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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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最后杯酒喝完,雪上斌冷着脸冲众位少爷拱手告辞,由小厮扶着离开了。

男女双方都除了最具威胁的对手,剩下的人顿时玩的更起劲了。

雪上斌离开曲水廊不远,正打算回东院,媚姨娘身边的丫鬟巧玉小心的走过来,低声道:“媚姨娘想见堂少爷。”说完往旁边的假山里去了。

雪上斌四下看了看,吩咐小厮在外面看着,朝假山里走去。

进假山,就被团香软抱住了:“堂少爷,人家等你好久了。”

雪上斌反抱住她,道:“今日这么多人,你怎么敢来见我,万被人发现了。”

“人家想你嘛,”媚姨娘手滑到他身下撩拨,“若不是今天这样的机会,人家平常想见你面都难。”

“你今日怎么这么香。”雪上斌在她脖子嗅了口气,只觉得阵异香扑鼻。

媚姨娘娇笑:“人家原本就这么香,堂少爷许久不疼爱人家,连人家身上的香味都忘了。”

雪上斌笑了声:“那我今日就好好的疼爱你。”他心里本来就堵了把火,又喝酒起了兴致,有送上门来泻火的东西,自然不会推辞,立刻半褪彼此的衣衫,与媚姨娘酣战起来。

最后个冲刺,把东西泄到媚姨娘身体里,雪上斌只觉得身体阵飘飘然,而后就眼前黑,昏在了媚姨娘身上。

媚姨娘把已经疲软的东西从身体里拔出来,拿手帕擦了擦,把白浊全部摸到雪上斌的衣服上,嗤笑道:“今天真是没用,这么快就完事了,果然还是与大少爷和二少爷起玩儿比较尽兴。”

当即心中最后丝犹豫也没了,整理好仪容走出假山,几个婆子抬来顶软轿,把雪上斌弄进去,避开人群抬走了。

曲水廊这边,名小厮匆匆过来,低声冲雪上诗回报结果。

雪上诗满意的点头,冲对面的雪千黛使了个眼色。

雪千黛立刻道:“玩了这么久,有点儿乏了,长姐,不如我们二姐姐和柳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我也挂记着妹妹和柳小姐的身体,只是担心会坏了众位姐妹的雅兴。”雪千舞道。

她们两人都说想去探望姐妹,其他人若拒绝倒显得冷情了,没人愿意给众位少爷留下这样的印象,而且与众位少爷起待了这么久,再不走的话就显得有些轻浮了,于是众小姐都点头同意。

告别了少爷们,回去的路上景致已经看过了,众小姐没怎么逗留,很快就到了筑香楼。

留守在筑香楼的丫鬟婆子连忙出来给众小姐行礼。

雪千舞看了看四周,疑惑道:“怎么不见梁夫人?”

“回大小姐的话,刚不久梁夫人才离开,好像是去欣赏绽放的月光菊去了。”大丫鬟小喜回话道。

“哦?那盆月光菊竟然开花了,”雪千舞高兴道,“晚点各位姐妹也去看看吧。”

众小姐都迫不及待的点头:“那我们看望了二小姐和柳小姐,马上就去。”

丫鬟们打开门,雪千舞领着众家小姐起走进房里,先去了柳曼湘休息的内室,放下的碧色绣杜鹃花双层帷帐里隐约可以看见躺着个人,似乎正在熟睡。

“柳小姐直睡着没醒吗?”雪千舞问小喜道。

小喜答道:“是的,柳小姐喝完药就睡下了,直没醒。”

“那我们还是别打扰柳小姐了,二姐姐吧。”雪千黛道。

雪千舞点头,问道:“小喜,二小姐在哪个房间休息?”

“二小姐不在这里啊。”小喜奇怪的说。

雪千黛惊,忙道:“二姐姐说了身体不舒服,要来这里找刘大夫把脉的,怎么可能不在这里!”

“二小姐的确派人来请刘大夫去请脉,只是二小姐并没有来这里。”小喜道。

雪千黛心中猛然生出不好的预感,连忙就想带众人走,床上的人却突然大声打起了呼噜。

所有小姐都是愣,有人惊奇的道:“柳小姐睡觉还会打呼噜吗?”

“不对啊!”另位小姐惊叫道,“这声音怎么听起来像是男人!”

群小姐顿时都吓得往后倒退了几步。

雪千舞皱眉,道:“小喜,快是怎么回事!”

小喜虽然害怕,也只能硬着头皮过去,抖着手小心翼翼的把帷帐掀开点,往里面看了眼,惊慌的叫起来:“堂少爷!”

“什么堂少爷?”雪千舞喝道,“快说发生什么事了!”

“是是堂少爷,”小喜跪在地上道,“里面是堂少爷,柳小姐不见了!”

134两厢私会?

(许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帷帐里的人翻了个身,不耐道:“谁在外面,吵什么吵!”

“啊!真的有男人!”位小姐叫道。『』.

“天呐!”另位小姐捂着嘴道,“柳小姐的床上怎么会有男人?”

雪上斌透过帷帐看到外面影影绰绰都是人,又听她们叽叽喳喳的惊叫,正奇怪是怎么回事,就发现自己躺在张陌生的床上,略回忆,想起失去意识前的情景,雪上斌猛然坐了起来。

“谁在里面吵吵闹闹的?”门帘打开,参将夫人不悦的走进来,“你们在吵什么?不知道柳小姐在这休息吗!”

其他夫人跟在后面走进,媚姨娘和水姨娘也在其中。

雪千舞看了她们眼,微皱起眉,小声吩咐绿茵道:“二小姐在不在鸣玉阁。”

绿茵连忙去了。

“梁夫人!”位小姐对参将夫人道,“这床里面有男人!”

“胡说!”梁夫人脸色沉,“你是哪家小姐,竟然敢诬蔑柳小姐!”

“我不敢胡说!”这位小姐道,“梁夫人不信的话问问她们,床里面真的有男人!”

“是真的,我们都听到声音了!”其他小姐纷纷点头。

“这怎么可能?”媚姨娘惊呼道,“我雪府守卫森严,怎么可能会让男人混进来,怕是场误会吧。”

“是不是误会,把床帐打开看看不就清楚了吗。”县丞夫人道。

雪上斌听到媚姨娘的声音,立刻明白自己被她出卖了,脸顿时就气绿了。听她们的话,这床上原本该是躺着位柳小姐的,只是不知道那个柳小姐去哪了,不过幸好如此,否则自己就百口莫辩了!

雪上斌连忙把身上的衣物拉正,赶在外面人动手前抢先拉开帷帐,脸酒醉刚醒的样子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聚集在我房间里?”

参将夫人见床上果然有名男子,脸色大变道:“你这贼子是谁?你把柳小姐怎么了?!”

雪上斌把帷帐全部打开,道:“这位夫人又是谁?我只是醉酒在这儿小憩片刻,并没见过什么柳小姐。”

众人都探着头往里面看了,床里面空无人。没能看到捉在床的好戏,众夫人小姐眼中都闪过丝失望。

媚姨娘惊疑不定,下人明明回报把堂少爷和二小姐放在个床上了,现在怎么就他个人在?还躺在柳小姐的床上?

雪千黛阴沉着脸,不好的预感成真,果然又失败了!雪千歌那个贱人竟然又逃掉了!不过那个贱人这次竟然反过来设计他们,当真是奇怪。雪千黛犹疑的想,难道是下的药太轻了,她刚醒就跑掉了,没来得及反击他们?

“堂少爷醉酒,怎么不回东院休息,却跑到这儿来了,”水姨娘说道,“之前柳小姐直在这儿休息的,却突然不见了,堂少爷只句没见过,有点说不过去吧。”

“就是啊,”主薄夫人道,“我们所有人可都是亲眼看着柳小姐进这房里休息的,之前参将夫人直守在外面,不过刚离开小会儿,难不成柳小姐还能离奇消失么。”

“我醉的迷迷糊糊,是下人把我送过来休息的,我的确没看到柳小姐,”雪上斌道,“柳小姐究竟去了哪儿,诸位夫人不该问我,而应该问侍候她的丫鬟吧。”

雪千舞问道:“小喜,你们在外面侍候,是否见到柳小姐出去过?堂少爷是何时进来的?”

小喜跪在地上,害怕的道:“奴婢和其他人直在外面守着,没有见到柳小姐出去,也没见到堂少爷进来,否则奴婢是万万不敢让堂少爷进来的啊,奴婢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求大小姐明鉴啊!”

“哎呀!”位夫人突然叫了声,指着雪上斌的衣摆道,“那那上面的污渍”

众夫人随之望过去,脸上顿时臊,惊呼着捂住自家女儿的眼睛,自己也赶忙闭上眼。

雪上斌低头看,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狠狠瞪了眼媚姨娘,拉过床上的毯子用力的擦去衣摆上的白浊。

县尉夫人脸担忧的道:“柳小姐该不会,该不会已经被这位堂少爷给毁了清白吧!”

“不会吧,”县丞夫人惊慌道,“这么说起来,柳小姐突然失踪,难不成是被,被灭口”

“荒谬!”雪上斌冷冷道,“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请两位夫人不要妄加揣测!”

“说不定是柳小姐与堂少爷偷偷私会呢。”不知哪位小姐小声嘀咕道。

不少人脸上都露出异样的神色来,显然这么想的人不止她个。

“谁说的!”参将夫人怒道,“我家表小姐才刚到丹阳,根本不认识雪家的堂少爷,怎么可能与他私会!”

“那可不定,”有与参将夫人不睦的夫人讥笑道,“堂少爷年纪轻轻就考中了秀才,前途无量,也许是柳小姐对他见钟情呢,自古才子佳人两厢私会的例子可不少。”

“你血口喷人!”参将夫人吼道,“我家表小姐现在生死未卜,你竟如此造谣生事,安得是什么心!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参将夫人的牛脾气上来,没人敢再与她争辩,那位夫人撇了撇嘴:“我也只是提出个可能性,梁夫人不爱听,我不说便是。”

雪千黛说道:“方才我们姐妹们与众位少爷起游戏时,二姐姐说身体不适,要到这里来请刘大夫把脉,说起来二姐姐比堂兄离开的还早,说不定知道柳小姐的下落呢。”

“我是身体不适先行离开了,”千歌打开门帘走进来,“但我却没往这里来,而是回了鸣玉阁,请刘大夫过去把脉的,并没有见过柳小姐,恐怕要让三妹妹失望了。”

“可是当时二姐姐明明说要过来看柳小姐的,”雪千黛恨恨的盯着她道,“就不知二姐姐为何改变主意了?”

“我头晕的厉害,不得已只能回鸣玉阁了,”千歌道,“柳小姐受了风寒,我总不好再把病气传给她吧。”

“那二姐姐可要好好保重身体才好。”雪千黛冷笑着道。

“多谢三妹妹关心,”千歌笑了笑,道,“我在鸣玉阁刚听到柳小姐失踪的消息,没想到在前院的父亲就得到消息赶来了,父亲和祖母都在外面,请诸位夫人和小姐移步客厅吧。”

135谁嫁祸谁

(诸位夫人和小姐都来到了客厅,雪上斌也整理好仪容走了出来。

客厅里,不止老夫人和雪敬仁到了,四位少爷和其他几位小姐都来了。

参将夫人见到雪敬仁就道:“我收到贵府发的请帖才来参加赏花宴,我家表小姐可是扬州治中家的嫡小姐,在府里落水就罢了,现在人竟然失踪了,雪大人可以不给我个交代,但是不能不给柳治中家个交代!”

雪敬仁皱了皱眉,这个参将夫人向是这个脾气,说话直冲,他也不好与她计较,道:“参将夫人稍安勿躁,柳小姐既然在我府里失踪,我雪府自然会负责,我已经派人在全府寻找柳小姐了,相信不久便找回,且待我先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参将夫人这才按压下焦急站到旁。

“斌哥儿,”雪敬仁看向雪上斌,“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回伯父的话,”雪上斌道,“侄儿与众位少爷和小姐在曲水廊做文字游戏,多饮了几杯酒,醉醺醺的被下人扶着走了,醒来不知怎么就到了这里,对此侄儿也感到困惑。”

“堂弟所说有点不实吧,”雪上诗说道,“堂弟虽说被罚了几杯酒,但远远没到意识不清的程度,所有少爷皆可作证,堂兄离开时思绪还是清明的。”

被雪千歌那个贱丫头侥幸逃脱,幸好还有个柳小姐,他今日就要让这个趾高气昂的孽种身败名裂,看他还敢不敢拿着秀才的身份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这个该死的孽种,小时候逃过命还不知道惜福,竟敢回来报复他们,就该被他们辈子踩在脚底下!

雪上斌冷冷看了眼雪上诗,很好,自己还没对他们出手,他们竟然反间了媚姨娘那个荡妇,联合起来陷害他,只要让他过了今日这关,他定要让他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堂兄有所不知,我的体质特殊,喝酒后当时看起来清醒,过会儿就神志不清了,这点可以问我的贴身小厮和丫鬟,他们都可以作证。”

雪上诗嗤笑了声,道:“贴身小厮和丫鬟自然都向着主子,还不是你说什么他们都点头。”

“好了!”雪敬仁喝了声,他才开口问了句,自家人竟然就在外人面前内讧起来,诗哥儿是越来越不长进了,“没有证据就不要妄加揣测,斌哥儿的体质自然只有他的贴身奴婢才知道,你还想让谁给他作证!”

雪上诗立刻闭嘴不敢吭声了。

“伯父明鉴,不过其他人可能也有堂兄刚才的怀疑,”雪上斌派正直的说,“就算侄儿没有失去意识,但是从曲水廊到这里有不短的截路,为何竟没个人看到侄儿过来,而且这里的下人竟然也没看到侄儿怎么进的房间,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老夫人点头道:“斌哥儿说的对,如果斌哥儿是自己过来的,不可能没有人看到他的,这其中有蹊跷。”

“那个把我弄到这里来的人居心实在可诛,”雪上斌道,“柳小姐定是被他给弄走了,想嫁祸到我头上,毁坏我与柳小姐的名誉!”

“堂少爷说是有人嫁祸,”县尉夫人道,“那之前堂少爷衣摆上的污渍要作何解释?”

“就是,”县丞夫人道,“那分明是男女欢好留下的痕迹,就不知是谁人承欢于堂少爷。”

雪上斌道:“那幕后黑手既然想毁坏我与柳小姐的名誉,留下些所谓的罪证也不足为奇。”

“堂少爷所说虽然很有道理,但是婢妾有些疑惑,”水姨娘道,“既然有人想毁坏堂少爷和柳小姐的名誉,直接把你们放置于张床上,你们便百口莫辩了,为何却只有堂少爷人在,柳小姐没了踪迹呢?”

雪上斌时无法辩驳,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千歌笑,道:“说不定柳小姐是半途醒来,独自离开了,免得让歹人的诡计得逞。”

“妹妹说的很有可能,”雪千舞道,“柳小姐或许是先行醒来而偷偷离开了,所以院子里的下人都没看见她出去。”

“也有可能是柳小姐与堂少爷私会,如今事迹败露,柳小姐躲起来羞于见人了呢。”不知哪位小姐藏在人群里,模糊了声音说。

不少夫人和小姐都抿唇笑起来。

“我看最有可能的,还是堂少爷毁了柳小姐的清白,然后把人给藏起来了。”有位夫人也藏在人群里煽风点火道。

老夫人和雪敬仁都黑了脸,老夫人道:“不管是哪个可能,都要找到柳小姐才能确定,大家还是别再妄自揣测,免得伤了和气和两个小辈的名誉,切等寻回柳小姐再做分辩吧。”

众人这才都不说话了,三三两两的小声交头接耳。

等了近个时辰,参将夫人坐立不安的到门口看了好几回,孙管家终于来报,找到柳小姐了。

参将夫人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表小姐在哪?快带我!”

孙管家侧身,柳曼湘哭着从外面走进来,下扑到参将夫人怀里:“姨母,你要为我做主啊!否则我就不活了!”

参将夫人既觉得受宠若惊又觉得愤怒,表小姐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哭成这样,当即对雪敬仁怒道:“雪大人,此事不查个水落石出,给我们个满意的交待,我们就公堂上见!”

雪敬仁忍下恼怒,道:“不需梁夫人再三提醒,我雪府也容不得任何冤屈的事!孙总管!”

孙总管硬着头皮上前:“奴才在。”

“柳小姐是在哪里找到的,具体的情形细细说给我听!”雪敬仁道。

“回老爷的话,”孙总管吞吞吐吐道,“是在在大少爷的房间里”

雪敬仁唰的站起来:“你说谁?!”

“大大少爷。”孙总管压低了身子说。

“你胡说八道!”雪上诗瞪大了眼道,“她怎么可能在我房里!你到底受了谁的指使,敢这么诬蔑我!”

“奴才不敢!”孙总管连忙道,“奴才的确是在大少爷房里找到柳小姐的,当时柳小姐被绑在床上,有其他寻找的奴才可以作证!”

“竟然是堂兄!”雪上斌脸不可置信的道,“我自问直对堂兄尊敬友戴,堂兄为何要如此陷害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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