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皱着眉克制住身体的不适将自己整理妥帖,不管怎么样他也得打起精神,今天还有不少事要做,睡到现在阿爹该生气了吧?都怪那家伙,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折腾人的手段……
昨晚这人将他按在身上,一边粗鲁的动作一边不住撩拨,却又坏心眼的掐住了自己的欲/望……
……喜不喜欢啊?喜不喜欢我这么弄你?说话!
他几乎咬破了嘴唇才没有说出那些丢脸的话,这坏心眼的小子一直不依不饶的,不听到他的求饶誓不罢休的样子,他一直不肯服软,就是不知道在最后神志不清那会,自己迷迷糊糊说了什么,有没有如了这小子的愿……
暗暗瞪向一边的始作俑者,喻飞却没有如往日挑衅的回视他,慵懒的将衣服穿山,连系绳也没绑就去抓阿卓端来的面饼。
“好吃……”喻飞嚼着东西含糊不清道,也不知道是真的好吃还是自己昨晚运动量过大了,现在吃什么都好吃。
唉,这个身体也太不经事了,要是他重生以前怎么也得彻夜春/宵啊。不像才没过两轮就疲了,今天还觉得浑身发软。果然是缺乏锻炼,得抓紧重新实施自己的健身计划尽早恢复到前世水准才行。
如果让由知道昨晚那一番死去活来的折腾,在喻飞眼里还不够水准,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那我先出去了,你们收拾好了就来主帐吧。”阿卓说罢起身,由端起肉粥的手一紧,急忙道:“别,你等着我们一起去吧。”
“为什么?”
“反正一起去吧……”
看由不想答,阿卓的眼神飘向了喻飞。
喻飞听了这话打量着由的神色,点点头:“嗯,一起吧。”说着自然的握住由的手将他拉回身边,作善解人意状:“我是无所谓,不过由脸皮薄,一会没你领着他不好意思去见两个阿爹。”
不是脸皮薄……是一般人都没有你这么厚吧……
虽然对着大哥颇有些尴尬,但是现在他更不想跟这小子独处。倒不是害羞,就怕他跟刚才一样忽然发疯,自己再多躺一阵才真是没脸去见两个阿爹了。
早看破了由的想法,喻飞也就顺便瞎扯两句留下了阿卓。
“那好吧。”这倒也没什么,阿卓顺着他们的意思坐了下来。喻飞捏了捏他的手心便松开端粥喝去了,看喻飞衣衫不整的样子,阿卓自然地伸手帮他绑上散开的系绳。
喻飞喝着浓稠的肉粥啃着绵劲且口感细腻的面饼,这才觉得之前吃头两口时的美味感是货真价实的,这真心是自己重生到这个世界以后,吃过最美味的东西了。
就他早前看到和了解的,这种吃食在草原上怕是难得做一次。喻飞问在给他整理衣服的阿卓:“这是不是纳木阿爹特意为我和由做的?”
阿卓点点头:“嗯,好吃吗?”之前乱看得眼馋,纳木阿爹硬将他赶开了,想起小弟那委屈的表情他就有些好笑。
喻飞听了这话,在看了看对面吃的津津有味的由,一下就笑了出来:“……果然。”
“嗯?”
阿卓和由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喻飞将剩下的两口粥喂到阿卓嘴边,仍是带着笑意道:“没什么,就是想起了我们家乡的一种风俗。叫什么……嗯,红豆饭。”说罢对怔愣的由挑了挑眉:“多吃点吧,阿爹的一番心意。”
“……”
又来了……
由顿时觉得碗中可口的肉粥变得难以下咽,每次这小子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肯定都在想些讨厌的事==
喻飞倒像是一下子来了精神,很是耐心温柔的哄着阿卓碗中剩下的几口粥喝了。
想起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有个年纪最小的兵特别可爱,有一次大家拼酒喝酒醉了以后就跟他们嚷嚷。哥们儿前几天破处了~我要回家去让我妈给我煮一顿好吃的红豆饭~
全场笑趴,后来那小兵酒醒了简直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割掉,经常为这事被他们调笑。
其实,也挺怀念呐……
喻飞笑过了心下忽然有些惆怅,其实对前世也不是全无怀念,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从来都是尽力要让自己活好得人。
“还是你吃吧。”喻飞微微走神的当口,阿卓又将粥碗推了回来,“这个平日里做的不多,你吃……”
喻飞看着阿卓道:“你吃,或者我用嘴喂你?”
阿卓手一抖,连忙自觉地将剩余的粥两口喝下。
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
13、布善1
待三人收拾好去了主帐,纳木多一见他们就赶紧把由扯到一边嘀咕,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喻飞暗自偷瞄了几眼,只看到丈母爹诧异的表情和由无奈的脸。
难道在评价他昨晚的表现?喻飞心下好笑,难道是他让由不够满意?嗯,得找个时间好好问一下……
由垮着脸慢慢走了回来,一边弯下腰帮阿乱用粗麻绳串绑紧地上的大小猎物,一边没好气的斜睨了喻飞一眼:“你今天要跟我们去吗?”
“去啊。”喻飞笑眯眯的回答:“我想尽早适应部族的生活,成日留在帐篷里可不好。”
他本来也是坐不住的人,在南城那大半年因为闹饥荒几乎足不出户的日子,可把他憋得够呛。
“我们打算骑马去,你又要……”乱有些纠结,想到来时喻飞大大咧咧横坐在他们身前的时候,周围熟识的哥儿们投来的打趣调侃的目光,就因为没有恶意所以他才觉得更不好意思……
“很远吗?”喻飞有些奇怪,那个什么布善叔既然是部族的人,应该也是在这一片的帐篷区吧。
“不远。”阿卓解释道:“只是我们的马都是从布善叔叔那里买的,每次去他那里都会骑上让他看看。”
“那老小子对他喂养的马好的跟亲儿子一样。”多哲笑呵呵的接过话:“让他看看嫁出去的‘儿子’们都被阿卓他们照顾得很好,可能会愿意多换点东西给我们。”
“原来如此。”喻飞点点头,顿时想起了前世自己部队里那个爱犬如命的训导员。那家伙也是几乎把一手养大的军犬当成了儿子,结婚那天他站左边新娘站右边,蹲坐起来有新娘半个身子高的军犬直愣愣的横在他们中间,那新娘的笑容僵的要命,可把他们这群去观礼的笑得不轻。
归整好猎物,几人合力将之拖到帐篷外备好的木板车上,喻飞瞅着乱欲言又止的表情,笑了笑走到他身边。
“……”乱顿时脸色一拧,放低声音跟喻飞商量道:“那个……能不能换个姿势……”
“噗!……”喻飞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阿乱怔了怔,连忙帮他抚背顺气:“怎么了?”
喻飞缓过一口气,对上阿乱一派懵懂的眼神,有些小小的无力感。
“不行吗?”阿乱叹了口气,如果这小子坚持的话,他也没办法。
“也不是不行……”已经淡定下来的喻飞凑近了阿乱,一派温和好商量的语气:“你再说一次,我考虑考虑。”
“啊?”阿乱一愣:“我就是说你骑马能不能换个……”
“不要改词。”喻飞打断提醒道:“你刚才是怎么说的?”
“我说能不能换个姿势。”
“嗯?”
“能不能换个姿势……”
“嗯?你说什么?”
“能不能换个姿势!”
“什么?”喻飞憋住笑,慢悠悠的继续问:“你再说一遍。”
阿乱怒了:“我问你能不能换个姿势你耳朵聋啦!”
这一声可谓十分的响亮,正在归置木板车的阿卓、正纠结要不要上马的由、以及正将给布善准备的礼物往阿卓马背上挂的两个丈母爹,全都齐刷刷的停下手上的动作,回过头看着他们。
“嗯。”喻飞分外淡定的点点头,从容道:“这次听清楚了,你想换什么姿势?”
“……”阿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像有哪里不对……
“你这个马粪糊的脑子啊!”多哲怒吼一声,几步走了过来,揪住阿乱的耳朵将他扯到一边教训,“这瞎嚷嚷的是什么话啊!大白天的也不怕被其他族人听见!”
难道是因为昨晚喻飞跟由歇了一宿,所以自家这迟钝的傻哥儿忽然开窍吃醋了?
“哎哎哎阿爹痛啊!”阿乱欲哭无泪的哀嚎的之际,多哲的脸色变了几变,慢慢卸下手劲。
“阿爹你误会了……”感觉多哲松了手,阿乱赶紧开口解释,不想正对上多哲深沉又心疼的眼神,打生下来到现在没被自己阿爹这么看过的阿乱顿时打了个哆嗦。
“阿乱啊……你就这么喜欢喻飞?”
“……=口=”
多哲难得柔和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可是你要明白,他是你们三个人的夫君,阿卓和由打小就疼你,你可不能做那些酸心眼的闹腾事。”
“不是的阿爹你听我说……”
“唉……”已经陷入到慈父模式的多哲很是语重心长的叮嘱道:“你没见说了那话以后,喻飞连个笑脸都没有,说不定心里正不高兴呢。小子们都不喜欢这样的哥儿,你明白吗?”
“……”
阿乱暗暗咬牙,那个臭小子他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的某人在另一边,遥望了一眼几步开外的丈母爹训媳妇,很是正直的对前来询问的阿卓道:“我跟在乱闹着玩呢。”
“是你捉弄乱了吧。”已经充分了解过喻飞秉性的由凉凉的插过话,喻飞无辜的眨眨眼:“怎么会。”
这不是捉弄是疼爱啊,某人心中腹语道。
等阿乱终于接受完多哲一番殷切的嘱咐,一脸脱力的步了回来,比跑一次车队还累。
“我不跟你骑一匹马!”乱咬牙切齿的瞪着喻飞。
几步外的多哲欣慰的点点头,知道要礼让哥哥,他的叮嘱没有白费。不过就是态度强硬了点,别让喻飞误会了,看来回头他还得找时间再跟乱好好说叨说叨……
喻飞倒没像多哲担心的那样露出什么不高兴的情绪,点头道:“那是自然,今天的路不长,我自己骑马就好。”他对马术还是会那么一点的,长途跋涉有些勉强,跑两个短途来回还不在话下。
“你要骑马?”阿卓有些为难:“可是我们家现在只有三匹马,要不你先跟我们共乘,回头添了新马再说。”这次去布善叔叔那里也可以留意一下,等存了钱给喻飞买匹温顺好驯养的马驹。
“买马的事再说,这次去我骑由的马,由坐木板车吧。”
由一愣;“为什么啊?”
喻飞笑看他两眼,也没答话,只牵了他的手到木板车边上。将堆满的猎物往里挪了挪空出地方,喻飞拿出早准备好的软皮垫子铺上去,意味深长的瞄了眼由的腰后:“你说呢?”
由顿时脸上发烫,他之前一直踌躇要不要上马,昨晚喻飞闹腾了他大半夜,虽然动作不算太粗暴没让他受什么伤,但是腰酸的要命而且那个隐秘的地方也是隐隐不适。虽不至于骑不了马,但是骑上去肯定会难受。
“你男人我其实挺疼你的,是不?”某人的爪子伸到他后腰捏了两把,顿时把他刚凝聚的一点感动给抹得渣都不剩。
“我的额娜虽然性子不像大哥的黑云那么暴烈,但是对不熟悉得人同样难以驯服,你可小心别被甩下来了。”没好气的说完,由扒开喻飞的手坐进木板车里,没再理他。
14、布善2
由得爱马额娜是匹高大的黄骠马,比起阿卓的黑云少了些霸气,但同样被喂养的很精神壮实。喻飞抚了抚被打理干净的鬃毛,动作也十分温柔。额娜亲昵的蹭着他的手,对着不算陌生的喻飞分外友好的低下头,一派任君骑乘的姿态。
目睹了这一幕的由顿感郁闷,他曾经觉得大哥的黑云性子太暴烈,现在看来,黑云那除了大哥谁也不亲近的性子是多么难能可贵啊……喂,额娜你够了,你是匹马不是狗,还要跟那臭不要脸的怎么个黏糊法……
跟自己的暂用坐骑沟通好了感情,喻飞十分轻松的上了马背,对身后坐在木板车里脸色沉郁的由朗声笑道:“额娜挺喜欢我的样子,跟的主人一样。”
“……”
额娜……你太让我失望了……
纳木多哈哈笑道:“喻飞这性子,还挺像我们北蛮的汉子!”
他和多哲都挺喜欢这个儿婿的,自家这三个哥儿,阿卓太冷,由看着和善但鬼心眼比谁都多,再加上大大咧咧脾气又不好的阿乱,其实都不是好相与的性子。当年多诺一家非逼着退婚,他早明白其中的原由不只是阿卓伤势。但通过那事,也就看出来多诺是个拿不了主意不经事的主,退了就退了吧。否则勉强成了亲,以多诺父爹那护崽的性子,日后怕也是要生事的。
喻飞这小子鬼精鬼精的,论心眼怕比由都要多几个孔,也不怪能把他家这三个哥儿都拿捏的死死地。平日里相处行事又直爽不扭咧,怎么都算得良配。如今入赘到了他们家,他和多哲还能帮衬着几个孩子,更不用再担心自家这三个不省心的哥儿离开他们会受谁欺负,实在是再满意没有了。
当下纳木多又走到额娜边上,对喻飞提点了几句骑马时应该注意的东西,再嘱咐了阿卓和乱看顾着点,方放心的目送几人离去。
喻飞骑着额娜,阿乱骑着自己的爱马烈风,两人一左一右拖拉着身后承载了许多猎物与由的木板车匀速前进,阿卓骑着黑云隐隐比他们快了几步,领路一般走在正当中。黑云闲庭信步一般的迈着步子,黑亮的鬃毛在灿烂耀眼的阳光下映出缎子一般的光泽,衬得骑在马背上同样高大挺拔的阿卓十分英挺俊朗。
“怎么感觉像是新郎官打头走,我们两个拉新娘的跟后面一样……”喻飞暗自嘀咕道,转头看了一眼窝在众多猎物中蜷缩着高大身体的由新娘,顿时被自己的脑补逗乐了。
“你嘀咕什么呢……”行在他旁边的乱投来疑惑的眼神,怎么觉得这小子笑得那么诡异……
喻飞抿着嘴摇了摇头,“没什么,怎么黑云不拉车?”
阿卓轻轻拉了下缰绳将黑云的步伐放的更慢,转头对喻飞回道:“黑云性子烈,让它拉车的话怕不安分会把车带翻。”
应该是性子傲吧?喻飞瞟着黑云那四平八稳不可一世的王者迈步风,心下好笑:“你是怎么选中的?”
阿卓面冷心软,骨子里却是个谦和得人,可不是走的J酷王八风。都说物似主人,不过黑云和额娜却都跟自己的主人不太像呐。嗯,他改天一定要研究下阿乱的烈风又是怎么个性子。
抚了抚黑云的油亮的鬃毛,阿卓露出温和的浅笑:“不是我选的黑云,是选的我。”
“啊?”
“想在布善叔叔那里买到好马,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阿乱接过话头,颇有些骄傲的开口道:“最好的马,就是布善叔叔亲自去野马群套回来驯养的,只听他的话。他说过,如果想买这种马,除非能将们驯服,让们自己愿意跟你走。否则就算你出再多的价钱,他也不卖。”
“那黑云就是那种最好的野马?”
“不,黑云、额娜、烈风,全都是!”阿乱脸上神采飞扬,要知道在部族里能得到这种野马的人可不多。除了夜家两兄弟,就只有他们三兄弟有这样一人一匹的殊荣。可让树那个无数次挑战,无数次失败的家伙羡慕的不行。
“额娜也是?”喻飞有些讶异,额娜这么温顺可不像啊。
乱嘿嘿一笑:“你别看额娜现在性子好,二哥把他带回来之前,可是让部族里不少人都吃过亏。后来见二哥把训的服服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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