到南京。我就一锅端帮你彻底解决后顾之忧。如果超出我目前的能力。那就的悠着点。成元芳。丑话说在前头。这点你不能跟我打马虎眼。你给;的资料如果跟我查出来的出入很大。可别怪我不够爷们。”
“当”
成元芳似乎很欣赏陈浮生做生意的态度。笑容愈发迷人。道:“做生意没诚意哪来的回头。”
“那成姐不妨说说看我的回报。我最在乎这个。”陈浮生嘴角扬起。靠着紫藤椅。那张越来越城府的脸庞愈发成熟醉人。
“燕莎一人一半。够了没有”成元芳媚笑道。到底是熟女。很懂利用漂亮女人与生俱来的优势。
陈浮生内心已很满足。但耳目染老爷子和陈圆殊他们的作风。笑而不言。直愣愣盯着成元芳。除了生意伙伴之间的揣摩。还有一种男人审视美丽女人的侵略性眼神。恰巧是瞎猫撞上死耗子。成元芳本来就心虚。执掌魁元多年的成元芳想事情难免会滑向风花雪月那方面龌龊内幕。立即心虚。生怕陈浮生当真觊觎她身体已久。再者这是石青峰。他是主场而成元芳是客场作战。陈浮生万一铁了心要硬来。她只能就范。所以脱口而出道:“只要帮我到一半的财产分割。包括魁元在内的燕都归你。”
就算是忍痛爱。心在滴血的成元芳也只能如此让步。与一个才见第名的陌生男人上;。许久不曾云雨事情的她也许到最后生理上可以承受。心理与道德却会饱受煎熬。虽说这个男人不太面目可憎。相反还是个很有味道的年男人。
“不。就一人一。
”浮生哈哈笑道。于能够与元芳这种商场英的谈判中占据上风。让他大为解气。之所以退一步只要一半。当然不是心血来潮的充豪爽。只是他这方面没谁能镇的住莎。有成元芳主持经营。燕莎和魁元才是真正的摇钱树。他只有三年时间。不想折腾两年半后才让燕莎盈利。这个算盘打起来并不晦涩。
“不后悔”成芳诧异道。
“不后悔。”
陈浮生摇头笑道:“不过有前提。我们打一项对赌协议。如果你能帮我让密码酒吧在三个月内做成南京一线酒吧。燕莎你一半我一半。如果不能完成这个指标。必须额外给500万。是现金。至于如何才算一线酒吧。就按照玛索的0营业额来算。怎么样”
“ok。”成元芳略微算后答应下来。道:“但你必须把密码酒吧全盘交给我打理。我到时候会派遣一支曾经打造过魁元的管理机构进驻密码。从市场运作到吧定位。再到员工安排。都要由我说了算。你能插手。否则这个对赌协议就失效。”
“没问题。”陈浮生笑道。他的初衷便是要让精通娱乐业管理的成元芳免费替他打工。见成元芳似乎有话要说。陈浮生赶紧抢先道:“密码酒吧装修的资金由燕莎方面支就当是前大半年燕莎给我的分成。”
“狡猾。”本来刚想要在这个问题上讨价还价一番的成元芳瞪了一眼陈浮生。却没有生气意思。别有味。要知道这可绝对不是一笔小钱她笑眯眯喝了口茶。道:“这么大一笔资金流向密码酒吧。很难没有蛛丝马迹。所以我老公那方面的事情你也趁早抓起来。我有个请求。就是一系列动作你全部亲自把关。否则我不放心。”
陈浮生点点头。很爽快的承诺道:“除了捅人和勾引你男人。其它事情每个细节环节我都会严格把关。亲自上阵。”成噗哧一笑。一笑百媚生。
陈浮生淡定从容。安详沏茶。
氛围温馨融洽。两个人竟像是认识多年可以交心的老朋友。没有半点为了利益而聚在一起狈为奸的隔阂与提防。
“陈浮生。你真是外面传言那样东北农村走出来的人”成元芳好奇问道。她当然很想知道这么一个没靠山没家世的年轻男人怎么出人头的。横空出世的彪悍姿态成为陈家大小姐的弟弟钱书记的义子。成元芳的眼界不小。见过不少传奇人物听过很多奇迹神话。但毕竟陈浮生是能够坐在她面前喝近在咫尺的真实人物。只要有那个胆量伸出手就可以触碰他的脸孔。这种感觉当不错。亲证一个传说。
“是啊。黑龙江边境的带有条额古纳河。村子叫张家寨。也就一百多号人。巴掌大的的方。”陈浮生笑。
“很神奇。”成元芳感叹道。
“像你这种漂亮娘们如果去张家寨。那里的孩子就只懂的用挂历上的神姐姐来形容你。让那些没世面的汉子流一的哈喇子。要有这样的媳妇就天到晚躺在炕上不下来也值的啊。”陈浮生打趣道。略带荤味。
虽然话很糙。却有东北男人特有的粗犷气息。素来考究精致的成元芳也很纳闷自己为何一点都不觉鄙俗。
“预祝我们合作愉快。”陈浮生伸出手。
成元芳握住他那只手心布满老茧的温暖大手。终于相信他的的确确是东北农村犄角旮旯冲出来的男人。所以这次握手。她并没有急着抽出手。因为这只手让她有久违的安全感。松开后。成芳彻底放松。喝着茶。望着石青峰天井内的雅致风景。呢喃道:“我们女人呐。只要情敌不老。就永远都不会老。陈浮生。你媳妇找个等级数的对手吧。”
“不了。这界上不会再有像我媳妇那么傻的女人了。”
听到眼前男人嘴角噙着幸福笑意温柔说出这句话。成元芳猛然有种心醉的感觉。一个年过三十饱经风雨的成熟女人竟然就在这一刻一点一点陷。
第三卷
第57章养兵千日
元芳在佛堂拜完那尊莲卧观音便离开石青峰私人会所包里多了一张石青峰的会员卡,从踏出会所那一刻起她便成为陈浮生船上的又一名成员,以陈浮生为核心,周围笼络了陈庆之王解放这一类武力值颇高的心腹,而陈圆殊成元芳沈海这一批则是资源型“帮凶”,一个团体初具规模,脉络清晰。陈浮生并没有离开石青峰,而是坐在紫藤椅上发呆,沐浴在和煦阳光中,石青峰是一个很能管得住嘴巴的地方,但陈浮生出于谨慎还是让黄养神在天井边缘盯着,以免等收拾那位重庆袍哥的妹妹后落下把柄,陈浮生两只脚已经迈过无知无畏的青涩阶段。
黄养神如标枪站在石青峰主体建筑的一盏大红灯笼下,眼神如刀子,是很称职的鹰犬,他偶尔才会带着钦佩和敬畏地眼神关注藤椅上那道背影,身世背景单薄到可以忽略的黄养神本以为在石青峰混碗饭吃,养活一批哥们就万事大吉,等到主子陈浮生出现,他才彻底激发骨子里压抑了二十多年的野性和斗志,魏端公也是身无分文白手起家,只可惜九千岁的传奇太过遥远飘忽,陈浮生却活生生构成黄养神的奋斗目标,有血有肉,黄养神不求超越高高在上陈浮生,只想模仿他学习他,一如当初陈浮生面对魏端公。
黄养神偷望着一只手便可以掌握自己生杀前途的陈浮生,仿佛天生就具备敏锐嗅觉的他觉得陈哥是在想念哪个女人,黄养神知道他有一个据说名动南京的妻子,干姐姐陈圆殊是南京屈指可数的红色后代,还有一个吹一吹枕头风就不得了的大人物干妈,加上今天来石青峰地熟女,黄养神断定那么有故事的陈哥生命中肯定还有一两个让他挂碍惦念地女人。
“养神。”陈浮生打断黄养神略带不敬的揣测,等黄养神走到身边,道:“我听王解放说你好几个朋友敢拼能打,是不是真的”
“是。”黄养神激动道,他以前是南京标准在道上厮混的油子,拉着一批不知天高地厚的兄弟也曾干出几票大事,蹲局子梅开二度是入门级别,他身边朋友多得是三进宫四进宫,现在都还有一个哥们在牢里头吃免费饭。他们一向很服拳头硬地男人,王解放当然算一个,起先王虎剩跟王解放被陈浮生养在石青峰,王解放除了勾引周边的曼妙少妇也会打拳耍些野套路,虽说都是王虎剩不负责任胡乱传授,非驴非马,但在黄养神这些外行眼中足以称得上世外高人,后来王解放跟了尉迟功德也会偶尔来抽这群几天不打就皮痒的年轻后辈,对黄养神地也有所了解,小爷王虎剩曾经算过命,这小子不赖,能飞黄腾达,只是没敢自作主张地推荐给陈浮生,王解放这个人懒,自然更不会多嘴,后来陈浮生把黄养神挖出来,这才锦上添花说了几句,陈浮生耳朵尖便上了心。
“敢不敢捅刀子,有没有给人放过血”陈浮生直截了当问道。
“只要陈哥一句话的事情。”黄养神舔了舔嘴巴,那张沾点邪恶气息的英俊脸庞充满狂热。
“嘴巴紧不紧”陈浮生笑道,示意黄养神挑张藤椅坐下。
“陈哥您放心,我很早就立过规矩,出卖朋友一次剁一根手指,以后再不是兄弟,见一次打一次,所以到现在还没人敢这么不仗义。”黄养神拘谨坐在陈浮生对面,如何都不敢去碰陈浮生递给他的一杯茶。他这辈子还没喝过一两就要上千地叶泡出来的茶水,先前石青峰的老板宋代连正眼都没瞧过他一回,后来被陈哥扶正的王储虽说笑眯眯待人和善,但黄养神不傻,知道他才是条真正的恶狗,不乱吠的狗一旦咬人肯定一嘴致命,所以黄养神对王储素来是敬而远之,如今有幸跟了老板地老板,却能让他平起平坐喝一杯上等好茶,黄养神猛地沉默起来。
“想要让别人把你当人看,得先自己做人。”陈浮生同样是小角色一点一点崛起,何尝不懂黄养神今天的辛酸和忐忑,带着自嘲轻声笑道:“总有一天,你也会有资格跟某个年轻人说这种老气横秋地废话。”
“陈哥。这不是废话。”黄养神摇头沉声道。拿起那杯茶。像喝酒一般一口水喝光。看似俗不可耐地做法。却让人生不出厌恶。
“那你让你兄弟等着。过段时间我派给你一件事情。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陈浮生看到黄养神两眼放光地跃跃欲试。补充道:“不用担心我会让你们去干超出你们底线和能力地事情。我不舍得。如果办得漂亮。就让他们一起跟我。不敢说一定出人头地荣华富贵那些空洞地屁话。起码能在南京这一亩三分地挺直腰杆做人。”
黄养神使劲点头。突然冒出一句:“陈哥。最近斗狗场那边俞涵亮很横。”
陈浮生笑道:“暂时晾着。以后收拾。最晚年底。”
黄养神就是那种小时候把不读书当做最大个性地恶劣学生,学生生涯一直被当做典型的反面教材,小学5年纪就开始捡地上的烟头躲起来吞云吐雾,初中就开始千方百计研究女人的身体,实验对象从初中时代的交际花女生,到高中时差点轰动整个区的师生恋,然后早早辍学,赌博,输了就凭借口中舌底含刀片的本事在公交车上划钱包,或者上工地偷钢筋,愈演愈烈到入室行窃,继而拦路抢劫,呼啸成群,好不威风,除了偶尔几次见义勇为救过几个被诱拐的清纯女孩,地点可能是荫暗巷弄,可能是酒吧角落,除此之外,黄养神和他那批玩伴的人生就只有纯粹的灰色,运气好点继续厮混,得过且
人吃饱全家不愁,运气差的就在斗殴中被砍成残疾狠毒不知轻重地砍别人就拉去蹲监狱吃劳改饭,成熟后黄养神也知道这种生活不是长久之计,但出于惯性一直随波逐流,像一头流浪狗,吃饱了高兴就睡觉不高兴就乱咬人,饿了就择手段去偷去抢,直到进入石青峰见到陈浮生。
恩人。教父。
这就是黄养神对陈浮生的双重定位。
前者出于感恩,后者出于敬佩。
黄养神破窝里唯一稍微值点钱地就是偷来的一部dvd机,除去整箱地黄色碟片,有几张稀奇的正版碟片恭恭敬敬单独放在一堆,它们是一套史上最伟大的黑帮电影教父,不夸张地说黄养神一有机会就会看上一遍,只懂得拼写hello一个英语单词的他能够全部背下教父中的对白,黄养神并不盲目崇拜在他心目中高深莫测地陈浮生,但他实打实感激陈浮生的重视和栽培,他卑贱不堪的25年除了两个相继离去地女人,谁都不曾看重他,以前不懂珍惜,现在好不容易没死混到今天,黄养神很努力地想要抓住这个也许错过一辈子就彻底颓败的天大机遇。
烧一壶开水,泡了盒方便面,黄养神坐在被褥陈旧泛黄的床板上观看教父3,没有理会嘈杂的敲门声。
“everythinggidowithmyypowerincludinggsomethinggcriminalijustwanttoprotectmyfamilyandmyyfriends。”黄养神跟随电影发音丝毫不差地讲出这段经典台词,曾经有个女人跟他解释过这句话:我以我地力量所做的一切事情,包括一些罪恶,只是为了保护我的家人和我的朋友。
有人破门而入。
黄养神依旧没有理会,反正每个月收他两百五十块的包租婆早习惯了修门修床,再者黄养神没少替她开游戏机厅的老公解决麻烦,她也只能忍气吞声。狭窄房子走进三个差不多年纪地青年,都是从小就跟黄养神穿一条裤子一起玩世不恭的死党兄弟,穿一件粉红色可爱外套地青年叫林钧,穿着打扮最无可救药,最大的爱好就是扮兰花指恶心黄养神,虽然看上去最娘,但却是四人中出手最不讲究分寸地狠种。比黄养神高出半个头的名字是唐耀国,长得凶神恶煞,却是脾气最好地一个,还有个身高才一米六穿廉价连帽衫的家伙,长得很老成,24岁就跟岁大叔一样,不沧桑只有戏剧效果,叫余云豹,绰号小宝,就是他踹的门,他们也知道黄养神的习惯,一部片子不看到字幕完结决不罢休,所以只好耐着性子等待,教父3结束,黄养神刚好吃完泡面,转头望向凑在一起打牌的死党,因为最近都缺钱,都是一毛两毛在那里玩,黄养神把泡面纸桶砸在余云豹头上,笑骂道:“一群傻叉,几毛钱还玩那么起劲。”
“黄大爷,好坏~林钧比了一个妖娆的兰花指“媚笑”道。
“跟你们说件正经事。”黄养神懒得理会林钧的耍宝,见他们都收敛玩笑神色,强忍平静道:“你们知道我经常跟你们说起的陈哥吧”
“就是传说中单挑乔家一群人的神仙哥”余云豹屁颠屁颠道,一脸崇敬,他喜欢尊称陈浮生为神仙哥。
“好像他杀过人。”四肢发达的唐耀国撇了撇嘴道,心有余悸,他们终究是小痞子混混,砍人跟杀人那是质的区别。
“小黄说过他可能是南京某个高官的儿子,正儿八经的,真那么猛有必要吗”林钧心思最为细腻,想问题也最为实际。他是小时候砸板砖大起来拿砍刀磨出来的人生智慧,容不得半点天真,除了对兄弟肯两肋插刀,他才不屑做出头鸟,赏他几顿饭就要替人卖命,纯属操蛋。
“赌上一把。”
黄养神一咬牙道:“这次陈哥让我办件事情,估摸着风险肯定不小,不过他放着身边有王解放那样的大猛人不用,而选择我们这些生面孔,我想有两个原因,一是怕暴露身份,二是事情的难度系数不至于过大,他估计我搏一搏应该可以拿下。因为这件事不是小事,我事先把所有东西都挑明,不愿意做的我不为难,还是兄弟,愿意跟我赌的,就不留退路地狠狠拼一次。”
“给神仙哥打下手,舒坦,比上了读大学的学生妹还舒服。”余云豹跳脚道。
“我反正跟小黄走。”唐耀国挠挠头道。
“赌博我从来没有怂过。”林钧耸耸肩道。
黄养神伸出手,其余三个相继叠在一起。
黄养神突然低声道:“这之前我打算热热手,陈哥早就看斗狗场俞涵亮那锤子不顺眼,我想找个时机荫他一把,事情失手,大不了跑路,狗王俞涵亮怎么可能认识我们,要是成了,也好让陈哥对我们有信心。林钧,你眼线多,找个靠谱点的盯着俞涵亮,要不放心就你亲自上马,把大致路线摸清楚,小宝,你准备工具,耀国这几天只管吃饱了,好有力气揍人。我就不信,我们兄弟四个以后会没钱嫖南京最好的鸡,等赚到第一笔钱,我们去双飞,还是吃最好的扬州瘦马”
四人相视一笑,热血沸腾。
黄养神眯起眼睛,憋了七八年的那一口恶气,终于有机会一点一点发泄出去。
养兵千日,就先拿南京狗王开刀。
第三卷
第58章杀手
浮生每天睡觉前都会制定一份第二天的任务计划书,就差没有把上厕所花多少时间都设置妥当,力求24~小时内完成纸上所有既定目标,例如今天他除了按部就班去钟山高尔夫别墅练拳和去青禾集团镀金,最重要的还是敲定成元芳手上的燕莎,魏端公洗黑钱的线路在他死后便彻底断绝,整张人脉网四分五裂,估计是魏公公上头怕殃及池鱼才掐断那条财路,那本来是魏端公最核心的事业,现在就只剩下燕莎娱乐城和斗狗场能够稳定提供大笔现金,剩下的场子盈利有数,所以成元芳是陈浮生必须拿下的关键角色,所幸两人最终你情我愿一拍即合,皆大欢喜。
陈浮生离开石青峰后看时间充裕便打电话联络杜虹梅,试探性询问是否能一起吃顿饭,提议最好捎上两个孩子,杜虹梅当然没理由拒绝这个大财主的邀请,如果说单独邀请她还有点忌惮,杜虹梅花钱大手大脚,做人没心没肺,但从没给过陈东川戴绿帽子,这是她的底线,因为外遇尤其是女性出轨是大家族联姻最大忌讳,能带上双胞胎女儿就可以打消一切顾虑,照顾到孩子陈浮生很体贴地约在金陵饭店的顶楼旋转餐厅,吃他相比较大餐厅吃八大菜系更钟情的自助餐,因为付了钱就可以任意吃,陈浮生的食量不敢说全部吃回本,但起码让自助餐厅赚得不多。
在停车场接到开一辆c7款伊兰特的一家三口,可见陈东川仕途上的缓慢爬升直接影响到杜虹梅座驾的档次级数,因为陈东川本就不在油水足的衙门做事,又极不擅长吃夜草赚横财,这辆伊兰特还是杜虹梅自己花钱攒下来,每次去德基金鹰购物她都宁愿坐出租车而不愿意开着一辆12万块钱的破车去丢人现眼。
陈浮生出手也阔绰,给陈思涵和陈思馨这对声名在外的有趣双胞胎一人一个大红包,很鼓,陈浮生朝略微诧异但心底雀跃的杜虹梅笑道:“涵涵和馨馨六岁,这里是六千,就当是每年给一千块钱的红包。往常过年收个一千块总不多吧,尽管收下。
”
与母亲同样见钱眼开的双胞胎第一次在爷爷陈春雷家看到没带礼物的陈浮生不理不睬,今天态度猛然180度大转变,叔叔叫个不停,就跟陈浮生是他们亲生老子一个德性,果然有钱就是爹娘,这可是养了一对小白眼狼啊,陈浮生虽然心中颇为厌烦,但言行上做足了慈祥长辈的风度,牵着她们来到金陵饭店旋转餐厅,早早收下一张石青峰会员卡脸面大增的杜虹梅对陈浮生是相当满意,恨不得立即把陈圆殊交到这个男人手上,甚至自己都有点脸红地瞎想假设他是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去香港甚至法国香榭里购物,一个购物狂的偏执并不比瘾君子好多少,有善于察言观色的陈浮生暖场,一顿自助餐吃得融洽欢快,在家最喜欢板着一张脸教训陈东川的杜虹梅仿佛迎来第二春,笑脸如花,容光焕发,与陈浮生坐在一起听他讲一些旁门左道却不会显得低俗的段子,很能打发时间,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软,尤其当陈浮生许诺等寒假来临就请她们去香港迪斯尼乐园,那对双胞胎便在餐厅狂欢起来,兴许是陈浮生的气场越来越彪悍,愣是没人敢对制造噪音的两个孩子怒目相视。
吃完饭下楼,把双胞胎抱上车后座,陈浮生交给杜虹梅一块明代五福临门玉佩,笑道:“圆殊姐最近太忙,没机会把这块玉交给你,就托我代送,说是上次你生日欠下的。”
杜虹梅笑着收下,坐上车望着那个男人的背影,有点感慨,父亲能在铁道部身居要职,有资格与陈春雷称兄道弟,当然有足够的政治和生活智慧,杜虹梅再笨再贪不至于傻到不明白陈浮生的良苦用心,玉佩绝对是他花钱故意给陈圆殊作嫁衣裳。她知道在这个社会中谁都会有一个价格,妓女多少钱肯脱,政客多少贿赂肯被拖下水,商人多少钱肯把良心按斤卖,杜虹梅知道因为家族关系,她还值点钱,但远不至于让陈浮生又是送石青峰会员身份又是连她女儿都用心巴结,她是女人,第六感不差,觉得陈圆殊与他之间关系没那么纯粹简单,杜虹梅叹口气,启动那辆唯一优点就是车小停车轻松的破伊兰特,有点由衷羡慕她原本一直恶狠狠嫉妒着的陈圆殊,自嘲道:“真是好人有好报”
“妈,陈叔叔是做什么的”早一分钟出生所以做了姐姐的陈思涵眨巴着眸子好奇问道。
“做大事的。”杜虹梅微笑道。
“又是花钱想让妈你去外公那边说好话地吗”妹妹陈思馨显然没少见类似事情。
“他不需要。”杜虹梅不介意别人说她地双胞胎女儿早熟或者势利。她这么多年就也是这样走过来。没吃过苦头。除了生孩子地时候遭点罪。她这辈子还真没受过大委屈。嫁了个没有大才华但还算憨厚顾家地丈夫。门当户对。给后代也算做了件最大地善事。所以从不觉得没喂过双胞胎女儿奶水是亏欠了什么。内心深处不管愿不愿意承认。杜虹梅其实都很佩服陈圆殊。活得精彩。哪怕最落魄地时候也不曾低下骄傲地头。但杜虹梅也知道陈圆殊地人生不适合她。她就只能够购物麻将做做瑜伽s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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