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时候,当楚霄问,“老婆,舒服吗?”
沈默的回答是,“嗯,很舒服。”
男人需要鼓励,尤其是在某些时候,尤其是某个视老婆如命的人。
裤子湿的一塌糊涂,欲?望一度上升至最高点,又轰然倒塌,楚霄叼住沈默胸前的一颗豆子,细心的吸?吮,舌面来回滑?动,引的口水声啧啧的响。
“痒”沈默挣扎了一番,没成功。
转移阵地,咬?住他的另一颗豆子,楚霄嘴边勾出笑容,“乖,一会就不痒了。”
沈默抽了一下眼角,腿架在楚霄宽厚的肩膀上,微阖着眼,细软的呻?吟。
当楚霄将自己?刺?进去的时候,他依旧绷紧神经,不停亲着沈默的嘴唇,安慰着,温柔的哄着,收紧双臂,身下慢慢的律?动。
都是老夫老妻,结婚后的十六年,他们还会像以前一样,热情如初。
楚霄伏在沈默身上,手绕到后面按着他的头,凑过去吻着他的发丝,额角,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织。
“我腿腿酸”沈默大口喘息,脸上爬满一层绯红,他都快忘了自己多大年纪了,刚才已经抽筋了。
楚霄连忙把他整个抱起来放在腿上,手按摩着他的小腿,吻着他汗湿的脸颊,“不做了。”话是这么说,兄弟一点也没退出去的迹象。
“真不做了?”沈默喘了口气,收紧了一下身体,明显感觉在他体内的器?具整个大了一圈。
楚霄双眸深沉,一瞬不瞬的盯着沈默,始终保持锻炼的身体依旧硬朗迷人,此刻布满了汗水,浓烈的雄性气息扩散,撩?拨着本就灼热的温度。
下面深深的动了一下,楚霄粗声呼吸,紧紧的拥着怀里的爱人,用他的独有温柔包容着,带着爱人一起慢慢沉沦。
端午前一天,楚霄在外地出差,沈默送走小东,坐在客厅看着电视,当他看到正在播报的一段新闻,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打电话给楚父报平安,用冷静的语气柔声宽慰,但是谁也不知他自己内心有多紧张。
楚霄住的那家酒店还是他在网上给定的,沈默在客厅转了两圈,耐心被消磨干净,他穿起外套走到玄关处,正准备换鞋,大门就从外面打开了。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伴着略显喘息的声音,“老婆,我回来了。”
沈默站直身子,摸摸楚霄的胳膊腿,这才安心的舒口气,“没事就好。”
“我没事。”风尘仆仆,连口水都没喝,一心只想着赶回来的楚霄不停的安慰在他怀里的老伴。
“嘶”脖子上有刺痛,楚霄捧着沈默的脸,“张嘴。”
沈默抿抿唇,配合的张嘴,在他嘴里的手指碰到左边一颗有点松动的牙齿,他咽了口口水。
“你这颗牙本来就不好,再出个事,能疼死你。”楚霄把袖子撸起来,手臂递过去,“用另一边牙齿咬。”
沈默嘴角抽搐,转身,懒的再打理他。
两年后的冬天,楚父辞世,享年97岁,陪伴他的是儿子,儿媳,孙子,孙媳,重孙,闭上眼睛的那刻,他是安详的。
康源在楚霄50岁那年以楚父的名义捐赠给贫困区大额资助金,并且会每年拨款一部分赞助郊区孤儿院的孩子。
小东的名字当年是沈默取的,姓楚,单名一个湛,只是希望他为人坦荡,能像楚霄那样,好在对方没有让他们失望。
楚霄55岁那年就退出工作岗位,将康源转交给小东,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三十年的朝夕相处,他把小东当唯一的儿子,也是康源最合适的继承者。
没过几天,沈默跟楚霄离开了大都市,他们选择了M市的一个小镇。
在院子外面围了一块地,种了不少蔬菜,楚霄跟镇上的老头不一样,他们每天吃完饭后会约在一起喝茶下棋。
而他每天都围着沈默打转,年纪越大,他越觉得时日不多了,想好好的陪着老伴。
“楚霄,你把手拿开。”沈默拿掉鼻子上的老花镜,皱起了眉头。
某人装作没听见,蹭到他怀里,花白的头发给蹭成鸡窝,“你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没亲我。”
声音里有着委屈。
沈默无奈,他在楚霄额头的皱纹上吻了一下。
某人得寸进尺,抬头把脸凑过去,沈默斜他一眼,才低头亲了亲。
第一场雪来的突然,沈默身子本就不好,这一病就病了好几个月,小东接到楚霄的电话,当天他就放下手里的工作跟妻子一起带着几个医生去了那边。
沈默一病,楚霄连饭都吃不下,冷着脸坐在椅子上,看着医生检查他的身体。
“大爸,二爸不会有事。”小东在边上低声安慰,他的眼中尽是担忧。
“是啊,二爸吉人自有天相。”妇人把热水递过去,轻声说,“大爸别担心。”
“我不担心。”楚霄望着床上的爱人,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反正他一走,我是肯定会跟着他的。”
妇人不忍的偏头,偷偷抹泪。
年前,沈默能下床活动了,他看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一时感慨,那天晚上,他躺在楚霄怀里,说了很多话,到最后楚霄扛不住困意睡着了,他还在自言自语。
“楚萧,我要走了。”
楚萧猛地惊醒,他抖着手胡乱的抹去脸上的冷汗,把枕边的人搂在怀里,大声的呼唤,“小默,小默,老婆”
“怎么了?”沈默摸索着拉开床边的拉绳,屋里的灯打开。
“我以为你不在了。”楚萧的呼吸很乱,思绪也很乱,紧紧的抱着沈默,他的声音颤抖,“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说你要走了,我怎么叫你都不回头。”
沈默抬手轻拍着神情慌乱的男人绷紧的后背,轻声安慰,“楚霄,你上个月刚过完60岁生日,怎么还哭哭啼啼的。”
“我没哭。”楚霄反驳,微红的鼻子蹭着沈默,“除了你,谁弄死我,我都不哭。”
“如果哪天,我真要走,你”过了很久,沈默听到自己的声音。
楚霄毫不犹豫,眼中带着恳求,“带着我,一定要带上我,小默,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
“好。”亲着楚霄的脸颊,沈默给出一个答案。
楚霄不安的心慢慢落地,他知道这个人从来不骗他。
第二天,沈默在他跟楚霄的水里放了大量的安眠药,他不知道自己放好之后,一直躲在角落的楚霄走出来,又找出没用完的安眠药,全部倒进去自己平时喝水的杯子里。
就算要走,他也想先走一两分钟,这样也好探探地府的路。
晚上,在楚霄睡着时候,沈默坐在床边发了会呆,摸着楚霄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辈子了,男人爱臭美的毛病一点没变,沈默给他穿好衣服,拿梳子梳稀疏的头发,然后躺在他身边,闭上眼睡过去。
两天后,小东带着妻儿过来跟他们过年,打开门之后,看到眼前的一幕,他蹲在地上哭了。
☆、49?卷七
“当当当”
教堂的钟声响起,窗外飞过的白鸽拍打着翅膀,半空掉落一片白色的羽毛,飘到窗沿,又被一阵风吹起。
少年伸出手,羽毛轻轻落入掌心,他将羽毛放在矮桌前合起的圣经上面,纯洁的白色与神秘的黑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耳边神父依旧在用柔和耐心的语调念着经节,而正在被救赎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前来完成第七卷任务的沈默。
这副身体的主人叫戴维,一个很普通的平民,一家规模不大的蛋糕店师傅,要说值得骄傲的,那就是他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连天都会嫉妒的高贵纯净。
当然,这也是给他造成无数麻烦的根源。
前天就在情急之下拿烛台打了试图对他不利的小伙伴,也是他为什么会在忏悔间的原因。
“叮,第七卷《黑蝙蝠之印》,又名《伦敦街头的男人》,任务目标,塞尔特公爵大人的一滴泪。”
沈默听着脑中的声音,用手扶着额头,他还没办法适应离开楚霄后的心态,某个地方空了一块,不太舒服。
不停的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他累了。
“111,以后能不能帮我,全靠你了。”记得对方说过,将每卷里面的人物复活,几率不是没有。
他有点贪心。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乖,别卖萌了,继续吧。”
半个多小时后,沈默收回思绪,按着抽?痛的太阳穴,过了良久,他缓缓开口,声音清澈,
“神父,去往天国的路在哪?”
神父看他一眼,充满慈爱的目光,微笑着说,“孩子,天国在你心里。”
上帝,如果您在,请务必看我一眼。
沈默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十字,低头虔诚的亲吻脖子上的十字项链。
走出教堂,边走边看周围陌生而神圣庄严的建筑物,沈默在心里感叹,这是个神秘又暗藏无数危险的世界。
他记得书上记载的中世纪的欧洲,古老神秘,奢华的城堡,骄傲的贵族,这个年代,无论是宗教,哲学,科学,艺术都具有不可小觑的代表性。
贫穷,愚昧,肮脏。
这是沈默根据这副身体的记忆以及眼前所见的种种对这个世纪的欧洲得出的感觉。
脚下的路狭窄而坑洼不平,空气混浊,掺杂着多种古怪的气味,刺激着鼻腔,沈默把手放进衣服口袋,下一刻就看见手指从口袋露出来。
他有些无奈的摇头,穷的可真彻底。
蛋糕店位于街口靠南,店门口挂着一个木牌,里面的客人不多,柜台那里站着一个妇人,她正在给心爱的猫咪梳理黑色的毛发,也就是这家店的老板,艾德琳太太。
苛刻,古板,吝啬,是个了不起的商人,从她把死去的丈夫留下的蛋糕店经营下来,并且在这里拥有良好的口碑这点来看,她是成功的。
走过来的可爱少女对沈默眨眨眼睛,小声说,“亲爱的,愿上帝祝福你。”
“谢谢。”沈默淡淡的回应。
少女微露诧异,瞪大了眼睛,似乎遇到了某种令她无法相信的事。
事实上的确如此,因为戴维性格孤僻内向,极少搭理谁,总是喜欢抬着漂亮的下巴,吊着眼角看人。
在其他人看来,明明只是个低级的平民,每天都做出一副高傲的姿态是会让他们嘲讽的。
这也是戴维不合群的原因。
艾德琳太太将黑猫抱在怀里,抬头,露出一张略显刻薄的脸,“戴维,给阿金缝合伤口,一共花去70个铜币。”
沈默抿了抿唇,“从我的工资里面扣。”
似是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艾德琳太太又低头摸着黑猫,“你将会有两个半月没有工资可拿,戴维,祝你好运。”
语气顿了顿,她拔高声音,“阿金,你要像戴维道歉。”
听到声音跑出来的是个肤色黝黑的精瘦少年,额头缠着纱布,他一脸忿忿,“为什么?”说完就朝沈默这边看过来,没有掩饰的厌恶。
沈默微挑眉,是个东方人。
“因为你触犯了天神的宗旨。”艾德琳太太语气突然严肃,放缓的音调有些古怪,仿佛是怕打扰了某个存在。
阿金呼出一口气,硬邦邦的口气,“对不起。”
“神父说天国在每个人心里。”沈默深深的看了眼阿金,他淡淡的说,“我觉得天国就在我们脚下。”
阿金嗤笑一声,“这个被垃圾堆满的城市是天国?蠢货。”
艾德琳太太余光从沈默身上掠过,气氛瞬间变的怪异,而在这时,店里来了一位客人。
少女甜甜的声音,带着让人亲切的笑容,“下午好,劳伦尔先生。”
“戴维,你去帮劳伦尔先生准备一份布朗尼芝士蛋糕。”艾德琳太太绕过柜台,走过去打着招呼。
沈默站在原地待了会才把脑中所有的记忆消化掉,进去后面的工作间,不过是跟外面隔着一块玻璃,这样的目的是为了让客人对制作的过程放心。
找到蛋糕圆模,在模具内涂上一层软化的黄油,再洒上一些面粉,沈默低头,皱紧眉头。
边上给一块蛋糕挤奶油的阿金瞥了眼,讥讽的笑了,“去教堂接受忏悔回来,连蛋糕都不会做了?”
沈默垂了垂眼,脑中闪过一道亮光,他说,“我可能需要请个假,阿金,你看看,我连让面粉均匀贴在模具边缘都做不到。”
“你以为我会信?”阿金斜他一眼,看到那些面粉,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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