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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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害怕”白悠然从她粲然的美眸中读到她的恐惧。

“我才不怕你。”她顶回,心情被他一语道破,美颜瞬间胀红。

“你不怕我那最好,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对我有丝毫惧意。”

“你没有资格讲这种话,我不是你的女人。”

唐宁惊诧地斥责他的的胡言乱语,他怎能如此霸道地认定,她会甘愿成为他的女人

“我没资格吗”

白悠然托起她的脸,神秘的蓝色目光停留在她的美颜上,细细地审视着她,仿佛看穿了她内心的波涛汹涌。

他有一双可透视人心的瞳。当他那双蓝瞳缠着她不放时,唐宁发觉自己又好像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眼中。

“全世界的男人中,就属你最没资格”她表面强作镇静,不想让他窥视她内心翻腾的情绪。

他俩是仇敌,仇恨将他俩隔离,永远也无法拥有彼此

“是吗”他可不这么认为。

“绝对是”

“啧啧话可别说得这么笃定。”对于她如此强烈地拒绝,白悠然不以为意。他从容地摇了摇头。“你知道吗从你戴上这条白蝶手链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是我的女人了而今生今世,你永远也逃不开我。”他一字一句缓慢地对她宣告。

闻言,唐宁骇然地瞪视着他,不知如何回应。

因为他宣告了她心中最恐惧的事实,她的灵魂已被他这人个柔情满怀的男人给掳了去,在被欲望淹没理智的那一夜。

“放我走,你不能这样”她用力地扯着那条手链,想扯断它。

白悠然伸出大掌覆上她的皓腕,制止了她的动作。

“别费力扯了,你扯不断它的。”也就是说,她别想有机会逃离他。“跳舞吧我美丽的女伴。”

他的手稍稍使劲一带,将她拥进怀中,一同走进舞池。

他展开优雅的步履,熟练地领着还陷于错愕和惊诧状态中的唐宁跳起舞来。

他的俊挺和她的绝色无可比拟,像一对最契合的蝴蝶,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今晚,他要用他温柔的情网,再俘虏她一次。

一整晚,她沉迷于他令人赞叹的舞姿当中。随着他熟练而富有技巧的带领,她和他共舞,一首接着一首,仿佛永无止尽。

他绝对是今晚宴会的焦点人物,是在场每个女性注目的焦点。

连唐宁也被他深深吸引,此时此刻,一直霸占在她心中的仇恨已经消散,被他的款款柔情给取而代之。

他那么的俊朗温柔,令她不想离开他这双温暖而强壮的羽翼

她竟然想就这么地在他的羽翼下怀抱中翩然起舞,直到永远,直到地久天长

华尔滋的音乐在华丽的大厅流泄着,唐宁和白悠然两人踩着曼妙的舞步,契合地配合著彼此的节奏

“到我车上去,好吗”白悠然在唐宁耳边低语,嗄哑的嗓音,饱含着露骨的欲望。

他被唐宁迷蒙的美眸勾引,下腹如一团火般逐渐加温烧燃,隐忍了整晚,欲望已濒临爆发点。

唐宁从他怀中抬眸,迎上他炽热的蓝眸。那双清澈的蓝眸霍地变成深蓝,这是他欲望勃发的前兆。

在这一瞬间,唐宁被勾了魂般,迷失在他俊逸潇洒的笑窝中。

“好”她惶乱地点点头,心中对他的恨意在此刻已荡然无存。

白悠然不顾宴会里众人的讶异,带领着她,迈开大步步往自己停在庭院里的豪华座车。

一坐进车门,他迫不及待地覆上她的唇,狂恣地吮吻着。温热的大掌,在同时撩高了她的裙摆,从匀称的小腿肚往上游移,最后停留在两腿之间敏感的神圣禁地,恣意地揉抚着。

唐宁被他这个火热的吻,吻得眩然欲醉,被他带着电流的手挑逗得全身发烫。欲望的洪流从她双腿间开始蔓延,直到全身,然后淹没了她的理智。

这一次,她是甘心地沉沦在他狂野的掠夺中

“哦”

终于,欲望已经得到了解放。

他缓缓地离开她的身体,他坐起身来,顺势将唐宁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激情让她绝色的容颜更形娇艳数倍。她狂野的美在欢爱后更加显现在经过欲望火焰的洗礼后,她更加美丽,更令人惊艳。

“从没有一个女人,让我如此满足过。”白悠然意犹未尽地吻着她滟潋的红唇,一次又一次。“你注定就是我的女人,在肉体上我们是多么地契合愉悦。而我敢笃定,这份欢愉,直达到我们彼此的心灵深处,你说对不对”

他拾起散置在一旁的衣物,不容她拒绝,一件一件替她穿上。

首先,他微抬起她的双腿,替她套上贴身底裤,然后是胸罩,接着是礼服,他替她穿整衣物的动作轻柔至极。

面对白悠然如此轻柔的举动,唐宁的心划过一道痛楚。这痛楚不是她对他的恨意,而是来自于她对他深切的爱意。

她好痛苦,为何必须在爱他与恨他之间作抉择。她的选择只有一个,就是恨他入骨,取他的性命啊

“我们之间只是身体上的彼此满足而已。”她不愿承认这份情愫,极力地武装自己的心。

她压抑着激狂的情绪和喘息,方才为他而狂放而怦动的冶艳,在那绝美的容颜上已不复见。

她为自己再次沉沦于他肉欲的温柔陷阱而气愤恼怒,骤拧的眉心有着对自己的不屑和轻鄙。

白悠然盯着她美颜上的每一丝变化,将她的伪装丝毫没有遗漏地读进眼里。

“你别否认,我们之间除了肉体的满足之外,心也深深地爱恋着彼此。”

“不不是这样的,对你而言,我的身体只是让你发泄欲望的工具,而我也是如此看待你,我们之间除了肉体关系外,什么都没有。”

她不敢承认,她不能承认。

她知道,只要一承认,她将会跌入万丈深渊,永远也无法面对她死去的父亲,还有她的妹妹唐绯儿。

“你狂野的程度令我震惊令我赞叹。这说明我的身体勾起你的回应,同样的,我的人也进驻到你那颗心里头了。”

他用醇厚而柔情的嗓音,一层一层撕掉她的伪装,一层一层剖悉她内心的爱。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你别说了。”唐宁双手掩着耳,拒绝听他说话。

白悠然轻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你没勇气承认呢是仇恨蒙蔽了你,对不”

他道破了她心里的挣扎,犀利的目光直直望进她那双痛苦的眸中。

他明白,唐镇之的惨死,已被有心人嫁祸到他身上来,她对他有极大的恨意和杀意。

“对我们之间只能存在仇恨,而已在我心中根深柢固的这份仇恨,将驱使我夺走你的性命”

她大吼,抡起粉拳,愤怒地捶打着他坚硬的胸膛。她气他对父亲的残忍冷酷,更气他对她的温柔情意。

白悠然没有阻止她,任她在他身上发泄愤怒,直到她累了,哭倒在他的怀中。

“我会证明我的无辜。”他低低呢喃,像在自言自语。

他并不在乎她有没有把话听进去,他在意的是她的安危。

如果他所大胆假设的事情没有错误的话,策动炸死唐镇之阴谋的幕后黑手,已经开始对唐宁虎视眈眈,唐宁此刻已身陷可怕的危机之中。

这就是他今晚会出现的原因,他要带走她,将她安置在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你方才说了什么”唐宁霍地抬起螓首,忽然清醒过来,凄然的双眸有着深深的疑虑。

他刚才好像说了一句话,他说他要证实他的无辜

白悠然捧起她的脸,吻去她颊边的泪痕。

“我说,我爱你。”他说,然后深深地吻上她。

第六章

唐宁成了白蝶的女人,她住在他的私人宅邸里,起居生活有无数个佣人将她侍候得无微不至,连一举一动都有数名保镖在旁保护着。

她就像被软禁在豪华的深宫里的皇后,无法自由地呼吸,也无法自由地行动。

他不顾她的顽强反抗,宣称她是他“心爱”的女人,然后很霸道地把她带回这间豪华舒适的宅邸,像只宠物般地豢养着。

她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也数次质问过他的用意何在,但,他总是用一个深吻来回答她,然后用他狂放的肢体语言将她驯服。

两人之间的仇恨和敌对没有因他的柔情蜜意而变得复杂,她的心情也被他越搅越紊乱。

爱与恨无时无刻在她心中争执

她该怎么办是该狠下心将他杀了,替父亲报仇,还是撇开这些恩怨情仇,接纳他的爱

他说他爱她,在每个缠绵的夜晚,他都在她耳边呢喃,用他柔情款款的醇厚嗓音

这般的深情,教她如何能下得了手,她的心已经遗落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回来了

真是可笑又可悲呵她竟然爱上了她的仇敌,一个用温柔绑住了她的心的仇敌。

唐宁轻掩眼扉,双手交叠,置在浴缸缘上,螓首枕在手背上。

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侧靠着浴缸边缘,任起伏的温热水流按摩着她的身躯。

她的脸庞有着一抹忧郁,紧拧着的柳眉仿佛道尽了心底的哀绪。

她不快乐,像只被关在铁笼里的鸟,展不开翅,无法自由地飞翔,自从白悠然将她囚禁之后,她就成了一只笼中鸟,飞不出他所布下的网。

把整个身子浸入热水中,从水面袅袅上升的热气氤氲了整个浴室,热雾把她白暂无瑕的肌肤烘托得更加粉嫩凝滑。

“你快要变成人鱼了”

在唐宁闭目假寐时,白悠然的声音突然从她顶上撒下。

他炽热的双眸透过起伏的水流,看着水面下她姣美诱人的曼妙胴体,万般爱恋的炽热眸光,有着深刻而急促的欲望。

帮内的事情和白氏家族庞大事业的公务,让他忙得不可开交,他有好几天没好好抱抱她了,今晚终于可以尽情地和她缠绵厮磨一番。

“你,回来了”唐宁有点讶然地张开眼,转过身,目光懒懒地迎视着白悠然。

他早已一丝不挂,全身的肌理线条优美而分明,双腿修长而又结实。

他这般伟岸的身形让宽敞的浴间顿时变得狭小,从她这样仰望的角度看上去,他俊美无俦,像极了太阳神阿波罗。

“你似乎不太欢迎我回来。”

白悠然一脚跨进足足可容纳五人的大浴池内,他打算和她来个鸳鸯浴。

但唐宁可不打算和他共浴。“我洗好了。”她霍地起身,抓过吊在旁边勾架上的浴袍就要裹上。

“陪我。”他长臂一展,环过她的腰,轻易地又将她拉回浴池内。

她跌坐回浴池内,未着寸缕的胴体瞬间又被起伏的水流淹没,连带地将手上的浴袍也浸到了水,湿了。

“唉呀,浴袍弄湿了啦”

“湿了就别穿了,陪我再泡一下澡。”白悠然扬起一抹邪佞的笑意,他拿开她手上的浴袍,随手将浴袍丢到浴室一角。

“你自己洗就好了,何必硬要我陪你。”唐宁试着要再踏出浴池。

和他独处的时间越久,她越感觉到一股迎面而来的紧窒感。而这份快要让她无法呼吸的紧窒感,让她只想要逃开他。

白悠然还是不放手,他的掌钳住她的柳腰,霸道地制住她不停挣动的四肢。

他将她转过身来,让她的酥胸贴在他精健的胸膛上,两人紧密得几乎没有水流能在其间窜动的隙缝。

“留下来陪我,你可以帮我擦背。”这阵子,他明显地感受到她刻意在和他保持距离。他明白她在挣扎些什么,但他还不想阐明自己的无辜立场。他知道,一旦她清楚了所有实情,清楚了所有可怕的阴谋,铁定会不顾他的反对,亲自去涉险,杀了那个该死的幕后黑手。

“我又不是你的佣人。”她不要陪他,和他之间的这份亲密感只会令她更加愧对自己。

“你在闹别扭”

白悠然盯着她看,故意曲解她的心情。他爱看她的情绪变化,她的每种神情都深深地吸引着他。

闹别扭她不懂这一套。“我没有闹别扭。”她口气不佳地回道。

“既不是闹别扭,那为什么一副对我不悦的表情我哪里惹你了”他很无辜地睨着她瞧,包容着她的怒气。

“你的所有一切行为举动,都惹火了我”她不假思索地回应。她只想扯下他脸上那抹温柔的笑她只想惹怒他,令他发狂,然后拾回和他敌对的立场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替父亲报仇,不再有犹豫和不舍。

“连我对你的爱都惹怒你了吗”他似漫不经心地问,仰首躺在浴池边缘,两手交叠在脑后,蓝瞳的色泽开始起了变化。

他在忍耐,忍耐她的挑衅。

对于她,他可是付出很大的耐性和包容心,可是她似乎不太接受他这份好意。

“没错,你那虚伪的爱根本骗不走我的心,我依旧恨你入骨,恨不得杀了你。”丢不开他的深情,让她的怒火无法遏止地从胸臆中狂飙而出。

“既然这么恨我,就动手杀了我吧”白悠然霍然起身,连带将她拉出浴池外。

走出浴间,来到卧房,他打开衣柜,从其中一层抽屉取出一把手枪,装上一发子弹,然后上膛。

他递给她。

唐宁骇然地瞪视着他手上那把枪,身子剧烈地颤抖着。

她不敢拿他手上那把已经上膛的枪,她怕她会因一时冲动,真的狠下心来开枪将他杀了。

“拿去,既然恨我就开枪杀了我”他完全不反抗,裸身站定在她面前。

“我真的会杀了你。”她的心陷入前所未有的痛苦挣扎,眼泪夺眶而出。

“我相信你真的会杀了我。”

其实他也无法百分之百地笃定她会手下留情,但这是种考验,他要考验她的爱;在考验她的同时,也要她清楚地理清对他的爱。

“你你不怕”唐宁的声音跟身子一样地颤抖着。

“我不怕死,就怕付出的爱被不屑对待。”他说。

“住口不要再说一个爱字,我不要听。”他的爱让她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啊她掩住双耳,嘶声大吼地叫他住口。

“我们之间没有爱吗”她终于燃起了他的怒气。他动怒了,因为她的话。

“没有,没有”她继续嘶吼。

他们之间没有爱,她竟敢这么说

“既然没有爱就别犹豫,只要扣下扳机,立刻就可以将我的性命夺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怒火,让他像一只发狂的猛狮。

他厉声大吼,脸上的温柔不再,换上一股冷酷和阴鸷。蓝眸窜动着两簇熊熊怒焰,这怒焰几乎将她烧毁

他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这般呵护怜惜,甚至迁就过,只除了她。为了她的性命安危,他将她保护得密不透风;为了怕她知道实情而去涉险,他宁愿担下一切罪名。

这么做,完全是出自于他爱她而她却不知好歹,竟然把他对她的珍爱视为敝屣,丢在地上践踏

“拿去呀开枪杀了我,以消你心头之恨。”他怒不可抑地把枪递到她的手里,逼迫她开枪。

“你不要逼我”

唐宁哑声嘶吼,她瞪着自己手上的那把枪。

“别怪罪到我身上来,自始至终,都是你在逼你自己。”他冷声反讥,温柔的神情已从他脸上销声匿迹。

“不,不是这样,是是你逼我的我”唐宁慌乱地说。

就在她陷入爱恨之间的挣扎之时,枪在她发汗的手中突然走火

“砰”

在两人同时被枪响声震愕的情况下,子弹从枪管迸出,划过白悠然的手臂,鲜血刹那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老天”唐宁惊骇地抬眸,却迎上他那双冷酷的眼眸。“不,我不是有意的。”

他丝毫不听她的解释,没想到她真会开枪,他心里所有的爱意被这一枪全给抹灭掉了。

“对你不是有意,但你却是存心你何不干脆对准我的心脏开枪,这样不仅可以将我杀死,还可以把我这颗心打成碎片。”

他的心碎了,他可以很清晰地听见心碎的声音

“不,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开枪,我”她看着他手臂上的血,心痛不已。

“没错,你没有开枪,是我自己伤了自己”白悠然冷冷地笑着,那笑容不带任何温度。

“你别动怒,听我解释,好吗”唐宁丢下手上的枪,沉痛地走近他,想审视他受伤的手臂。

“不必解释,也不需要解释,我已经彻底地看清你了,你根本没有心。”他愤怒地挥开她的手,然后抱起她,将她摔到床上。“我真是笨,竟然爱上一个无心的女人。”

他俯身,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冷然的眸瞪视着她被泪痕占据的脸庞。

“悠然”她唤他,用着沉痛的声音。

她的呼唤让白悠然的心倏地一紧,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她这样唤他。

“你别叫我,你已经失去这种资格了。”他以阴鸷的神情瞪视着她,无情地把心中最后一丝怜爱给抹去。

“从现在起,你已经失去我的爱。我们之间,将如你所愿成为仇敌”

白悠然失去冷静地对她吼着,之后,他愤怒地离开了她。

他从衣柜拿出一件长裤套上,然后发狂地冲出房间,用力地关上房门,扬长而去。

“守住她,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离开房间半步。如果她坚决从房里出来的话,就绑住她,禁止她的行动。”

巨大的关门声之后,是白悠然的咆哮声,他严厉地下令软禁她,禁止她的行动自由,他竟还想把她视同犯人般地绑住手脚。

唐宁凄然地哭倒在凌乱的床褥上,床褥上白悠然温柔的气息犹存,这气息如魔蛊般撕扯着她的身和心。

亚瑟费杰坐镇在白蝶总部的会议室里,正和得力助手伊斯商谈着要事,白悠然突然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帮主。”身为白蝶帮天鹰堂堂主的伊斯恭敬地唤他,视线落定在他手臂上的伤口。

“你的伤是被野猫的利爪抓伤的吗”副帮主亚瑟费杰抚着他的落腮胡,不甚确定地问,他的目光同样被白悠然手臂上的伤吸引过去。

他见过白悠然发火过无数次,但这是第一次看到他“发狂”,而且一副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的阴鸷神情。

那只伤他的猫不知下场如何亚瑟费杰心忖,表情玩味。

“做你的事,别理我”

白悠然对着亚瑟费杰大吼,恼火地甩上门。

从宅邸来到总部,这一路上他似乎都藉由甩门来发泄怒气,从房间的门到客厅的大门,还有车门,现在连这间会议室的门都逃不过劫难。

看来,他现在的火气不是普通的“旺”。

亚瑟费杰和伊斯面面相觑。

看来惹火他的不是猫,而是个胆大包天的人。

“有哪个人那么有本事,惹您发这么大的火啊”亚瑟费杰未把白悠然的警告听进去。

他很好奇,是什么人有本事惹白悠然发火。

“除了那个女人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这世界上有哪个人有这么大的能耐,能惹怒他这头猛狮。”

伊斯偏头略沉思半晌,语意深长地下了结论。

“哪个女人是他的情妇范微拉,还是他那可人的黛娜表妹”

亚瑟费杰假装不知情地问伊斯。

“是那位享誉国际的超级名模辛蒂雅小姐。”伊斯答道。

“哦原来是她呀”亚瑟费杰恍然大悟。

“唉爱情真是折磨人哦”伊斯憋着笑意,口气尽是挪揄。

他俩的对话让白悠然的脸更见阴霾。

“你们两个喳呼完了吗”他咬牙切齿地说,将整个身体陷进大皮椅内,疲累而不耐地用手掌耙了耙头发。

“还没。”亚瑟费杰不怕死地回应。

伊斯则是忍俊不住地仰头大笑。

“你再笑,我就把你轰出去”白悠然恶狠地朝伊斯大吼。

“把他的嘴巴缝合就好,何必浪费力气轰他走。我看你昨晚铁定没睡饱,现在可能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对不”亚瑟费杰一副看戏的模样,在一旁煽风点火。

“我看该缝合嘴巴的是你这只乌鸦”对伊斯吼完,白悠然又转向对亚瑟费杰厉声大喝。

“对我赞成。”这下又换伊斯借题发挥。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啊”白悠然不只火了,还抓狂了。他一发不可收拾的怒气,同时飙向分别立在他左右两边的亚瑟费杰和伊斯。

“玩完了。”猛狮要发动血腥攻击了。亚瑟费杰和伊斯两人不约而同识相地回应。

“向外界放出消息,白蝶帮将在一星期后举行帮主交替仪式,以后白蝶帮就交由亚瑟你来管理。”这个人既然是嫁祸给他,显然是觊觎他的位子。

白悠然疲惫地合上蓝眸,沉思着。

半晌,又睁开眼时,他下了决定。

这着险棋他非走不可

做这个决定很该死的全是为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唐宁。

他必须尽快想办法把躲在暗处策动攻击的主谋给揪出来,要不然唐宁的性命将时时刻刻处在危机当中。

“为了引出主谋,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吗”亚瑟费杰不太赞同地问。

“这个决定下得未免太草率了些,你从来不做这么未经深思熟虑的事呀”伊斯也认为不妥。

他认为白悠然拿自己当成诱饵引诱敌人出现,实在是不太明智又冒险的举动。

“你们只管听命行事,不必给太多意见,我已经决定非这么做不可。”一天不把危机解除,他的心就多一份隐忧。

为了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他必须在最快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些人给揪出来。

而到那时候,他就会放走她,放走这段感情。

“这么说,我们是没任何发表意见的机会喽”亚瑟费杰耍嘴皮子道。

“完全没得商量,照令行事就对了”白悠然不悦地沉喝。

“是,遵命”铁令如山耶伊斯笑道。

对于白悠然坚决的口气,亚瑟费杰和伊斯都觉有趣而玩味,他俩的视线在空中交会,互看了一眼。

唐宁的魅力还真是无远弗届啊,竟能让白悠然豁出性命来保护她。

看来,他已经被女人栓住了,而且还栓得牢牢的哦

第七章

“健一,查到我姐姐的行踪了吗”唐绯儿忧心忡忡地来到天鹤帮的总部,询问田健一唐宁的行踪,姐姐已经失踪多日。

“绯儿小姐,大小姐的行踪我已经查到了”田健一回答道,他的脸色是凝重的。

“她在哪里,你跟她联络上了吗”见到田健一一脸沉重,唐绯儿的内心闪起警讯。

“老实说,我无法跟大小姐联络上。”

“为什么无法联络上,姐姐她出了什么事”

“大小姐她”

田健一说话的声音顿时变得吞吞吐吐,但他不过是故作沉重,其实私下另有一桩可怕的阴谋在进行。

“你快说,不准有丝毫的隐瞒”不好的预感倏地闪过唐绯儿的脑海。

田健一为难地看了唐绯儿一眼。“大小姐她复仇失败,当场被白蝶给抓走了。”他说,眼里闪过一道狡猾的光芒。

“什么”唐绯儿差点晕厥。她无法相信亲爱的姐姐竟然会被白蝶给抓走。“姐姐她”

她想问唐宁是否还活着,可是却哽咽地问不出口,她怕田健一给她的答案会让她承受不住。

“大小姐恐怕已经已经被白蝶给处置了。”

明知唐绯儿承受不了,田健一却硬要她去承受这种可怕的打击。

在他杀了唐镇之之后,当然不会放过唐绯儿和唐宁。

这是唐镇之自找的在他执意要将帮主之位传给柔弱且无法撑起大局的唐绯儿,而不是对天鹤帮鞠躬尽瘁的他时,杀掉唐镇之和唐绯儿及唐宁的计谋,就已在他心中成形。

而今,他已解决掉了唐镇之,唐宁又落入白蝶的手中成为白蝶禁锢,如今只剩下唐徘儿这个女娃了。唐绯儿虽然有一身了得功夫,但健康状况却十分不好,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她看起来就像一尊/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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