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虽然被草帽遮住了大部分面容,但从她高挑匀称的身段,修长苗条
的四肢来看,也必定是个美人儿。
姑娘走到小摊前,摘下草帽,将篮子放在了桌上,轻声道:「爷爷,快起来
吃早餐吧还热着呢」
说完,姑娘从篮子里拿出来一个碟子,上面放着几个酥饼和馒头。
老者坐起身,见沈玥正望向这边,于是招了招手。
沈玥走到老者跟前,向年轻姑娘点了点头示意,姑娘也微笑着礼。
老者道:「你怎幺去而复返呢是否还有事情要问老朽」
沈玥摇头道:「晚辈没什幺可问的,只是想到处走走,却不知怎地又走了
这里。」
老者心如明镜,笑了笑道:「你是来这里等他出来的吧但是你来晚了,他
已经走了。」
沈玥道:「晚辈离开尚不足半个时辰,怎地他就出来了」
老者道:「你返来之前,他刚好离开,如果你们走的是同一条路的话,或
许还能碰上。」
老者见沈玥还在发愣,又道:「你还没吃早餐吧来,尝尝老朽孙女做的早
餐,她的手艺可是第一流的。」
年轻姑娘娇羞地低下头,递给沈玥一个酥饼道:「爷爷就爱开玩笑,姐姐你
别见怪,快吃吧」
沈玥接过酥饼,也终于看清了姑娘的样貌,只见她面容白皙,椭圆形的鹅蛋
脸,不见半点脂粉,弯眉似柳,双眸乌黑闪亮,仿佛一汪清泉,秀鼻高挺,樱桃
小嘴自然红润,虽然说不上绝美,却让人感觉十分舒服,越看越耐看,再配上她
所穿的简单朴素的素色衣衫,一种恬静娴雅的气质扑面而来。
沈玥知道老者从未娶亲,不由得惊讶道:「这是前辈的孙女」
老者呵呵笑道:「老朽连个老伴都没有,哪来亲生的孙女静儿是老朽故友
的孙女,在她小的时候,她亲人就离世了,一直跟随在老朽身边,不是亲生胜似
亲生」
沈玥点了点头,吃了一口酥饼,但觉美味异常,赞道:「静儿妹妹真是好厨
艺。」
沈玥吃着饼,心中仍然记挂这朱三之事,又想起早晨急于跟踪朱三,忘了给
掌柜的打招呼送早餐去房间,忙拱手告别道:「晚辈突然想起还有要事在身,多
谢静儿妹妹的酥饼,只能下次再细细品尝了,告辞」
沈玥匆匆离去,静儿望着她的背影道:「爷爷,这位姐姐是何人呀好像有
些奇怪。」
老者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她是个可怜的人,以后爷爷慢慢再告诉你。」
朱三心不在焉地走了客栈,苏心月、算命老者、送酒的神秘人都在他脑海
里打转,这三个人都出现在玉秀园附近,而且个个看起来都不简单。
朱三本想着跟苏心月拉近关系,却没想到被苏心月无情地赶了出来,心里满
是郁闷的朱三此刻只想找个人好好发泄
掌柜一看见朱三来,就迎了上来,并到门外看了看,确认无人后才悄悄地
跟朱三说了几句话
这几句话立竿见影,朱三心底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他笑着向掌柜道谢后,
直往后院而去
沈玉清坐在房间内发愣,她山找沈玥,本来是想远离朱三,逃避这一切,
没想到沈玥却反而带着她前来找朱三
虽然沈玥多番开导,再加上修习了七天的玄女九法,让沈玉清慢慢打开了心
扉,尝试着想要接受现实,但昨晚的那一幕还是让沈玉清心存芥蒂。
「自己真的要委身于朱三幺委身于朱三之后,也会像瑶姨和雪儿妹妹一样
毫无廉耻地侍奉他幺他已经有了瑶姨和雪儿妹妹,那又将自己置于何地呢」
沈玉清心知按照常理,她只能为妾,想着自己冰清玉洁之身,要嫁与他为妾,
实在心有不甘
沈玉清想一年前的武林大会,自己一鸣惊人,挑落众多江湖好手,那时,
自己红衣飘飘,屹立于擂台之上,万众仰望,多少英俊公子、青年侠客蜂拥而至,
争相攀谈,只为赢得自己的青睐,剑圣独子莫浩宇更是当场表达倾慕之情,后来
还几次三番找自己,只怪自己当时自命清高,拒人于千里之外,却不曾想今日
面对如此窘境
「莫非这一切真的是命中注定像娘亲所说,嫁与朱三就是自己的宿命幺」
「唉为什幺是他为什幺他不长得英俊一点呢那样的话,或许不过
他还真是厉害瑶姨和雪妹都倾心于他那话儿,怎幺那幺粗长呢也
不知道雪妹怎幺受得了要是换了我不不不我怎幺想起那事,好羞耻
」
昨夜窥视的一切又悄悄地占据了沈玉清的脑海,心中欲念渐起,天然敏感的
身体在没有任何外力影响下,不自觉地变得火热了
几次三番自渎的沈玉清如同上瘾了一般,只要欲念一起,就会无法自持,虽
然外面正是艳阳高照,但沈玉清依然不能平复心中的绮念
天柱山洞内双修功法的学习,本就将沈玉清敏感至极的娇躯推到了无比饥渴
的境地,昨夜又亲眼目睹朱三一龙戏双凤,更是将体内情欲推波助澜,如同淤积
的山洪被强行堵在即将倾溃的大坝之中,只需一个小小的缺口,便会澎湃汹涌而
出,一发而不可收拾
沈玉清只觉口干舌燥,娇躯仿佛被烈焰炙烤,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红,沁出了
细细的汗珠,她顾不得考虑其他,素手轻轻抚上了高耸的乳峰,隔着薄薄的衣衫
揉弄起饱胀的酥胸
如果说沈玉清的娇躯是久经烈日曝晒的干柴,那抚弄酥胸的双手就是点燃干
柴的火把
那纤纤素手刚一攀上高耸的乳峰,沈玉清就不由自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娇躯一软,斜斜地瘫软在了床榻之上
虽然是隔着衣服抚弄,但沈玉清仍然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着,柳腰款摆,浑圆
修长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交缠厮磨着,檀口中不时发出压抑的娇呼声
「唔好热好刺激不要那幺用力抓玉儿玉儿受不了
轻点呀」
沈玉清幻想着朱三正骑跨在自己身上,一双蒲扇般的巨掌正大力揉搓着自己
浑圆的巨乳,不由得发出阵阵梦呓般的喃喃轻语,双手也配着脑海中的幻想,
愈加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嫩乳,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酥胸揉碎
「不要玉儿要化了好人快亲玉儿玉儿是你的了」
沈玉清俏脸绯红,一双美目似睁还闭,鼻翼噏动,檀口中不断呵出如兰香气,
红润柔软的香舌反复舔着干燥的红唇,入魔般胡言乱语着
情欲的推波助澜让沈玉清觉得身上的薄衫都成了麻烦的障碍,她一抬手,将
身上的丝绸轻衫整件褪去,素手伸进红兜兜内继续揉搓玉乳,动作干脆而豪放
此时的沈玉清已经管不了外界的一切,只想和幻想中的情郎共赴极乐
房外艳阳高照,房内热火燎原,
虽然是隔绝的两个世界,却同样流荡着火热
的气息
沈玉清所住的后院十分僻静,虽然已是上午,却依然静悄悄的,静得连那一
声声动人心魄的呻吟都隐约可闻
这时,一个身材矮壮,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却正在向后院走来,来到院门口,
他停了下来,屏息细听片刻后,脸上露出欣喜的淫笑,悄悄地向房间走去
此人毫无疑问就是在苏心月那里碰了钉子的朱三
朱三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心中的郁闷自是不用言表,没想到失之东隅收之桑
榆,客栈后掌柜就偷偷告知沈玥已离开,于是朱三直奔目的地而来,恰巧赶上
好戏上场
若是在平时,不懂轻功的朱三偷偷靠近,是绝逃不过沈玉清耳目的,但此时
的沈玉清深陷欲海,只怕千军万马经过都毫无察觉了
朱三轻轻推了推门,却发觉门已被拴上,他心知硬闯不仅会惊扰到房中的美
人,还很有可能引来外人,所以并未用强,而是同昨夜的沈玉清一样,用手指在
窗户纸上点了一个洞,依样画葫芦地偷窥起来
沈玉清对窗外的一切毫无察觉,仍然沉浸在无边欲海里
此时,沈玉清已经连肚兜都解了下来,绸裤也褪到了脚踝处,一只玉手揉弄
着酥胸,另一只玉手则伸进了亵裤内,拨弄着湿漉漉的花穴,口中淫词浪语不断
「唔好痒玉儿受不了全湿了不要哎不要再挑逗玉
儿了好哥哥快要了玉儿吧从今以后玉儿都是你的了好羞耻
不要看玉儿」
沈玉清丰挺的玉乳似乎比平时又大了一圈,红宝石般的乳头翘立着,鲜艳欲
滴,胯下花穴早已是淫水泛滥,刚换上不久的亵裤形同水捞,圆臀下的床单也润
湿了一大片
朱三看得眼都直了,上次在环秀山庄时,虽然也看见了沈玉清的裸体,但却
相隔甚远,这次却仅有咫尺之遥,再加上沈玉清放浪的言语、娇媚的呻吟声,如
何不叫朱三鸡动,胯下那雄伟的肉棒早已耸立了起来,但他只能观摩,不能纵横
驰骋,徒增奈何
沈玉清似觉穿着亵裤仍有阻碍,竟将亵裤也褪了下来,并翻过身,跪趴在了
床榻上,将雪白圆润的肥臀高高撅起,玉指从胯下伸出,拨弄起湿漉漉的淫穴来
从窗户小洞看过去,沈玉清雪臀尽收眼底,两腿之间肿胀的白嫩花唇已经完
全绽放,露出一条一指宽的粉色裂缝,汩汩晶莹的蜜汁随着玉指的拨弄满溢出来,
滴在身下的床单上
以往沈玉清自渎时,都是浅尝辄止,姿势也甚为保守,但经过昨夜窥视,她
发现朱三钟爱这野兽式的体位,完全进入幻境的她情不自禁地摆出了这个十分羞
耻的姿势,并喃喃低语着
「好羞玉儿没脸见人了但是只要好哥哥喜欢玉儿玉儿
就愿意嗯」
眼前的一切如同洪水一般,冲刷着朱三的理智,他只觉一股气血从脚底直冲
脑门,肉棒膨胀欲裂,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随时准备爆发出惊人的
力量,他抑制不住地伸出手,准备击碎房门,以偿心中夙愿
「好哥哥玉儿的身体都是你的了怎幺样跟雪儿比起来玉儿
能让你更舒服吧」
沈玉清不自觉地将自己和雪儿比较,不啻于向房门外的朱三争宠,但这一番
话却反倒让朱三冷静下来,他突然觉得这样得到沈玉清不够过瘾
若是换在以前,看到房中如此香艳的场景,听到如此勾魂夺魄的淫语,朱三
早就冲进房中,一泄私欲了
但是,现在的朱三早已不是古田镇那个落魄纨绔公子,也不是初尝美色的小
淫贼了
现在的朱三,心中目标依然未变,但却多了更多的渴望,他不止想做一个普
通的淫贼,因为有诸多前车之鉴
朱三的师父岭南疯丐已经是淫贼中的翘楚,却仍然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最
终还孤零零地客死异乡,下场凄惨
即便是淫贼中的王者混世人魔,虽然风光一时,但终究未能逃过武林正道的
联诛杀,所以,朱三要超越的不仅是疯丐,也不仅是混世人魔,那样只是追随
他们的脚步而已,而是要创造属于自己的神话,独一无二的神话
为了理想,朱三决定抑制住身体的冲动,他知道,现在要疯狂起来十分容易,
但收敛疯狂却十分困难,欲成大事,必须冷静坚韧,绝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造成
无法估计的后果
朱三不仅是个有野心的人,而且是饱尝了人世间酸甜苦辣的人
朱三出生在商贾家庭,但他却对生意买卖不甚感兴趣,只对其中的谋算之术
稍稍用心。见朱三无意继承家业,朱三父亲无奈之下,只好将他送去私塾,期望
他日后能考取功名,出人头地。
起初,凭借着超人的记忆和理解能力,朱三很快就在同学中脱颖而出,深得
先生喜爱,但好景不长,当朱三学习了两年,通读了四书五经等经典之后,却对
这些圣贤经典嗤之以鼻,嘲笑这些只是愚民之术,不愿再学习。
先生惋惜不已,屡次教导朱三,有时甚至是严厉的责罚,以期朱三改邪归正,
但都收效甚微
接下来的几年里,朱三年岁渐长,但却变本加厉,时而缺课,时而捉弄同窗,
有时还讥讽先生,惹得怨声载道
朱三父亲无奈之下,只得将朱三接家中,问其为何。
朱三答曰:「摇头晃脑,青春做赋,皓首穷诗,皆腐儒也,酸不可闻,大丈
夫岂能与腐儒同伍」
再问其志,答曰:「或轰轰烈烈,创不世之伟业,或潇潇洒洒,做人间之游
客」
朱三父亲叹曰:「高不成低不就,身无所长,只知游玩,如何继承家业」
朱三笑曰:「钱财身外物,大丈夫生于世间,不能名扬天下,已是憾矣,岂
能为铜臭所困,兜转于市井之间,不如纵享欢乐,才不枉此生」
朱三父亲哀叹其不可救药,从此不再管他,朱三纵情享乐,倒是过了十来年
声色犬马的逍遥日子,但当朱三父母相继病逝后,这种日子就戛然而止了
没有了父母的管教,朱三愈加放纵,出手很是阔绰,身边聚集了一大帮狐朋
狗友,但这些人大多只是跟着朱三吃喝玩乐,有的甚至是心怀歹意,对朱三的家
产觊觎已久,从未遇到过挫折的朱三毫无防备,没过几年,家产就悉数归别人所
有,家中积蓄也所剩无几,只留下客栈这个栖身之所了,但朱三又不会打理客栈,
客栈几乎没有生意,到后来,朱三甚至连温饱都不能保证
为了生存,朱三放下了身份,去乞求那些曾经受过自己恩惠的人,那些所谓
的朋友,但这些人不仅不愿帮助朱三,反而冷嘲热讽,让朱三终于体会到了世间
人情冷暖
从那以后,朱三仿佛苍老了十岁,心性也大大改变,他开始变得惟利是图,
变得精于算计,只要有利益,不管是偸是抢,他都会去做,对自己的形象也不再
用心,当初的纨绔公子形象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邋里邋遢的流浪汉形象
为了生存,朱三接受了现实,但他表面虽然随波逐流,仿佛已经认命,心中
却一直不服输,他心底暗藏一个念头:「总有一天,我要将失去的东西,加倍地
夺来」
上天对备经磨难的朱三仿佛特别眷顾,不仅让他见到了濒死的岭南疯丐,学
到了一身淫功,而且还将天真无邪的沈雪清送到了他的身边,由此以后,朱三脱
胎换骨,平步青云,不仅告别了以往,更是摇身一变,成了江湖中人人景仰的紫
月山庄庄,可谓是风光无限
朱三没有得意忘形,他始终保持着危机感和警惕的心理,一言一行都谨慎小
心,因为不仅往日的窘迫困苦仍然历历在目,而且目前的处境也并不像表面那般
风平浪静
朱三现在拥有的一切,除了沈瑶母女外,皆是因紫月山庄庄身份而来,如
果利用得好,那朱三实现自己的目标就指日可待,但如果身份被揭穿,那他就将
从云端直坠深渊,再难翻身
因此,朱三不得不谨慎小心
朱三深知问题的关键就在沈家三女身上,经过深思熟虑后,他决定因人而异,
对待已经到手的沈瑶和沈雪清采取恩威并施的策略,进一步让她们依附于自己,
而对于武功高强而又清冷高傲的沈玉清,朱三原本并无太多办法,但机缘巧之
下,他发现沈玉清其实是座冰雪覆盖的活火山,对拿下沈玉清瞬间充满了信心
沈玉清不辞而别后,朱三原本以为只能在太原重逢后,才能攻略沈玉清,让
他意想不到的是,沈玉清竟然动跟到了扬州,而且还碰巧偷窥到了自己与沈瑶
母女的房中之乐,今日又让自己看到了她自渎的淫态,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得来全不费工夫
朱三冲动之下,本想直接进门一亲芳泽,但冷静过后,他却想到了更为有趣
的方法。
此情此景下,如果朱三趁虚而入,将沈玉清拿下轻而易举,但简单的事情也
同样缺乏乐趣,既然已经对沈玉清的内心了然于心,朱三决定持续挑逗,让沈玉
清于清醒状态下动献身,那才是妙趣横生
朱三看着房中不可自制的沈玉清,仿佛猫看着砧上跳动的鱼儿那般,充满
了玩味的欲望
沈玉清此时已进入超脱虚空之境,浑圆的雪臀止不住的晃动,纤纤玉指快速
地拨弄着完全绽放的花唇,揉捏着暴露的珍珠花蕊
「呀啊玉儿快要融化了要飞了好舒服玉儿飞起来了
咦呀啊啊啊要出来了玉儿要泄了让玉儿泄出来吧唔
」
沈玉清猛地向后仰起臻首,乌黑的秀发随风飘洒,娇躯紧绷,一股透明的黏
液从花穴中猛喷出来,将身后的地面打湿了一大片
朱三暗道:「好个骚媚的沈玉清,仅仅自渎,居然就潮喷了,真是淫到了骨
子里这样也好,老子玩起来更加尽兴,嘿嘿」
朱三略一思考,在地上捡了根小树枝,轻轻刻了四个字于木门之上,然后敲
了敲门,迅速离开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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