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分多少的区别呗。”老六不假思索的说。
“水分?小姐的水分多这样?”李锦破疑问。
“错,恰恰相反。”老六嘿嘿一笑。
“不是吧,小姐的水分反而少了?”李锦破不解的问,他没上过小姐,只接触过小镇上发廊的老板娘一个,那水分可多了,犹如一江春*汹涌澎湃滔滔不绝。
“这个容易理解,就打个比方吧,例如一亩水田,如果日夜有人锄犁翻耕不息操劳,水分便会很快干涸;但如果仅是偶尔搅一搅便会平水起波澜奔腾不息,就像刚才那女人,应该有十天半月没那事了,明显很需要棍子来搅一搅了,我敢保证,那女人的腿窝子一扒开来,略加挑逗,肯定都是水淋淋的液汁。所以说六哥我虽然也常去找小姐,但一般也是出车在外面实在无人可用的情况下迫不得已才找的。当然也有例外,对于刚刚入行的小姐来说,那水分也是相当可观的。就像那个本地少妇陈梅。”老六像一个专家一样又是比喻又是转折的说个不停。
“原来这样啊。”李锦破涣然大悟般点点头。
但听到陈梅两字他身子却又是抖了抖,对于这个女人,他的感情是相当复杂的,连他自己都无法搞得明白,是恨是爱或者是什么,剪不断理还乱。如果说有些想法在之前他连想都不敢想的话,那么自从他们脱离了所谓的母子关系之后,那些龌龊的想法都纷纷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了,特别是看了老六的日记后他脑海里总是不断的闪现出陈梅躺在男人身下呻吟的画面,那些画面是那么的刺激,让他惊觉自己一直以来压抑在心里的想法竟然是这样的,只不过以前受世俗的影响不敢有所表现而已。而现在呢,现在的他们还有什么关系呢?啥都没了,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随着不再同居于一檐之下,所有的一些也都会烟消云散,变得如同陌路,就像嫖客和小姐,即使曾经共同挥汗如雨亲密无间的无缝的结合交融过,但一下了床,就如同陌路——陌生好像未曾爬过她的床一般。陈梅,似乎真的成为了一个小姐,而他李锦破会是她的一个嫖客吗?李锦破不忍再想下去。
“怎么了?突然不说话了呢?”老六见李锦破发着呆,不解的问。
“哦……”李锦破从沉思中惊疑过来,忙不迭的问,“最大的区别不是态度问题吗?”他记得老六曾说过小姐们的态度好得不得了,比起世界上其他任何的服务都要好。
“态度?”老六一笑,说,“小姐态度好呢,那不值得惊奇,那是她们的职业,已经熟练得成了习惯了。我之前只所以那么跟你说还以为你是个啥都不知道的傻小子呢,所以才想引你去享受一次,说到底,那些地方能不去还是不去为好,其他女人,如果你能彻底征服她让她舒服透顶,那么她的态度才是最好的,做啥她都愿意,且都是心甘情愿的,不带任何交易的成分。”
“哦,这样啊。”乍听起来,李锦破还是有些似懂非懂。
“就是这样,你以后会明白。对了,之前骂你呢,你也别记在心里,骂你其实是对你好,让你以后记着点,如果你还想混在女人的裆下享受温柔乡的话。我也是被肥哥骂成这样的,没有肥哥的怒骂拍打也就没有如今老六如此这般的油嘴滑舌厚脸皮。以前的我,胆子比你还小呢,记得初夜甚至连黄段子里的傻子都不如,还让女人引导着才能入内,后来跟了肥哥,才有如今的挺枪跃马挥洒自如,才知道生活原来可以这么精彩不断。”老六又恢复了之前得意的神态。
“六哥说的是。”李锦破点头应道。
所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李锦破这段时间能有从梅开朱贵祥老婆二度,到树林枪挑村长老婆,到柴垛顶翻黄权升媳妇,再到果棚对陌生女人的连下三城的辉煌战果,不能不说是受了老银棍福伯的影响,那是读书的他高考之前的他不敢想象的事情。福伯对他的影响就像,肥哥对老六的影响吧。而福伯废了后,一个加强版的福伯——老六却及时的接过了棒,继续引导着他往那条路上走去,就像武侠小说里的主角一样,师傅一个又一个,且一个比一个强。他的这一生,注定了是跟这些人一起的,续写着在女人堆里的可歌可泣的战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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