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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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容易些。所以,如果这么想,他应该是反塞雷斯联盟的人。」

「就这些?」

老爹还是一脸失望的表情。

「呵呵,当然不止,其实疑问有很多。首先,威尔曾在罗曼经商十几年,回到米缔亚也近十年的时间,那时反塞雷斯联盟还不存在,所以他更像是罗曼的人。」

这也说得过去,罗曼这些年来一直在致力于削弱米缔亚。

老爹摇摇头,似乎不想再说什么。

「你想听我说什么,是要提醒我威尔本身是思宾塞家族的人,而我抱的这女孩还是胡佛家主长孙的未婚妻吗?」

我笑着问老爹。

老爹思考了一会说道:「你能想到有人想调拨王室和两大家族的关系也算难得了。」

我懒得再和老爹玩这种无聊游戏,索性直接说道:「不仅如此,还有人在观察我和亚历山大的关系怎样,米缔亚对于罗曼的戒备态度如何,还有恐怕就是国王陛下和军方关系。总之,威尔这个看起来可笑的举动,可以暴露很多东西,很多人想知道的东西,不是吗?」

我盯着老爹,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随便点点头说道:「能想到这里,还……不错。」

不错?

老爹这个评价对于我来说已经很高,最起码他这次没有骂我是白痴。

「我能问个问题吗?」

老爹挑了挑眉毛,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那个威尔……是不是……光明教会的人?」

那团神圣斗气始终萦绕在我心头。

这话刚一问出口,老爹的死鱼眼瞬间爆发出咄咄逼人的寒光,盯着我的眼睛,阅读着我的内心。

第18章调教安妮

看着老爹的眼神,我知道自己猜中了,不过他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强烈?

「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

老爹缓缓闭上眼睛,不再多说什么。

「是吗?」

我笑笑,把安妮抱得更紧些。

「可是这似乎很奇怪啊,一个月前,那个什么努曼埃尔大主教刚刚为亚历山大主持了婚礼,可现在……」

老爹靠着车厢,没有想要回答我的意思。

我把询问的眼神望向莎拉。

莎拉看看身边的老爹没有反对的意思,轻轻对我说道:「看来你的宗教历史课白学了,你难道忘记了光明神教两百多年前发生的那件大事了?」

经由莎拉提醒,我一下明白过来。

两百多年前,光明神教发生分裂,产生了所谓的新教和旧教。

旧教属于保守主义,主张虔诚与奉献。在他们的教义中,光明女神就是一切,为了神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

新教相对开放一些,主张博爱和互助,特别是新教认为所有人都应该沐浴在神的光辉下,不管这个人的身份如何,即使是奴隶或者罪犯都如此。

这种观点和旧教中的只向贵族和普通人传教的传统观念产生了巨大冲突,新教和旧教的拥护者间的对立情绪也越来越高,终于在两百多年前爆发了一次宗教战争,从此光明神教一分为二。

也就是那时,老牌帝国罗曼和冰峰成为了旧教国家,而刚刚崛起的塞雷斯成为了新教国家。

这两百多年来,新教和旧教间的冲突不断,尽管他们拥有相同的圣地,相同的教皇,和基本相同的教义,但是对于教义的不同理解,使的新教和旧教间的仇恨延绵至今。

那个努曼埃尔是塞雷斯派过来的,应该是新教中人,而威尔……

想到这点,我更加奇怪。米缔亚现在还没有国教,按说应该是新教和旧教争夺的焦点,可是旧教的做法实在令人感到不可思议,这不是把米缔亚推向了新教的怀抱吗?

另外,威尔的武技高强,他在光明骑士团中的身份应该不低,并且他的身份也来之不易,不知道花了多少金币,才奠定他在米缔亚的地位,这么重要的一枚棋子,就这么轻易的被抛出来,却取到完全相反的效果,难道说旧教中那些人都大脑积水了不成?

这件事情,不管怎么想都说不通啊!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莎拉,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更多的答案,但是她却摇摇头,示意现在还不是告诉我的时候。

我低下头,看着安妮那天使般漂亮的小脸蛋,思考着国王陛下和老爹会如何应对这次的突发事件。

如果现在米缔亚公然投靠了新教的怀抱,等同于和旧教开战,那么和罗曼以及冰峰的关系会更加恶化。这种情况绝对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但是如果不做点什么,似乎又有示弱之嫌,那可不是国王陛下的风格。

新教和旧教……还真是让人头痛啊,不管什么问题,只要和宗教沾上关系,就是麻烦的代名词。天晓得那些宗教狂人份子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如果他们一时心血来潮,发动个宗教战争什么的,可绝不是好玩的事情,虽然我的宗教历史学的不好,但是关于宗教战争那些触目惊心记录却让我记忆深刻。

什么杀人盈野,血流成河,伏尸百万,饿殍千里之类不再是形容词,而是真实的写照,那可比国家间的战争更加残酷,更加彻底。

唉,算了,我又何必担心这些事情,安妮小天使比什么都重要。

看着晕过去的安妮,手中轻抚她淡金色的长发,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小女孩特有的奶香味,我心中只有满足感,甚至连荫茎都有些充血发硬,顶在了安妮的小屁股上。

好像这次事件最大的受益者就属我,不仅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的安妮,老爹也终于部分认可了我的能力,实在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最大受益者……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动,难道说是新教……

不得不承认,在那一瞬间我动摇了,刚才分析的东西似乎完全被推到。

看来,我真的没有多少玩弄权谋的天分,这些事情老爹一眼就能看穿,我却怎么都想不明白。

如果说老爹在这面是大师,那我的水平可能连学徒都不够。

马车回到雷蒙德大街13号后,我把安妮交给桑德,吩咐他照顾好安妮,但只要安妮一醒过来,就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她,她所在的房间要绝对安静,不能有一点声音,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前,也不能给她送水送饭。

回到自己的卧室,吵醒了正在熟睡中的索菲娅,自从上次的事情后,我就让她睡到床上去了,现在她努力的扮演一个妻子的角色,照顾好我生活的方方面面。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索菲娅看到是我,连忙跑过来帮我脱掉外衣,换上睡衣。

看到我裆部支起来的小帐篷,索菲娅靠在我身上,把柔软的小手伸进我的裤子中,握住荫茎轻声问道:「主人想要吗?」

其实我被安妮挑拨起来的欲火现在差不多散去,再看到索菲娅还在打哈欠的样子,我拿出她的手,在额头亲了一下,抱着她安然入睡。

忙碌了半宿,让我第二天睡到中午才起床,简单的吃点东西后我找到莎拉,问她怎么处理安雅夫人。

莎拉告诉我,昨晚回来后,老爹亲自审问了安雅,不过她似乎知道的事情不多,审问也就草草了事,今天肯定还会继续,不过肯定没有昨晚那么「温柔」了。

这消息不出我的意料,进到这里的犯人,肯定要吃点苦头,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的下场一般都很惨,这是规矩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让亚历山大有些失望了。

随后,我和桑德一起来到了安妮所处的密室,这里在雷蒙德13号后面接近保密区的地方,基本没有人来,周围相当安静。

「她醒了吗?」

「昨晚就醒了。」

桑德恭敬的答到透过窥视孔,我看到密室内相当昏暗,只点了一只食指粗细的蜡烛,火苗发出的光亮勉强能让人分辨物体。而密室也是空空荡荡,除了一张小木床外,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现在安妮正坐在床上小声抽泣着,时不时嘴里还会冒出「妈妈……妈妈……」

一类的低吟。

「安妮……」

我用极小的声音,在换气口叫了一声。

安妮猛的抬起头,左顾右盼的寻找声音的来源,可是她漂亮的大眼睛却无神的望向前方,好半天连眨都没眨一下。

「谁?……」

天籁般的童声从换气口中传来,安妮伸手在空中乱舞,似乎要抓到声音的来源,而我没有回答。

我和桑德远离密室一段距离后问道:「你看她的眼睛瞎了吗?」

「应该是的。」

桑德点点头。

听到他这么说,我满意的笑了。

看来那种植物还真管用,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回到窥视口,我看到安妮正在扶着床头,弱弱的叫着:「妈妈……妈妈……」

过了一会,见没人回答她有继续叫:「露西……露西……」

那应该是平时照顾她女奴的名字,可依然没有人回答。

「有人吗?……有人吗?……」

安妮的语气中已经带着严重的哭腔。

回答她的依然是四周死一般的安静。

「哇……」

她终于哭了出来。

时间与恐惧,对于幼小的安妮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折磨。如果没有我的介入,这种折磨会让她发疯,而我在合适的时间出现,会引导安妮让她一步步成为我心爱的小xing奴,对于自己制定的这个计划,我相当满意。

接下来的三天中,我每天都去观察安妮一会儿。

安妮开始时先是呼唤一些熟悉人的名字,然后就喊着要水喝,要东西吃,可是她没有得到一次回答。

当第四天清晨我推门进入密室的时候,安妮已经虚弱的都站不起来,只能躺在充满屎尿的那张肮脏的小床上。

闻着臊臭的气味,我皱了皱眉头。

极度的恐惧让安妮这几天几乎没有离开那张床,连拉屎撒尿都在其上,她身上那件白色的睡裙现在已经污秽不堪。

突然听到声音,虚弱的安妮猛然一惊,然后全身哆嗦着躲到床角,嘴里似乎还在嘟囔着「不要……不要……」

一类的话。

「安妮……」

我轻声呼唤安妮还是浑身颤抖,根本没有理会我的呼唤。

「安妮……」

我又叫了一声。

安妮颤抖得更加厉害,我想如果我再走进一些,她一定会被自己吓死。

看到这种情况,我拿起一杯早已准备好的清水,放在面前诱惑性的摇动了几下。

听到水的声音,嗅到水的气息,安妮一下清醒过来,她艰难的支撑起小小的身体,伸出细弱的小胳膊渴求的喊着:「水……水……」

三天没有喝到水的她,声音都是嘶哑的。

看到她原本滑润的嘴唇,现在干裂开来,我心中有些不忍,把手中的水杯递到她的手上。

安妮接到水杯,已经顾不上害怕,把杯子放到嘴边,猛的大灌一口。可是她喝的太快,结果被水呛到,「噗」的一声把水喷的到处都是。

「安妮,别着急,慢点喝,这里有很多水。」

我轻声安慰她。

不过安妮好像根本没有听我说话,几大口把水灌下去,然后伸出颤抖的小手继续要水喝。

我拿起水壶给她倒满,安妮马上又喝完,当她第四次要水喝的时候,我把水壶放到一边,因为她的小肚子已经涨了起来,好像怀孕一样。如果能让安妮这样小的幼女怀孕,想想都能让人兴奋的硬起来。

「安妮……」

我这次呼唤她的时候,安妮终于有了正常反应。

「你……是谁?」

看得出,她还是很害怕。

「我是辛巴,你还记得吗?上次在王宫中,我们见过一次。」

上次见面很短暂,但仅仅过去一个月,我希望安妮还能记得我。

安妮似乎在努力的想,可过了一会她还是摇摇头,空洞的大眼睛和漂亮的脸蛋上一片茫然。

「你的父亲,威尔勋爵还邀请我去你们家来着,你难道忘记了吗?」

我试着提醒她。

「啊……」

安妮好像突然想了起来,然后向前一扑,似乎要抓到我的样子,可是我距离她比较远,如果扑出来非摔到地上不可。

我只好上前一步,抱住了安妮下落的身体,同时也要忍受她身上难闻的屎尿味道。

「辛巴叔叔,你知道爸爸妈妈在哪里?这是哪里?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哇……」

安妮终于听到一个声音,而且还是一个认识的人,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此时在她耳中,这声音无疑是天籁之音。所以,她紧绷了几天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扑到我怀中哇哇大哭。

不过我这么年轻就被人叫叔叔,精神上还是挺受刺激的,好在我有的是时间,来纠正安妮对我的称呼。

我用语言轻声抚慰安妮受伤的精神,直到她慢慢平复下来,能听我说话为止。

「安妮,你饿吗?」

「嗯。」

她点点头我拿起两片面包,夹了块鸡肉,送到安妮嘴边。

安妮真的饿坏了,闻到食物的香味,张嘴就是一口,差点连我的手指都咬下去。

「别着急,慢慢吃,小心咬到舌头哦。」

我看安妮吃的正欢,把注意力全集中在食物上,才用不经意的语气说道:「安妮……你的爸爸妈妈他们全都死了。」

安妮先是一愣,停下咀嚼的动作,然后小声问道:「那我还能见到爸爸妈妈吗?他们是不是像小花一样,再也不回来看我了。」

小花?应该是她以前养过的宠物吧。

我点点头,不过马上意识到安妮现在已经看不见了。

「嗯,你的爸爸妈妈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他们……再也不会回来看你了。」

我放松语气,尽量不刺激到她。

「妈妈……」

安妮又哭起来,但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重,应该是这几天哭的太多,眼泪已经没有多少了。

哭的同时,安妮没有能抵抗住食物的诱惑,边吃面包边哭泣。

「叔叔,这里为什么不点灯?这里好黑,我什么都看不见。」

安妮快要吃完时,突然问到这个问题。

「安妮……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怎么了?」

她伸手抓住我的胳膊,紧张的询问。

「你的眼睛好像被薰瞎了。」

我说道安妮好像被这消息吓坏了,呆呆的坐着,过了好一会才哇的大哭出来。

「叔叔,我的眼睛还能治好吗?」

她带着希望问我。

「我……可能很难……安妮不要害怕,以后有叔叔来照顾你。」

我尽量安慰她。

等她吃完面包,我伸手将安妮揽入怀中,让她静静哭泣,直到她的声音渐渐弱下去,没一会她的鼻息趋于平静,就这么在我的怀中睡着了。

我把她放回到肮脏的小床上,走出密室吩咐桑德仔细看着安妮,如果她醒来立刻通知我。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换了身干净衣服,去莎拉那里打听安雅的情况。

「没多少有用的东西,这个可怜的女人一只都不知道她丈夫的真实身份。他丈夫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真是个傻女人,可惜了那身好肉。」

莎拉感叹着,似乎还有点为安雅抱不平的意思。

「我现在能看看她吗?」

我问。

「去吧,就在3141号。」

莎拉丢给我一张通行证。

以3打头的都是刑房,没有通行证就连我都无法进入。

「你有没有兴趣?」

莎拉埋头办公,随口问了我一句。

我知道她指的是安雅。

这个……想起那晚,安雅美丽的身体还历历在目,那成熟女人特有的气质和堪称完美的魔鬼身材给我留下极深的印象。

这样的女人,要说我一点遐想没有肯定是在说谎,可我已经告诉安妮他的父母都死了,如果安雅也做了我的女人,她们早晚有见面的一天,到时就麻烦了。

「想……不过能帮个忙吗?」

我突然想起来这里是雷蒙德大街13号,在这里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所以问莎拉「什么?」

「我想要一只美女犬。」

听到我这么说,莎拉抬起头,好奇的看看我,然后又摇摇头叹口气说道:「辛巴,现在连我都想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了。」

「哦,是吗?只要你告诉我你喜欢玩男人还是玩女人,我就告诉你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说完这话,我用最快的速度蹿出莎拉的办公室,顺手还带上了门。

果然如我所料,门还没关好,我就听到了重物碰撞门板后碎裂的声音,然后是莎拉歇斯底里般的怒吼。

看来以后还是不要招惹她比较好,莎拉发起怒来,那场面是相当可怕啊。

拿着通行证,一路无阻的进入到3141号刑房,这里参杂着血液,烂肉,屎尿和尸体的味道让我的呼吸一滞。

安雅赤裸的身体被拉成一个「大」字型,吊在房间的中央。三天前她还是高贵美丽性感的尤物,可现在她的身体上布满鞭痕,她的头无力的垂在胸前,头发乱糟糟的遮盖住了她的脸,那曾经诱人的身体,此时污秽不堪。

我皱了皱眉头,虽然知道安雅会受到刑讯拷问,但是她被折腾成如此情况,还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走近她的身体,我更是被她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针眼震惊。

我知道那是雷蒙德13号中一种及其可怕的酷刑,一种手指长的钢针前端有微小的倒勾,被加热后刺入人的身体,然后拔出,同时也带出些许血肉。这种酷刑可轻可重,如果想让人受苦,只要钢针扎的深些,那种痛苦没有人能够支撑。

如果扎的浅则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伤害,这种情况多发生在吓唬那些不宜用重刑的犯人身上。

以安雅的身份,不大可能受到多少优待,所以她身上的每个针孔都意味着意思一次痛彻心扉的折磨与长久的晕厥。

「安雅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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