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屁股,试图躲开男人魔掌的骚扰。因为屁股拱得太远,自己的上身也低了下来。女人的头顶到了男人胸脯的位置,上身几乎垂直于男人,使得男人几摸不到自己的肛门,连ru房也看不见。而女人抬头时,正好看到自己眼前的男人被胸大肌绷得紧紧的背心上|乳|头顶起来的凸起。
突然,不知道哪根神经起了作用,女人用手从男人的腰部拉起了男人的背心,把它的下摆撩到靠近脖子的地方。男人的胸膛和两个褐色的|乳|头暴露了出来。于是女人调皮的用舌头舔了舔男人的|乳|头,用自己的嘴唇叼住了小小的|乳|头,使劲把它向外拉,拉得很长。再一松嘴。「啪」的一声男人的|乳|头飞速的弹了回去。
男人全身一震。
关于男人的|乳|头的作用,历来引起人们的猜测。有人开玩笑的说,它的作用就是为了分清男人身体的正反面。事实显然不是这样,男人的|乳|头有着丰富的神经元,能够给男人带来巨大的快感。
「再嗍」男人恳求道
若男把男人推躺到在床上,从他的头顶拉掉男人的背心,彻底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膛。她一会嘬嘬这边的|乳|头,一会咬咬那侧的凸起。还不时的用舌尖撩拨着它们。
男人闭着双眼享受着,开始还得意的哼哼几声,后来连哼哼声也没了。似乎酣睡了过去。
直到确认男人已经舒服的睡了过去。若男这才蹑手蹑脚的私下里寻找自己散乱在地上的衣服,随便的划拉到一起。她双手不住的颤抖,一个动作往往要重复几次才可以捡起一件衣服。当她战战兢兢的准备把刚捡起来的衣服往身上套的时候,赤裸的小腰突然被两只热乎乎的大手掐住了。
「你要干什么?」一个低沉又磁性的声音说。
「艾玛。」本来便超级紧张的若男以为见到了鬼,全身一麻,一下瘫倒在地上。几乎昏了过去。
男人拖死狗一样把若男拖回到床边,把她扔到床上。但是若男在被抛出的一刹那恢复了部分功力,使劲的向下坠了一下,没有被完全扔上床。这样,若男上半身搭在床沿,下半身美人鱼一样蜷坐在地上。
男人看了看,知道即便这样女人也跑不了了。得意的,当着女人的面摘下了背心,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叉开双腿,面对女人赤条条的站着。男人用一只手掌托起了自己的硕壮的荫茎掂了掂分量,虽说有点像把秦琼的一只锏安到了红缨枪的枪头一样,但也足以满意。此时此刻他好像是在宣誓女人的命运。
不过这时男人又翻起了自己的包皮,觉得里面有点脏,便转身到洗手间里对着水管子使劲的冲了起来。把一个坚实的倒三角形的后背留给了若男。让她着实的又激动了一番。
若男偷偷的看了一眼。透过洗手间的玻璃幕墙看到男人健硕得体态,没敢再动。其实从看到知名男明星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屈服了;再加上已经被人家cao过一次,怎么也算不上贞洁,便不想再逃。刚才之所以试图逃跑,完全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未必是她真正想做的。
若男唯一不放心的是男人的那个大家伙,虽说上次已经领教过一回,知道撑不破自己,但是多少还是有点担心。
男人重新回来的时候,若男再次闭上了眼睛,假装不加理睬。实际上她十分享受让人搬来搬去的过程,那双大手,抓住便舒服。现在无论男人要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只能去配合。即使男人让她鼓着腮帮子去含男人的鸡芭她也会照做的。因为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男人没有说话。
男人两只冰冷潮湿的大手,掐在了女人两胯的两侧。轻轻的向上一提,便把她提了起来。
男人身体最宽处在肩膀,女人身体最宽的地方在两胯。两胯是这个女人身体最为引人遐想的地方。第二性症非常明显,因为她的这个地方比常人的要宽一点。
作为第二性特征之一,青春期以后很多中国女人的胯骨变宽并不是非常明显。如果丰满点的话身体的最宽处甚至出现在大腿根的外侧;瘦小的则上下一般粗。胯骨窄对于身材比较小的妇女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它使女人的身体显得不那么臃肿。若男的胯骨很宽,可她的身材比较高,因此也很协调。胯骨窄的不利之处在于生孩子的时候问题来了,同样大小的孩子,西方女人跨宽,生孩子跟鸡下蛋差不多,胯窄的则显得非常难受,痛不欲生。
胯骨宽的女人体型性感;身材小,胯骨小的女人体态诱人。
男人将女人的两跨越提越高,直到她脚尖点地,两胯与自己荫部齐平的位置。女人的上半身没有像贞子那样以腰为折点对折过去,而是十分配合的用双手支撑在了床沿。男人把女人往下放了放,女人的腿也站住在了地面上,男人这才抬起枪来在女人的屁股缝里寻找位置。
女人屁股的肉很软,虽然紧紧的合在一起,但是很容易被分开,看到里面充血到鲜红颜色的女人的阴门。
男人用手指在女人的阴门开口的地方摸了一下,虽然也是闭着的,但是门口已经非常湿滑,毫无疑问,女人已经有准备了。
后面便没有任何悬念了。男人从女人的身后将粗大的荫茎对准那个闭合的阴门顶了上去。一开始双方只是男人gui头顶端的一小部分和女人包住荫道口的荫唇相接触;然后女人的软肉连同它的两只耳朵开始下陷。
此时男人怕伤害女人不敢十分动粗,但是不用力又进不去;只能一点一点的增加力道,试探着前行。
当下陷的越来越深,到了一定程度以后,只听「噗」的一声。女人的荫唇反弹了出来,男人的gui头以及后面的部分「忽涌」一下闯进了女人的身体,被埋进了女人汁液丰厚的皮肉之中。
(六十)
女人的奶子真软,大腿也是软软的。只有肚子是硬硬的。
小协警忍不住用一只胳膊环住了女人的腰,把自己的脸贴在女人的柔软的|乳|房上。他原想把脸贴到女人的隆起的大肚子上,但是想到里麵既不是自己的孩子,也不是自己的兄弟姐妹,觉得很无趣,还是ru房好。本来他还想摸摸女人的屁股,但是由於是第一次,毛手毛脚的没能顾上。这让他以后回忆起来总觉得有点亏。
小媳妇只是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捋着小协警的头发,由着他去。
后麵的事情按照小说的步骤应该是男人急匆匆的交配女人;女人则「啊,啊,啊,」的乱叫。这种事情尽管每个男人都会做,尽管小协警从小便是个聪明的孩子,此时此刻他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手足失措。「先提枪,还是先找缝呢?」
他有些犹豫,拿不定主意。生怕做错了,留下话柄,让村里的老娘们们坐到各家门口闲扯时把它拿出来笑话。「老太太坐盐包——鹹(闲)bi淡扯。」
「你知道吗?那个***家的熊孩子。别看平时精得狠,只差没长毛了,长了毛比猴子还精。你猜怎么着,上床以后不会干那种事!」
「矮油。你们都不知道。他妈那是我闺密。他妈说他从小那个家夥事就小;现在大了光顾着长心眼了,那玩意忘了长了,还是小时候那么小!」小协警还在胡思乱想,突然思路被小媳妇的声音打断了。
「不会吧。来,我教你。先把衣服脱了。」小媳妇细声细气的说,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
小协警这才想起来第一件事是什么,急忙不好意思的脱掉了上衣。
「裤子也脱了吧。」小媳妇又说。
小协警认为他也知道这是第二件事,只是一时着急,没有想起来。於是他战战兢兢的把外裤和裤衩一起脱了。一根小白棍象牙筷子一样「腾」的一声弹了出来。小协警连忙把它捂住了,生怕女人发现它并没有打起来,起码变化不是太大。
小媳妇也把自己身上最后的一件红袄脱去了,露出一身光滑的雪白的白肉。
「上来吧。」小媳妇屁股没动,欠过上身,爬到床边来拉小协警的手,一边拉,两个奶子一边向两旁晃动。大大黑黑的|乳|晕分外抢眼。
对麵的窗户是两片大玻璃,不能打开,也没有挂窗帘,只挂着一层可以看到外麵的纱。天气已经热起来了,不像早晨那么凉。晌午的太阳明晃晃的照在院子里,把地麵烤得很烫。鸟都不敢大声叫了,唧唧咕咕的躲在树荫里;只有小风吹过的时候,竹叶一阵瑟瑟发响。
小协警忍不住了,饿狼一样的扑到了小媳妇的身上,嘴巴大大的一口含住了黑黑的,小媳妇的大奶头子,肿着腮帮子不肯松口。
小媳妇「咯咯咯」的笑着躺了下去,好像有人动了她的痒痒肉一样。「来啊。
cao我啊。」她说着躺了下去。挺大的肚子鼓鼓的竖在那里。两条雪白的大胖腿向两边岔开。这时候小协警突然愣住了,一种巨大的恐惧感不期而至。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小媳妇抬头看了看,傻小子还在那里跪着发呆。她支撑着笨重的身体重新坐起来,依偎在小协警的身上说,「想什么呢?发呆了?」
小协警的眼睛里只有眼前那片鲜红的女人的产门。由於腹中胎儿的压迫,女人的盆腔充血,凡是有内膜的地方颜色都异常的红。使得小协警突然觉得那像一只血红的吃人的大嘴。
以前他对女人的这个地方一无所知,但是又特别想知道,一遇到村里男人们谈论「女人」的话题时,他都会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听。「听说没有?村东头王老三的媳妇昨天和她侄子去竹林挖笋去了……回来的时候笋子没挖到,倒把头发、衣服弄得乱糟糟的。我得找她侄子问问去,老三媳妇那里麵跟搓板似的,他发现了没有?」
「哈哈哈」旁边人都笑了起来。
「哪里跟搓板似的?」小协警想融入男人们的话头。
「哎?你这个小兔崽子怎么也来了?回去上学去。」因为太小,通常都会被很快发现,撵走。遇到这种情况大爷婶子们还会在屁股后麵打趣他说,「不知道哪里?你的记性怎么那么差?刚生下来十几年便忘记你娘那个地方是什么样的了!」
「哈哈哈哈」其他人笑得更加疯狂了。
打那之后,小协警便对女人的那个地方有着一种莫名奇妙的恐惧。现在能够亲眼看到小协警真的十分激动,十分害怕,做梦一样。他再次想到「我真的是从这种小地方出来的?」
「来吧。」小媳妇再次催促小协警。「它还跳呢。」小媳妇摸了摸小协警的白棍棍说。不太粗,和学校的粉笔条差不多。小媳妇指着自己的下阴说,「把它放进来啊。」
小协警渐渐的清醒过来,开始进入状态。大概明白了现在要做的事把自己的棍子插到那个鲜红的产门里去。「那她的尿是从那里出来的?」小协警突发奇想。
真是越着急毛病越多。他再次仔细的看了一下,还是有些犹豫。
小媳妇指的那块地方有两个洞。红红的张开的是产门;黑黑的,嘬紧的那个是肛门。「那她的尿从哪里出来?」「残疾人?」爱想问题的孩子长大后才会有出息,这在农村孩子中是一个规律。
「我知道了。」小协警突然恍然大悟。
农村学校有时候会教一些与农业生产有关系的课程。其中有一门课叫「农业知识」。有一次在农业知识课上老师教过,「鸡不会撒尿。不是说它没尿,而是因为鸡的尿只能随着粪便一起排出体外。鸡粪或鸟粪上总有一层白膜,那便是鸡或鸟的尿。」
「我明白了,女人的尿是从菊花里麵出来的!」「怪不得女人必须蹲着尿尿呢!」
这都什么逻辑。
小协警和一帮村里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子们曾经专门偷看过女人尿尿。一开始他们扒女厕所,但是只能看到女人的头顶,最多一条白生生的大腿。其他关键部位只是偶尔能看到一块黑乎乎的大概,看不真着。於是他们改变战略,专门趴野外方便的女人。
当然他们不敢露头,只是发现地里干活的女人找地方方便的时候,他们会远远的跟在后麵.嬉笑着,推推搡搡的远远的看女人脱裤子,露出一个大白腚,最后把屁股掂上几掂。这才提起裤子走人。
每当这个时候,等到女人方便完起身回去干活后,这帮小杂种(村里人都这么称呼他们)便嘻嘻哈哈的蜂拥到刚才女人小便的地方查看。
女人小便的冲坑一般都在两个脚印之间或前麵一点,不像男人的射出很远。
分布的也与男人有很大不同。男孩子们忍不住,这时都要掏出自己的小鸡芭冲着女人撒尿的地方一通乱尿。也就是从那时起,这帮小杂种便有「女人的尿是从哪里出来的?」这种疑问。
可惜这种求知欲在中国从来得不到正确的对待。如果他们胆敢去问大人这种问题,一定会被斥责为「小流氓」。中国人的探索精神便是这样被封建的道德伦理扼杀了。这一杀,便杀了两千年。纵观中国历史,只有在封建伦理不那么猖狂的时候,中国的科技思想才有可能有所发展。孩子们对人类的外生殖器官好奇是非常正常的,绝对不是「流氓」。
即便到了现代社会,这种封建道德伦理仍然是阻碍社会进步的主要力量。扫黄是他们传播封建伦理的重要手段。人类的繁育延伸,吃、喝、拉、撒、睡、性交、生产都是人体最基本的要求,最基础的功能。怎么会成为「流氓行为呢?」
扫黄,在某种意上说,相当於不让人到饭馆吃饭。这项活动本身便是反人类的。
这种封建的道德伦理来自於儒学思想。中国人的儒教思想是中国道德规范的主脉。但是儒教思想在历史的延续过程中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时而先进;时而中坚;时而反动。
孔子创建儒教时,儒教的主体思想是为刚刚从部落体制变成国家体制建立规范,代表着新生力量;到了汉代的董仲舒,儒教的思想是维护国家的权利,已经成为社会思想的中坚;到了宋明朱熹、王阳明之流的时候,儒教的唯一作用便是禁锢普通老百姓的思想,内容与孔子时代已经完全不同,腐朽之极,而当今的扫黄的理论基础正是从这个腐朽到了极点的东西上长出来的怪胎。
不过,先进也好,落后也罢;扫黄也好,情人也罢;正经也好,流氓也罢;既然生到了这个世上,是男人都希望能caobi。即便是朱熹、王阳明也不能例外。
小协警终於开始行动了,他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让上身悬在女人鼓鼓的大肚子的上方,心潮彭湃。这是男人的第一次,是自己的初日。不过,当他用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头捏着自己的小鸡鸡,对准洞口刚要插的时候,他被惊呆了。
突然,正当小协警察准备进入那个热乎乎的小洞的时候,对麵的窗玻璃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硕大的人头,两只手掌从两旁遮住阳光,所以脸黑黑的,脑门,鼻子,嘴都被玻璃压得扁扁的、平平的,丑得要死。整个屋子顿时暗了下来。
因为房间里比外麵要黑很多,床又远离窗户;所以外麵的人即便用手拢着光,使得眼睛周围的小环境和屋里的暗度接近。可还是不能轻易的看见里麵.「睐婺在家吗?里麵有人没有?没有我进来了。」
里麵的人看外麵却清楚得很,於是他们怀疑外麵的人是不是也看得像自己一样清楚。这下可把小协警吓得不轻,七魂出窍,三魂涅槃,哆哆嗦嗦的又不敢动弹了。
「他阿公啊,」小媳妇说,「你们在院子里等一会。我这就起来。我还没有吃饭,你回家取点吃的来呗。」
阿公是族长兼村长,兼书记。比小协警、小媳妇他们长了整两辈。村里的男人们都外出打工了,剩下的只有他见过世麵,所以他是唯一的领导人选。
对於村里这些子事呢,他虽然对小媳妇的做法有所耳闻,却从来没有反对过。如果沉塘,那一定是他下命令。正是因为族长没有反对,小媳妇才有了这几天平静的日子。
「没事,没事。我去拿呢。」那个人说着真的出去拿饭去了。
「快点,过一会做完饭他便要回来了。你赶快弄完赶快走。别让他们发现。」
小协警也想快点完事,但是这一吓可不轻,竟然连小棍都软了,而且无论怎么撸都硬不起来了。
「我给你试试。」小媳妇说着跪到了小协警的麵前,「站起来。」她说
小协警战战兢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但是他总觉得外麵的人可以看见自己。
哈着腰不敢完全直起身子,双腿抖得不行。
「外麵看不见。」小媳妇说。她跪在那里,樱桃小嘴正好对着小协警的那个命根。一点都没有犹豫,小媳妇说着便把自己的小嘴对着小协警的小鸡鸡套了过去。
「她吃我的鸡芭。」小协警大吃一惊。这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敲打着小协警的心髒,「一滴精,十滴血。她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吸精女魔头?要把我吸得精尽身亡!」想到这里他不由的浑身一震。
容不得他多想,他的再次一阵剧烈的战栗,这次不是害怕,是舒服的。一股异样的感觉传遍了小协警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可是这不是因为害怕而出现的那种哆嗦。那是当自己的小鸡鸡被一对又厚又软的嘴唇叼着以后出现的一种麻酥酥的感觉。麻痒刺激着身体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让他出了一身的白毛汗。身体的感觉越来越真实,接着,小鸡鸡竟然再次硬挺挺的竖立起来了。
「赫赫,这不是好了吗?这回小心点。」小媳妇说。
村里人说,好的女人就是一个高明的大夫。这话一点都不假。
小媳妇再次躺了下去,但是这次她蜷着大大分开的腿,把头歪向身子的一侧,这样可以一边挨操,一边看着指导小协警怎么做。
「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你用手拿好你那个东西……对准了。然后往我肚子上趴……找到没有??对……对,就是这里……赶快进来吧……」
「侄孙媳妇,你的饭来了。我给你买的饼干。」
关键的时候兴头再次被打断。
老头跟本没有回家做饭,发现今天小媳妇家院子里没人排队,觉得自己有了机会。不敢浪费时间,在不远的小卖部里买了包饼干便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这回「阿公」他既没有趴窗户看,也没有敲门,而是一脚踹开了插销,直接闯了进来。「呦。多多你这个小兔崽子跑这来了。我就角得这房子里麵不对劲嘛!
不上学你他妈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还不穿衣服,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说着伸手给光溜溜,一件衣服都没穿,正骑在同样赤条条的小媳妇身上的的小协警一个大脖溜。
这种打法是村里人互相逗着玩,或是长辈对小孩子的手法。手掌从上向下扣着打,落点在后脑勺,然后顺着脑袋一直下滑到脖子才停住。不疼,但是突然一下还挺吓人。城里没有这样打人的。一般是用来表示亲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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