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还在反抗。
“是谁?!”张北歌逼问,机器上的数字显示,晏冷已经到了极限的边缘。
“……别走!别走!”
“我不走,你说出我的名字,我就不走。”这可能是张北歌这辈子说过的最肉麻的话了,然而晏大少爷的脑回路并不是他能窥破的。
“别动!”
“好,我不动……我是谁?”张北歌这话说得自己都觉得已经突破人生底线了,但是这是规矩,虽然他觉得,晏冷的下一句话可能会更过分……
“……疼吗、嗯?疼吗?”k注射太多,晏冷现在绝对不好过,而旁边的人则是看着晏冷就这么抓着张北歌的手,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话,若不是张北歌积威甚重,他们估计都已经笑趴在地上了。
最后张北歌还是一咬牙,挥手,让人给晏冷又注射了半支k,而得到的反应一直都是床上的那点事,张北歌完败。
本来以为回路测试都这么厉害的晏冷会很轻松地通过删除测试,然而让他们都觉得惊讶的是,晏冷做不到。
他可以瞬间记住一页a4纸的内容,但是却始终忘不掉,原本记忆力就极强的晏冷,似乎对于遗忘,只能靠时间来变淡,但是这对于北刃来说远远不够,因为靠雕刻来记忆的东西,必须要通过删除来遗忘,否则,这些记忆会停留在他的脑海里,不知道是二十年,还是三十年,不管张北歌怎么绞尽脑汁,都无法让晏冷成功删除雕刻的内容。
只是草草扫过一眼,晏冷就知道这个小姑娘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这几张纸是在花招上连载的《北京故事》,而再过两年,另一个名字就变得广为人知,《蓝宇》。
当看到陈捍东这个名字的时候,晏冷就已经知道,原来是这个故事。
如果拍成电影之前的北京故事是在大学生之间流传的公开的禁忌,那么,拍成电影之后的蓝宇就是在整个社会上掀起风浪的惊涛。
他们很像。
他们和他们的爱情很像,是那样的自然而然,就像是男人爱上女人那样简单,就像蓝宇死的时候疼得那样撕心裂肺一样,当岑歌在他的怀里笑着闭上眼睛,无论大喊大叫,还是赌咒发誓,都无法让岑歌再回来,那时候,他想不起蓝宇是谁,可当这辈子他再看到这个熟悉的故事,他想起了自己。
晏冷忍不住心尖泛起一阵疼痛,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他忍不住紧紧地握住了岑歌的手,用力得骨节都清晰得泛白,两个人的手指都有那样一点点的疼痛,可他们谁都不愿意放开。
两个男人的手不是像男人和女人的手握住时那样一点点凉意和一点点温暖,他们的手心几乎像有一根燃烧的火柴,灼痛了他们彼此的手,可他们就是不愿放开,哪怕粉身碎骨,哪怕焚烧成灰。
“你们真的是一对?”小姑娘眼中闪过一点惊讶,之前她只是猜测,给他们看北京故事也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试探,可他们两个人竟然真的是一对,这样十指交握的样子,连她都能感受得到那种死都要纠缠在一起的执念。
“嗯。”说话的是岑歌。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可听在晏冷的耳朵里,却好像是对他这一生的肯定。
这辈子,他们已经不会再是那个结局。
晏冷一点一点地压制了因为那个相似的故事勾起的难过和绝望,从表面上看,他又好像变成是之前的那个无所畏惧的模样。
“认识一下,我叫黄琳。”小姑娘端起了酒杯。
“晏冷。”
“岑歌。”
酒杯相碰的声音清脆悦耳,三人都只是稍饮一口。
“我是连翘。”
“尔何。”那个原本在沙发上坐着的女生竟然就是尔何,他们这次找寻的目标,果然是守株待兔。
“你们都是附近的学生?”晏冷已经渐渐让自己有了闲聊的想法,脸上的线条也不像刚才那么僵硬了。
“嗯,我们三个都是医药大的。”尔何是个心直口快的,还没怎么样呢,就把自己和另外两个小伙伴的底细都漏了,万一要是真的有不轨之徒,这小姑娘可是要被人惦记上了。
这不,尔何刚说完,黄琳就做了一个扶额的表情,连翘也是一脸的无奈,尔何眨眨眼,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好像说漏嘴了。
这么一个天真的丫头,真是顾东寰的菜?晏冷心里打了一百个问号,不过他突然想到,小时候,他们几个的爱好就都天赋异禀,比如唐林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闷葫芦,平时就喜欢一个人在那里放冷气,不过,这家伙竟然会有一个没事就盯着人来人往的大街看的爱好,当年可没少让他们瞎猜,不过后来他们才知道,唐林竟然有脸盲症,简直没听过比这更好笑的笑话,完全无法想象唐林是怎么一边对着街上长得一模一样的一大群人放冷气的,哈哈!
而顾东寰呢,这家伙奇葩就奇葩在了他的洁身自好上,所以,顾老爷子一直对顾东寰从小到大问的问题是,你快说吧,你从小喜欢到现在的那个丫头到底是谁啊?啥时候能带过来让我也见见啊?你说你是不是……吧啦吧啦。感情顾老爷子一直以为顾东寰从小和别人不一样,是因为喜欢上一个姑娘要为他守身如玉,也是让晏冷他们没少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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