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卧室中,只有窗外零散的灯光照入,显得幽暗无比,我的眼睛却逐渐
的适应了这种黑暗。
难耐的喘息中,我轻轻的剥下陈美红的丝袜,入手的雪白长腿结实嫩滑。把
那纤美的小脚握在手中,酒醺的我竟然在上面嗅了一下,没有一丝气味。
解开陈美红的衬衫,上躯的肌肤是一样的嫩滑。又解开她后背上的扣带,顿
时嫩色的胸罩如被一股弹力崩落,顿时两团硕圆的白影映入眼帘,在我面前弹跳
摇曳。我的欲火一下子蹿燃到顶点,酒意在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就只
有最原始的欲望。
轻轻褪下紧窄的套裙后,映入眼帘的小内裤是纯棉的,白色的,似乎上面还
有小小的印花。我摸了上去,这小小内裤,裤裆处已然湿透。对于男人来说,除
去这最后一道屏障,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就将呈现面前,等待我去揭晓和探索。
我的手颤抖起来,捏住内裤的两边,轻轻向下拉去。长腿缓缓抬起,内裤过
后,又软软落下。终于,陈美红在我面前变的一丝不挂。
胸部高耸,细腰一握,臀股浑圆,长腿笔直,看着眼前这曲线完美的如雪胴
体,我的呼吸变的粗重急促,在自己耳中听来仿佛是来自野兽的喘息。
而此时,陈美红翻了个身,不在动弹,鼻子里的喘气也稍稍平息,似乎刚刚
我的抚弄与亲吻让她释放了部分欲望,现在进入了甜甜的睡梦之中。
侧身而卧的陈美红,圆臀是那么的浑圆挺翘。我不由又咽了口吐沫,仿佛有
些胆怯的拉过毛毯,将这完美的胴体掩住。飞快的脱掉自己的西裤,衬衫,短裤,
然后我轻轻地爬上了床,悄悄的钻进了那毛毯之中。
缓缓地将陈美红扳成平躺,屏住呼吸,我轻轻地爬到了她的身上。触体肌肤
柔软滑腻,仿若无骨,销魂无限。
她闷哼一声,仿佛是不堪我的重压,两只小手在我胸脯上无力的推拒着。
我连忙支起身子,双手却握住那对饱满的乳房,轻柔的把玩起来。
「嗯」的一声,睡梦中的陈美红顿时有了反应,俏脸摇摆了一下,白玉般的
身子微微扭动,呼吸竟也变的急促起来,迷离的呻吟又从小嘴里发出。她的乳蒂
在我的手心迅速变的坚硬饱满。
我再也按捺不住,跪在陈美红的腿间,然后将那一双浑圆的长腿缓缓托起,
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阴茎却在那神秘处寻摸倘佯起来,龟头触及细缝,顿被沾湿
的无比油滑。她已经湿的不行了。
「呃」身下的陈美红玉体一抖,忽然难过般的娇哼了一声。她臀股一扭,顿
让我的龟头陷入了一个凹陷的洞穴中。
「呀」在莺啼般的娇呼中,我难耐的一耸腰,肉茎溯源而上,深深地陷入了
陈美红的阴道中。
尽是如此的紧致?虽然油滑无比,却如皮筋般勒的我有些痛痒,便是与白洁
的第一次时也没有感到如此的紧窄……
瞬间又感到双臂有些疼痛,才发现陈美红两只小手紧紧的掐在我的胳膊上。
她的两条大腿大大的分开,不时如春柳摇曳。然而她依然未醒,俏脸微微扭曲,
似难过又似快乐,看样这药真的有用。
我不由吸了一口气,浑身紧绷,终于慢慢适应了这无比的美好,缓缓地抽送
起来。
身前的陈美红阴道越来越烫,也愈来愈滑,她的小手在身下的凉席上无意识
地抚搓抓挠,臻首微微的左右摇晃,嘴里也不停的哼唧起来。
随着我动作的逐渐加快,她的呻吟渐渐嘶哑,也变的急促高昂,蓦地「呀」
一声高昂尖叫,那叫声在卧室的空中划了一半,又突然如绷裂般变的嘎然无息,
同时我感到无尽的销魂从小腹蓬勃升起,下体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接着一股汹
涌的热流便撞开了精窍,喷薄而出。
我剧烈的喘息着,瞬间变的无力,灵魂仿如出窍,不由趴在了身下的玉体上,
软绵柔嫩,却蓦地被陈美红四肢紧紧的缠绕住。
一轮细细的勾月挂在天空,苍白的光华透过窗户照进卧室。
毛毯遮掩的胴体曲线是那么的柔美,我隔着毛毯轻轻抚摸,心中欲火又起,
却强自忍住。不能,我要装作酒后乱性,最好还要让她误以为是她主动的……
下一步该怎么走?我胡思乱想着,却没有一丝的头绪。
夜半月阑珊,终于挡不住困意的侵袭,我睡去了,这两日,想的太多,实在
太紧张了。
「呀……」一声尖叫,我朦胧的惊醒,天已大光。只见陈美红裹着毛毯坐起,
娇体颤抖着,眼光中满是恐慌与不可置信。
我瞬间清醒过来,却装作茫然的看了她一眼,旋又身躯一抖,口中惶恐的说
道:「红姐,怎么你……我……」
「你……你……」陈美红惶急的说着,两行清泪从曲线优美的眼眶中流下。
「我……红姐……我没有……」我惊慌的说。
「没有?」陈美红悲戚的泣问,泪水簌簌而下。
「我……只记得把你扶上床,然后……」我慢慢的坐了起来,微微张开了腿。
「然后什么?」见我动作,陈美红紧张地向后挪动一下,眼光却不由瞟在了
我胯间那长长的物事上,随即她苍白的俏脸飞起两团绯红,慌忙又把眼神飘忽开
去。
「然后……然后不知为什么你拉我一下……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说。
看着她嫣红却梨花带雨的小脸,我的阴茎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
陈美红把脸转到一边,娇美的身躯颤抖着,我便也僵坐在那里,等着她的反
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蓦地低低说道:「你回去吧……」
我如逢大赦,慌忙下床穿好衣服,然后背对着她,沉默了一刻后才低声说:
「红姐,对不起……」
床上的陈美红没有说话,我又道:「那我走了,你若……你若……可以去告
我……但我真的不记得了……」
之所以敢这样说话,是因为昨夜我已细细的思量过了。
陈美红出身省城一个教育部高官之家,受到的是最传统的教育,十有八九她
会掩耳盗铃,像鸵鸟一般将头埋进沙中,自己欺骗自己。
再说你能告我么?在你的家,在你的床上,你的衣服也是完整的,呵呵。
我出了卧室,穿过客厅,穿上我的鞋子,手刚扶上门把手,忽然听卧室里一
个嘶哑的声音传来:「小申……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吗?」
我顿时大喜,成了。
走在回校的路上,看着晨光中来来往往的清凉黑丝,只觉夏天是如此的美好。
我想起夜里的无边紧致与销魂,不由又恶魔般的想:「这高义是如何开发的?难
道是犁不行?」
可是白洁为什么竟会舍好求坏?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她的教学组长职位?她
能够当上组长,高义可是出了不少力气。思及至此,我的心中蓦地一痛。
该实施下一步计划了,不过快到七月了,高义该回来了。也罢,便让陈美红
用暑假消化一下这对她来说不堪的经历吧。
高义周末是不回家的,这是我肆无忌惮的原因。我掏出手机,给陈美红发了
个短信:「红姐,对不起。」
陈美红当然不会回。
星期天,我又给她发了个短信,还是同样的内容:「红姐,对不起。」
陈美红依旧没有回。
星期一,陈美红来学校上班了。坐在我的对面,她始终低着头,没有看我。
我拿起手机,又给对面的她发了短信:「红姐,对不起。」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又把手机按熄,依旧不看我。
赵老师和韩老师见陈美红脸色不好,便好奇的问:「陈老师,怎么了?不舒
服?」
陈美红勉强一笑,说:「星期五喝的太多,到现在胃还不舒服。」
傍晚,等三人下班后,我将离职信装入一个信封,放到陈美红的桌子上。信
封里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红姐,再向你说声对不起。看样你是不会原谅
我了,我就辞职吧。」
星期二,我没有上班,出了学校去找工作,以作两手准备。
下午,正在看职业介绍所的消息栏,忽然手机的信息铃声响了,我拿起手机
一看,顿时大喜,只见上面写着:「不接受你的辞职,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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