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笑笑:“嗯,也不算是心事。就是那个戌弟昨天闯的祸的事!”一提到狄戌昨天闯祸的一事狄忠气就不打一处来,青儿见他又要生气连忙安抚:“忠叔,你先别生气。这事,我也错怪戌弟了。……”然后青儿就一将陈嫂说的那些一一说给了狄忠听,狄忠听罢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良久,狄忠才用不太利索的舌头说道:“事情恐怕有些麻烦,柳家既然那么想要这院子,就算是我们现在把院子给他们他们也未必相信我们没有动过这院子里的东西了。”
“如此咱们该如何呢?”青儿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才觉得棘手。
狄忠想了想对青儿说:“这事也不急,一会儿让罗哥去一趟县里,找你许伯伯过来商量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咳,其实一切都是一个误会……
长评啊,长评,你在哪里躲着的哩??
一切都是误会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罗哥喂好了牛跟马收拾收拾就赶着车进城去接许寒谷。到了许寒谷那里正巧郑楠也在,于是郑楠也顺道跟着来了。他们到了这里了解了一下事情原末,许寒谷当场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大家都莫明其妙。
青儿接受到狄忠的示意,问许寒谷:“许伯伯,你笑什么?”
许寒谷笑了好久方才收住,摇着头叹道:“哈哈……这个柳元!”转头安慰着狄忠,“狄老哥不必忧心,且去派人将柳元唤来,我给你们解开这个结。”
青儿见狄忠点头于是打发罗哥去请柳元,柳元好似早有准备,罗哥出去没有多久就回来了。柳元进门见着许寒谷,稍稍一愣。许寒谷朝他笑笑说:“关于你们的事狄老哥已经与我说了,我早些年曾与你父亲素有交情,你是知道的。今天我就带你去看看你心里所谓的秘密!”说着起身朝外走去,狄忠身子不能动让青儿跟去。
他们直接到了后院的井边,许寒谷在井边的北面山墙上东敲西敲一阵,然后指着某处对罗哥说:“你拿个铲子来,把这里给撬开!”待罗哥拿来铲子,他又指挥着罗哥如何撬,不一会儿那长满青苔、杂草的山壁被罗哥撬得干净,露到人们眼前的是竟是一扇门的样子。
许寒谷在上面摸摸,对柳元说:“你可看好了,这没有人动过吧?”见柳元有些不自在地点头,笑着与罗哥说:“你从这里撬。”罗哥依言将铲子搭在那处,使劲一扳,石门吱吱地竟然滑动开来,不一会儿就滑开了半扇门的样子。
“这里头我好几十年都没有下去过了,也不知道怎么样!”许寒谷一边嘀咕一边掠着袍子往里钻,柳元紧跟在他的后头钻了进去。青儿连忙招呼陈嫂、罗哥他们准备火把火拆之类的东西。
进了石门,就是弯延的山洞,洞口很深,他们一个一个火把拿在手头小心翼翼地往里走。直走得青儿两眼发花,胸口发闷才看到前头有一丝亮光。许寒谷望着光亮大喊一声:“到了!”首当其冲地钻出洞去。看了看周围的景致许寒谷转过来对柳元说:“你觉得熟悉吗?”
对着前面的那个老屋柳元沉默了,一段过往浮现在自己的脑海,笑笑说:“嗯,好几十年不曾来过了。”说完转过头来对青儿作了一个揖道:“老朽昏馈,请狄家小姐海涵。”
青儿朝柳元蹲了蹲身子,不解地问道:“柳伯伯客气了,只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寒谷哈哈一笑,拍了拍柳元的肩头笑着对青儿说:“丫头,这事你就不要问了。你只要记住,柳老爷不会再找狄家的麻烦就好。好了,狄老哥等急了,咱们回去吧。”说着大步朝走去,在老屋前面的东南角找了一个路口,站在路口朝青儿招手。
既然许寒谷这样说了,青儿自然也没有什么话说,见他对自己招手立马跟了上去。那个路口处有一个坎很高,罗哥跳下坎托着青儿的手将她接了下去。
许寒谷走前最前头,一边指着路边的景致说与青儿听,一边讲着儿时的趣事逗青儿,时不时还吟两句应景的诗来风雅一回。就这样崎岖的山路便变成了乐趣丛生的诗路了,多少年来狄忠都想把青儿培养成他心目中的大家闺秀,诗词歌赋当然会让青儿学不少,一路行来青儿也跟着许寒谷附和之句。青儿吟的诗有前人的遗作,也有自己即兴现卖的,不管是他人的还是自己的,青儿吟出来总是那么应景得体,许寒谷听了总会竖起拇指赞扬。
正如许寒谷说的狄忠早在家里等不及了,青儿踏进院里的第一眼就瞧见他拖着半边不能动的身子靠在门口,一幅望眼欲穿的样子。
“忠伯。”青儿轻快地叫了一声,踮踮地跑上前去扶着他。
听到青儿轻快的喊声,狄忠心里的石头落下去了,但心中还是有些不明白,抬头看了一眼许寒谷。
许寒谷上前伸手扶住狄忠,转头对青儿说:“丫头,我渴了,劳你给我弄口茶来可好?”待青儿轻快地应下离开后,许寒谷将整个事情从始至末都讲予了狄忠听。
“房子,不行。我,不放心小姐。”听完故事的狄忠心中一松,突然开口对许寒谷讲。
狄忠的意思许寒谷自然知晓,朝狄忠点点头说:“老哥的意思我明白,老哥放心,柳元决不会再打这院子的主意。”
得到许寒谷的保证狄忠放心了,对许寒谷的感激之情从眼中迸发出来,面对一个热泪横流的老人许寒谷心头莫明地心酸。
郑楠走进房内轻咳一声,在床沿上捡了一个位置坐下问道:“听说老哥要举家离开平阳?”
许寒谷一愣转头看了眼狄忠,狄忠挪了挪身子,叹口气道:“我是不行了,所谓落叶归根……”言话中透着满怀的凄凉,惹得郑楠与许寒谷心头酸楚得很。
许寒谷说:“老哥身体不好,此时不益劳动,不如将身体将养将养再回去也不迟啊!”坐在床沿上的郑楠也点头符合着。
狄忠苦涩一笑说:“我天命已尽,等不了了。”
“老哥不可许乱说……”
摆摆手,狄忠止住二人的劝慰:“两位贤弟不必宽慰我,我的身体我自知。如今我也七十有三,人生七十古来稀,我活到这把年纪也知足了。只是我心头,一直放心不下我家几个小主人。那几个孩子太苦了!”
见着狄忠说得动情,许寒谷也坐到了床沿上,双手撰着狄忠的手劝道:“老哥放心,我许郑贤弟一定会代为照看他们的。”
狄忠身为奴仆,虽说读过几本书,知道一些理,但到底还是奴仆出生。得遇郑、许二人以尊长敬之,如不是这二人仁厚与不拘小节狄忠又怎么会有与他二人称兄道弟的荣幸!得遇一知己人生一大幸事,有此二人为友狄忠觉得自己这一生真的很值了。朝二人笑笑,有些吃力地说:“如此,我心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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