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荫泽口气严厉,两旁女奴们却暗中窃笑。乱伦若是重罪,那他这个不知道已让几辈的后代,诞下多少子孙的欢喜教百年元老,又该怎办呢
口中念动咒语,母荫泽的邪法,催动操控物的动作。干瘪的人头蜘蛛,终于爬到白洁梅腿间,用那蛞蝓一般的湿滑长舌,舔舐着媳妇腿根处的鲜艳梅花。
白洁梅高声惨呼,不仅是对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种被自己公公奸污的嫌恶感,更糟的是,牝户直接受袭引发的舒爽感,再度让脑子麻痹了
“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竭力摆动身体,颠抖着臀部,希望能甩开那恶心的东西,但四肢给按住,动也动不了,而那些负责压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时帮着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脐,一再地给予刺激。
脑里昏昏沉沉的,两腿间仿佛给人点了把火,烧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识就快要守不住了。当挣扎失效,白洁梅仍像将灭顶的溺水者,只想找个攀附物,而在神智越来越模糊的当口,一个名字出现在她意识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洁梅嘶声竭力地喊着,昏乱的意识,已根本不理解自己在说什,只是一个劲地向目标求救。
“我愿意作你的女人,一辈子伺候你,奉你当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救我吧你答应过,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会保护我的”
“笑话像你这种和儿子乱伦的淫贱母狗,哪有资格让袁大帅垂青嘿你不是说自己爱着儿子吗要是你真心追随大帅,又怎会对别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荫泽的暗示,白洁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爱着和竹儿的,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们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响,这次,人头蜘蛛舔得更急,发着碧光的眼睛,直直盯着媳妇,脸上露出暧昧笑意。尽管早知道这是敌人邪法,但看着公公的脸上有这种表情,白洁梅仍是感到一种恶心的恐怖。
突然,一个发现,让白洁梅的尖叫响彻云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干瘪的人头,开始慢慢地腐烂。稀烂血肉,自脸颊额头上剥落,慢慢地融化,沾粘在雪白大腿上。
当看到这样的一幕,白洁梅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她拼命地想挣脱那些烂肉,不让那些恶心东西玷污自己身体,但却徒劳无功。帮着压住她双腿的女衙役,还主动捞起那些血肉泥浆,往她牝户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洁梅突然发现,那根令她羞耻不已的长舌,不再继续游移周边,正式地开始突入牝户,当湿暖膣肉与粘冷长舌接触,恶心的感觉几乎使她吐出来,而更糟的是,她发现腐烂的征兆也同样出现在舌头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
“哼不要叫了,袁大帅不会看上你这下贱的猪狗的。”
恐怖恶心的疲劳轰炸,让白洁梅再也难以坚持下去,尽管仅余的理智还想挣扎,但某一部份的心灵却已悄悄背弃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洁梅大哭道:“我是淫妇是母狗,因为找不到男人来我,所以才诱奸儿子,逼他和我乱伦,只要有鸡巴能满足我,就算是儿子也无所谓我是母狗,是愿意服从你们的贱母狗,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啊”
当白洁梅哭倒在地,母荫泽也停下动作。他晓得,这阶段已经圆满完成了,可以转到最后阶段了。而且,背后传来的杀意越来越盛,如果再继续审问下去,或许后面的人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呢
说出背弃儿子的话语,白洁梅掩面痛哭。两腿间的人头,早已融成一团血肉模糊,本来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血肉泥浆擦拭干净。
母荫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一名帮着擦拭的女奴,朗声报告道:“启禀大人,这贱人的已经湿透了,请大人定夺。”
“嘿好个不知羞耻的骚。”母荫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妇”
“随便你们怎说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了顾忌,白洁梅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母荫泽身后喊道:“袁郎你为什不出来难道你就这样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
滴着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母荫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母荫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白洁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
掀开帘幕,白洁梅惊呼出声。在后方斗室里有一个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想念,可是,她怎样也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啊
她的亲骨肉,宋乡竹,正赤裸着身体,给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一个月不见,他看来消瘦许多,肌肤却不可思议地更加白嫩曲线柔和。而袁慰亭,则斜靠在旁边的墙上,睨视着这场母子重逢。
“竹儿”白洁梅先是惊喜,继而本能地想转头逃跑,却给两名女衙役挟住,反将她推倒在地。还没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情地传进她耳里。
“母狗你这头不要脸的母狗”
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白洁梅都没有此刻痛心。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自己儿子气愤厌恶的眼神,更听着他对自己的喝骂。
“下贱的女人你那喜欢当母狗吗你喜欢当就去当好了”
一声声无情的责,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从儿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发怒欲狂,却也伤心无比,显然母亲刚才的淫乱场面,给他至深的打击。
白洁梅心中难过,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悬人手,为什儿子不能理解她的作为呢儿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如果连儿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该怎办呢她一定会发疯的
“竹儿,你原谅娘,你原谅娘。”白洁梅哀声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样,现在已经消失无踪,只剩可怜的惨状。
“娘这做,都是为了我们母子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受到更坏的”
“住口,你这母狗,别拿我当借口,你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你自己。”男孩愤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刚才是什样子,牝户湿成那样,哪里是在受苦,根本是在享乐还有这一个月,你忝不知耻的样子,居然还高兴地对仇人扭屁股这些样子,我全部都看到,你这只无耻的母狗。死有什大不了的,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像你一样苟且偷生”
“竹儿,你别这说。”伤心之余,白洁梅急坏了,儿子根本不知道这群妖人的厉害,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自己还用那痛苦吗
“竹儿,你要原谅娘,娘是真的在为你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宋家也不会认你这母狗当媳妇”男孩说着,一口唾沫吐在母亲脸上,恨恨道:“滚吧去找你的大鸡巴袁郎解馋吧”
当唾沫被吐在脸上,白洁梅脑里乱烘烘地响成一片。连儿子都不要自己了,自己该何去何从呢支持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对儿子对宋家有个交代,可是,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忍受又是为了什呢
不能怪他们,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们
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只能继续走下去,彻头彻尾做个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转过头,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壮的身影。
在那个男人的胯间,有条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鸡巴
明亮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白洁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背后似乎有什声音响起,母荫泽似乎在对儿子说些什,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哼案子还没审完呢白洁梅,为了表示你的认错,本官要你划押认罪,嘿嘿就把你憋着的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儿子的脸上吧”
耳边有人在说话,这些话是什意思呢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白洁梅睁着空洞的眼神,手中紧紧握着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茎,动作熟练地往嘴里塞,一面吸吮,一面侧着头,让肉茎的主人,温柔地爱抚她面颊。
好像有人把自己举高了起来,下体凉飕飕的,是谁把她的裤子给剥掉了呢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作响,异常的绞痛冲击肠壁,屁眼里好像有根被放进很久的东西起了作用
在众人眼前,金黄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里喷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泄洪。
在下方,男孩给母亲的粪浆浇得满头脸,他被人强行掰开的嘴里,不住发出惨叫,而他胯间肉茎怒挺,给握在猥琐老人手中套弄,强而有力地一再喷出精掖
这些东西都与白洁梅无关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为只要清醒,就要面对那些痛苦与羞耻,更会对自己产生强烈的嫌恶感。而只要不醒来,就可以永远沈醉在这迷梦里,持续地往下堕落
此刻,白洁梅痴痴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温柔。
“小淫妇,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错的是哪一条吗”
“我和儿子乱伦,淫荡婊子”
“不对你一切的罪,只是因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母狗,就活该要受这些罪,更何况,你还是头这美的小母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处乱葬岗,一株盘枝老树的枝干上,两颗母子的人头,对面贴挂,迎风飘零着。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对当众犯下乱伦秽行的母子,受到帮里家法处置,剖心而死后,割下首级,挂于此处示众。此后,当西风吹过坟场,似乎可以听见人头冤魂的悲伤哭泣声。
只是,在另一处无人知晓的地宫里,这对母子的正体,沈沦于其中,永难自拔,而无数女子的疯笑嚎哭呻吟娇啼,伴随着坟场呜咽,交错不绝地响起。
朱颜血的第一滴红泪,于焉坠落/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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