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搅着碗里的汤,难得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吃晚饭,楚树仁和楚松源好象越来越忙,周末都很晚回家。我吃完了,你们慢用,楚松源时刻追逐着我的眼光和楚树仁的视而不见令我如坐针砧,我想要立刻逃回房间去。
等一下,蓝心,楚松源的目光转向父亲,这一阵大家都很忙,不如今晚放松放松,一起去看电影?你和蓝心去吧,明天我约了早上去医院做体检,楚树仁面不改色拿起了茶杯,我想在家休息一下,他吹了吹茶叶,记得带大门钥匙。
深秋的夜晚带着浓浓寒意,我拉紧身上的风衣。我们没有坐在电影院里,而是在半山腰的露天咖啡厅吹冷风。楚松源捂住我的手,冷吗?我摇头,他的大手让我觉得很温暖。他揽过我,让我靠在他的胸口,我一整天都想见你,蓝心,他的眉头紧锁,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也是,我也是,我的心在低低地回应,我喜欢这样地想你,甜美而焦虑。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
楚松源低下头来吻我,手在桌子下探进我的两腿之间,隔着牛仔裤上上下下地按摩,很快我就全身发热了。周围人很少,但我还是控制自己不能发出声音。我要你,他解开牛仔裤的纽扣。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在那样的地方得到高c。我坐在楚松源的腿上,桌布挡住被拉到大腿的牛仔裤。我的两手支撑在桌面固定上身,他在我的体内浅浅的动作快要把我疯了。
第二天我就病倒了,几个小时的山风吹到我发烧。我躺在床上,嘴里含着一支温度计,全身又痛又无力。他们父子一大早就各自出门,林嫂出去买菜,我无聊地翻着一本书,一页一页地掀过,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可以进来吗?楚树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站在那里看起来很憔悴,心事满腹的样子。爸,我合上书试图坐起来。别动,病了就好好躺着休息。他走过来轻轻按住我,然后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有事吗?他一直在那里低着头自己沉思,我忍不住打断他。他终于开口了,蓝心,我想让你去澳大利亚读书,那边的学校都已经联系好了,你这边尽快办退学手续吧。
不,我冲口而出,狠狠地看着他。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虚伪的人,他知道,他早就知道我和楚松源在一起。
蓝心,我是为你好,他的口气加重。
为什么?
你留在这里不合适。
什么叫不合适,是因为我哥吗?我毫不顾忌地说出事实显然让楚树仁难以应对,他沉默了。
蓝心,你这样我很难过,你哥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很危险,我只是想保护你。
你给我的保护已经够了,压在我心里的伤痛霎间全涌了上来,我恨死了眼前的这个人。
就算他不会做什么,你们毕竟也是亲兄妹,蓝心,我对不起你,但我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看到你得到真正的幸福。
她的幸福请让她自己来选择。楚松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了门口,异常冷静地看着父亲。
我看着对视的父子,脑子里面一片模糊,那些原以为随风已逝的往事一件件地我眼前飘过,原来那些耻辱、伤痕、愤怒从未曾消失,而是注定了现在这一切,我们三个人必然要面对谁也无法摆脱的宿命。
你能给她什么承诺,楚树仁指向儿子的手有点发抖。
泪眼迷茫中,我看到楚松源向我走来,他跪在我的床边,口气坚定得象是想了三万年。
蓝心,我不娶,你不嫁!
时间在这一刻永恒了,我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管,就算明知道眼前就是火坑,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跳进去,因为我的心甜蜜到一丝丝地发痛。我笑了,带着眼泪。
好,你不娶,我不嫁。
爱情
原来这就是爱情。只要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可以忘掉一切,不顾一切,什么都不在乎。
那天之后,楚松源俨然以男朋友的姿态出现在我身边,我们象天下所有热恋中的男女一样,甜言蜜语说不够,呆在一起多久也嫌短。楚树仁对我们的事从此绝口不提,他好象是眼不见为静,很少出自己的房间。我也不想三个人的场面太尴尬,只在周末回家呆一晚,所以见他面的机会都很少。
楚松源经常会去校门口等我,接我出去吃吃饭,逛逛街,有时也会趁白天家里没有人的时候带我回家做男欢女爱的事。
然而,这样的幸福总是让我内心有隐隐的不安,好象是偷了不该属于我的东西一样,但这不安只要楚松源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会抛到九霄云外。就算是偷的,那也让我拥有一天算一天吧,我安慰自己。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楚松源已经回来一年多了,他对楚家的生意已经完全上手,父亲显然也非常信任他,基本上已经不再过问公司的事,开始彻底地享受生活。他大半的时间都在约朋友打打高尔夫,或者是去喝喝茶。因为年末的事情比较多,楚松源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公事,很少来找我。我虽然理解,但是心里多多少少也会有失落。
所以,我只能百无聊奈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转来转去,今年的冬天特别冷,留在枝头的几片残叶在寒风中绻缩着枯干的躯体,分外有凄凉的感觉。
我站在那里发呆,有人从后面一把搂住我,那熟悉的感觉让我心花怒放,哥,我转过头,笑脸盈盈。果然是楚松源,不知道为什么,他俊朗的脸闪过一丝犹疑。
好几天没见到你,我抽空跑来看看你。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我埋在他的怀里,心里有说不出的快乐。
冷不冷?我顺路买了杯热咖啡,他摇了摇手上的纸杯,再不喝就凉了。我小心地接过纸杯,咖啡还有微微有点烫手,我喝咖啡的时候他一直很关注眼神让我脸一红,你不喝吗?还有半杯。他摇摇头,附在我耳边小声说,我好想你,我们回家吧?我红着脸点点头。
房间里的温度调得很高,我全身热得要命,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敏感,楚松源的手在我身上轻轻一碰都会让我s痒难忍,他的抽c带领我无数次地登上了项峰,我累得全身发软,但还是要不够。你真s,楚松源轻笑着拿领带把我双手束在床头,再把我两腿大大分开,绑在床腿,这样的姿势加上我几次高c后艳若桃花的脸,简直就是不能抗拒的魅惑。
手机突然响了,楚松源抽离开我的身体去听电话。我马上过来,我听到他对着电话说,他的口气好象很焦急,然后他挂了电话,有事吗?我问他。他一脸歉意地吻了吻我,有点东西要拿给人家,你在这里等我,很快就回来。
那先放开我,我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这样的姿势还是很羞人。不要,楚松源坏坏地笑起来,你就这样等着我,我还没吃够呢。他迅速穿上衣服,亲亲我的额头就离开了。
我又热又难受,欲求不满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全身,刚才疯狂的欢爱又让我昏昏沉沉,分开的两腿之间象是有无数蚂蚁爬在上面,我拼命想挣开,可是越挣越紧,终于,我累得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
导演
身上好重,压得我快要透不过气来,下身好象被什么东西填满,充盈的感觉很舒服,我在睡梦中开始呻吟。是怎么了,略略回忆起刚才的事,是哥回来了吗?我努力睁开眼睛。
啊,我尖叫,伏在我身上的居然是父亲。他脸色涨红,不停地喘息着,下身正迅猛地顶入我的花心,每一下都顶得又重又深,仿佛要把我的身体粉碎。
不,我的神智开始恢复,眼泪夺眶而出。可是被缚的四肢完全没有办法挣脱,只能任由父亲动作。爸,求求你,放开我,我的哀求没有丝毫用处,反而更激发了楚树仁的欲望,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我大脑一片茫然,可是身体却开始忍不住回应,父亲从未有过的凶猛抽c让我很快到达了兴奋的巅峰,我的下身一阵收紧,更多的花蜜流了出来。
我投降了,任由自己跟随着父亲放纵着自己的欲望,父亲不知疲劳地在我身上肆虐,我不停叫出的声音和两个人狂野的动作构成彻底诱惑的画面,最后,他深深地s进我体内,瘫软下来。
对不起,蓝心,楚树仁的神情居然有点羞愧,他轻轻地解开我四肢的束缚,拉过被子盖住我的身体。我被捆得太久,再加上刚才的挣扎,手脚都又软又麻木。我转过头,眼泪哗哗地往下流,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父亲穿上衣服,哆哆嗦嗦地摸出一包烟,非常地沮丧,他点了一支,狠狠地抽了几口,蓝心,我不是有意的,我……欲言又止。
你出去,我冷冷地说。父亲不再说话,默默地站起来,离开了。
我只想逃开这个让人疯狂的地方,飞快地穿上衣服就要往外冲。突然,我停住脚步。
客厅里,楚松源坐在沙发上,y沉沉的脸色让人不寒而粟,而楚树仁站在他身后,脸色煞白。
真精彩啊,楚松源拍拍手掌,好象完成了一件得意的作品,嘴角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他从茶几上拿起摇控器,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的,是我和父亲不堪入目的y乱镜头。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痴一样地站在那里。楚树仁捂住胸口,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他冲上去揪住楚松源的衣领,混账!楚松源轻轻一推,他就象是失去根基的石像,轰然倒地,然后晕了过去。
楚松源冷冷地看着我,那是什么样的眼光啊,足以让我整个身体冰冻到无法思考,无法动弹,这是你对我的愤怒,给我的惩罚吗?我感到天晕地暗,最后也人事不省。
我靠在书房的沙发上,手心凉到失去了知觉,眼前的一切都恍恍惚惚,头痛得什么也不能想。对面的楚树仁裹着厚厚的毛衣也还是嫌不够,不停地颤动,这两天,他仿佛老了十岁,脸颊都凹了下去。唯一镇定自若的人是楚松源,他坐在父亲的大书桌后,头靠在椅背,面无表情地转动着桌上的茶杯,杯口袅袅热气环绕,那杯茶可能是书房里唯一能散发温度的东西吧。
你把我们都叫来,到底想怎么样,楚树仁面如死灰。
选择
我只要你偿还对我母亲的一切亏欠,楚松源字字清楚。
母亲!原来他从未忘记过仇恨,那些痛苦的碎片从未被扫出过他的内心,而是时时在刺扎着他的神经,所以,他演了一出又一出的好戏,最后拿到了满意的结局。现在,他要用这个筹码来我们赎罪。可是,我呢,我怎么办,我一次又一次地触犯天忌,还幻想可以苟且偷生,谁知道终究逃不过罪有应得的报应。
你要我怎么做?楚树仁闭上眼睛,长长地一声叹息。
两条路,要么你们上明天的头版头条,很刺激的新闻吧,楚家父女l伦之情,相信没有人愿意错过。要么,你公开声明,楚蓝心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她是那个贱货在外面偷生的野种,给你们所谓的传奇爱情戴上顶漂亮的绿帽子,也算是还我母亲一个公平。这招真是一针见血,面子是父亲一生的死x。
楚松源平静的语调激怒了父亲,他的脸色铁青,畜生,你居然要胁我?
我只是跟你谈条件,录影带可是铁证如山,我甚至可以免费复制来个大派送。爸,你可是一世英名啊,自己考虑考虑,楚松源继续残忍地刺痛我。
那蓝心呢?蓝心算什么?她是你亲妹妹啊,对于楚松源的条件,父亲根本无法选择,他又捂住了胸口,好象疼痛难忍,脸都开始变形。
楚松源的眼光扫了我一眼,我从来就没把她当过我妹妹,是吗?蓝心,我们是很好的床伴呢。
我的心好象被万箭穿过,已经痛到没有感觉,原来,我不顾一切要的爱情,就是这样的丑陋和不堪一击。我只是被利用的一个丑角,客串了一场最拙劣的戏。
父亲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手努力撑住沙发的靠背也不能支撑他的身体,他又昏倒在了地上。
我坐在医院的病房里,父亲还没有醒来,他身上c着各种各样的管子,可能现在这样没有意识对他来说能更安宁一点吧。楚松源面无表情地靠在角落,手上不停地转着一支笔。王医生,看到父亲的专职医生推门进来,我站起来叫他。
王医生看了看仪表,示意我们去他办公室。
你们要有心理准备,王医生缓缓地说,你们父亲很难再撑一个月。怎么会这样,我完全呆住了。
楚先生一年半前就被检查出有胃癌,而且一直在恶化,他要求我不对外透露这个消息。现在他的情况很不好,所以,我想你们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我缩在自己的房间里,三天三夜没有合眼却丝毫没有困意。父亲刚刚苏醒没多久,他一睁开眼看到我就努力抓紧我的手,从未见过流眼泪的他突然老泪纵横,蓝心,我害了你这一辈子啊,他几乎是哭喊着用沙哑的声音叫出来。我看着父亲,所有的怨恨、屈辱、伤痛都随着这一刻烟消云散,面对着垂死的父亲,我还能怪什么呢?
件
我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做,耳朵里一直有轰轰的耳鸣声,那些完全不能回首的往事一桩桩的飘过。
母亲滚下楼的那一刻……八岁的楚松源不屑的声音小婊子……那年舞会的灯火,楚松源带我的那支舞还有他在浴室的古龙水味……父亲给我喝的那些红酒……我笑靥如花地叫哥……楚松源母亲绝望的眼神……被qg的痛……楚松源坚定的口吻说我不娶,你不嫁……还有,还有他残忍地撕毁这一切,我们是很好的床伴呢……
我咬住枕头,不要让自己的发出抽泣的声音,上帝也会耻笑我吧,这个可怜可卑又可耻的人。不,不能这样,蓝心,你要坚强。我冲进浴室,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双眼浮肿的落魄女人,不要这样被打倒,就算是输,我也要输得好看!我握紧拳头,顺手拿起剪力一挑,手上的水晶手链断开了,连线的珠子一粒粒地落在瓷盆里,叮叮当当地响作一片。这就是我无谓的爱情吗?我终于忍不住趴在洗脸台上,放声大哭。
三天后,在父亲的要求下,他回到自己的家休息,医生也知道回天乏力所以同意了他的要求。父亲病倒后楚松源也没有去公司,他一直呆在书房办公,偶尔会去看看父亲,但什么话也没有说。
我把头发梳得平平整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推开了书房的门。
楚松源正在接电话,难得他还条理清晰地安排着公司事务。他放下电话,看到了我,脸上抽动了一下,马上又恢复平静。有事?很冷淡的声音。
我想跟你谈一谈。我强自镇定,不能逃,不能逃,我要彻底解决所有的问题。
楚松源向后一靠,半嘲讽半奇怪的看着我,你有什么好跟我谈的?
我也跟你谈条件,我自作主张地坐在他的面前,面对着他的目光。
什么条件?他瞟了我一眼。
我放弃楚家的一切,所有的财产,永远离开这里保证不再干扰你的生活,请你,请你放过父亲,不要让他做任何选择,我努力想说清楚我的意思。
楚松源居然轻笑了一声,你凭什么?我又凭什么答应你。
父亲已经这样了,我反正什么也不在乎,你父亲做任何一个选择我都可以说出所有的真相,有没有人信无所谓,这样的故事传起来也很快。我横下心来鱼死网破摊了底牌,而且,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请你想想父亲对你所付出的一切,就算是他对不住你母亲,他现在也得到了抱应,再加上,你可以多拿到实实在在二分之一的财产。
楚松源闭上眼沉思了五分钟,然后死死地看着我,满脸的不屑和仇视,你还挺在意老头子的啊,好,成交!
成交,我的心再也承受不了任何负荷,我睁大了眼睛,不要让泪水流出来,稳稳地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蓝心,他突然叫我,我停住了,没什么,你走吧。
我跨出书房大门就向自己的房间狂奔,再多一秒,我都会疯掉的。
我关上房门,开始狂笑,为了所有伤害自己的人,我放弃了一切。
伤害
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柔弱的楚蓝心了,这一次,我彻底脱胎换骨,居然学会笑对这所有的闹剧。尘归尘,土归土,父亲终于没能过完这个寒冷的冬天,他带着满心的遗憾和不安离开了人世,这也算是自私地放纵自己欲念的惩罚吧。
他可能早就估计到了今天的结局,因为对我的满怀愧疚,所以他生前给我安排了最后的出路。澳大利亚的学校已经申请到,签证都已办妥,学费都提前缴付,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逃到那个蔽风港疗伤。
这里,已经不容于我,所有的真相揭穿之后仅仅留下仇恨和欺骗,我又何堪留在楚家?
我开始准备行程,这些琐碎的事还相当麻烦,我每天来回地奔波,人都瘦了一圈。但是,我不能让自己停下来有思考的时间,如果可以的话,能早点离开楚家就是我最大的幸运。
葬礼后,我就很少有机会看到楚松源,而且我不知道自己面对他的时候,长满了茧的心还会不会痛。
黑夜降临的时候我仍然会害怕,对未来难以把握的恐惧让我无法入眠,我是那么的孤立无援。睡不着觉,我披上厚厚的衣服跑到后花园去看月亮。
月亮冷清地散发出白光,和着轻微的寒风,只会使我更沮丧。我叹息了一声,想转身回房。我站住了,后花园的门口,楚松源斜倚在那里,身上只穿/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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