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
柏航的后Xue早已在长时间的玩弄下变得泥泞湿滑,甚至有些许透明的液体从肠道最深处流出,浸润了Xue口,看上去水光一片。金绍南就握着自己的Yang具在他濡湿的Xue口处摩挲着并不急于探入。他喜欢在对方被情yu折磨得几乎癫狂时再彻底占有他,他的耐心一向不错,在床上同样如此。只是这种非人道的jiao合方式吓走了他许多任的床伴。
“不……你别这样……金绍南……啊!!!!”
双腿被打开,比两根手指不知粗长了多少的凶器毫无预示地进入了他,坚硬的肉刃无情地剖开了他的肠道,并且以迅猛的姿势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强烈的异物感和疼痛席卷了柏航,让他不得不通过缩肩拱背的方式来减缓疼痛,可金绍南又怎会让他如意,完全没有给他适应时间就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每一次都是全部拉出直至顶端,然后尽根没入,肠道里的ai液让他的进出畅通无阻,而柏航紧窄的Xue又绞得他如同登天。金绍南大幅度地摆动着腰肢,狠狠地cao干着身下这具充满了男性魅力的结实身躯,击打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让气氛更加y靡了起来。
“啊……啊……唔……”
随着金绍南的每一次撞击,柏航发出了破碎的呻吟,男人的攻势毫不留情,几乎是要把他的身体撞碎了一般狂cao猛干,让柏航如同一叶汪洋中的孤舟,无依无靠,只能随着海浪浮浮沉沉。
“柏航、柏航……”
身上这具rou体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欢愉,似乎从五年前开始就再也无法从别人身上体会到这种极致的快uai感了,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这个高傲的人,让他只能躺在自己身下无助的喘息求饶。
他精准地攻击着能让对方同样失控的那一处凸起,在之前数小时的爱抚之后,那处已经变得敏感无比,只消稍稍挑逗便会让柏航整个人都震颤不已。强烈的快感从两人交he的地方慢慢延伸到了全身,他已经喷身寸了三次的疲软fen身又渐渐地有了硬度。
金绍南压在他的身上,从这个姿势看去,他肩膀的蟒头正对着柏航,一双碧蓝色的眼睛紧紧地锁住了他,让他刚刚窜起的yu火迅速地降了下去,身体也僵硬起来。
之前明明已经被爱fu得柔软的腰肢突然僵直,让金绍南不由得停下了动作看了眼柏航,对方的眼睛聚焦在自己的肩头,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五年前,他就是用这样的姿势女干污了这个青年,并且干了他整整一个小时,让他最后濒临崩溃,所以柏航无论是对这个姿势还是对盘踞在他肩头的蟒首都有了深深的恐惧。
“嗯……”
突然重重的一击撞碎了柏航的回忆,重新夺回了他的注意力。然后他手上和腿上的束缚就被解开了,可是被绑了太久,他的四肢依然是酸软得使不上力气,金绍南抽出了湿漉漉的yang具,把柏航的身体翻了过去,让他趴跪在床上,然后立刻重新埋入了肉刃。
羞辱的姿势让柏航把头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咬劲了牙关承受了对方的侵占。这个姿势让无情的rou棒更加深入,直肠之后连着的弯曲肠道被强行改变了形状,他几乎能感到金绍南的那根不断地戳刺着他的腹部,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戳穿了!
“啊……啊……”
痛苦的低吟慢慢地变了味,柏航再次感受到了那种灭顶的快感!
“不,不,金绍南,别……啊啊!!!”
男人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他更加卖力地挺动起腰杆来艹着红肿不堪的小xue,柏航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往前冲又不停地被拉回来。
终于,在金绍南重重的几下冲撞之后,柏航低吼着she出了今晚的第四股jg液,只是那粘液已经没有了之前粘稠的样子,变得透明稀薄,稀稀拉拉地留在了床单上。
高chao让柏航的□突然收紧,四周的媚肉死死地咬住了金绍南狰狞的巨龙。他拉起了柏航的双手,迫使他仰起了头,这个动作也让他的腰身避无可避,只能老实地迎接对方的占有。
就着这个姿势撞击了几十下后,金绍南终于低吼一声在柏航的体内释放了出来,他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翻江倒海般的快感,肉刃在对方体内不停地跳动着,喷S出一股又一股的Jg夜。
整整五年了!重新拥有他的滋味是如此美好!释放后的金绍南贴在柏航的背上,带着高chao过后特有的沙哑声音说:“宝贝,你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好诡异,前半章还有点温馨甜蜜,后半章就这样那样了。。。这场景切换的我自己都无语了……
小宁子终于被救出来了,晋小攻终于能借这机会上去蹭蹭顺便做点不要脸的事了。柏航这对的h也差不多了,后面会恢复到原来的戏份,再抢戏估计晋老大要怒了(晋小攻:我这边就亲个嘴他们那里做全套你什么意思!!!!)
☆、第46章
多年的作息规律让柏航在身体不适的情况下仍然在清晨六点准时睁开了眼睛。他微微地睁开了眼睛,看着不太熟悉的周围,欧式的装修风格,巨大的落地窗和白色的被单,还有那只横在他腰上宣示着主权的铁臂。
这陌生的场景勾起了不久前的记忆,那些粗重的喘息、失去尊严的哭泣和求饶、以及y靡的撞击声像潮水般向他涌来,柏航痛苦地再次闭上眼睛。
他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完全被下半身传来的钻心蚀骨的疼痛给占领了。除了后tg传来的钝痛,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他的男性qi官就像被无数根针刺在上面一样感到了无法忍耐的尖锐疼痛。他不清楚在那场漫长的xg事中到底高chao了几次,金绍南又在他体内发泄了几次,只记得他的xg器官在经历无数次的S精后只要稍微一刺激就会哆哆嗦嗦地流出类似jg液的东西,所谓的高chao几乎是几分钟就来临一次,直到最后连一滴粘液都挤不出来为止。
他的眼光穿过自己斑斑驳驳的胸膛往下看去,他的小腹微微有些凸起,还感觉有些涨,他知道那是因为什么――金绍南似乎特别喜欢把jg液留在他的体内,而他昨晚做了几次他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他喜欢用yang具堵着自己的后面,让他的东西一滴都流不出来。
再往下就是男性最重要的器官了,他的xg器,看上去形状完美,色泽适中,而且颇有分量,也许会得到很多女性的青睐,可在遭受昨晚那样的对待后,他甚至怀疑他的xg器已经完全废了,再也无法站立起来。
无声地叹了口气,想起和金绍南的这段孽缘,柏航心中无比唏嘘,他转过头去想要看看那人的脸,发现对方早已睁开眼睛,神情温柔地看着他,比昨晚的暴虐样子判若两人。
“醒了?”他的声音沙哑而磁性,只要他用这种柔和的语气说话,就没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柏航别过脸,不想看见他,于是转动着身体想要背对着他。可惜只是这样的小小的动作就牵扯到了他酸软发麻的腰,更要命的是随着他腰部的扭动,金绍南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正在汩汩地往外留着。他气闷地放弃了这个动作,仰面躺在床上,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理会始作俑者。
金绍南正要俯身过去亲吻柏航,却被尖锐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喂?”
柏航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会在这种时间打电话给金绍南的,肯定是出大事了,会不会跟晋少爷有关?
可惜他竖着耳朵也只听见了“死了”、“尸体”这两个字眼,他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紧张地看着金绍南的表情,试图从上面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挂断电话后,金绍南把手机甩到了一边,眯着眼用右手勾起了柏航的下巴――
“怎么?关心你的晋少爷?”
“他怎么样了?”
柏航语气中的关切让金绍南极为不满,他的手往下探索,突然地握住了他疲软的xg器――
“唔……”剧烈的疼痛让柏航痛苦地蜷缩起了身子,他双手并用胡乱地拍打着金绍南的手臂,对方却全然不顾他的惨状,继续蹂躏着那可怜的肉块。
“放心,你的晋少爷能耐得很,我倒是要看看,为了他,你会做到何种程度!”
宁凯在这三天中,无数次因为疼痛和饥饿疼痛过去,而今晚他却经历了人生中一次最为奇特的体验――被亲晕过去。所以在失去意识的刹那间,他残存在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太他妈丢人了!
所以在第二天恢复意识的时候,宁凯直觉地不愿意睁开眼睛,他怕看到晋旭尧的脸会想起昨晚那个激烈的吻和自己的糗样。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却又夹杂着清雅的花香,不知为何,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并不让他觉得怪异,反而有种清幽的感觉。周围静静的,没有半点声响,似乎只有他一个人的样子。
宁凯慢慢地撑开了眼皮,过度疲劳让他的双眼干涩酸疼,在光线透进来的时候,他的视线还有些模糊,等到适应之后,他才看清了眼前的一片雪白是什么――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灯、白色的床单以及白色的……仪器。
看来自己这是被送到医院来了,宁凯意识到这个问题后转动了一下脖子,没有发现晋旭尧的身影,反而看到了一个让他大感意外的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拿了本书,似乎是发现了自己已经清醒,便合上了书本朝他笑了笑,一对桃花眼弯了起来,给人微微的轻浮感。
“你……”
宁凯张嘴说了一个字便发现声音沙哑得几乎不像是自己的。
“宁先生醒了,晋少爷有事出去了,让我在这里看护着你,他可陪了你整整一个晚上哦。”
在说道最后一句话时,他把几个字的音节拖长了些,带着没有恶意的戏谑,让宁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昨晚是怎么来这的?”
听了这话对方眼中的笑意更深了,让宁凯越看他越觉得像一头狡诈的狐狸。
“当然是晋少爷抱你回来的,一路上都没撒手,谁也不让碰。”
!!!
他就知道!!!晋旭尧这个王八蛋!!!老子一辈子的脸都让他给丢光了!!!
宁凯的脸涨得通红,干脆拉起被子挡住了陆安辰笑得一脸奸猾的脸。捂了一会就觉得有些透不上气,反而让脸更红了,于是又拉下被子,一脸不悦地看了眼对方――
“晋旭尧去哪了?”
“少爷去处理一些事情,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不用着急。”
着你全家的急!老子才没着急!
宁凯在心里咆哮着,但是又觉得自己这么一个重伤病人刚脱离苦海就这么暴躁不太好,于是忍了忍,只是撇了撇嘴。他对陆安辰的印象只有他对周欣禄说过的那几句话,当时他就觉得这人挺阴险,现在更是肯定了心中的判断,他跟这样的人天生气场不和,没法处到一块。
陆安辰不是多话的人,看宁凯这样便重新拿起了书看了起来,两人不再交谈。
病房里静静的,宁凯的左手打着石膏和绷带,右手挂着点滴,脑袋上还包着纱布,十足十的病患模样。他好像被细细地清洗过,身上伤口也都做了妥善的处理,虽然依然能感到疼痛,却不像之前那样难以忍受了。他躺在柔软的被子里,淡淡的消毒水味就是从那上面发出的,而之前他闻到的淡淡花香则是从床头玻璃花瓶里插的一束茉莉花散发出来的。
为什么是茉莉花?宁凯皱眉疑惑着,他对花没有研究,更说不上喜爱,只是以前逗小姑娘的时候买来送人过,晋旭尧为什么会让人放这么一束花在这?
一想到晋旭尧,昨晚激情拥吻的场面又窜进了他的脑海中。他叹了口气,他至今都说不清为何当时没有反抗,即使身体虚弱,也不会任由他把自己亲到晕过去。
晋旭尧的爱情浓烈而热切,又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多少次他都让那样不顾一切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情感压得透不过气来。可他对小孩呢?当初只是因为愧疚之情照顾他,后来多了些同情、友情和亲情,可说到爱情……宁凯自嘲地一笑,在这两个字上摔过跟头的他始终对这个玄幻的东西充满恐惧,何况是跟同为男性又小了自己五岁的晋旭尧。
正在他呼吸乱想的时候,陆安辰接了个电话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看外面的天色已近黄昏就知道自己睡了挺久,长时间的卧床让他感到肌肉僵硬,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为困扰他的问题,强烈的尿意从他的腹部传达到了他的大脑,宁凯盯着自己的两只手发起了愁。
尿壶就在床下,可他怎么才能够到它?
看了看打着绷带的左手和挂着点滴的右手,宁凯磨蹭着支起了上身,然后用屁股慢慢往床边挪动,直到床沿的时候他弯下了腰,将右手伸到了床下,努力地想要去碰触那个白色半透明的尿壶。
可惜他能触摸到的距离有限,宁凯的右手划拉了半天也没碰到尿壶的边,反而累得出了一层薄汗。
当晋旭尧提着食物走进病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宁凯背对着他趴在床的边缘,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下来,由于他弯腰的动作,他纤瘦的腰肢和半个大白屁股从病号服里露了出来,让晋旭尧目光一暗。
没想到一进来就是这么香艳的画面,晋旭尧勾起嘴角笑了,宁凯总是能用各种方式驱散他心中的阴霾让他如沐春光。宁凯听见了敲门声赶紧转头过来看了一眼,看到晋旭尧的瞬间他感到有些尴尬,经过昨晚的事他暂时还无法像过去那样对待小孩。
“啊,你来了。”他冲小孩客气地笑了笑,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身后早已走光了一片。
“嗯,给你带了碗粥,”晋旭尧晃了晃手中的外卖袋,“你在干什么?”
宁凯窘迫地微微避开了小孩探究的目光,自个这种随时随地丢人的技能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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