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珍现在瞧着都年轻了不少,站在翟夫人身边年纪相差也没这么大了。虽然没有经过郭启辞的修复恢复年轻,可因为心境的变化、饮食上的注意以及适当的保养,整个人都散发出光芒,拥有着这个年纪的独特魅力。杨秀珍从前在乡下也是个美人胚子,不过因为劳作而显得苍老暗淡,现在越发露出她原本的美来。
气质虽还是不及翟夫人高贵典雅,却拥有自己质朴的特色,和善令人愿意亲近,用圈里一个贵妇的话就是,脑门上刻着四个大字――贤妻良母。杨秀珍去孤儿院老人院等地方,总是最受人欢迎的。如今杨秀珍身边还不乏追求者,都是圈里丧偶的同龄人,家世为人都不错。
这事还是郭启辞从翟夫人那听到的,翟夫人故意透露给他想听听他的看法。站在女人的角度,翟夫人还是非常希望看到杨秀珍能重新找到幸福,可杨秀珍怕郭启辞心里有想法,根本不肯跨出这一步。翟夫人不忍看到杨秀珍这么年轻就独自一人,虽说郭启辞孝顺,可这老来伴是儿子无法替代的。
郭启辞听到这消息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这才反应他又忽略了什么。他这辈子还真是没什么长进,除了知道让妈妈吃好喝好其他完全不去想了,他完全没记起这茬了。郭启辞找了杨秀珍谈话,这还是母子两第一次谈起这些事。儿子给自个做媒,这让杨秀珍十分羞赧,郭启辞也不是那嘴巧的人,磕磕绊绊两人终于说明白了。
要说一年前杨秀珍是不可能会有这重新找人的想法的,虽说现在现在乡下也不少二婚的,可那是人家不是她杨秀珍。不可否认,从前她心底依然将郭光明看做是自己的丈夫,还有着不切实际的想法。
可这一年多里让杨秀珍眼界开阔了,不再是那个傻乎乎的乡下婆娘,接触的人也不是乡下那些没读过几天书的妇人,这想法也就跟着变了。杨秀珍现在虽说还是没有再次成家的想法,却也不像从前那样一点不松口,而是抱着遇到有缘人可以试试的想法。现在又有郭启辞的支持,杨秀珍心里更踏实了,不会因为别人的追求惶恐不安,害怕郭启辞会嫌她老不正经,这么大年纪了还四处勾搭人。
母子两个因为这事跟亲近了,有些话从前不好意思说的,现在都会找对方说说。杨秀珍还把几个追求者跟郭启辞说起过,要是从前哪里敢和自己的儿子说这些。
杨秀珍心里为郭启辞高兴和骄傲,可面上依然沉着脸叮嘱着,“孩子,你可不能骄傲,咱们得脚踏实地的。”
“嗯,妈,我会更加努力的。”说罢,郭启辞转向翟老,“爸爸,轶哥,我有个请求。”
翟老的目光这才恋恋不舍的从那些画卷上里抽出来,一脸不悦,“一家人客气啥。”
翟轶并未言语,郭启辞现在已经很少这么慎重其事的和他们说话,都像一家人一样很随性,如今一般必有大事。
郭启辞笑道:“我是怕您心疼。”
翟老来了兴致,“不会是要拿走我的那些老伙计吧?”
“还真是。”
翟老佯作怒脸,“你们一个个的都打我这些破烂的主意,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说吧,又有什么想法了。”
郭启辞完全不被吓到,坦然道:“今后我修复的画卷,可不可以一半都拿去慈善基金会拍卖,获得善款去帮助更多的人?当初您承诺的,给我的分红我都不要,我都想捐出去。”
除却一些珍贵的画卷或是实在喜欢的,郭启辞之前修复的图画,不少都直接拿去售卖,赚取中间的差价。为此郭启辞获得了不少分红,之前郭启辞全都给了杨秀珍,杨秀珍用去做投资,小赚了些。
可经过生产这一劫难,郭启辞觉得自个身外物已经足够了,是时候该做些什么事为家人祈福。若非当初翟老提议将‘鹰’赠送给博物馆,恐怕现在不是他和两个宝宝不会安好。就算现在捐出去没有成就值,郭启辞也愿意分出这部分的利积累功德。
翟老哈哈笑了起来,“这还用说,必须的同意,咱们家也不靠那蝇头小利过日子,我就喜欢看前后差价而已。老婆子,亲家母,这事就交给你们了。”
翟老都发话,翟轶更无异议。杨秀珍和翟夫人这下来劲了,这下他们的基金会又多了一项收入来源。
杨秀珍甚至开口道:“我有个想法你们看成不,在咱们基金会捐款数额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让启辞免费给他们修复一次,你们觉着咋样?”
翟夫人乐了,“亲家母,你这算盘打得越来越响了。不过这事我们说的可不算,得小两口同意啊。”
翟轶望向郭启辞,郭启辞连连点头,这才出声答应,“好。”
郭启辞原本想着这不过是想买个冰箱送个杯子一样,也不过是一点点彩头,不值当什么,哪晓得在未来的日子里,不知道多少人为了这点彩头获得了基金会慈善大使的荣誉称号,还不一定能抢到。要知道不捐赠到一定程度,根本无法拥有这个名头。
“你小心别让打打呛着,这小家伙吃东西最性急了。”郭启辞抱着糖糖喂牛奶,翟轶则抱着打打,看到自个儿子那着急劲,郭启辞忍不住出言叮嘱。
“嗯。”翟轶的手法也很纯熟,不再像刚开始一样不知所措,打打不悦的扭动了几下,没一会也乖乖的慢慢吸了,那小脸叫个享受好像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一样。
两个宝宝现在已经满月,比刚出生时候大了不少,打打现在有7斤8两,糖糖有6斤7两,和正常宝宝刚生下来差不多大。小脸还是没有张开,尤其是糖糖依然像个小猫似的,哭的时候声音柔柔低低的,郭启辞每次一听整个人都心疼起来。刚开始的时候郭启辞和翟轶都不敢去抱,生怕一个用力就给捏碎了。
这段时间才敢抱着喂奶,虽然有佣人,小两口还是尽量亲力亲为,至少每天要保证一次和孩子们亲密接触。亲自泡奶粉亲自喂奶,洗脸换尿布,洗澡却还是不敢,总怕一个不小心把宝宝淹到了。
喂完牛奶又给两个宝宝拍嗝,两个宝宝都非常好带,除了饿了打打会哭闹,平时都是乖乖睡觉,不哭也不闹。而且不管是吃还是拉都非常有规律,那个时间点准备好就成,翟夫人一共请了八个保姆,富有经验的保姆们都表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乖巧的宝宝。
两个宝宝虽然现在长得很好,但是保险起见满月的时候还是没有大办,只是一家人简单吃个饭。准备再长大一些,在百日的时候才正式将两个宝宝公之于众,到那个时候再大摆筵席。
两个宝宝原本情况其实并不好,黄疸过重,照蓝光也不见好转,若不是郭启辞施展修复术修复,恐怕黄疸不会那么容易消退。还有其他因早产引发的并发症,都是郭启辞用修复术减轻了症状。现在两个宝宝依然需要进行身体修复,郭启辞现在出了月子将拥有更多时间修复,相信在百日的时候就可以和普通宝宝一样健健康康的了。
宝宝们吃完就睡着了,两口子小心翼翼的将他们放在小床上,捻手捻脚离去。
洗完澡,郭启辞躺在床上,并没有像平时一样钻到空间里练习。翟轶洗完从浴室里出来,看到郭启辞坐在床上看书微微诧异。
“今天不舒服?”
郭启辞幽幽的憋出一句,“我今天出月子了。”
翟轶看了他一眼,“明天只能工作八个小时。”
郭启辞眼神飘来飘去,重复道:“我今天出月子了。”
翟轶挑眉,“你说过了。”
郭启辞不悦的扫了他一眼,继续重复:“我今天出月子了。”
“我知道啊。”
郭启辞眼神幽幽的盯着翟轶,一脸欲求不满。翟轶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扑到郭启辞身边搂住他,“忍不住了?”
自打发现郭启辞有了身孕以后,翟轶再也没有碰过郭启辞。刚开始是怕胎儿不稳,后来肚子越来越大,郭启辞也越来越不舒服,翟轶更不可能勉强。郭启辞之前也怕他憋着,每天都被个热棍子顶着也着实不好受,想着用嘴帮他解决,翟轶死活不同意,要么生生挺过去,要么去洗凉水澡。坚决要和郭启辞一起憋着,不能老婆难受,自个一边快活。
生完之后,虽然在修复术的帮助下身体恢复了,翟轶依然不敢碰郭启辞。哪怕郭启辞说没说,就算有事以后修复不就完了,翟轶也不敢冒险。
郭启辞也是男人,又尝过滋味哪有不想的,哪怕最难受的时候也会有。别了大半年,如今终于特赦了,不管心里还是身体都痒痒。
“你不想吗?”郭启辞嗔了翟轶一眼,翟轶那玩意直接起立了。
翟轶用那玩意顶了顶郭启辞的大腿根,低沉着声:“你说呢?”
郭启辞双手勾住翟轶的脖子,狠狠的吻了上去,“做吧。”
翟轶拧眉,表情有些纠结,“早了。”
出月子并不代表身体已经恢复,其实还需要更长的时间,同房才比较稳妥。
郭启辞有些怨念道:“我早就好了,还是你不想和我……”
翟轶堵住郭启辞的唇狠狠的在他口中肆=虐,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嘴角落下。两人都有了感觉,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翟轶声音变得沙哑,“老婆大人这么想要,那为夫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57章
大半年没有=性生活的夫夫二人,只需要一记热吻就将被彼此点燃,紧紧相拥恨不得揉在一起。结婚之后还当和尚,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炽热的吻如同暴风骤雨一般袭来.唇齿厮缠渐渐变成你啃我咬,郭启辞被吻得全身都发软,只有那处硬=挺着,喉间难耐的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这样的声音对于翟轶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春=药,那玩意硬=得生疼,不停拱着隔在两人之间的毛毯。毛毯并不厚,郭启辞清晰的感受到了翟轶的热情,自个也跟着更加渴望起来,憋了大半年两人都等不及了。
翟轶不忘将空调温度调高,掀开毯子郭启辞未着寸缕,那东西高高翘着,翟轶不由勾嘴一笑,伸手弹了弹,惹得郭启辞耳根通红。
“真精神。”
郭启辞把脸歪过一边,虽是老夫老妻可触及这种话题郭启辞还是难掩窘迫。翟轶并没有继续逗他,如今的郭启辞越来越有脾气,若是惹急了可就不好办了。毕竟是大半年来的第一次,走温情缠绵路线更合适,强制戏码还是等后边再玩的好。
翟轶从抽屉里拿出润=滑=剂,扯开腰上的浴巾,大家伙雄赳赳气昂昂,在空气中叫嚣着自个的存在感,郭启辞眼角瞄到脑门直突突,后边竟是不由自主的缩了缩。
翟轶将郭启辞的双腿拉开到极致,跪在两=腿之间,大炮急需入洞。幽径之处就这么直勾勾的袒露着,郭启辞脸发烫,用胳膊挡住双眼,以化解自己的羞涩。可翟轶的视线过于炽热,即便挡住了双眼依然感受到那能把人灼伤的目光。袒=露的秘密之处仿佛知道将要迎来何事不受控制的收缩着,使得翟轶心中一紧,真想一口气就冲进去。
翟轶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眼眸子暗沉,额头冒出细汗憋着一口气,一边轻揉着郭启辞的前边,一边为他开拓后边,许久未曾用于这个作用的幽==处已经有些忘记曾经的这项功能,紧==致得一根手指也难以纳入似的。前后攻势让郭启辞眉眼间都泛着春=情,睫毛上沾染着薄雾,咬着牙低声喘气,双腿微微颤抖,气息不定。
翟轶看到他这个模样更加心痒难耐,巨大的家伙跟老式火车一样,出发前呼鸣喷气。手指前进困难,翟轶不由微微皱眉,“生完孩子怎么还那么紧。”
郭启辞被说得脸通红,抓起枕头往翟轶身上扔,恨恨咬牙,“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翟轶闪过枕头,看着郭启辞嗔怒的模样心里一乐,原本木讷傻愣的小老鼠如今越来越气性了,可不管怎么变依然也只能是他的。
翟轶越想越得意,手下的动作越发急促。可依然前后两不误,身体还压在郭启辞身上,用嘴吸吮着郭启辞胸前的红豆,好似什么玩具一般,又是啃又是吸又是拉扯,直把左边弄得又红又肿。
两边的失衡让沉迷于下处的郭启辞也感到另一边寂寞起来,终于忍不住低咛:“另一边。”
翟轶轻笑,郭启辞面赤冷哼,身体往翟轶嘴边送,为了痛快豁出去了,孩子都生了害羞个啥,还有什么比那更让人尴尬的。
翟轶伸出舌头舔舐着被忽略已久的右边红豆,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用劲,后边已经塞进了三根手指,在里边一会轻一会重的四处点火,一直在那点周围轻揉打转,就是不攻向那销=魂点。郭启辞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每次前边快到了顶峰,翟轶就放缓速度,绕开敏==感点逗弄,好似快要飘到天堂又被拽了下来然后继续让他往上飘一样。
床单几乎快被郭启辞抓烂了,脚趾蜷曲,双腿忍不住自己张到最大,声音藏不住的从唇尖吐出。这样的挑==逗让生完孩子更加敏感,又许久未得发泄的的郭启辞根本无法招架,终于人受不了,“给,给我个痛快。”
声音说不出的粘腻,一声声勾得原本就要爆炸的翟轶全身都绷紧了,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口,地震山摇汹涌而来。若再不进攻,真的要废了!
郭启辞的后边已经很松软,早已做好容纳的准备,润=滑=剂涂得满屁=股都是,亮晶晶的黏腻腻的显得十分淫=靡。翟轶收回手,将郭启辞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举枪正欲捅=入,郭启辞突然推开了他,“等等!”
这点力度虽然挡不住翟轶的去路,可依然让翟轶硬是忍着停了下来。临阵叫停,翟轶脑门上都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眼里的火差点没把郭启辞燃烧成灰,声音粗重低哑,因为被打断而使得语气十分不善,“干什么?”
郭启辞缩了缩,也知道这节骨眼上打断实在太不人道,吞咽了一下,支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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