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先生的桌上吧,待会他回来就会看到的。”阿才拍了拍土豆安慰说。
土豆将纸包放好,跟着师父走了出去,“是不是过了上课时间,先生生气了?”土豆有点担心的问。
“先生知道我们去何大人家,不会因为这生气的。”阿才摸着土豆的脑袋说,“快去练写字吧,今天我讲的也抽空看看复习一下。”
“恩。”土豆点头进了书房。
“土豆很喜欢这个严先生?”高行突然出声说,吓了阿才一跳。
“你走路不能出点声音啊,严先生是把土豆当成一个正常的孩子教他,严厉也宽容,我想应该是尊敬更多一些。”阿才道。
“哦。。。。。哎呦,不好。。。。。”高行突然抚着腹部说。
“干嘛?要上茅房?”不会真这么准吧。
“都跟你说吃一次我会拉一回的,还不信。。。。”说着,不再停顿,向茅房跑去。
看着高行的窘样,阿才忍不住笑起来。
随后他转身又看了眼收拾整洁的房间,还真把这当自己家了。
暧昧的暧昧边缘
直到晚上土豆和高行都睡下了,展景岩才回来,看到在吊床上荡来荡去的人儿,走到其身旁问,“怎么还没睡?”
“你不也一样。”阿才坐起身来看着他。
“有事?”展景岩看出他的一丝不快。
“。。。。。。没。”阿才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似的,只因为人家今天说了两句暧昧不清的话就自己在一边想这想那的。“。。。。早点休息。”他起身准备回房。
经过展景岩身侧时,被他一把抓住胳膊,“我回家处理交代一些事,免得家人以为我失踪了,所以回来的有点晚。”
“。。。。。。我不是。。。”他不是想要询问他的行踪。
“我知道,我也不是在解释。”展景岩看着他说,“下次要是晚归,我会提前打声招呼,不用给我留门。”
“。。。。恩。”阿才低首点点头。
“其实。。。。”其实什么?阿才转过脸,突然看到展景岩放大的脸,一下子呆住,额,进展太快了吧。
展景岩上身向前探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我搬进来是有目的的。”
呼吸的气息喷在阿才敏感的耳边,当他因悸动而微微颤抖时,展景岩已经放开他直起身走回房间,“早点睡。”
只留下黑夜里一个脸红的冒烟的少年大脑当机,双眼放空的站在那里。。。。。。。
隔天,阿才无意外的顶着两个黑眼圈出了房门。
“哎。。。。。你昨晚上茅房撞墙了?”高行转身猛的看到阿才,还真被吓了一跳。
“你才撞墙了。”阿才一脸没睡好的便秘样,任意栽赃说,“是你打呼声太大,吵的我没睡好。”想他两世为人,偏偏感情这块白的比纸都甚,昨晚让展景岩这么一“挑拨”,弄的他愣是一宿没睡好。
“我打呼?我怎么不知道?”以前和他哥一起睡也没听他们说过啊。
土豆跟在阿才身后,一走一晃,同是没睡好的样子。
“你也是因为我打呼?”他不会真的打呼吧?高行有点自我怀疑。
“不是,是师父昨晚翻过来又翻过去,弄的我也没睡好。”土豆委屈的说,翻身就算了,嘴里还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听了土豆的“控诉”,阿才不好意思的摸摸土豆的脑袋说,“呵呵,待会吃了早饭,再回去睡会,补补眠。”
“哦,原来是有人不知道想什么没睡好,还诬赖我打呼。”高行故意不指名,但大家都知道他在说谁。
这时展景岩刚好推开房门,看到他们“早。”
土豆很热情的喊道,“先生早。”
阿才转过脸看到他,又忙转过脸去,收回视线,找了别的理由搪塞高行,“我,我昨天是想了一夜的案子,所以才没睡好。”
“是吗?那你想了一夜想出什么了?”高行一副领教的样子问。
“我要先整理整理思绪,待会告诉你。”阿才继续掰着,偷偷地瞄着展景岩,发现对方勾起的嘴角,被取笑了。。。。。
这时有人敲门,高行打开门,看到原来是他大哥拎着包子走了进来,“我想你们大概还没吃早饭,就买了些包子回来一起吃。”高问边说边将包子递给高行,高行拿着进了伙房找盘子装起来。
高问突然看到展景岩先是一愣,“这位是?”
阿才介绍说,“这是土豆的先生,严景严先生。这是高行的大哥高问。”
两人客气招呼了下,刚好高行端着包子出来,“吃包子咯。”
土豆伸手要拿,被阿才一掌拍了回去,“洗脸洗手洗牙。”
“哦。。。。”跟着师父后面去了水缸那,先搞个人卫生。
这边展景岩,高问,高行先坐下。
“敢问先生之前在哪里教书?”高问问。
“之前在家教过侄儿们。”展景岩答。
“哦,不知先生府上哪里?”高问又问。
“老家径县。”展景岩又答。这可不假,他们展家的发家之地就在径县,只是鲜少有人知道。
“径县可是好地方,我记得苍山就在那里,打猎的好地方啊,我曾和我爹去过,那里的野兔甚是美味。”高问笑说。
“苍山在临川县内,不在径县。”展景岩笑答
“哦?许是我记错了,也是很多年前去的了。”高问继续笑。
“在聊什么呢?”阿才插坐在两人中间,土豆坐在展景岩和高行之间。
“在说苍山呢。”高行插话说。
“苍山怎么了?”阿才奇怪的问。
“没,我们在说那里是打猎的好地方。”高问解释说。
“哦,等我存够了钱,我也去看看。”阿才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高问暂时收起了探问,“是啊,有机会是要去瞧瞧。”他怎么看展景岩都不像个教书先生,这个时候搬进来,莫不是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展景岩淡定的吃着别人买的包子。他知道高问在试探他,不过想来也是为了阿才他们的安全着想吧。
阿才看着大家和和气气的围在一起吃早饭,这感觉真不错,总觉得家里人越来越多了。至于和展景岩那些暧昧的暧昧嘛,顺其自然好了,这样一想,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高行吃着包子,看了看展景岩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哥,感觉得他俩怪怪的。
土豆从上了饭桌就没抬过头,心里想着,要是高问叔叔天天带包子来就好了。
一顿单纯的早饭就在一群人不单纯的心思中过去了。
饭后展景岩提前开始给土豆上课,准备将昨天的一起补上来。其他人则去衙门报道,鉴于案子的受害人是朝廷命官,所以各方都在关注着这件案子。
在崔大人的书房里,大家交换着各自所掌握的线索,目前能确定的是凶手和何大人有仇,还有就是凶手惯用左手,手背上有抓痕,凶器是长约十寸左右的锋利不明物。并且凶手武功高强,至少可以在不引起何大人家护卫的注意的前提下就能入室杀人,还能悄然离开。
“高问,你有什么想法?”崔大人揪着眉头问。
“大人,这惯用左手和手背有伤很难能锁定嫌疑人,我想还是从何大人的仇人着手比较好。”高问建议说。
“如何着手?”崔大人忙问。
“何大人既然司掌刑部,会不会是他以前判定的案子当中有得罪之人?”高问说。
“恩,这是个方向,那你和高行,阿才先去刑部查旧案,尤其是涉嫌到学过拳脚的,都给我找出来,我会跟那边打声招呼。”崔大人指派说,“其他人都给我在城中留意记录那些左手背有抓伤并且是有功夫底子的人,一个都不能漏了。”
“是。”大家领命都出了书房。
“大哥,你在开玩笑吧,这何大人任职少说也有二十余年了,你不会是要我们把他办理过的案子全部翻找出来吧?”高行光想象就觉得那文书少说也得一屋子。
“我们的目标是那些大案,一些芝麻蒜皮的小事也不至杀掉何大人吧。”阿才说。
“大案?哪些算大案啊?”这个标准也太模糊了吧。
“例如那些关系到数条人命的,或者是灭门的,牵扯门派江湖的。。。这不都是大案吗。”阿才解释道。
“而且不用年代很久远的,何大人在地方上的案件先放一放,主要先翻那些他任职在京城后的。”高问补充说,“我们从今年的开始往前找。”
王府
“是谁?”户部侍郎王大人在书房内,感到窗外人影闪过。
王大人打开房门,“你怎么会来?没人看到吧?”他向来人身后,忙将黑衣人人拉进书房内,“你家的护卫怎么可能拦得住我。”黑衣人不屑的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大人怎么会惨死在家中?是我们的事有所败露?”王大人问向来人,希望能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用担心,我今天来是来拿图纸的。”黑衣人道。
“图纸?怎么这个时候要图纸,我们不是说好了五年之后一起去取吗?”王大人问。
“现在事情有变,你只要把图纸拿给我就行。”黑衣人语气中带有不耐。
“不,我不能给你,你以为我不知道,给了你我还有活命吗?”王大人道。
“哼,就是不给你也没有活命。”话还未完,黑衣人的剑已经抹向王大人的颈间。
王大人的颈部动脉被割断,血喷洒在墙壁上,人滚落在地上,割断的咽喉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匍匐在地上,一手按着脖子,妄想止住外流的血,一手伸向前,像是在求救,直到再也支撑不身后的黑衣人见人已断气,开始翻找图纸,但是整个书房翻过一遍也未见到,“该死的老家伙,到底藏到哪里去了。”这时门外传来一些声响,黑衣人忙止住动作,悄悄的躲在门后。
“爹,你还在生气吗?”门外传来王薛的声音。
“你明知道我和何谦是朋友,我怎么能在他爹刚死,就想办法顶他爹的位置,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志不在仕途,我。。。。。”当王薛还在为下午顶撞他爹道歉时,房门的灯突然灭了。
王薛无奈,以为他爹现在正在火头上大概听不进去,“那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待王薛离开,黑衣人这才松了口气,看来不宜久留。
黑衣人匆匆在王大人背上划下一个字,便如来时般又悄悄的离开。
蛛丝马迹
刑部档案房内
夜已过半,高行边翻阅资料边打着哈欠,听到外面的更声,“这都丑时了,你们不会打算翻完才睡觉吧?”看着旁边成排未动的书架,高行泄气的问。
三人面前都摊着成堆的案件资料,“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会。”高问看着手中的资料说。
高行看这二人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怎么好意思自己去休息,“。。。我再看会。”
窗外天际也渐渐泛白,室内的烛光渐失了亮度。
高行不知何时已经埋进那堆资料中睡着了,室内除了他的微酣声就是翻书声。
“容大人的官银案也是何大人处理的?”阿才突然说。
高行猛的醒了过来,盖在他身上的书册洒落了一片,睁开眼看到大哥和阿才都看着自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怎么睡着了。。。”
高问收回视线回想着说,“恩,当初因为容大人身有官职,地方官不便审判,这件案子便先奏明了皇上,最后由皇上指派何大人来审理的。怎么,你怀疑和这个有关?”
“不知道,不过这是大案,至少也在怀疑的范围。而且容姑娘被杀也是刚刚发生的。。。。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阿才只是直觉两者也许有什么关系,最起码他二人都和官银失窃案有所关联。
“我也找到一个关于局的案子。”高行忙说,以表明虽然他不小心睡着了,但也确实有在工作。“这是京城里的一家二流局,一夜之间突然局内所有人都中毒身亡,只余下回娘家探亲的师娘和陪同她一起去的儿子。”
“哦?那何大人怎么判的?”阿才好奇的问。
“这上面写说是镖局之前逐出门的一个镖师怀恨在心,遂在他们完成了一个大生意庆祝时,下毒在酒中,毒死了镖局上上下下八十多口人。所以那名镖师抓到后被斩首示众。”高行照着记载念道。
“这跟我们要找的案子有什么关系?”阿才看着高行问。
“这不是几乎灭门了吗。”高行说。
“我们说的是因为何大人的调查或者审理而被皇上判作灭门,例如像容大人这种案子,不是说案件里的受害人遭到灭门。”高问解释说,“而且这种案子只可能发生在身有官职的人身上。”
“那这种案子很少的,近几年被抄家的官也就那么二三个而已,那我们干嘛还要翻这些啊。”高行不懂。
“除了这种之外,我们还要找那些有功夫背景的被判斩首的人。”阿才说,“也许他们的家人会觉得是他们被冤枉的,那么也有可能对何大人怀有恨意。”
“哦。。。。”那他不得重新再翻一遍啊,高行心想。“可是我们这样任意怀疑的找下去,对案子能有多大帮助啊?”
“帮助可大可小,也许找了一圈都是没用的,也许恰好让我们找到了嫌疑人。”阿才边说边拿起旁边的一叠继续翻看。
“啊。。。。”那多浪费时间。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三人都抬起头,紧接着门扉被拉开,露出了土豆的脑袋。“师父,我带了早饭给你们。”
“土豆?”大家看到他都是一愣。
“还是我的徒弟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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