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何必呢？
其实真正舒畅的时候不多，亓凌多数时间都在帮他炼化，只是两人一直紧密相接，没有分离。
莫凡一醒来，亓凌便感知到了，闪身出现在洞府。此刻，莫凡身上穿了一身白色的里衣，不再是口口不着的样子。
亓凌端着一碗青色的液体，装在白玉制的碗内，将人扶起来，“喝一点，润喉的。”
莫凡眼中愤愤，低头。清甜的液体顺着喉咙进入胃中，喉中的干涩缓解，喝完，已经没有任何不适。
“好点了吗？”
“嗯。”还带着点暗哑的嗓音轻轻应道。
“还要再睡会吗？”
莫凡摇头。
“抱歉，我失控了。”
亓凌主动道歉，莫凡倒是不知该说什么。
“我只是太欢喜了，”亓凌揽着人说道，“初时，我原以为只是觉得你有趣，直到秘境中，只要一想到那个人是你，我便激动的不像我自己。”
“小凡，你呢？你又是为什么留在我身边？”
莫凡白了他一眼，没说话，亓凌却从莫凡的亲昵中得到答案，乐呵呵地连亲莫凡好几口。
高兴过一阵，亓凌才道，“小凡，你的身体没有灵气，这是怎么回事？”
莫凡想到系统的解释，复述道，“我的本体是一枚丹药，所炼化的灵气只会被其吸收为养分，不能使用。”
而化形，不过是灵气充足后，激活了其中的一道丹纹。
“所以，我只能说是一个凡人，只不过相对于凡人，我的寿命悠长。”
莫凡一解释，亓凌便能理解为何失去精元后，自己的修为不降反升。想必两人亲密的同时，莫凡的药性也在滋养着自己。
亓凌脸色郑重，“那若是丹药本体呢？”
“同样。”
亓凌略一思索道，“那你以后不可离我视线范围外，过会我去寻一寻我那有没有护身法宝，多给你备上一些。”
莫凡没有矫情，点头同意了。如果他有自保之力，刚来到这个世界也不会那么被动，只能逃而不能反击。说是神品丹药，说到底不过是他人修炼的道具。
“别担心，”亓凌安慰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受伤，除非我……”
剩下的话莫凡没让他说出来，“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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