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然心里焦急,又说不出的担心,此刻,只有一只手不断地抚挲着白惠的背,“玲玲,你妈妈的事情你水晶姐姐都跟妈妈说了,不要太伤心了啊。”
对于白惠的事情,林水晶并未提到太多,只说是她的母亲去世了,白惠现在过得不太好。毕竟白惠和徐长风的事情,水晶了解得不多,是以,并没有深说些什么。然后归期匆匆,她便返回了英国。
叶惜然说话的时候,一抬眼间就看到了站在房间里的人,徐长风,他如玉树临风一般站在白惠身后的不远处,双眉微凛,若有所思。
她微微敛了敛眉。
白惠从叶惜然的怀里拉出身体,两只眼睛红红的,惜然妈妈的到来,一定是水晶姐姐说了她的情况,是以,她并不是太过吃惊的,只是自己这般狼狈,这般狼狈的境况,她真的不想被曾经的养父母见到。
对于徐长风来说,白惠幼年的那段记忆,他从不知情,白惠从不曾说过,那是深埋在她记忆里一段最最美好的时光。徐长风伸臂轻轻地将妻子的肩揽住对叶惜然道:“请问您是”
“她是我妈妈。”白惠毫不犹豫地说了一句,也随即从徐长风的臂弯里脱出了身形。“妈妈,你快进屋。”白惠拉了叶惜然手,伸手抹了一把眼睛。
惜然在白惠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了,眸光疑惑地在徐长风的身上打量。
徐长风对于白惠的那句我妈妈,感到疑惑而且吃惊。而惜然的眸光更是耐人寻味地在他身上打量。
“你就是徐长风是吗”惜然问。水晶只提到了那个负了白惠的人的名字,但并没有说些别的。是以,惜然并不敢确定些什么。
徐长风在猜测着叶惜然的身份,其实对于叶惜然的丈夫林若谦,他是见过的,只不过并不算熟。而林家的准女婿,伊亦峰,他要熟一些,连伊长泽的事情也是托了伊亦峰走的林丰的门路。那个时候,伊亦峰和林家的掌生明珠林水晶还没有订婚,但两家人走动得确是十分亲近的。
徐长风心头微微一陈讶然,“在下徐长风,是白惠的丈夫。”叶惜然道:“你母亲的事情,我听亦峰提起过,但我一直不知道,我的女儿玲玲,就是你家的媳妇。如果早知道,我怎么可能眼看着她受那么多的苦”
徐长风心头一动,眸光深敛,而白惠心中登时一阵说不出的感动和温暖,她轻叫了一声妈妈,叶惜然已是轻揽了她的肩,对着徐长风道:“你们的事情我并不了解,所以也没有资格埋怨些什么,我只能说从此以后,我不会允许有任何人伤害我女儿。”
惜然的眸光严肃而且淡定,却也是咄咄逼人的。徐长风的眉心登时一敛,而叶惜然已经又道:“现在你先出去吧,我和我女儿多年未见,有很多话要说。”
徐长风眉宇处纠结着,但是仍然道:“好吧,我先走。”他知道,自己此刻留在这里一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眼前的女人不会怎么样他,但是几句冷言冷语,他便只有无地自容的份了。
虽然他从不曾刻意去伤害过白惠,但是他的行为却仍是深深地伤害到了她,是以,叶惜然的话让他多少都是愧疚的。神色间也有些难以从容了。
他对叶惜然说了句,“再见,伯母。”便从白惠那里离开了。他下了楼站在外面,仰望着湛蓝的天空,低低的叹息了一声,这才开车离开。
叶惜然在白惠那里坐了很久,直到林若谦的电话打过来,叶惜然才起身告别,临走时说道:“玲玲,你父亲今天有会议要开没办法过来,但过几天他会亲自过来看你的。”
白惠心头被暖暖的亲情包裹,“妈妈,我会去看看爸爸的,我很想她。”
对于亲生母亲白秋月,白惠是心疼的,但也或许自小的经历使然,她在白秋月的面前,从来都要坚强,而在叶惜然的面前,却是让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一种女儿对母亲的依恋,依赖。
看着叶惜然离去的身影,她的眼神是眷恋的。林家的车子就停在楼下,她熬夜看书要钻进车子里了,她又喊了声妈妈,然后又紧紧地将自己埋入叶惜然的怀里。“妈妈,我一直都在想你和爸爸。”
“嗯,妈妈知道。”叶惜然亲昵地搂了搂她,抚摸着她柔顺的长风,“乖,你身体不好,好好养着,妈妈过几日会和你爸爸一起过来看你的。”
“嗯。”白惠点头,看着叶惜然的车子越走越远,她的眼前越来越模糊。
徐长风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默默地吸着烟,昨晚从白惠那里离开,他心头疑惑,便叫小北去查了查,这一查他才知道,他的妻子竟是林家多年前的养女。
这段记忆,这些事情,他的妻子竟然从不曾提起过。他也是到现在才知道,他的妻子曾在出生不久即被扔到了孤儿院的事。他并不惊讶于林家的家世,他也不惊讶于白惠被林若谦这样的父亲收养,他只是突然间心里好疼。他的妻子,她自从生下,便命运多舛,孤儿院生活了五年,到后来被林家领养,只是快乐的生活了一年之短的时光,便被亲生母亲白秋月接走,自此,便是乐少苦多。
她后来嫁给他,她从不曾提起过她小时的事,而他也不曾问过,他怎么可能知道她小时的那段经历呢假如他知道她曾做过林家的养女,那段最最难堪的,最最处心积虑的日子,他就会将她送到林家去妥善照管。而不是后来,意外临产,痛失骨肉。
他越想心里越是自责加内疚,一根香烟燃尽,又吸了一根,直到徐宾推门进来。
“怎么吸这么多烟”徐宾看到儿子的眼神笼在一片烟雾中的样子,心头便是抽紧,浓眉拢了起来。
徐长风将吸了半截的香烟碾息在烟缸中,这才开口道:“我没事,爸爸。”
“没事怎么可能吸这么多烟长风啊,心里再不好受,也不能用烟来糟蹋自己知道吗”徐宾轻拍了拍儿子的肩,坐下了身形。
“白惠那里怎么样了”
林若谦的邀请就在三天之后。当天的一早,林家的车子就停在了白惠的楼下,那是林家的一辆奔驰。白惠上了车,那司机很客气地叫了声,“玲玲小姐。”
白惠有些不适应地道:“请叫我白惠吧。”
那司机一直将白惠载去了这座城市的一处花园小区,这里,有林家的房子。白惠被司机带进了屋,她看到沙发上的中年男子,她曾经无意数次擦肩而过的人。
林若谦,她的林爸爸。
叶惜然已经迎了过来,亲切地搂了搂她,“玲玲啊,快来见你爸爸。”
她携着白惠的手将她带到了林若谦的面前,林若谦中年依然俊朗的眉眼微微地眯了起来,“嗯,真不可以想象,当年的小玲玲,长成这么美丽的大姑娘了。”
“爸爸。”白惠喊了一声,心头激动欣喜,又是极为涩然的心绪,林若谦便伸了双臂,笑道:“来吧,像小时候一样。”
白惠的嘴一扁,心里一酸,她想起了那短暂的时光里,她和她的水晶姐姐在她们的爸爸下班后,一人一个抱住他的情形。她的眼窝一热,人已经扑进了林若谦的怀里,“爸爸,玲玲一直都想你”
“嗯,爸爸知道。”林若谦轻拢着白惠的背,像一个真正慈爱的父亲。
第205章各取所需
白惠跟着惜然上了楼,身后有声音传过来,“徐先生,既然你来了,有些话我就不防说出来,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出于什么目地,是不得已也好,是无意的也好,你伤了我女儿,我就不能容忍”
白惠的心头刹时涌过百味。林若谦的一句,我女儿,让她的心头暖意浓浓,却又百味杂陈一般。隔了二十多年,她重又感受到了父爱的温暖,她有流泪的冲动。她不知道那天,林若谦都和徐长风说了些什么,她在楼上只是隐约会听到一点声音,徐长风一直很少说话,而林若谦显然也不是话多的人,只是瘳瘳几句,已是极尽维护她之意,一言一语之间,是把白惠当做了亲生女儿的。对徐长风没有过多的指责,但那种父亲对女儿的维护却是字字体现出来。
白惠心头感慨万千,她长这么大,从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亲生父亲也就是如此了吧
徐长风和伊亦峰在接近半个小时后离开,白惠的眸光从二楼的窗子处望过去,但见一辆白色的跑车和一辆银色车子驶出了院子。
白惠在惜然那里住了两天,第三天时,叶惜然和林若谦返回城,她才离开回自己的居所。临行之时,惜然像搂着自己亲生的女儿一般搂着她说:“想妈妈爸爸就过来,林家永远都是你的家。汊”
白惠“嗯”着点头,眼睛里泪光浮动。
回到一个人的居所,她默默地坐在沙发上,她想起了童年的时光,也想起了小晨晨。小晨晨,呵
灯光杯影映着一道道男男女女衣冠楚楚的身形,这又是圈子里的一个聚会。徐长风本无心过来,但是邀请者是刚从英国回来的一个发小,人家热情洋溢,他不能不来。但是他修长的手指擎着那细脚的杯子,却是微拢着双眉,若有所思地样子朕。
“长风,那边热闹,我们过去玩会儿。”一个朋友拍拍他的肩,他只是轻勾了唇角,“你们玩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啊好。”那个人便走了。
徐长风望着窗外的夜色,他在想,林若谦说的话,他说: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伤了我女儿,就是不对。如果你还想和我女儿过下去,就拿出你百分之二百的诚意来,否则,他断然不会让白惠和他重新来过。
是呀,他有再多的理由,可是都是以伤害她为代价,他值得原谅吗
“风哥,在想什么”是黄侠的声音,他一袭白衣风度翩翩地过来了。
“没想什么。”徐长风对着他一笑,俊朗也有些无奈。
“哎哟”耳边划过一个女子的尖叫声。他蹙了眉心看过去,却见一袭明艳装束的女子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地方,扭了脚。
那是一张极为精致的容颜,那是楚乔。
楚乔的神色间露出几分懊恼,但是看到他时,脸上又冷冰冷冰的了。他站在那里没有动,而黄侠也只是看着楚乔,没有过去扶一把的意思。
徐长风转身递了根烟给黄侠,“来,抽个吧。”
黄侠接过,跟他借了个火,两个人就在楚乔扭脚处的正前方几米处,悠然而自得的吸起了烟。
徐长风站在窗子边上,身形淡薄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而身后的人良久没有动静,好半晌,他听到她打电话的声音,“阿齐,你快来”
他厌恶地勾勾唇,干脆就迈开步子离开了。从酒宴上离开,徐长风一路开着车子直接驶向了妻子的住所。虽然她一直不想见到他,虽然她一直都那么排斥他,但他还是想她。只想把她拥在怀里。
然而他终是没敢上楼,只是将车子停在了楼下的地方,一个人望着那扇灯光的明亮处,默默地抽着烟。不知吸到第几根的时候,那灯光灭了,他便也驱车离开了。
“乔乔,你怎么了”靳齐从麻将桌那边匆匆奔来,楚乔仍然蹲在地上,一手扶着脚踝处,神色委屈而痛苦。“阿齐,扭脚了。”
黄侠一直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楚乔一脸委屈,看着满脸关心和焦急的靳齐一把将楚乔抱起来。
他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前面的一间包房里,他想,这个世上最最执迷不悟的人,莫过于靳齐了。
靳齐将楚乔直接放在了沙发上。
“让我看看。”他蹲下身来,毫不在意地大手抚上了她白皙的脚踝,仔细地检视了一会儿道:“还好,你休息一会儿,应该就不疼了。”
“嗯。”楚乔点头,眼睛里泪花闪闪。有委屈有难受。靳齐的心像是被谁揪扯了一下似的,瞬间就发颤了。
他稳定下混乱的神智,起身给楚乔倒了一杯水,“来,喝点儿水吧。”
“嗯。”楚乔样子极乖地接过来,慢慢地喝了一口。靳齐就坐在她身旁,目不转瞬地凝视着她。
“阿齐,送我回家吧。”楚乔又是一脸我见犹怜的形态说。
“好。”靳齐便站了起来。扶着楚乔向外走去。靳齐用自己的车子把楚乔送到了家,下车的时候,楚乔轻转眉宇,“阿齐,陪我一会儿吧。”
她语声幽幽,眼神里带了期许,靳齐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道:“好。”
楚乔的脚已经好了一些,可以自己走路了,但靳齐仍然扶着她。两个人进了屋,楚家依然只有两个佣人在。靳齐扶着楚乔上了楼,佣人拿过便鞋过来让楚乔换上。
楚乔坐在床头看着靳齐,大衣已经脱下的她,里面穿着十分漂亮冷艳的一条黑色裙子,白皙的肌肤在在灯光下,闪烁着一种十分迷人的光泽。
“阿齐,我们喝杯酒吧。一个人好寂寞。”楚乔喃喃耳语似的说。靳齐看着她那双漂亮的却是迷惘的眼睛,轻轻点头。楚乔便走了出去,一会儿就拿了一瓶洋酒进来了。盖子打开,楚乔倒了两杯出来,一杯递给了靳齐,“来,阿齐。”
楚乔对着靳齐娇媚一笑,万分妖娆。靳齐心念怦然一动,那杯酒被他一口喝了下去。
楚乔又给两个人都倒上了酒,洋酒的芳醇中,两人连喝了好几杯。楚乔媚眼如丝,醉意熏然,两靥生春,看起来说不出的娇媚。
靳齐酒劲儿上头,脑子也有些不听使唤。眼前可就是他心心念念爱着的人,此刻就是让他生生醉死他也愿意。
“乔乔,你真美。”他看着她,一向冷峻的眼睛里涌出无限的温柔。
楚乔则是媚眼如丝,双手环住了靳齐的脖子,星眸怅然,“阿齐,如果他像你一样,该多好。”
她边说,边嫣红的嘴唇吻过来,带着熏然的酒香吻住靳齐的嘴唇。靳齐本就酒后发热,这会儿犹如被点了一把火,他反手就将楚乔抱在了里,顺势压在了床铺上。
一个是盼望已久,一个是久旱逢甘霖,可谓是天雷勾地火。楚乔迫切地吻着靳齐,两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又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裤子。靳齐回应着她的吻,热切地,吻着,彼此急切地宽衣解带。很快两人就已是一丝不着。楚乔是一个经过人事的女人,当然知道怎么样满足自己,而靳齐亦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两个人都在对方的身体上尽情的索取着。一张大床上两个交缠的身影紧紧缠绕,梳妆台的镜子里映着那靡靡之景让人看了血脉喷张。
事罢,靳齐呼呼的睡去了,全身都淌着亮亮的汗珠,而楚乔却由他的怀抱里轻轻地钻了出来。她光着身子去了洗浴间。太阳高高的照着这个大地,靳齐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他的心头一紧,但是那道纤细的身形落入视线时,又是心头一松。
楚乔正披着一件晨缕坐在梳妆前慢慢地梳理长发,晨缕下,那曼妙的身形若隐若现。
靳齐坐了起来,他看见被子里的自己一丝未着。
“阿齐,昨晚的事你知我知就好了。”楚乔慢慢地说,声音幽幽。
靳齐心头的狂喜一点点地变凉,神色染上了几分黯然,“我明白。”
他边说边掀开了被子,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昨夜的欢爱太过激烈,她和他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她的内衣抛在他的外衣上,带着独属于她的馨香。靳齐迟疑一刻,将那件内衣拾起来放在了床上,接着又将她另外的衣服都一一拾了起来。
楚乔已经走了过来,窈窕的身形裹在淡青色的晨缕中,她眉眼含笑,走到靳齐的身旁,惦起脚尖轻吻了靳齐的脸颊一下,“昨晚,我很快乐,阿齐。”她对着他笑,眉眼明亮,柔媚。
“我也是。”靳齐想都没想地就说了一句。如果此刻楚乔叫他去死,他恐怕也不会迟疑。
楚乔便笑得越发明媚,“好了,你该上班了,快走吧。”
“嗯。”靳齐扣好西装的扣子,又深情地说:“再见。”
“再见。”楚乔对着他挥了挥小手。
看着靳齐的身影离开,楚乔的眼神怅然迷惘。靳齐一路开着车子回了靳宅,脑子里不时地会浮现昨夜和楚乔交缠的情景,虽然酒后记不得太清晰,但也让他心潮澎湃不已。
这身衣服昨夜扔在地上一宿,自是不能穿去公司的,他回去是换衣服的。林婉晴睡在小开心的身旁一夜,她很庆幸,她的男人竟然没有找她,平常,他即使不在她身上索取,也是要与她同睡一床的。
吃过早餐,林婉晴抱着小开心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她看见靳齐匆匆而进的身影,她才知道,原来他一夜未归。
他的白色衬衣好像是脏了一些,西装也没有了往日的笔挺。而两只眼睛却是精神奕奕的。
她不由回头看了他一眼,而他却已经迈步上楼了,十几分钟之后,他换上了一身全新的衣服从楼上下来了。没有跟她说话,也没有逗弄一下小开心,而是径自就钻进车子里走了。
林婉晴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车子里,他从她的身旁走过时,她清晰地闻见了那种似曾相识的香水味。她不由皱眉。
徐长风的车子在傍晚时驶向了白惠所在的小区,在小区外面的市场处,他看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楚潇潇。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边走边聊。
市场的门口有一个卖金鱼的摊位,每个鱼缸里,都游曳着颜色形态各不一样的小金鱼。
他看到白惠的身形停了下来。她弯身很有兴趣地在瞧那些小金鱼。
“老板,多少钱一条”白惠问。
老板便道:“十元三条。”
白惠挑挑眉,“请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给我捞出来。”白惠先是指着一条红色金鱼说,末了又指了一条黑色的,还有一条红白相见的。
那老板便每样都捞了一条出来,白惠又要了个不大的鱼缸。楚潇潇看着她神迷地挑选金鱼的样子,不由勾唇。他所经历的见过的女孩们,都是出身富贵,她们从来没有对这种东西有兴趣的。
她们的眼里口里都是时装和珠宝。
月在发烧,浑身酸疼写写停停,好不容易写完了四千字。谢谢各位的各种支持,圣诞快乐,爬走眯着。。。。
第206章有夫之妇
冬日的天气,手指伸在外面,只感到凉。楚潇潇道:“我来拿吧。”他伸手接过了白惠手里捧着的玻璃鱼缸。
白惠笑笑和楚潇潇一起往着小区里面走。两个人,男的高大,女的纤秀,走过徐长风的视线。不能不说,论年龄,潇潇和白惠要比他配。
虽然他的年龄也不是很大,但毕竟是过了三十了,看着楚潇潇阳光帅气的面庞,再看看他妻子那嫣然温婉的样子,他的心里就开始不舒服了。不由就敛了眉。
白惠和楚潇潇往着小区里面走,楚潇潇的手里捧着那个玻璃鱼缸,里面三条小金鱼欢快地游着。
“不知我会不会把它们养死哦。”白惠看着那些小鱼,有些无措似的汊。
楚潇潇笑,“你不要总喂它们,不把它们撑死就没事了。”
白惠脸上一囧。
楚潇潇则是笑得爽朗朕。
徐长风的车子在后面慢慢地跟着,始终与那两道身影保持着七八米的距离,他的车窗敞着,他们说什么,能清晰地传进耳中。
楚潇潇的手臂轻揽了白惠的肩一下,笑道:“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可爱。比我见过的所有的女孩子都可爱。”
白惠当他是打趣她,不由瞪了他一眼。那样子有些羞赧。
“咦,你衣服破了。”白惠视线收回的时候,不经意地看到了他黑色翻领皮衣的左肋下,竟是坏了个口子,想是刚才在市场上被什么划破的。
楚潇潇低头瞧了瞧,“哟,还真坏了。”
“我帮你缝缝吗”白惠征询似的问。
楚潇潇便立即点了头,两个人上了楼。徐长风长眉凛得厉害。他想起了她帮他缝扣子时的情形。那是两年之前了,她坐在沙发上,在灯光下,一针一线耐心而细致地把衬衫袖口处的铜纽扣给他缝上。
她那么耐心,那么细致,一针一线密密地缝着,然而就在转天,她便不辞而别了。去了那个南方的小城和那个叫做单子杰的小子同在一所小学教书。
往事沉沉浮浮地涌现在脑海,而眼前的两个人已经消失在楼门口了。
白惠和楚潇潇上了楼,将鱼缸放在了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就进屋去取针钱了。楚潇潇穿的黑色皮衣,她便取了黑线出来。楚潇潇已经将衣服脱下来了,白惠接过,轻轻将那件衣服在她的腿上舒展开,找到了那条细细的口子。她慢慢地缝着,这件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生生划了条口子,真是让人心疼。她一针一线慢慢地缝着,细心而仔细,楚潇潇就好奇而温柔地看着她。
这年头,还有女孩儿会缝衣服,真的不多了。他的心里不由又多了几分喜受。
白惠低垂着眉眼,耳侧的发丝垂下来,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往耳后拢了一下,就这么细微的小动作,楚潇潇心里的那根弦好像被人拨了一下,刹时涌起暖暖的心动。衣服上的口子,他可以拿去专卖店处理的,但他更喜欢,更想,看她给他缝衣服时的样子。
白惠手里的针缝完最后一下,轻轻挽了个扣,然后将那根线揪断了。
“你看看行吗”白惠将手里的针插回了针线包里,拿着衣服给楚潇潇看。
但是一抬头,她就呆了一下。楚潇潇一双漂亮的眼睛,就似笑非笑,又无限温柔地看着她。
她呆怔的功夫,他的脸向着她拉近了,鼻息相闻之间,他在她白皙细腻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脸颊上微微湿热,他的俊颜已是轻轻拉开了与她的距离,但是眸光仍然是温柔无限地将她拢在他的视线里。
白惠的脸上热了热,不由伸手在脸颊上他吻过的地方,摸了一把。
楚潇潇唇角轻勾,眼神里已是勾出了几分暧昧出来,“你缝的,我就喜欢。”
他起身将那件衣服拾了起来披在身上,“我走了,白惠,过几天再来看你。”
“哦,那再见。”白惠站了起来,脸颊上仍然是热热的,楚潇潇那温柔的眼神好像还笼在她的头顶。
楚潇潇开门的瞬间,怔了怔,门外站着一道挺拔的身影,却是徐长风。
两个大男人相互对视着,彼此都凛了眉宇。
白惠也惊了一下,楚潇潇回头道:“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嗯。”白惠对着他点了点头,楚潇潇便径自从徐长风的身边走过去了。
徐长风深眸凝视着屋子里的女人,她的脸颊微微泛着红,她和他,刚刚做了什么
他抬腿走了进来。
“喂,你别进来。”白惠想把他关在门外,他却是手一带将门在身后掩上了。
眸光灼灼地盯视着她。
白惠蹙了眉尖,他便向她走了过来。
“他对你做了什么”他的大手抬起来,轻落在她的脸颊上,那里,才刚被楚潇潇吻过。
“这么红。”他又吐出一句来,对着她,微微眯了下眼睛,一片耐人寻味的肃冷。
白惠哑口无言,他的眼睛还真是毒。她抬手啪的一下拍在了他的大手上,“别碰我脸。”她对着他低吼了一句。
徐长风的手背被她拍了一下,手背上麻麻酥酥的,但他只是轻勾了勾唇角,“白惠,楚潇潇是军人,他总这样和你这个有夫之妇勾搭下去,是要受处分的。”
白惠心头一沉,但仍是说道:“你别说话这么难听”
徐长风轻笑,“这是事实,难道你不是有夫之妇吗难道他没有和你勾搭吗”
“你”白惠彻底无语。
“徐长风,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办手续,我们离婚”白惠对着他恼怒地喊。
徐长风的眉眼之间有讥诮涌出来,“你想得美”他的大手一把就攥了她的胳膊将她的身形一下子就扯进了怀里。“你想和楚潇潇双宿双飞了,嗯”他清凛的眸子直直地盯视着她的眼睛。
白惠的身形被他扭在了怀里,仰头看着他,“是,我就想和他双宿双飞,徐长风,我们明天就去民”
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她的嘴唇已经被他覆过来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大手一把就扣在了她的后脑上,强迫地让她仰了头接受他的吻。
白惠又气又恼,拳头飞快地招呼到他身上,但是他并不闪避,反是一只胳膊圈了她的腰,一只胳膊在她腿弯处一托,一把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大步走进了她的卧室,一下子将她的身形扔在了大床上。
白惠被他突然间一摔,眼前冒出金星来,大脑里一阵阵地闪着白光。
而他已然欺身过来,两只手各自握了她一只手,五指插进她的指间交握住她的手,“白惠,离婚你是不用想的,我是不可能让你和楚潇潇在一起的。你这辈子都别想。”
他俯下头来,亲吻她的脸,她摇头躲避,他却是松了她的手,直接就捧住她的脸,狠狠地惩罚性地吻过去。
“你别碰我,我嫌你脏,徐长风”白惠又气又恼胡乱地喊。
她的话无疑像个炸雷在徐长风的头顶滚过,他的双眸立即涌出狠戾的颜色,而白惠仍然不依不饶,“别用你那和楚乔接吻的嘴唇来吻我,我嫌你脏”
徐长风恼怒地吼:“楚潇潇还是楚乔的弟弟呢你怎么不嫌他脏”
啪的一声,他的脸上挨了白惠一个巴掌,“你别拿他们两个来比”
她的巴掌更激怒了徐长风,他心底的火簌簌地狂燃。一双深眸狠戾毕现,“楚潇潇就那么好,嗯你要是不怕他被处分,你就尽管和他搞啊”他边说,边是大手解她衣服的扣子,白惠便伸手匆忙去挡。
“徐长风,你别这样”她喊着。
然而他不管不顾,那两只大手跟钳子似的,她怎么也掰不开。她的衣服纽扣一个个绷开,她是越发的心急。
这个时候,房间里响起小忘忘的叫声。徐长风的裤腿子被小忘忘咬住了。小忘忘的牙齿咬着他的裤腿子使劲儿地往外拽。口里还嗷嗷地叫。
“松开”徐长风吼了一声,可是小忘忘越发用力了,还吭哧吭味地要咬他的腿,徐长风甩了甩腿,“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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