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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道:“嗯,我知道了。明天继续骑马试试看吧,说不定时间长了就会好过来了。”

嬴政带着点刻意的说:“晚上泡个热水澡,我帮你按一按。朕当初学骑马的时候,也差不多。”

秦子楚被嬴政自爆的黑历史抓住了全部注意力,脑中忍不住想象出嬴政躺在床上哀叫的模样。

因此,他一定点都没有意识到嬴政的语言陷阱,极其自然的回答:“好啊。”

得意之色从嬴政眼中一闪而过。

他微微垂下头扶着秦子楚的手臂,平静的说:“走吧,进去躺一会,晚上早些休息。”

秦子楚一丁点防备都没有的跟着嬴政走进房间。

没多一会,两人已经光溜溜的一起泡在浴桶之中,这个浴桶还是他们随行准备着的。

秦子楚仰面躺在浴桶之中,脸颊殷红,嘴唇微张。

他额角透着湿润的汗迹,身体在微微荡漾的水中沉浮,闪烁着诱人的光泽,鼻腔之中一声接一声发出压抑的低吟。

“啊、啊哈……阿正,够了……轻一点……啊!”秦子楚猛然抓紧桶壁,身体整个绷紧,脊背像是一架绷紧到了极致的弓,弯曲出异常美丽的弧线。

他一条腿被架在嬴政肩膀上,脚背绷紧,五趾蜷缩。

嬴政手掌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可下一瞬,他捏着秦子楚大腿内侧肌肉的力量却越发加重。

嬴政有点不高兴的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朕只是给你捏了捏腿而已!”

秦子楚抬手擦去额头的汗水,不满的睨了嬴政一眼。

他带着点调侃的用眼神飘过嬴政两腿之间和身高不符的部位,笑着说:“我叫怎么了?难道能把你叫硬吗?”

嬴政愤愤的瞪着秦子楚,深吸一口气,神色压抑的说:“朕要是能硬起来,你以为自己现在还能这么悠闲的支使朕给你按腿吗?”

秦子楚俯身向前,长腿“啪!”的一声落回水中,溅起的水花嘣了嬴政满脸。

他伸手替嬴政擦去脸上的水珠,手指掐着嬴政的下巴晃了晃,笑着说:“对啊,就是知道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我才故意欺负你。”

不等嬴政回答,秦子楚已经慢慢收起脸上的笑容。

他认真的说:“嬴政,我就是这样的人。给我做儿子和给我做情人是不一样的,你想要的温情作为父亲,我可以给你提供很多。可一旦当我们的关系转变了,我不可能对你包容一如既往,甚至会无端找你麻烦,故意激怒你。你想好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秦子楚’吗?”

秦子楚的话让嬴政震动不已。

他看着秦子楚脸上神色变化莫测。

过了许久之后,嬴政展臂将秦子楚抱在自己怀中,高兴的说:“好,朕等得就是你这句话。”

秦子楚拍了拍嬴政的脊背,温和的说:“那么,尽快长大吧。等你彻底换完了牙,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嬴政身体一僵,不由得伸舌头顺着自己的牙床舔了一圈。

……他还是整一口乳牙,一颗都没有松动呢。

“你不觉得时间太晚了吗?”嬴政用力箍紧秦子楚,说话的时候甚至不敢面对他的脸。

秦子楚安抚的摩挲着嬴政的脊背,温和却坚定的说:“我绝对不要体会接吻的时候告诉对方‘亲爱的,你乳牙马上要掉了。可不要乱舔啊,新牙会长歪的’这种话。全部换牙结束,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可‘换牙之后,才给朕机会’――秦子楚,你真的不觉得自己的要求太过分了吗?”嬴政不依不饶的说。

嬴政深深记得自己最后一颗牙是在十五岁才更换完成。

若是加上智齿,时间更会推迟到二十二岁!

秦子楚若是真的强硬的坚持这个要求,他到底要多少岁才能够得到心爱之人的抚慰?

“一点都不,我不打算和幼童谈论感情问题――在我的年代,这是犯法的。”秦子楚坚持道。

他推开嬴政死赖在自己怀里的身体,一下子从浴桶中爬了出去。

嬴政坐在水中望着秦子楚态度坚决的模样,终于软化了态度。

他认命的询问:“你所说的‘幼童’又是什么年纪?”

秦子楚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回头对嬴政笑了笑,一字一顿的说:“十四岁以下要坐牢的,嗯,想到还有八年多,我心情就特别愉快。”

语毕,他披上衣衫,大步离开浴房,将嬴政一个人丢在这里。

秦子楚心中道:熊孩子,真以为我一点没发现你一路上变着花样占我便宜吗?

今天就让你尝尝“忍无可忍,从头再忍”的滋味有多憋屈。

r(st)q可要好好品味啊。

嬴政坐在水中沉默许久,抬手抹了抹脸,自言自语道:“朕以前怕他一直害怕朕,可是现在却有点怀念他原本乖巧顺心的模样了。不过现在这样,真的很好、很好……”

……可是八年啊……

朕一向到还有八年,就觉得特别不愉快。

回到房中,秦子楚立刻对荷吩咐道:“把阿正的被褥摆放得远一些。”

荷不解其意,可她却知道秦子楚曾经和嬴政父子俩几年前闹过的一场别扭。

不必秦子楚多叮嘱,荷立刻将嬴政的被褥拉到距离秦子楚最远的位置。

没想到秦子楚却忽然说:“别摆放得那么远,两臂的距离就行了。”

荷听到秦子楚的话一愣,又赶忙将被褥扯了回来。

她小心翼翼的偷看着秦子楚脸上的表情,发现他眼角眉梢都含满笑意的神色,赶忙垂下头,匆匆退出房间。

荷心中道:公子和小公子不知道又在闹什么别扭了,怎么看着竟然像是要不停逗弄小公子似的。

秦子楚笑眯眯的看着嬴政就算是伸腿都碰不到自己铺盖的距离,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他心情愉快的躺进被窝之中,闭着眼睛暗暗等待嬴政出现。

果然,当嬴政跨入房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立刻顿住了脚步。

他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立刻落在秦子楚勾起的嘴角上停留了许久,终于走上前,直接推着被褥摆放到秦子楚身侧。

越过蹭蹭被褥,嬴政精准的抓秦子楚手腕。

他低声笑道:“子楚,咱们又不是真正打闹的小孩子,这样玩有意思吗?”

秦子楚侧过脸冲他眨了眨眼睛,轻笑道:“我觉得你很乐在其中啊。”

93人渣

嬴政绷起脸,可眼中却满是笑意。

他避过秦子楚的问题不作回答,竟然掀开自己的被单,在身边的位置轻拍几下,诱惑的说:“春寒料峭,孤枕难免。子楚不打算和朕睡在一起,好好取暖吗?”

秦子楚故意翻身背对着嬴政紧了紧被脚,低声道:“我自己睡也觉得很暖和。”

嬴政挑眉看着秦子楚的背影,忽然说:“韩国虽然是七国之中实力最弱的国家,可想要灭韩也非容易的事情,你想不想知道,朕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内容比嬴政用六岁孩子的身体勾引他有用多了!

秦子楚立刻翻过身,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兴味十足的光芒紧盯着嬴政。

嬴政心中感叹一声:朕还不如故事有用。

可他对上秦子楚充满了期待的眼睛,情不自禁开口道:“想知道就和朕睡在一个被窝――直到朕成年之前都不能分开。”

面对嬴政的漫天要价,秦子楚只能坐地还钱,他笑着说:“回咸阳宫之前都睡在一起。”

“朕初精之前,不能再短了,否则你就跟着国主看最光明正大、气势磅礴的书简内容吧。”嬴政故作生气的模样闭上眼。

秦子楚忍不住上前握住他的手掌道:“不会这么小气,真的生气了吧?”

“过来。”嬴政睁开眼,掌心抓着被脚张开怀抱,仍旧有些单薄却蒙着一层肌肉的胸膛清晰的展现在秦子楚眼前。

他笑着摇摇头,拉扯着自己的杯子该在嬴政身上,自己匆匆钻进嬴政怀里。

“说吧。”秦子楚推了推嬴政。

嬴政得寸进尺的揽住秦子楚的细腰,这才开口道:“韩国无论如何都会灭亡的,此番战争只是被朕提早了。”

他露出有些怀念的眼神回忆了一会,终于仔仔细细的解释道:“申不害与商君都是法家出众的代表,可申不害不同于商君商君变法的时候重视的是富国强兵、以法立威的务实做法,虽然竭力遭到六国的贬损,可商君的做法成效显著。而申不害强调的却是帝王权术,说白了,就是国君如何统治臣子,令臣子不敢心存侥幸、期满君王的方法。这样一来,申不害为韩国效力的时候,韩国虽然生活在夹缝之中,仍旧能够国富兵强;但当他死去,韩国又迅速衰落。”

秦子楚不解的说:“申不害?我怎么好像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嬴政笑了起来,贴在秦子楚耳边说:“他都死了几十年了,子楚不了解也是正常的。”

秦子楚听到这里撇了撇嘴,低声道:“拿一个死了几十年的人说‘他是韩国被灭’的原因未免不地道了。”

嬴政对着秦子楚总有无穷无尽的耐心,听到他的抱怨只是来回摸索着秦子楚的黑发,表现得十分好脾气。

他平静的说:“朕不是没有说完呢么,子楚真是越来越心急了。”

不等秦子楚反驳,嬴政继续道:“三家分晋之后,韩国生机已经决断。他背面是能征善战的赵国,东面是魏国和齐国,南面是楚国,西侧又与我大秦疆域犬牙交错。四周强国环伺,没有任何可以开拓的土地,可偏偏却占据了各国想要发展时候必须攻克的要害之处。如此一来,无论强大的是哪一个国家,若是真的有心一统天下,必定将韩国列为消灭的首个目标――这种想法绝非朕一人如此。”

说到此处,嬴政有些嘲讽的笑了起来,不客气的开口:“既然不止我大秦能够看到这一点,韩国的土地当然接连不断的被各国并吞,国土日渐萎缩,实力也越来越衰弱。自从上一次武安君攻下了三川郡,韩国再也没有还手的力量了,此番从南阳一口气攻打到新郑的时候,韩国连抵抗都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国家覆灭。”

“武安君这一次又杀掉了多少士兵?”秦子楚说话的时候口气显得有些迟疑。

他微妙的停顿片刻,随即解释道:“我并不觉得杀掉敌人是什么错误,现在维持仁慈的代价也太高了。可当你统一了华夏大地之后,无论现在生活在何处的百姓都是你的臣民,你不能让他们对你如此心怀怨恨。”

嬴政笑着抱紧秦子楚,将脸颊埋在他肩窝,低声叹道:“子楚,你能这样关心朕,朕特别开怀。不必为了此事忧心,再损伤过七万人之后,韩国国主主动打开城门投降了。”

说到此处,嬴政哪怕觉得上辈子郑国一直故意耗损秦国人力财力的举动十分恶心人,但还是客官的说:“韩国国主任用了郑国主持国内的水利建设大概是他一辈子唯一一个正确的决定。当武安君带着朕进入新郑城的时候,粮仓之中堆满了谷物,这些粮食足以喂饱剩余的韩国士兵。所以,武安君也懒得再去杀掉他们,正好修筑防御工事需要许多人手,干脆将他们都挪去服劳役了。”

秦子楚庆幸的笑了起来,他开心的说:“这样就好,也免得日后有人说武安君杀戮太过,又要拿他做筏子。”

嬴政淡淡的“嗯”了一声,心里对秦子楚关心白起有些许的吃味。

可转念一想白起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心情又慢慢好转。

他连忙扯回话题,继续说:“若是只是之前三条,韩国还未必亡败的如此迅速――韩国历代国主实在都很不会做人。身处如此环境,韩国本就没有壮大的可能。可韩国这些国主们非但没有好好与周边的国家接触,维持良好的关系,反而时常食言,惹怒强大的国家。”

嬴政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可笑的事情,脸上的笑容变得十分古怪。

他低声道:“朕一直很纳闷,韩国国主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韩宣惠王竟然在我秦国攻打韩楚联军的时候,先拿出一城向我大秦求和,再翻脸与楚国修好,最终又联合我大秦将楚国打了一顿――朕若是没记错,那个时候苏秦可在忙着到处说服六国合纵遏制我大秦的发展。”

嬴政摇了摇头,感叹道:“算了,这种事情朕想不明白也无所谓,让国家一步步衰落的国主,没有让朕琢磨的价值。”

他终于说:“韩国的国主们频繁翻脸,最终闹得各国都不信任韩国,只能看着四周的脸色,苟且偷安。因此,这一次朕故意向武安君建议灭韩,才会没有一个国家愿意带兵前来拯救韩国――谁都清楚,韩国没救了。”

嬴政忽然想起自己向华阳夫人提出的建议也是导致无人救援韩国的原因之一,赶忙越过这个话题。

他轻声道:“很晚了,子楚不是赶路累着了么?快些睡吧,明日你若是能够自己起来,朕就继续教你骑马;你若是起不来,还是凑合一下,趴在朕身后搂着朕的腰吧。”

话到此处,秦子楚忽然想起来一路上想说却都因为害怕落马而未曾提起的事情。

他立刻坐起身扯着嬴政,着急的说:“阿正,现在的骑兵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嬴政没想到自己原本转移话题只是想要哄着秦子楚睡觉,他却想到了另外的地方。

但只要秦子楚不追问“这一次韩国到底怎么得罪其他五国了,才没人愿意拯救它”这个问题,嬴政都愿意仔仔细细的回答秦子楚的问题。

因此,嬴政没有任何迟疑的回答:“骑兵虽然机动性强,可马背上拿着武器实在是难以作战,因此,骑兵一般只做侦查或者是大战从侧翼包抄、袭扰敌营、偷袭和追击的活计,没办法成为主要的战斗力,承担起大战的关键,但不得不说,骑兵实在是非常有用。”

秦子楚马上笑了起来。

他抓着嬴政的手掌说:“阿正,若是有一种东西能够让骑兵稳稳坐在马背上不担心掉下去呢?”

嬴政的面色瞬间变了,刚刚的放松转变成了深思。

他毫不迟疑的说:“若真的有此物,可让骑兵变成尖刀利刃。”

“回到咸阳宫后,你自己睡,我就告诉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这笔交易如何?”秦子楚微笑着看向嬴政。

他知道答案是什么,因此显得气定神闲,看着嬴政的眼神十分得意。

嬴政顶着秦子楚半晌,忽然说:“就算没有此物,我大秦的勇士们依旧能够踏平九州沃土。”

秦子楚脸上的笑意一僵,不敢置信的说:“哪怕知道之后能够少死很多很多条人命,你也不愿意用这个来交换吗?”

嬴政握住秦子楚的手说:“朕特别不愿意同你分开,但是我大秦的将士不该因此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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