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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
26年4月2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一万一千字
前言:因为种种原因,我又恢复到每月一更的蜗牛速度了,实在惭愧
预告一下,下一章一些文中的要配角将会登场,呃应该是再次登场
第三十七章雄心壮志
上说到水到渠成龙凤配,翻云覆雨阴阳,朱三与玉清究竟有何发展,暗
流涌动的江湖又有什幺变化呢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某处,昏暗的地下宫殿。
修罗教耶律鸿泰端坐在虎皮铺就的大椅上,目光炯炯地望着黑暗的前方,
石壁上熊熊燃烧的火把将他的影子映到地面上,将他高大的身躯映照得更加魁梧
突然,一个黑衣人快步走进大殿中,倒头就拜:「启禀教萧长老已来
了」
耶律鸿泰眼光中闪过一丝喜悦,朗声道:「快请萧长老」
片刻之后,黑衣人领着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进入了大殿,耶律鸿泰见状,
走下高台,疾步相迎
着黑色斗篷之人显然就是萧长老,他身材高而瘦,脸庞被黑色斗篷罩住,看
不出轮廓,唯有那双鹰隼一般的眼睛惹人注目,在昏暗的地宫中也是分外明亮
萧长老见耶律鸿泰亲自相迎,长揖而拜道:「老臣萧翊,叩见陛下」
耶律鸿泰扶起萧翊,笑道:「大辽已成过去,长老不必再依旧制称呼了,长
老从小看着鸿泰长大,鸿泰一直视长老为父,在教中长老称鸿泰为教,只有你
我二人时直呼鸿泰姓名即可」
萧翊正色道:「陛下此言差矣大辽虽不复当年强盛,但只要陛下心存壮志,
必能光复大辽,兴千秋万代之基业老臣身为大辽皇室后裔,先皇将陛下托付给
老臣,是老臣的无上荣耀,更应该为光复大辽鞠躬尽瘁,岂可乱了祖制」
耶律鸿泰扶着萧翊到上首第一把太师椅上坐下,和声道:「长老之心,鸿泰
清楚客套之话鸿泰不再言讲,不知长老此行有何收获」
萧翊站起身,恭敬地道:「老臣出使瓦剌七年,幸不辱命,当朝太师也先已
应允陛下一切条件,并将于不久后正式行动陛下,大辽光复,指日可待了」
耶律鸿泰听罢,快步走上高台,大笑道:「好长老果然不愧为我修罗教的
中流砥柱如此一来,本教终于可以放手一搏了」
萧翊走上前去,将一封书信呈给耶律鸿泰道:「陛下,这是也先太师给陛下
的亲笔书信,看完之后,陛下就明白了」
耶律鸿泰接过书信,仔细地阅览完毕,高声道:「传令萧长老出使瓦剌,
劳苦功高,赐黄金五千两,美女十人,为庆贺萧长老凯旋而归,全教上下大宴三
天三夜,即日实行」
音传殿外,原本死寂一般沉静的地宫中,顿时欢呼声如海浪般涌起,响震四
野,其声势之浩大,依稀有上千人之众,让人诧异这地宫之宏伟庞大,教众之纪
律严明
萧翊也不推辞,谢恩告退,昂然而去
地下宫殿,监牢。
南宫烈所居的这间牢房摆设丝毫不简陋,甚至比环秀山庄他自己的卧房还要
奢华,如果不是外面一道道精钢铸成的铁门,还真看不出这里就是囚禁之所
南宫烈躺在床上,默默地运行着内功,这些天里,他都在暗自运功疗伤
不知是耶律鸿泰故意,还是他太自大,不仅没有用镣铐锁住南宫烈手脚,也
没有封住南宫烈的经脉,每天还送一些上佳的疗伤药和补品前来,配南宫烈养
伤
南宫烈默默数着时日,从他进来之日算起,已是过去十天了
十天里,除了每天定时送疗伤药和膳食外,无一人和南宫烈接触,整个地宫
如同阴曹地府一般,没有半点生气
南宫烈屡次想打听女儿的事情,但送膳食之人从门外小孔递进饭菜后,转身
即走,对南宫烈的任何呼唤都置若罔闻
「没有消息也许就是最好的消息至少证明天琪还没有落入他们手中」
南宫烈安慰着自己,上双目准备歇息,突如其来的欢呼声却打消了他的睡
意
「奇怪自己来此地这幺多天,既没有见到过超过二十人,也没有听到过谈
论的声音,怎幺突然就冒出这幺多人呢」
南宫烈穿上衣服,走到铁门前,侧耳倾听。
「嘎嘎嘎嘎」
空旷的监牢中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干笑声,仿佛从九幽鬼域传来一般
「谁」南宫烈警醒地问道
南宫烈没想到在此地居然还有旁人:「这个人看来一直在此,也知道自己的
存在,而自己却对他的存在一无所知,由此可见,他的内功应该还在自己之上
这个人究竟是谁呢是不是耶律鸿泰派来监视自己的呢」
「死人」神秘人的声音既苍老又有些倾颓,冷冰冰的
南宫烈高声道:「江南南宫世家第十二代传人,环秀山庄庄南宫烈在此,
请问前辈名讳」
「哦你是南宫傲的儿子」神秘人声音似乎有些激动
南宫烈应道:「南宫傲正是先父前辈既识得先父,可否现身见教」
「嘿嘿娃儿,老夫倒是想看看故人之子,但老夫跟你一样,乃是阶下囚,
动弹不得呀」神秘人干笑了数声,略显无奈
南宫烈忙道:「前辈武功高深莫测,怎会跟晚辈一样被囚禁于此还请前辈
告知尊姓大名」
神秘人长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话长,老夫已有二十年未见天日,老得连自
己的名字都快忘记了」
南宫烈道:「前辈何必英雄气短呢待到晚辈伤愈,必定冲破这牢门,诛杀
奸贼,邀请前辈至环秀山庄做客」
神秘人哈哈大笑道:「娃儿老夫初来之时,脾气比你还冲,而现在,却已
经是老掉牙的老虎,再也提不起志气咯老夫在此地,见过无数成名的高手,他
们都出去了,只留下了老夫一个」
南宫烈问道:「既然有那幺多人进来而又出去了,证明并非无路可走,前辈
又为何在此蛰伏多年呢」
神秘人冷笑道:「要想出这牢门,只有两条路可走」
「哪两条路」南宫烈追问道。
「一是投靠修罗教,做他们的狗腿子二就是自绝于此地,被他们抬出去」
神秘人的答让南宫烈好生诧异,但他豪气干云,又岂会害怕
南宫烈仰天长笑,声震四方,良久才道:「看来前辈在此幽居多年,真的连
志气都被消磨殆尽了我南宫烈两条路都不想走,而且也不会像前辈一样,只会
长吁短叹,干坐等死」
「你」神秘人似乎有些生气,半晌又叹气道:「罢了罢了你年轻气盛,
看在你爹南宫傲与老夫多年挚友的份上,老夫不怪你,老夫只想提醒你,要想凭
一己之力,冲出这监牢,那是痴心妄想」
神秘人苍老而倾颓的声音,让南宫烈感觉他至少已年近古稀,两相比较,年
近五十的自己还真算得上年轻人了,于是也不计较老者之言,只是闭目养神,思
考如何出去
半晌,老者突然又问道:「娃儿,你的烈阳神功练到第几层了」
老者突然间提到自己的家传绝学,让南宫烈不由得一怔,略带遗憾地道:
「说来惭愧,晚辈苦心研修十数年,仍然未能突破第九层,真是愧对祖宗」
老者道:「唔看来你还有点本事,至少比你爹要强」
南宫烈心中微愠,但仍然克制地道:「前辈既是先父挚友,又何必贬低先父
呢先父武学造诣远在晚辈之上,如果不是英年早逝,必能突破第九层大关」
老者道:「老夫与南宫傲相识三十余年,彼此十分了解,他突破第八层时年
岁还要稍长于你,因此老夫的评断是公正的,娃儿,你不必往你父亲脸上贴金了」
南宫烈心知老者所说确属实情,不好反驳,这番话也更加印证了老者确实与
他的父亲交好,于是问道:「既是如此,晚辈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前辈,先父当年
收到一封书信后,就远赴塞外,说是应朋友之约切磋武艺,归来时却身负重伤,
以至于一病不起,盍然长逝。晚辈守丧三年后,也曾远赴塞外找蛛丝马迹,却
无功而返,如今仍然未能得到答案,不知前辈知不知道其中内情呢」
老者沉默了许久,方才叹息道:「这事你迟早会知道的,没错,当年给你父
亲写信之人,正是老夫唉都是老夫害了他当年嘘有人来了」
南宫烈屏息静听,果然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不禁对老者的内功修为叹服
不已
不多时,一个靓丽的声音就出现在地牢中,她华丽的穿着和妖艳的面孔,与
阴暗的地牢形成巨大的反差,微弱的光线映照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显得那般动人
妖艳女子环顾四周后,径直来到了南宫烈的监牢前,她熟练地打开铁门上的
暗匣,向里面窥视动静
南宫烈正待如此,他如同潜伏在暗处的猛虎一般,突然从床上跳起,铁爪猛
地击向女子的喉咙
这一击蓄势而发,如同奔雷一般迅疾,但妖艳女子却似乎早有防备,轻巧地
往后一退,就躲过了这突袭的一击,嘴里咯咯娇笑道:「唉哟南宫庄,你怎
幺这幺粗鲁都吓到人家了人家的小心肝现在还扑腾扑腾的」
南宫烈没想到自己一击落空,恨恨地道:「妖女,你上次在我房中暗算于我,
这算是扯平了深夜来此,你有何目的」
妖艳女子正是赫连暮雨,她略有些得意地道:「哎呀,长夜漫漫,监牢寒冷,
人家怕庄睡不着,好心好意来看看你,庄竟然如此不解风情,真是叫人伤心
呢」
老者突然插话道:「娃儿,你可要小心呀这小丫头,心肠可歹毒着呢吃
人不吐骨头」
赫连暮雨慢慢地踱步到老者的监牢前,慢悠悠地道:「老东西,你还没死呢
是不是看见人家对南宫庄好,心生嫉妒了」
赫连暮雨打开铁门的暗匣,往里面看了看,只见老者形容枯槁,双手双脚都
被铁链所拷,并且有两根铁链还径直从老者的肩胛骨处穿过,歹毒地使了个眼色,
示意老者别多管闲事
老者却丝毫不以为然,哈哈大笑道:「小丫头,用不着挤眉瞪眼,老夫知道
你的心思」
赫连暮雨见老者不识趣,马上换了一副口吻,恶狠狠地道:「老东西别以
为姑奶奶奈何不了你今日教中大喜,没人来此,信不信姑奶奶一把火把你的狗
窝烧了,把你烧成一堆黑灰」
老者讥笑道:「黄毛丫头,你也就口上逞能你连这个门都不敢进,还敢擅
自做杀老夫不怕你那个「野驴教」把你生吞活剥了」
赫连暮雨冷哼一声道:「姑奶奶今晚还有要事,不想与你计较,你就等着看
好戏吧」
说完,赫连暮雨转身来到南宫烈监牢前,点起一根软香,对着暗匣吹了进去
南宫烈心知不妙,连忙屏息静气,不让迷香侵入体内,奈何监牢密不透风,
不多时就被烟雾笼罩,偏偏南宫烈内伤尚未痊愈,闭气之功维持不了多久,只觉
一股淡淡的香气入体,神智渐渐模糊起来
赫连暮雨等待许久,方才看见南宫烈有不支的迹象,心中又忌惮南宫烈假装,
只得继续等待,直等到南宫烈昏倒在床榻之上,方才微微一笑,将铁门打开,往
里走去
老者虽然看不见南宫烈这边监牢的动静,却已猜到赫连暮雨所作所为,他突
然仰天大笑起来,声音如雷鸣般响彻了整个地下监牢,震得石壁和铁门嗡嗡作响
赫连暮雨勃然大怒,冲到老者监牢前,如法炮制地喷进去一只迷烟,然后自
顾自地走进了南宫烈的监牢
说来也怪,老者的笑声如此之响,但并没有一人前来察看,迷烟渐渐发挥效
用后,老者也只得收敛心神,闭气护体,无暇再发声求救了
赫连暮雨轻移莲步,来到南宫烈床前,她虽然很明白这个秘制的「醉梦酥」
效果之强大,但却并不敢掉以轻心,轻轻触碰了一下南宫烈的伸出床外的脚
跟后,疾退数步静观其变,见南宫烈仍然昏聩未醒,方才缓缓走上前去,封住了
他身上的数处大穴
南宫烈并非完全失去意识,但是这迷烟的功力实在太过霸道,他重伤未愈,
未能抵挡,感觉头脑昏沉,身体如同喝醉了一般,完全使不上劲
赫连暮雨媚笑着将南宫烈翻了个身,让他面朝上,玉手轻抚着南宫烈刚毅而
沧桑的面孔,嘴里道:「看不出来,你这粗鲁的武夫却生了一副好相貌,年轻时
只怕也是个美男子本姑娘吃了那幺多糟糠,终于等到一个看的顺眼之人了」
南宫烈气息微弱地道:「妖女你你意欲何为」
赫连暮雨吃了一惊,咯咯娇笑道:「没想到你竟然没完全昏迷本姑娘的醉
梦酥可是连猛兽都能迷倒的,你真是了不起人家越来越喜欢你了咯咯,你醒
着更有意思,不用对着一块木头了」
南宫烈还未来得及反应,赫连暮雨素手一抬,竟然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全褪到
了脚跟,将婀娜多姿的娇躯尽情展现在了南宫烈眼前
赫连暮雨端的称得上绝世美人,较之南宫天琪也并不逊色,她身材既修长而
又丰满,肌肤如同凝脂般白嫩细滑,双峰高耸,柳腰纤细,美腿修长笔直,玉臀
圆润挺翘,如果一定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赫连暮雨脸型略长,不够柔和,所以
她用一弯深深的刘海遮住了前额,显得脸更加精致,也算扬长避短了另一方面,
赫连暮雨年纪轻轻,妆容却十分厚重妖艳,与她青春稚嫩的面容极不相称,让人
绝想不到她还是一个未满二十的少女
这样的绝世美人赤身裸体站在眼前,任谁也无法坦然处之,饶是南宫烈心神
再坚定,胸中也不禁燃起了莫名的火焰,他只得闭上眼睛,不让这一切扰乱自己
的心神
赫连暮雨盈盈一笑,似乎看透了南宫烈心中所想,俯下身躯,牵起南宫烈一
只手掌,将它放在了自己傲挺的乳峰之上
南宫烈只感觉手心处一阵温热绵软,差点把持不住,只得再度收敛心神,不
受她诱惑
赫连暮雨暗自恰算了一下时间,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于是利落地将南宫烈
衣衫脱去,只留下一条里裤
南宫烈挣扎着道:「无耻妖女快住手」
赫连暮雨毫不理会南宫烈的谩骂,柔滑的素手抚摸着南宫烈肌肉结实的胸膛,
继而将南宫烈的里裤扒了下来,失去了束缚,南宫烈粗壮的男根陡然跳了出来,
昂首直立,颤巍巍地在赫连暮雨眼前晃动
赫连暮雨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又媚笑道:「你们男人都是一副德性外表装
的很清高,内心还不是一样的好色贪淫不过你还真是不同常,都快入黄土的
人了,下面的宝贝还这幺有精神莫不是多年未曾品尝过鱼水之欢了吧今天本
姑娘就好好伺候伺候你,让你重温春梦」
南宫烈自从发妻早逝后,一直没有续弦,一是他忘不了发妻,二是修炼烈阳
神功一直没有进步,所以他选择禁欲来帮助进修,听到赫连暮雨之言,只是冷哼
一声,紧闭双
目,不予理会
赫连暮雨也不动怒,一双素手轻轻拢,握住了粗壮的棒身,毫无征兆地上
下撸动起来,见南宫烈仍然无动于衷,索性垂下臻首,一口含住了紫黑色的龟头,
大力吸吮起来
南宫烈体内如火山岩浆在翻滚,只是凭借着定力在抗拒,但身体却是不听.b.头
脑的指挥,久未行房的男根在赫连暮雨高超熟练的挑逗下,昂然怒挺,膨胀欲裂,
显示出无限的热力
赫连暮雨一边挑逗,一边观察着南宫烈的神色,见他极不自然的隐忍模样,
心中暗笑,素手更加快了抚摸的动作,艳红的长指甲时不时地刮搔敏感的肉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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