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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谦一笑,那个笑,斯文至极,似人畜无害般,半弯着身子,就勾起大胆的脖子,把自个儿凑过去,狠狠地攫住那柔软娇艳的唇瓣儿,把她所有的声息都给堵住。

她的唇,就跟蚌肉般,软软的,他一过去,她就跟个婴儿似的吸吮着,努力地吸吮着,不让他逃开,廉谦哪里是个要退开的人,他别的可能没有,意志坚定这一块老有的,而且还有的多。

脖子被勾起,上半身跟着落入另一双臂膀的手里,那是另一个人的怀抱,是属于连枫的,他挨过来,紧紧地挨过来,坚实的胸膛挨着她的后背,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到她的身上,那种热度,烫得她承受不住地发颤。

她闭着眼睛,没敢睁开来,再醉着,也知道抱着她的是两个男人,不是一个,不仅仅是连枫,是两个,另一人,他的声音,她还记着,清清楚楚地记着,那是骗她的男人。

嘴一张,她就咬了下去,狠狠地咬下去,唇瓣间迅速地感觉到一股子血腥的味儿,心下忽然间又软下来,愣愣地把牙齿给松开。

“你这个坏蛋——”她无意识地骂道,声音软软的,从嘴里出来的气息还带着没有消退的酒味儿,却更像是在撒娇,软软地撒娇,两手儿没有什么力气地朝着他乱挥着,胡乱地挥着,却是让廉谦轻而易举地抓住,“你这个坏蛋——”

她重复着这个,一下重复着,似有些个不甘心,却又是屈服着,屈服着下来。

“老师,说的是,是个坏蛋,我对老师可是个好的——”连枫是个见缝也要插针的家伙,趁着这个机会儿,见着她的注意力全被廉谦所吸引,不由得微起些恼意,啃向她的脸颊,利齿轻扯着,不轻不重,“老师,厚此薄彼可是不太好的,至少着我坦坦荡荡的,没隐瞒的。”

这真是两个让人蛋疼的家伙儿,这种时刻时还叽叽歪歪地说些个什么的,她都这样子软在那里,那坏蛋的话,也不过是出自于内心的低喃,他们说的话,她都听得见,一个字一个字地连起来,脑袋里早已经糊成一片儿,听不懂,也不想听明白。

她的双手儿软软地攀住廉谦的肩头,上半身无意识地倾向他,眯着个双眼儿,跟个不想接受这现实的人一个样儿,鸵鸟,世上只有这么种动物能精切地表现出她的样子。

“得——”廉谦可真觉得自个儿堕落了,跟这么个小家伙在这里神叨神叨地讲个没完,一个声儿就制止他的话,“在这里吗?你小子也太不懂怜香惜玉的,换个地方,我可不想见着我的大胆儿清醒过来直不起腰来。”

共同的爱好,共同的趣味,这就是男人之间莫名其妙的友谊,由廉谦把抱着人,连枫在前面引路,步向走廊的最深处。

大床里的人,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衣领下滑,露出她如凝脂般的肌肤,七分裤已经让连枫那长指给褪下来,嫩黄色的小裤裤就挂在她的膝盖间,那里全露出来,两根手指儿在那里鼓捣着,微曲起手指头儿,从里面掏出湿意来,粘粘的,长长的丝连着手指儿,还把带着她湿意的手指头儿轻轻地放在她的唇间。

诱哄着,连枫轻轻地诱哄着,薄唇啃着她娇嫩的脖子,把手指塞入她的嘴里,见她似要抗拒地移开小脑袋,另一侧的廉谦早就攫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躲开,两个人比她更光,身上早已经不着寸缕,双腿间张扬着欲望的源泉,都冲着她,早已经是按捺不住。

吻上她,廉谦吻上她的另一边,从娇嫩嫩的脖子往下,一点一点地下去,是咬着下去,慢慢地咬下去,利齿地阖拢又放开,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儿,极富弹性的肌肤一下子复原,却又让给啃出牙印儿来。

连枫在上头,勾住她的唇瓣,细细地勾住,不让她挣脱,跟着她扭动的小脑袋一起动,灵活的舌尖儿滑进去,勾住她的小舌儿,慢慢地磨着、蹭着,惹事得她情动,身子软成一片儿,勾住他的脖子,似要把自个儿的身子都挨上去,磨蹭着。

廉谦早往下,唇舌那个叫无微不至的,勾着她,引着她,诱着她,诱着她的胸尖尖儿没个消停地肿胀着,两枚羞怯怯的莓果儿,让他的利齿给勾得挺立在那里,上头还泛着湿儿,那是他疼宠过的证明儿。

身后的连枫也是不省心的,怎么就能就见着她在别的男人逗弄下浑身个酸软的,唇舌与前面配合得一般无二,从她光滑的后背慢慢地滑落到胸前,挤到那两坨胸尖尖前,硬是要分一杯羹儿。

这个叫你有我也有,谁也甭想撇下谁。

那一身娇群如牛奶般的肌肤儿,落在谁的眼里,那都是诱惑儿,谁放得开?谁又愿意放开了?

是连枫还是廉谦?

一个都不是!

谁也不愿意!

她是他们心中的那个人,怎么样都不能舍去的人,即使是舍了自己,也舍不出的人!

往下往下,沿着那个曲线儿,真个是爱不释手,眼睛儿发红的,足足是五年,儿子都那么大,都去幼儿园了,再来着小学都是指日可待的,可他就是这么硬生生地少去个五年时光儿。

得补偿着,真的,廉谦那个凶的,那个狠的,别看他长得斯文,从骨子里透出的优雅,能让人感慨,这才是真正有范儿的人,可偏就这样的人,骨子狠起来也不是个人的,就着大胆这一事来说,非得吃到嘴里才算行。

拨开她紧紧夹在一块的双腿儿,他跟个侦探似的,拨开如花似玉的花瓣瓣儿,露出那一条缝缝儿,真小,小得都差点儿看不见儿,却从那缝儿里流出透明的汁液来,指腹轻轻地抹一下,粘粘的,指尖儿往里一探儿,跟个小嘴儿,就把手尖儿紧紧地箍住,两边的肉齐齐地压过来,跟卡在那里一个样,动不得,又想往里去。

廉谦向来可是个行动派,要不来,也不能让他占独一份的,他可是占了第一回的,把自个儿的长枪给捅进去,带出血来,那是他的标记儿,是他与大胆血与水的融合。

把人儿给抱起,一腿就跨坐在他腿间,吻住她的唇,那两处挺立着的胸尖尖儿跟个迫不及待般成长的小苗儿一样,顶着他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地摩挲着。

连枫早是个懂得抓住机会的人,纠缠在她唇齿间,没个消停儿的,两手儿挤入两个人的中间儿,捧住那两坨肉肉儿,挤弄成各种样子,柔软,娇嫩,真个让他放不下。

手指儿分开那粉色的花瓣瓣儿,廉谦扶着他那个重型武器儿,朝着那个湿漉漉的小洞口,摩挲着一会,把那晶亮亮的湿意儿沾个满身儿,慢慢地冲着那小洞儿进去。

大胆似乎被那股子不容拒绝的力道儿给惊着了,勾住他脖子的手似乎用了点劲儿,紧紧地搂住,明明是害怕那股子力道,可那个身子跟没男人不行似的,把自个儿送上去,被连枫给堵住的小嘴儿,还发出似难受的哼哼声。

那个声音儿,能激起人的劲儿,廉谦就是给激着的,那力道就有些失衡儿,尽根没入,抽出来,又把那个狰狞着的大家伙一个劲儿地没入,那里头,真能让他感觉到天堂那玩意儿似的,一进去就不想出来,一出来就得狠狠地把自个儿冲进去,不管不顾的,也甭管她受不受得住这力道,就那么横冲直撞着,不把五年的分儿给弄回来,哪里还能有个甘心的?

这前边的动静大得很,不就是苦了后面的连枫,人家小年轻的,就是尝个甜头儿,还没有真真地碰过人,瞅着那边里两个人相交的地方儿,一进一出的,带出些浓浓的白沫来,让他真不能忍,喉结处不由得好几滚的。

而她呢,跟个绽放的花朵儿一样,全身泛着嫩粉色,上面还密密麻麻地布着细汗儿,那小腰儿,那嫩白的肌肤儿,高挺的胸尖尖儿,散落下来的长发儿,落在他个眼里,无一不觉得诱人儿,真真是勾走他的魂儿,他也不想要魂儿了,他就想要她!

他终是放开她的唇瓣,那里都肿着,两个的吻,都跟吃人似的,啃着她的唇瓣跟肿肿的,艳艳的,红红的。

一咬牙,他从床头那里拿来个东西儿,拧开盖子,示意着廉谦侧躺,廉谦可正在兴头上,在那里努力地耕耘着,恨不得一朝雨露,十月后就有个回报的,跟个没空儿似的,就拿个眼睛一瞅,那上面的英文字看得门儿清。

是个什么东西,他认得的,以前也不是没给大胆儿用过,那时候她生涩得很,免不了用点儿东西,多点湿意儿,好让她的小嘴儿吃得他不那么吃力儿。

这架式,要做个什么?

是个人都看明白!

廉廉这个人精儿,能不明白?一看就透,极是配合地侧躺着,那还张牙舞爪的物事儿还在她身子里头搅动着,放纵着,没个消停儿。

连枫真是个狠的,一手儿摸着她的瓣瓣儿,瞅着那躲在沟壑里不肯出来的小菊花儿,漂亮的眼睛里可全是着迷的神色儿,恨不得要把那里给吃了,曲起四指来,把个小拇指儿,试着往那皱皱里一探。

“疼——”

这可真疼,疼得大胆呼痛出声,连带着紧缩起身子,把前面的廉谦都给掐断了似的,一股子快意直往他的尾椎骨处往上窜,让他差点儿大门一开,把自个儿就那么泄一回!

这一疼,还真是让大胆的酒意儿散去,那手就急着从廉谦的脖子上收回来,就要把身后那个作怪的手儿给抓住,紧紧地抓住,试图不让他动一下。

“呜呜——”

这个景儿到是好的,前有虎儿,后有狼的,她想退开,都不行,才一抓住连枫的手里,那廉谦就已经狠狠地冲撞起来,身子泛着一股快意,让她的手都失去了力道儿,被连枫稍稍一挣,就脱开了。

他是个想到就做到的人,把那个小瓶子往自个儿已经疼得不行的物事儿淋上去,还拿手给撸了撸,撸得个油光粉亮的,这还不止,还拿着那瓶口儿对着她羞怯的小菊花儿,直接地往皱皱的缝儿倒进去,手指殷勤地帮着忙,让那些液体往里去,深深地流进去。

手里的瓶子一丢,他终于躺下去,挨着她的后背儿,把个已经肿胀得不行的物事儿往她那里一点点地推入,坚定不移地深入,再深入——

廉谦还真是个懂得配合的人,那后边的人一深入,他就往后退一点儿,等着连枫深入了,他才轻轻地抵进去。

这一前一后的,一退一进的,就跟着心理相通似的,配合得极好,惹得处在他们俩中间的大胆,在如潮涌般的快感朝着她过来,让她不由得失声痛哭,随着他们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起伏着,如被操作着的傀儡娃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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