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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简拱手说:“恭喜,不知道是哪家小姐?”

“哪家啊?我也不知道。”李霖良弹了弹桌子,语气略带嘲讽,说,“得看哪家的小姐对我们李家的生意最有利。反正不管哪家的小姐都一个样,具体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包房里沉寂了一刻,李霖良轻声说:“我娘当年嫁给我爹的时候,也是独宠过一段时间的,后来我爹接二连三地娶了四个妾室,还生了好几个儿子,儿子一多东西就不够分了。我爹无暇顾及我这个大儿子,而我娘只有我一个儿子,当然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我。小时候,霖萱和霖馨最怕我娘了,我娘……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娘对他们实在是有些苛刻,但我知道我娘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所以我也不能说什么,只能私底下偷偷地对霖萱和霖馨好一点。他们也最黏我这个大哥,我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像两条小尾巴似的,还老是为了争夺我的关注吵吵闹闹。”说到这里,李霖良不由得微笑,“后来霖绣和霖琳出世,我娘也……终于死心了,其实她之前的所作所为也是想博得我爹更多一点关注吧?以前我总想,以后我若是娶了妻子,绝对不会像我爹对我娘那样冷落她,所以不管娶的是谁,我都会好好待她的。”李霖良没说的是,其实在他上头还有一个婢女生的庶出大哥,但在他出生后不久就无端夭折了,那婢女极度悲痛下也跟着一命呜呼。

“日子定下之后别忘了告诉我一声,我好提前准备贺礼。”段简说。

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李霖良屋里就有个通房丫鬟,只要不把奴婢侍妾升为正妻,基本上就不会受到任何苛责。李霖良的婚姻关系到他身后的整个家族兴旺,娶妻自然要慎之又慎,不但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要门当户对明媒正娶,不像他自己无父无母,缺乏管教。

段简今年十七岁,普通人家这个年纪大多都说亲事甚至娶妻生子了,若是段娘子还在世,断然不会同意他和阿泓厮混一起,即使阿泓已经脱离奴籍,也不会答应他聘为正妻吧。

甫一成年,段简就上报了官府,将阿泓的奴籍改成良籍,之所以要等到段简成年,是因为律例规定,这也是为了防止年纪大的家仆欺瞒年幼的主子。原本他想给阿泓改回原名,却被阿泓断然拒绝,依然沿用了段泓这个名字。

虽然没有明说,当时阿泓眼里的黯然都被段简看在眼里。

阿泓的身世,一直是横亘在他们当中的一座大山,若是不能解决,恐怕阿泓终生不得开怀。

段简这些年来一直在悄悄地打听,却始终收不到有用的信息。

阿泓身上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在李霖良的盛情邀请甚至强行挽留下,段简不得不又陪他去醉仙居喝了一晚上的酒,最后醉醺醺地被仆人送回来。

阿泓果然还没睡,一边接过段简一边吩咐仆人去将厨房温着的醒酒汤送来,喂了醒酒汤再换了身衣裳,细细地擦了遍身子,伺候段简的活阿泓从来都不假他人之手。

段简很久没有喝得这么醉,阿泓不放心叫来跟着出门的仆人询问,仆人老老实实地报告段简一天的行程,从应李霖良的邀去了茶馆,到在茶馆里摔杯子,然后被李霖良呵斥出去守着,再到醉仙居喝得酩酊大醉被送回来,对名为管家实则等同于内宅主人的阿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少爷在茶馆里说了些什么?”

“回管家的话,小人不知。”当时他和李家伺候的下人一起被李霖良轰出去了。

阿泓见问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信息,便挥手让人出去,自己换了衣服在段简身边睡下,才挨着床板就被段简拦腰抱住,一双灵蛇似的手钻进衣襟里肆意抚弄。

阿泓不由得一惊,难道刚才他询问下人的时候,段简都听见了?

轻丨薄自己的人依然闭着眼,脑袋埋在脖间啃丨咬丨舔丨舐,双手不断向下,很快就让他没法继续思考。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说裴依依也是无辜的受害者你们信不信_(:з」∠)_

这里的女孩子家会错意就是错一辈子的事情啊

PS:今天教师节呢,祝我大徒弟跟所有的老师节日快乐?

☆、锦珠

入夜后的红凤巷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两旁的酒肆乐坊里光影浮动,靡靡乐声混着若有似无的娇吟,像无形的钩子勾着来此寻乐的男人们的春心。

李家少爷听说三凤馆里来了个新人,生得是花容月貌,更难得的是才情兼备,弹得一手好琵琶,眼下正楚楚可怜地等着有如意郎君来爱怜。本着成亲后就不能肆意玩乐的心态,李霖良一掷千金包下了姑娘的初夜,顺带捎上被他归为同好的段简。

花魁娘子既然以才貌双全出名,自然不会像别的庸脂俗粉那样客人刚进屋就直奔内室,请李霖良和段简入房后,花魁先倚窗吟了几首小诗,然后奏了一会儿乐器,再行几回酒令,等得李霖良快要按耐不住的时候才终于羞答答地进入正题,搀扶着“醉醺醺”的李霖良进了内屋。

本来就是来做陪衬的段简并不在意被落下,继续留在屋里自斟自饮,相陪的女子更是一杯劝一杯,柔弱无力的身子几乎靠在他身上。这一桌酒菜就抵得过普通人家一个月的开销,掌灯之后价格翻倍,若是点了牌子请人陪酒甚至留宿,实子则再翻一倍,女子的价格是实子的双倍。不过出钱的是李霖良不是自己,又何必替李霖良省钱呢,段简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女子的服务。

花魁身边的陪侍也早就看上了这个模样俊俏的小少年,一边奏乐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无奈对方喝酒太专注,竟是半个眼神都没有给过她。她虽然不如花魁生得貌美,但天生一副好嗓子,平时也颇受客人追捧,这还是第一次遭到冷遇,心中大大地不忿,清了清嗓子,唱起最近花巷里流行的小曲。

跟花魁吟诗相比,陪侍唱的小曲则通俗得多,而且夹杂着几句淫词或是俚语,女子声音又娇媚甜腻,渐渐地将段简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见段简饶有兴趣地边喝酒边替她打拍子,陪侍愈发心花怒放,唱的曲子也越来越淫靡,可是不管她怎么唱,段简都只听不动,陪侍心下着急,绞尽脑汁地搜刮更多的曲目。

陪侍唱的却是近几天才学会的新曲子,说的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小姐外出游船偶遇了一个穷书生,两人私定终身之后,小姐赠香帕与书生,让他择日上门求亲,却不料书生被家里的仆人欺骗,险些与小姐错过终身……词曲里求欢的意味十分明显。

一曲终了,陪侍含羞带怯地低着头,却迟迟不见段简过来,正疑惑着抬头,听见段简问:“这曲子,你是从何处学来?听着……倒是新奇有趣。”

陪侍不解却不敢隐瞒,段简此时的脸色相当冷峻,据实答道:“是馆里的一个小官,听说也是从一个恩客那里学来的。”

那个叫锦珠的小官很快被叫来,出乎段简的意料,对方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

其他人接了赏钱,心里不甘也只能退出去,只留段简和锦珠在屋内。

“小奴来伺候哥哥。”锦珠嗓音柔媚中带着孩童的稚嫩,他正是雌雄莫辩的年纪,还带着稚气的脸上已经有了纵欲的痕迹,透露出天真与妩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段简并不阻止他走过来靠在自己身上,问:“这曲子是你教别人唱的?”

锦珠甜笑道:“哥哥,小奴听不懂呢,夜深了,让小奴伺候哥哥更衣。”他一笑,脸上就显出一朵浅浅的酒窝,十分讨喜,看着更加稚气,有些客人就喜欢他这种一团稚气的模样,对他格外怜爱。

“教你唱着曲子的是谁?”

锦珠轻轻捶了下段简的胸膛,埋怨道:“哥哥唤小奴来就只为了问话吗?”

“别对我来这套,没用的。”段简冷眼看锦珠装傻扮痴,懒得和他虚以委蛇,自顾自地小酌。又过了一会儿,锦珠先沉不住气,转了转眼珠,嘟起嘴说:“来找小奴玩耍的爹爹和哥哥那么多,小奴怎么记得来……不如哥哥你来多陪陪小奴,说不定过几天小奴就想起来了。”

“你在要挟我?”段简眼光愈发寒冷,他总觉得眼前这少年模样有些眼熟。

“小奴怎敢,哥哥生气会打小奴。”锦珠脸上笑容加深,拉过段简的手伸入自己怀里,说:“小奴想哥哥想得胸口都闷呢,哥哥快来给小奴揉揉。”

随着衣裳一件件落地,锦珠白嫩的身子完全展露在段简眼前,嘴里催促道:“哥哥快动动,小奴身子难受,说不定就把刚想起来的事情给忘了。”

段简在床边站了足足一刻,锦珠却完全不担心他会掉头就走,好整以暇地等着。果然,段简最终还是沉着脸走进床幔,伸手抚上锦珠光裸的大腿。

虽然锦珠早就不是未经人事的嫩雏儿,但论起调情手段远远比不过上辈子浸淫此道多年的段简,而且面对的是不需要自己怜惜的人,妓馆里暗格里就备着各种工具,锦珠被弄得欲生欲死,口中胡乱叫着爹爹救命哥哥饶了小奴之类,到最后除了喘气再也说不出话来。

期间段简一直面无表情,直到完事后,段简擦干净手,丢下一句真脏便扬长而去。

锦珠好半天才缓过气来,细白的手指抓着刚才拿来折磨自己的东西――上面挂满亮晶晶的液体――恶狠狠地砸在地上。

“段简……段简……呵呵,我会让你后悔的……”

段简回到家中,命下人立刻准备沐浴,自己用胰子把手洗了好几遍,等把自己全身都仔细清理干净没有脂粉香味才从浴桶里出来。

本来说昨晚要陪李霖良在外面喝酒过夜的人,天没亮就赶回来,还弄了这么大的动静,在段简回来的时候就有仆人跑着去告诉阿泓了。段简在浴桶里待了很长时间才出来,阿泓拿起帕子为他细心擦干披散的长发。

阿泓像似漫不经心地问:“弟弟今日回来得比往常要早呢。”

段简不想让阿泓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我累了,想再睡会。”段简说,他一夜未睡,现在回到家放松下来眼皮就格外地沉重。

阿泓垂下眼帘,替他换上干净的中衣,段简沾到床铺就睡过去,阿泓却在床边呆立了很久。

段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天刚擦黑他又换了身外出的装束,对阿泓说:“我今晚不回来,不用等我了。”

阿泓想到清晨给段简换衣服时,段简的前腹、背脊、手臂都有深浅不一的抓痕,不像是自己抓出来的,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温柔地叮嘱着段简不要饮酒太多伤身。

昨晚上锦珠被折磨得狠了,一瘸一拐地走进屋子,但对上段简的视线,却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哥哥,小奴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呢,想不到哥哥比小奴还要心急。”

段简靠在榻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的却是比昨天用的还要粗上三分的角先生,听了锦珠的话也不气恼,反而微笑地说:“我也以为你今天会起不来了,想不到你倒比我想的还要耐玩些。”说完满意地看到锦珠的身子不着痕迹地瑟缩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一个旧人出现,而且还是很早之前就出现过了,大家应该都猜得到吧=。=

☆、同谋

“如果……我说我喜欢哥哥,想要哥哥赎我回家呢?”锦珠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说。

“你明知道那不可能。”段简毫不犹豫地答。

锦珠笑眯眯地说:“是呀,所以我只能盼望着哥哥天天来看人家了。”

“你有什么目的,不妨直说。想拖延时间也没关系,反正我最近没什么事,这里有许多新奇的玩意,足够和你玩上好几天了。”段简说着将手里的角先生丢到锦珠脚边。

锦珠没有被段简的话给吓住,反而笑得灿烂,如春花绽放:“原来哥哥这么疼爱小奴,简直让小奴受宠若惊呢。”边说边挨上段简的身体,手指暧昧地在对方胸膛滑动,“只是光用死物多无趣,小奴更爱哥哥的这里……”

段简任由锦珠双手在自己身上点火,年轻的身体很快都兴奋起来,叫嚣着寻找发泄的地方。若不是内在是个成熟男子的灵魂,段简险些就把持不住,落入锦珠的圈套。

“就算你想,我还嫌脏。”段简推开对方。

锦珠抿嘴微笑,“哥哥这样的人,小奴可见多啦,最后还不是拜倒在……”说着主动背对着段简跪趴在床榻上,掰开身子扭头丢了个媚眼,静等对方入巷,被蹂躏了一晚上的地方还红肿着,衬着雪白的臀肉淫靡无比,就算是段简做了好些准备,也废了些功夫才将冲动给强压下来。锦珠久等不至,噗嗤一笑抬起头来,略带嘲讽说道:“哥哥还这么年轻,难道就不行了么?”

段简眼神一暗,从暗格里随手拿一具粗长的角物,毫不怜惜地捅入锦珠身体里,饶是锦珠身经百战,也被这狰狞的东西弄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耳边是段简冷冷的声音,“夜还很长,你可以慢慢享受。”

此后连续几天,段简每天都来点锦珠的牌子,但锦珠嘴巴咬得死紧,不肯透露背后人的身份。

与此同时,外面的风言风语越演越烈,本来就是从三凤馆里流出去的事情,在外面添油加醋转了一圈又传了回来,讲得跟真的似的,甚至有人信誓旦旦地说故事里的小姐就是罗城中某个书香门第的独生女儿,还有好事者在猜测年轻书生的身份,将罗城中符合条件的年轻男子筛过一遍又一遍,还煞有介事地圈点出几个可疑人选。

人言向来可畏,流言就是一把不见血的软刀子,却能让人遍体鳞伤。

段简并未将流言放在心上,锦珠对此十分不解,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我行得正做得直,为什么要着急?”段简难得好心情地回了一句,接下来锦珠怎么问都闭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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