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来孩子,坐。”许老爷子话题一转,先自己和蔼地笑了笑,看见云墨乖乖地坐在了沙发上,他首先问起来云墨的公司,“企业开的怎么样,你美国的公司怎么不见你打理?”
这几个月他确实没怎么管过美国的公司,都在这里算计和被算计人了,所以许老爷子话一出,他确实有些惭愧,云墨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最近出了一些事,我打算放弃一部分资产,因为我公司里大概做的都是一些投资,有的赚了,有的赔了,有时候我也是凭着人情和情感做事,难免也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
“确实,钱这个东西虽然是好东西,但同时也是世界上最坏的东西。”许老爷子话题一转,却同样问出了一个跟黄夫人含义差不多的问题,“你跟浩天相处很久,你认为浩天这孩子怎么样?”
“浩天……”云墨皱了皱眉头,“他是块璞玉,需要打磨。”
看来,许老爷子跟前世一样,有意将公司的接班人定位许浩天,许浩臣这么多年的努力也就是替他人做嫁衣,不过这样也好,省去了自己大部分的时间,云墨用单指敲了敲黑色的真皮沙发,迅速想出了一种说法,“我们是多年的朋友,是交过性命的朋友,所以真让我说出他什么,我也能说出来,浩天太单纯,他被家里人保护的太好,把这个社会想得也太美好,他玩心太重,没有责任这个概念在他心中,但我这么说并不认为他只是一个败家子,而是他需要一个契机,他需要一块打磨的石头,就是这么简单。”
许老爷子认真地听完了这些话,赞许地点点头,末了却面无表情地说:“云墨,你确实是个好孩子,浩天认识你,算是三生有幸的。”说着,他长长叹了一口气,“你以后多来走动走动吧,许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这一顿午饭吃得很愉悦,黄夫人亲自下厨炒的菜还算美味,云墨装作自己胃口大开多吃了半碗饭就把让她十分高兴,等到酒足饭饱众人都在吃水果剔牙时,许浩臣回来了。
今天的许浩臣穿得有些怪,此时已经将近十月,他竟然穿着米黄色的风衣,没戴眼镜,看起来跟他原来的形象格格不入,风尘仆仆地拎着一个行李箱就回来了,见到云墨还微微一愣,这才不好意思地向众人打起了招呼:“不好意思,飞机晚点了。”
云墨看着许浩臣跟家里人寒暄了一阵后便告辞回去了,临出门前却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我们需要谈谈。
没等片刻许浩臣便走了出来,还一脸好奇一副影帝的模样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们需要谈谈,许总,我应该告诉你一些事情,我今天中午喝酒了,你来开车,我们找个僻静点的地方谈谈。”云墨淡淡的一番话让许浩臣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他揣摩地看了他半响后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走吧,我开车。”
“地方你来定。”坐上了许浩臣的车,云墨一言不发地就让他开向了郊区的一个酒庄。
许浩臣看到云墨兴致缺缺,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大概也知道云墨可能知道黄维德跟他的关系或是他是来求安慰的,便也没有怎么说话,专心致志地看着车;云墨确实也不想理他,一直在思考一会儿怎么质问许浩臣,两人开了将近半个小时,竟然意外地都很沉默。
“……云墨,后面是不是有车一直在跟着我们?”许浩臣突然开口,让本来正在闭目养神的云墨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他猛然向后看去,发现后面跟着好几辆车,不由地问:“哪个?”
“都是!”一共是四辆车追着他们,都是大众、福特、铃木这种平民品牌,如果跟了一路……“赶紧报警!”许浩臣十分警觉,但这句话还没说完,跟在他们身后的那辆车突然超速,一下子跃过了两人的车身,接着猛然停下了车。他迫不得已一脚也踩了刹车,只听呲一声极具刺耳的刹车声,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这……又是一场绑架……”颈椎很疼,应该是刚才停车后的作用力在作怪,云墨呻吟了一声,感觉自己半个胳膊都麻了,只能闭上眼睛轻轻揉着自己的脖子,一旁的许浩臣似乎也摸着自己的脖子,刚想摸出自己的手机――
“都他妈给我下车!”四五个大汉拉开两人的车门便拽着两人下了车,云墨感觉自己头上湿漉漉的一抹全是血,被两个大汉似拎小鸡仔般从车上拎了下来。
“你们要干嘛……钱请随便拿,请不要伤害我们的性命。”相比之下许浩臣十分冷静,他举着双手,冷冷地说出这番话,没想到下一刻他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许浩臣、云墨,好久不见啊二位……”这时又从一辆黑色的面包车上下来一人,他说话的调子拖得很长,只见将口中的牙签随意地吐在地上,指挥着其他五大三粗的男人们将许浩臣和云墨控制好,这才狞笑了起来:“我甄明他妈的回来了!捆结实了带走!”
☆、045下药
甄明的模样跟入狱前没什么大变,此刻的他穿着一身黑色脏兮兮的T恤,一条宽松的牛仔裤,似乎这一身衣服都是偷来的。头发凌乱,身上一股馊味,似乎好久都没有洗澡,云墨看见他这身潦倒至极的模样实在十分愉悦,不由地弯起嘴无声地笑了起来。
“贱人!笑什么笑!”甄明甩手就给云墨一个耳光,不解气般反手又给了云墨一拳,这才骂骂咧咧起来,“老子一定要扒了你的皮!”
“甄明,好久不见。”没想到最沉稳的竟是许浩臣,他被一群壮汉双手反绑推上那辆小面包车时,还能平心静气地跟甄明打招呼,甄明嘴角噙着冷笑上下打量了半天,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呸!”紧接着他招呼了起来那群彪形大汉,“快快快,马上就会被人看见。”
“都给我利索点!谁去开那辆好车去!赶紧销毁掉!”
“快走!”
顺从地举起双手,任由甄明手下的人将自己身上的所有通讯器材拿走,又被那些壮汉用手铐铐在了身后上了许浩臣所在的车,两人同时头上套上了散发着古怪气味的头套,车子才启动着。
云墨虽然看不清外面,但在心中默默数着数,这已经是人生中第三次绑架了,本来还说今天找许浩臣谈谈将黄维德所说的萧忆白这个话题延伸伸展开,没想到甄明却足步先登,他的大体用意,还是因为自己在他入狱的时候那番话吧……呀,或许会穿帮。
云墨自嘲地笑了笑,想到自己曾经告诉过甄明说奶奶就是因为他出过车祸,如果这句话被许浩臣听见那么聪明的人肯定能自己联系上前因后果……这可怎么办是好……
面包车摇摇晃晃也不知行驶了多久,那些彪形大汉才推搡着让两人下车走平路后又下楼梯,终于来到了一个十分寒冷并且十分臭的房间中。
等到头套被取下后,两人才发现他们可能被绑架到了一出海鲜冷藏室,四周封闭,没有窗户,墙壁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XX牌大虾的箱子,并且地面上铺着整齐的冰块,那一股寒意让云墨和许浩臣同时感觉到了阴冷。
“等等,先把这个给我拎出去,我要先跟这个人谈谈。”本来彪形大汉想将许浩臣和云墨同时吊在横梁上,没想到甄明却指着许浩臣跟那些大汉说先将他扔出去,让云墨留下来。
他到底要跟自己说什么?难道……
许浩臣只是跟甄明打了一声招呼便再也没有说其他,此时听到甄明这么说更是将目光看向了云墨,似乎想在他的脸上找出一丝蛛丝马迹,是否云墨和甄明是一伙,或是两人就是演一个苦肉计来吓唬自己?
猜到许浩臣心中所想的云墨扯了扯嘴角对许浩臣僵硬地笑了笑,眼看着许浩臣消失在了铁制的大门外。
仓库大门关闭的时候发出了支吾一声铁制的独特摩擦声,此刻仓库寒气逼人,穿着单薄外套的云墨不由地打了个寒颤,铐在身后的双手也不禁紧紧握住拳头,甄明歪着嘴坏笑着从一名彪形大汉中取来了一件棉衣,迫不及待地穿上后便翘着二郎腿坐在了云墨对面的椅子上,仰着下巴一脸嚣张,从他这个角度看还特别想死去的甄盈。
“好久不见,云墨,首先呢,我要说,你倒是把我儿子照顾得挺好。”甄明的眼中带着浓浓的讥讽,用下巴点了点,“听说你这些天过得不怎么好,你看看,人都瘦成这个样子了。”
哼,真是有趣。云墨看了一圈甄明身边围绕的这些彪形大汉:“我正好要找保镖,这些人你从哪里找来的?”
“第二呢,我在监狱待的这些天一直在想,云墨啊云墨,你说我撞死了你奶奶,可是……在我记忆中我唯一撞死的老太太应该是白真真的那个短命表弟,你……究竟是谁?”甄明并没有回答云墨有些调侃式的问话,而是直接问出来这个犀利问题。
还是发现了什么,虽然没有明说,云墨也学他嘴角噙着冷笑,装作十分糊涂:“是啊,我是谁啊,我是云墨,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
“后来我就一直在想,我想啊想啊想啊想啊……”他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说话的时候都带着一点咋咋呼呼的语气在里面,就似一个男人在讲童话故事,看到云墨已经不耐烦地挑眉看着他,甄明才眯着眼睛一点一点地说:“萧忆白没有死……你就是他……哈哈哈哈哈……”
云墨没有吭声,沉默地看着他嚣张地大笑了好一阵,才轻轻地说:“你想错了,我不是他。”
甄明却没有说话,依旧自言自语地念叨起来:“萧忆白,白真真的表弟,我的表小舅子,那个倒霉人的儿子,证据就应该在你的手里啊。这个关系真有意思啊。”他突然抬起头看向了云墨,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急促地问了起来,“你手上许家的证据在哪里?快给我!”
“我不是萧忆白,还有证据是什么?”云墨装作十分好奇,甄明狞笑了一声,探身就狠狠地给了他一拳,这才轻声说:“萧忆白,你也别跟我装糊涂,大家都是聪明人,如果不想早死的话你就乖乖告诉我这一切都是谁指使的?”
此时甄明的脸已经贴得他很近,云墨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两人看似深情对视了半天,甄明看到云墨还是不回答,突然微笑了一下,似乎回忆起了其他的事情:“萧洛,那个萧忆白的父亲,是个天下最傻的傻货,许家的后台多么硬,他都想扳倒许家,你说这怎么可能呢?”
注意到云墨已然有些认真的表情,甄明笑了笑,从口袋中摸出一根烟,点燃后狠狠抽了一口后再次讲述了下去:“萧忆白,你如果想知道什么事情还是要问我。这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年许浩臣刚刚接管企业,他爷爷给他规定下了一年要完成百亿的利润,说只要他少一块钱就会终身剥夺他的继承权,你知道许浩臣他妈其实就是个不要脸的婊子,所以许老头一直看不起他,连学都不让他好好上,出了这样的难题,他怎么办,只能铤而走险去走私黄金。”
……黄金?云墨皱了皱眉头,父亲留下的证据只是一小段模糊的视频录像和音频留言,甄明继续幽幽地说:“结果萧洛就知道了,许浩臣将事情报告给了许纶许建华后紧急启动预案,许建华找来一个黄姓的女人来充当妓女,勾引萧洛上钩,又在他户头做出假账,里外勾结,上下打点之后,就将萧洛定了罪。”
“这点事为什么我能知道呢?因为许浩臣当时是找我商量的,我出于人道主义给了他好几个建议……好啦,回忆结束,接下来进入正题,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白真真究竟是怎么死的……其实你是谁我都无所谓,你要干什么也跟我无所谓,我也承认我的鲁莽以及甄盈的自大傲慢无知造成了我甄家两人的惨剧,但这件事情真的是许浩臣干的吗?”
“白真真是被黄维德杀死的,如果你还有记忆的话,黄维德杀死了你口中的那个萧洛。”云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歪着头看着他,说出了半真半假的话,“萧忆白已经死了,后来买通鬼差从阴间逃了回来,俯身到了一个变成植物人的少年身上,这种说法,你可喜欢?”
“黄维德……?这个人的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显然不相信云墨的说辞,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后就开始沉思,不一会儿冷笑了起来,“……那个长头发的SB?哦,我想起来了,似乎还是老头的私生子什么的……原来是这样,连环计计中计的,只是不知道真真知道了些什么被许浩臣杀人灭口了。”
“甄明,你到底要干什么?”云墨咳嗽了一声,仓库中实在寒冷,他不禁有些哆嗦,只能硬撑,“你也别想杀我,反正我能无限复活,不就是一个肉身嘛……”
“哈哈哈哈……萧忆白你可真有意思,这种鬼故事也就骗骗小孩子,我呢……其实目的很简单,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咱俩站在一条战线上,呀……你很冷是不是……来来来,做为合作的礼物,我这里有可以暖和的东西……来……啊,张开嘴。”甄明说着说着表情就变得逐渐狰狞,他从裤兜中掏出一管装着粉红色液体的玻璃瓶,狞笑着不由分说捏住了云墨的下巴,一股脑地灌了进去。
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云墨拼命挣扎,但还是喝下了一大口,甄明愉悦地又从裤兜中掏出一管,递给了身边的彪形大汉,努嘴道:“去,把这一管也给许总灌下去。”
似乎有些地方不对……粉色的液体就似毒药般在食道中就开始灼烧起来,紧接着全身都是发热,云墨干呕了几声,努力地想将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也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他喘息了一阵,感觉胃中的粉色液体已经神速地随着血液扩散到了自己下腹,立马感觉到了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去你妈的!甄明你这龟孙子给我喝了什么!”越来越不对劲了,此时的他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一只什么东西慢慢寄居在了小腹,给予了他莫大的快乐,渐渐得,马上就要从身体的敏感器官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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