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了。
男人继续手下的动作。
他的手非常稳。我感觉那竹管缓慢而有力地,被整根推进了我的||穴儿里。冰冷而坚硬的竹管并不尖利,但是刮在全身最敏感的那一处嫩肉上,还是刺激得我全身轻颤,难耐地发着抖。
“抬高一点。”见竹管已经插入,大夫松开了触碰我私|处的手指,改而伸到了我的臀下,示意我将屁股往上翘起一些。
他的手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温情,却给我滚烫的身子带来极其强烈的快慰。我的意志无形中多少已经被这男人征服,即便仍觉羞耻,还是任他抬高了我的屁股,使得荫部往上翘起了几分……这样一来,竹管里的药液开始顺势淌进了花径深处。
一遇到火热的内壁,粘稠的药液很快融化开来,冰凉药汁渗入肌理,伴随着清冷寒意直涌上心!
那冰冷感觉同我体内如火炽般的燥热纠结於一处,周身虚火顿时如退潮般消减了下去……小||穴内嫩肉本能地吸住了入侵的竹管,直到将管内药汁吸尽,||穴内肉壁还在贪婪地收缩蠕动,肉洞口的两瓣花唇还依然紧紧贴合着竹子的棒身……就犹如一张粉色的小嘴,孜孜不倦地吞咽着一根翠绿色的长棒,看上去好不yin艳。
“嗯……”
我口里开始不自觉地吐出娇吟,浑然忘却了自己正双腿大张对着一个陌生男子的处境。我只感觉,折磨了自己很久很久的燥热和奇痒,终於在瞬间烟消云散了。身子变得好舒服。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特别是下身的||穴儿里凉凉的,一会儿又好像有些暖暖的……每一处嫩肉都感觉到了慰藉,连带着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变得舒畅起来。
“嗯啊……”意识已经有些涣散,如乘云驾雾般飘飘然。当一只冰冷的手掌按住我小腹的时候,我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妥。作家的话:好久不见。
“你究竟……想干什麽?”同样没有血色的唇瓣缓慢轻启,一字一句,“小七。”
细雨绵绵毫不停歇。
一盏茶的时间後,少年断断续续的哭诉终於渐止。
青年一直紧握的拳头松了开来,沈声低喝:“……荒谬!”话音落处,只见他手心里一朵鲜花的残骸簌簌飞舞而下,随着风雨盘旋着,飘落进了尘土之中。
苍白的手掌放回到了修细的双腿之上,青年坐直了身体,嘴角紧抿着,绷成了一条肃穆的直线。
“我必会找天下最好的名医,替你调理身体,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治好这‘病症’!”这个国家地位最尊荣的王子,凝重地吐出誓言。
“不,没用的。如果普通的医者有用……”犹豫了一瞬,娃娃脸的少年选择了直言不讳,“二哥你,也不用多年来缠绵病榻了吧?”
青年倏地侧过脸来。刹那间周围的空气都似乎静止了。
眼前名花妩媚,嫣红!紫,然而在那青年沈静如水的苍白容颜映衬下,竟只成了彻底的陪衬。雨水沾在他的发上,却又好像不忍让他染上丝毫的狼狈。
少年对着他苍白的面容,心里有些刺疼,更被他的目光所慑,小声地继续求道:“二哥,你只要……只要同她圆一次房,一次就好!她不用你负责……你要是不喜欢她,我自会带她离开……”
良久,但见那一脸病容的青年闭了闭眼睛:“你明知我……”眼见兄长的神色有所松动,少年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
“罢了……就当我这一世,对你最後一次纵容。”
“二哥,你答应了?!”少年几乎是哑声欢呼起来。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常年孤身一人的二哥,是因何而不取任何妻眷。
二哥的病,本来就不适合接近女色,就算不考虑身体的原因,以二哥的性子,更不愿意耽误了任何一个女子……无奈父王执意想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最心疼的儿子能有个伴侣,进或後继香灯。之前去青龙国求亲,自然是父王的意思;然而四哥嚣张跋扈的表现,却是拜二哥所赐──故意搞砸了求亲之事,替二哥省去了不少“麻烦”。没想到的是阴差阳错,兜兜转转,那个女孩儿最後改头换面,却仍是要“嫁”给他的二哥。
“二哥……快回去吧!”不忍再看病弱的兄长在雨里“自残”,终於得到应允的少年心里发虚。
他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到底有多荒谬、多过分。然而用婚姻当做外壳,他的良心似乎能稍微好过一点。正如青龙国君说的那样,玄武国,确实有着“兄纳弟妇、子承父妾”的风俗。兄弟共妻,并没有外人想象的那麽十恶不赦。
二哥不喜欢,她最後还是我的……这是少年心底卑劣而卑微的一点小算盘。
“这株魏紫,怕是不行了呢。”天青色的衣袖轻轻抚过花圃里开得最灿烂妖娆的花朵,青年轻轻逸出一声叹息,微微低头,晶莹的雨珠顺着他墨黑的发滑落下来,“将它旁边的姚黄,一并处理了吧。”(注)吩咐既出,他轻轻转动身下轮椅,已是起身离开的意思。十步之外“虎视眈眈”等了大半夜的众人,瞬间在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我已经将自己锁在房里足有两日了。
除了送饭的婢女之外,再没有人能进来。
外头的侍从们眼睁睁看着,他们尊贵的七王子殿下,两日来不时对着个紧闭的门板絮絮叨叨,温言细语,却怎麽都没听到屋里有任何的回应。
慕容笙着实是好话说尽,到最後软硬兼施,恩威并济……我却还是不肯见他。任他软磨硬泡,我心底都没有什麽柔软的触动了。只傻傻地坐着,默默数着桌上餐盘里的饭粒。
不能说是伤心,失望总归是有的。
还以为自己真那麽好运,平白从天上掉下来一个愿意养我这条大米虫的金主……人家跟我可以说素昧平生,哪里需要对我付起什麽一生一世的责任呢?
况且,他絮絮叨叨说着的,不过都是关於他二哥的点点滴滴……至於为什麽要替我伪造身份,为什麽要让我嫁给那个公子允,却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吱呀──”
紧闭的门扉终於打开。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微微染湿了慕容笙的眉角发梢。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依旧神色无辜的秀丽少年:
“既然都安排好了,王子殿下至少,先让我见见那‘幕亲王’吧?”
有权有势的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他七王子殿下一句话,我真的已经改名换姓,成了所谓“幕亲王”的小女儿,小字汐浪,父母双全,上面还有一对兄嫂,家庭和睦……得蒙王上垂青,“我”这个异姓亲王家的女儿,有幸嫁予老王最锺爱的二王子允,是以光耀门楣。虽然有传闻二王子“短命”,可在众人的口中,这位“病公子”却是个不世出的英雄人物。
我也没有什麽好挑的。
“出嫁”的那天,整个王都笼罩在一片烟雨朦胧之中。
北国的深秋,细雨再温柔,都是寒彻入骨的。身披薄薄的赤红鲛绡,我第一次真正感觉到了,异国的寒冷。
脂粉在苍白的面容上抹开了嫣红浓妆,沈重的头饰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异国的婚礼,一点都不比想象中来的简易轻松。
慕容笙终是没有出现在面前。只派人捎来了一张字条,上面只有三个字,淡淡的墨迹透着秋意微凉──“等我。笙。”
呵!
我冷笑着将那纸片撕成了粉碎,转手丢进了哀凉的风里。注:姚黄魏紫,牡丹中极品。这里被我顺手拿来当菊花的名字了。切勿深究。作家的话:我回来啦!
二公子的出场怎麽样?呵呵……
第10章洞房昨夜停红烛
虽然对慕容笙的所作所为感到恼怒,可我不得不说,我那新得的“爹娘”,倒真是一对非常和善的夫妇。
他们待我亲切得,就好像我生来便是他们的孩子一般。就算是虚情假意,我也不得不由衷地赞叹他们的演技,真是十分的好!
不过也是,平白得了个亲王的封号,我那“兄长”也顺势捞了个不大不小的官儿做,对这一家人来说,倒真是捡来的幸运,怎不感恩戴德,尽心尽力?
“汐儿,这明日便要出嫁了,为娘有些东西让你瞧瞧。”
所谓的“幕王妃”和蔼地笑着,牵过我的手,让我在她房中等候着,看她翻箱倒柜,最後取出了几样东西摆在桌上。
一眼就瞧见一个外形像南瓜一般的小玉器,色泽玲珑剔透,可爱非常。
“这是什麽?”
我好奇心大盛,再看“娘亲”默许的眼神,便伸手捏起了那个“南瓜”中心的小柄。那如盖子般的“南瓜壳”轻而易举就被提了起来。
里头是个凿空的容器,而那容器里……“啊!”我惊吓得倒抽一口凉气。
只见,一个通体雪白的“玉人儿”被按倒在“地”,洁白的胸口隆起两片玉丘,上头更有两点娇嫩的粉红,显示出其女性的身份;而那女子雪白的双腿被架在另一个人臂弯里,那人胸部平坦,下身扬着根粗黑的器具,已有半根陷进了女子腿间的黑丛里……这这这……分明就是男女欢爱的模型呀!且还是用上好的羊脂白玉做的假人,仿造男女交欢的情形,形态做得小而精致,栩栩如生。
“这夫妻间周公之礼,汐儿可看仔细了。”悉心扮演着“娘亲”角色的女子又在我眼前摊开了一本画册──正是演示着各种男女性茭画面的春宫图册。
一时之间,我尴尬得连手脚都不知该放在哪里。
次日。
沁凉的夜,红烛的泪影斑驳,剥落下一圈又一圈的哀伤。
洞房花烛夜,是一个女子一生中,最美好而娇羞的时刻吧?
可是於我,却好像个莫大的讽刺。
我不知道玄武国的贵族,是不是如青龙国人那般的看中女子的贞洁……可终归对这个名义上的“夫君”来说,怎麽都是我对他不起。
我呆坐在喜床上,想到了方才拜堂的时候,不经意间从盖头一角瞥见的,慕容笙的脸。
他最後还是出席了“我”的婚礼。或者应该说,是他兄长的婚礼。他的眼睛却是瞬也不瞬地盯着我瞧的。
那赤裸裸的目光,令我多少有些不适。即使隔着盖头,也好像如芒在背。
平素他在人前总是温柔无害的模样,可是彼时看我的眼神,仿佛要将我一口吞噬。他就不怕他的兄长,那个即将变成我“夫君”的男人,心生不悦吗?
说到这位“夫君”,倒是没我想象的那般病弱不堪、奄奄一息……虽然我看不见他的样貌,可那高大的身材、宽厚的背脊,却是隐约能够分辨的。甚至,还觉得有几分熟悉的味道……看来坊间传闻果真不可尽信。
我乖巧异常地遵照司仪的吩咐,一步步地完成了繁琐的拜堂婚仪。就因为我知道,那双永远天真无辜的眼眸,正密切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
呵!某种程度上,这也算是对慕容笙的“报复”了──让他那麽尊敬的二哥,众人眼中护国安邦、运筹帷幄决胜於千里的大英雄,穿破鞋,戴绿帽……想想都觉得暗爽。
既然是他自找的,我又何必客气。
“王子妃,愿您与二殿下夫妻和睦,琴瑟和鸣,早生贵子!”
几个喜娘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吉利话,又在大红喜床里塞了不少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这才一一告辞退出去了。
我还未来得及享受片刻的安宁,一个婆子低哑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隔着大红的盖头,缓缓传入我的耳中:
“王子妃,有些话本不该由奴婢们来说,只是……二殿下身子向来不好,这‘圆房’的事,还需你多‘帮衬’着点。”
什、什麽……?我瞬间就懵了。
“老婆子知道,姑娘家害羞,可娘娘既然选择嫁给了二殿下,就该提前做好这准备。”那婆婆也不知道什麽身份,说话并不像外头请来的喜娘仆妇,倒更像是宫里头的人──语气处处透着“男方家长”的威严,像是在代替她家王子殿下给我个“下马威”。
“有些话我这儿早些跟你说了,到临事的时候娘娘也就不必慌乱……”那婆婆显然准备开始她的“传道授业解惑”,可怜我却尴尬得手脚僵硬,面红耳赤。
还好有那红盖头遮挡着,不然的话,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若我真是个未经事儿的雏儿也就罢了,可我早就被不止一个的男人碰过,现在倒是要“假装”起羞涩无知的新娘子,这也忒可笑了些。
更奇怪的是,跟我拜堂的那个男人,分明就不像是病到连“洞房”都要旁人担心的程度呀?
“娘娘出嫁之前,娘家应该有过给你‘压箱底’的物什吧?”老婆婆原就暗哑的嗓音压得更低。
“嗯?”我还没适应好这个所谓王子妃的身份角色呐!要不要给我出这麽多令人难堪的问题啊?!
“你娘亲未曾教授你夫妻之道麽?”
“这……有、有……”我嗫嚅着,恨不得拔腿跑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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