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试探性地睁开双眼,然而却在看到覆在自己身上之人时,浑身颤抖起来,漂亮的双眼里莫名地涌上了恐惧与惊慌。
温御修一眼便瞧出了容惜辞的不对劲,立时便停止了动作的手,抱着他坐了起来,一边轻搂着他纤细的腰肢,一边在他唇瓣厮磨:“还是你来罢。”
美丽的双瞳里现出了讶异,容惜辞咬了咬唇,洁白的牙齿在红润的双唇上印下了一个轻浅的烙痕。
温御修的眼底如水般明澈,他虽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能感觉得到容惜辞在害怕,害怕自己覆在他的身上,他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只能将自己的唇贴在容惜辞的唇上,带着他渐渐平息内心的害怕。双手宛如一条灵巧的蛇一般,在容惜辞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滑动,轻抚着每一条伤疤,亲吻着他美丽的耳眶与洁白的颈项。
在他动情的动作中,容惜辞渐渐放开了心房,主动地张开了双唇,探向温御修的唇瓣,满富柔情地吻着他,在唇角流出动情地吟哦,紧绷的身体放软了下来,容惜辞霎那间便软成了一滩活水,攀附在了温御修的身上,吞吐着喘息。
察觉到了他的放松,温御修才试探性地抱着他放到床褥之上,看着陷在床褥里的洁白身体,他不耐地咽了咽唾沫,哑着声道:“可以么。”
轻吐了几声喘息,迷蒙着睁开了双眼,发觉自己没有那种恐惧后,容惜辞才无力地用自己纤瘦的手攀上温御修的颈项,压着他的头到自己面前,落上一吻:“来。”
双眸因着这句话而泛起了浪涌,温御修的唇往下轻移,落到了容惜辞的颈项,抱着他的头吻上那上下滑动的喉结之上,轻舔含吮,好似对待易碎之物一般,动作极其轻柔,引得容惜辞连连呻吟。感觉到容惜辞的动情,温御修的手滑过了他的红蕊,掠过如水般柔顺的肌肤,下滑到了他的玉茎之上。
伸手轻轻地握住了玉茎,上下慢慢地套弄,拇指在那早已湿润沁出玉液的茎头滑动,竭尽全力地爱抚着他的敏感处。
“嗯……啊……”吟哦从口中逸出,容惜辞的颈项因着快感而越仰越高,瓷白的肌肤展露无遗。温御修的双眸便如同被火烧着一般,身下心爱之人,在不停地扭动着身躯,美丽的锁骨似在邀吻一般,立挺出来,他的喉头里逸出一声嘶吼,俯首到了容惜辞的红蕊处,张口就是轻轻地一咬,在他忽而拔高的呻吟声中,用舌尖轻舔那挺起的蕊心,一吸一吮,将那红蕊弄得露水连连,随着呼吸吐露着淫靡的水渍。
温御修的手宛如一道活泉,所过之处弄得容惜辞轻颤起来,他不安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修长的双腿在一张一曲地蹭着温御修的肌肤,好似这般摩擦能减缓他身体的焦躁。
感觉到容惜辞的动情,温御修依旧没有进入,他的吻沿着容惜辞的红蕊,逐渐下滑,舔过几道让人心疼的伤疤,用小舌在肚脐上吞吐舔舐,待得容惜辞呻吟几声后,才放开他,将吻落到了他的玉茎之上。
“唔……御修……不要……”下腹犹如被一窜电流击中一般,狂肆的快感忽地涌上,容惜辞起先还是推拒着温御修的头,但后面,却被快感给淹没,甚至按上了温御修的头,操控着他吞吐着自己的玉茎。
灵舌绕着茎头转了一圈,将其染得满是玉液时,舌尖下滑,到了脆弱的茎身上,缭绕吮吸,而后又将其吐出,用唇刷过上头的青筋,逐渐滑到囊袋之上,温御修一口将其含下,在容惜辞不安的躁动时,又舔上囊袋的根部,落下几个吻。
这不上不下的亲吻,让容惜辞的后庭宛如被蚂蚁咬一般,难耐不安,渴望着被进入的感觉使得后庭开始一张一合地动作,粉嫩的肉随着它的开合而翻现出来,看得温御修心头之火快要中烧。
他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取过了药液,倒在自己手中,一边继续在容惜辞茎身周围舔吻,一边将浸满药液的手一点一点地放入容惜辞的后庭,感觉到他放松了身体,由着自己深入后,才放心地深入手指,在紧窒的后庭里刮搔着那粉嫩的肉,探入最深处,按上了一块凸起的一块小肉。
“啊!”体内感觉到了一阵快感,容惜辞的身子颤了起来,温御修好似发觉了什么,将手指又朝那凸起的地方按去,这一次,容惜辞的身体都痉挛了起来,扭动得愈发厉害,手因欢愉而拽紧了身下的床单。
察觉到时候差不多了,温御修放开了深入的手,带动着一条银丝从后庭里流出,看着那张合似在邀请的后庭,温御修的眼底满是情欲的血丝,但他好似惩罚一般,愣是不进去,手指在后庭处按压了几下,时而滑进去,时而又抽出来,笑着道:“想要么。”
“嗯……”不耐地扭动起了身子,容惜辞羞耻地将自己的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睑,双唇轻启,却是欲言又止。
瞧着他不肯说,温御修索性连抚慰他玉茎的手也松开了,只是偶尔方舔上一口,在他高扬的吟哦中,又问了一句:“想要么。”
“唔……”容惜辞只觉这身体都不似自己的了,只有欲望在身体里叫嚣,在一层层翻涌而上的欲望里,他终于忍不住地唤了一声,“给我……”霎时间,一个比手指更粗壮的东西冲进了他的体内,在他还未能适应地抗拒时,一下子撞进了花心,这出口的抗拒立时换成了欢愉地吟声,接连不断地从口中吐出。
“不……啊……啊啊!”
后庭被狂肆地充盈,容惜辞无力地只能用嘴来吐出不满,可不满声绕到舌尖,又成了动情的呻吟,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体内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迷蒙地睁开双眼,看向那在自己身上耕耘之人,颤抖着手腕上他的脖子,放任着自己的身体,去接受那宛如海水打浪的快感冲击。
容惜辞的双腿被温御修打了开来,温御修双手腕上他的膝弯,将他的腿渐渐上抬,露出雪白丰盈的臀部,使得交合得愈发深入,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
修长的两腿没有支撑,只能在半空中随着温御修的律动而晃动,这羞耻的动作让容惜辞羞红了脸,吟哦也刻意地压低了声。但温御修听着他动情的呻吟上了瘾,瞧着他故意放低声音,立时快速地冲刺了几下,直待他呻吟愈发大声,才缓下冲劲,慢慢地律动。
因为欢愉,圆润白皙的脚趾蜷了起来,容惜辞艰难地抬起双手,挽上温御修的脖颈,拉着他的头凑到自己的面前,与自己双唇相吻。
因着这下拉的动作,容惜辞整个人都挂在了温御修的身上,两腿搭在他的肩头,后庭凭空地承受着温御修的撞击与冲刺。无边无际的欲望从身体交合处涌上,激得他连连吐出呻吟,他听到了淫靡的水声,听到了肉体撞击的声音,也听到了自己内心深处对欲望的渴望之音。
“嗯……啊……啊……”呻吟声愈发变大,容惜辞只觉双眸里一片白芒,只能感觉得到欲望,其余都看不到了,这是一种比之自己主动还刺激的欢愉,他从未想过被动承事还能有如此快感,愉悦到连身体都不似自己的,脑海里只有欲望在狂肆地叫嚣。
“啊啊!”这场欢愉不知经历了多久,一道高扬的吟声从容惜辞口中吐出,同时刻,白色的欲望从下体不经抚慰而喷出,溅染了自己同温御修的身子。
双眸里现出了浪涌的黯色,温御修余光瞥了一眼自己腹上的白浊,扣紧容惜辞,加深了彼此的吻,一边将他的喘息吞入腹中,一边加快了速度律动起来。
“唔唔……”泄出后恢复一些精力的容惜辞,在反抗似地扭动着身体,但他的反抗又因温御修的吻而停下,最后只能收缩着自己的后庭,帮助温御修尽快到达高潮。
“哈……哈……”温御修的声音里带起了粗重的喘息,他的律动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入那最里层的花心,又狠狠地带着淫靡的玉茎拔出,又一次猛地冲进,在容惜辞不断高扬的吟声中,他终于猛地一下,泻出了精元,到达了高潮。
他身体顿时失了力气,整个人忽而趴到了容惜辞的身上,搂着他的头吐出粗重的呼吸。
柔软的手环上了温御修的后背,轻拭着上头的汗渍。
“惜辞。”轻轻地在容惜辞洁净的面容上啄上一口,温御修封住了那张欲言的唇,十指轻扣,在悄然落下的帷帐里动情相拥相吻。
完事后,温御修拉着容惜辞靠在自己的胸口,由着容惜辞把玩着自己的长发。
“诶,温公子,今日你可是要同明莲会面的,如今却同我在此,这是何意。”
温御修摸了摸下巴,好似这才想起明莲这人一般:“噢,那便由着他等罢,明日再去也不迟。”
“说来,你见他作甚?”容惜辞轻微抬眸,问道。
一挑眉尾,温御修疑惑地问道:“你不是瞧过我的故事么,怎地会不知晓。”
“嗤,你的出现,不过统共几句话,我咋个知你心底想甚呢。”
温御修扣指轻敲自己的下巴,忽而咧嘴笑了起来:“你想知晓,不妨亲我一口,我便告知你。”
“好啊。”容惜辞很快便应答,吓得温御修愕然了片刻,以为容惜辞转性了,哪知晓他竟然侧身探手到床下,不知在摸些什么。
温御修疑惑地看去,问道:“你作甚呢。”
“拿鞋。”
“……拿鞋作甚。”
“亲你呗,左右你又未说要啥亲你。”
“……我怕你了,”温御修将容惜辞的身子揽回来,撑额道,“你想知甚?”
容惜辞扭了扭身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便问道:“你为何要接触明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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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温御修发怒
温御修将容惜辞的手拉了回来,细心地给他吹了吹方才摸鞋时的灰。把他抱进了床里头,拉好被寝后,方开口道,“我为何要接触明莲,你不是从著书人那里头得知了么。”
容惜辞一愣,眼珠子转了一圈,去回忆之前看到的故事内容,可是绞尽脑汁都未发现著书人写了什么关乎温御修接近明莲的目的,只是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明莲在酒楼里已等候多时了”,而后便是一大段的明莲动作描写,才到温御修这个小配角的登场。
想到这里,容惜辞不由得抬眸将温御修上下打量了一番,在著书人的描写中,温御修是个风流俊逸,风度翩翩,身强体壮的男子,可是眼前这人,怎么看,怎么都像龌龊无耻,猥琐下流,外强中干的人。
“唔……”容惜辞摸了摸下巴,在心底下了个结论,一定是著书人的眼睛长歪了。
温御修还不知容惜辞所想,疑惑地戳了戳他的手臂问道:“怎地了,可有想起什么。”
“有,”容惜辞笑眯眯地道,“我想起你未沐浴。”
“……”
温御修翻了翻眼皮,懒得同他废话了,他松开揽住容惜辞的手,转过身去,不理会他。
瞧着他这般,容惜辞不满地扳过他身子:“喂,你作甚呢,快些告诉我,你为何要接近明莲。”
温御修耸了耸肩:“我这不还未接近他么。”
容惜辞眨了眨眼,歪着头道,“那你为何还要去赴明莲的约,啊,你可是为了勾引他,结果被他看上,想捉你,但却被你逃跑,结果你死掉了。”
“……”温御修撑了撑额头,“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猜的!”容惜辞说得义正言辞。
温御修无奈地叹息一口:“明莲不是我主动去寻的,而是他找上门来的。”
容惜辞疑惑道:“他寻你作甚,想要你练功?”
温御修点了点头:“应是如此,不过,”眼底怵而划过一丝狠戾,他的嘴唇立时抿紧了,“我是被迫的。”
他抬起了自己的手,倏尔握得紧紧的,在指甲凹陷入皮肉里的痛感中,忿恨地道:“明莲,握住了我的把柄,我不得不去应他的约。”
微蹙起眉头,容惜辞恢复了一脸正经:“什么把柄。”
双唇龛动,一张一合中好似要道出什么话来,可是开合了许久,那语音好似黏在了舌尾上,半点挤不出来,最后,温御修还是叹息地舒了一口气,回道:“有些事,你不知也是极好的。”他侧身给容惜辞紧了紧覆身的被子,翻身下了床,“我去唤小二打浴水上来,你若困极便先睡罢。”
说完,不等容惜辞询问,温御修便快速地穿衣套裤,迈步出去了。
容惜辞一直静静地目送他的背影离去,此刻,他忽而发觉,一向温笑的温御修,竟是如此的落寞。
他也不是胡闹之人,自己也翻身下了床,拎起裤子抖了几抖,随意套了起来系好。正要继续捡起衣服穿上时,却一个晃眼,看到了一样东西,掩在那散乱的衣裳下。
疑惑地将衣裳扔上床,信手将那东西拿起。左右翻看了一下,发现是一张叠放整齐的白纸,里头的内容因着纸张叠的形状之故,而看不到,只能依稀看到几个墨水点染的痕迹。
容惜辞这人倒也实在,即便同温御修交心,却也没窥伺之好,还是挺注重他人的。是以看了一眼,未发觉有什么后,便将这纸放在了枕头之下,压好,确信不会弄飞后,又继续穿起衣来。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温御修方归来。方一推门,便见容惜辞正无聊地闭着双目,坐在床上晃着两条腿哼歌,随着步伐的接近,他渐渐听清了容惜辞嘴里哼的歌。
这歌的韵律有些悲凉,但却在悲极之时曲调乍然一扬,生生透出一股傲然之气。而容惜辞的哼歌声音极低,只能隐隐听出旋律,还有几个古怪的词――“风尘”“前缘”“花”,听起好似表达男女之间的爱意,但在旋律中又透出与情爱相左的悲凉曲调,反倒似男子抛弃女子离去的伤感。
然,还未听全,旋律戛然而止,容惜辞睁开了双眼,看到温御修后轻柔一笑:“你归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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