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已经买好了9月28日的机票要回来了。27日晚,送走了小琴,我去了姐姐家。小外甥已经熟睡了。
在我和姐姐尽情的享受我婚前最后一个不眠夜之后,姐姐对我说:「以后我们不能象以前那样频繁的来往了,你有了你自己的生活,要好好珍惜,要知道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来之不易。你放心,姐永远是你的好姐姐,以后有机会,你还要来,但不能象这几年这么频繁了,你的小外甥也慢慢的大了……」
我用舌头舔了舔姐姐的嘴唇,说:「我明白,姐。我也永远是你的好弟弟。」
我想和姐姐再搞一次,被姐姐拒绝了。
「过几天你就要洞房了,这几天要注意身体。要好好对小琴,她是个好女孩。」
我静静的躺在姐姐的怀里,象依偎母亲一样依偎着她的ru房,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终于有了自己的「洞房」了,我第一次没带避孕套把鸡芭插入小bi了,我第一次上了一个真正的chu女了,那张落红的床单我永远的保存着。
婚后,我和小琴一直没要孩子,而我俩的性生活也因为我的经验丰富而一直都是高质量的。她问我是不是处男,我说是,我其实也不算完全撒谎吧,在和她上床之前我的确没有不带套和任何女人搞过,我的裸露的gui头接触到的第一个小bi的确就是小琴的。
她也没追问什么,我们幸福的生活着。小琴是独生女,我想幸亏是独生女,如果有个弟弟那我可惨了,我那么爱她,要是小琴有和我姐一样的经历我也会娶她的。
不过我的命运大概和姐夫就一样了。好在她是独生女。不过她要是有个妹妹那可就更好了……我总是这么胡思乱想着。结婚一直到今天,已经整整四年了。
四年中,我和姐姐相聚的机会少之又少。不是姐夫出差了而小琴在家我不能单独去姐姐家,就是小琴好不容易回一次娘家而姐夫又在家。
小琴的娘家虽然就在本市,但她回去的次数很少,大概因为太爱我了吧。我也一直很爱小琴。这四年中,我和姐姐单独相处并且性茭的机会每年也不过两三次,而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对我们更是弥足珍贵。我早已经辞职不干,自由职业谋生了。
甚至这四年中间,我这个大色狼和一个邻居阿姨发生了通奸,还勾搭过一个附近小饭馆的打工妹(见本人以前作品《一见钟情血和泪》),但都没有多少机会去玩姐姐。婚后的后几年,我和小琴的性生活对我来说已经成了「啪、啪、啪啪……恩、恩、啊……」的例行公事。而小琴还是乐此不疲,幸福的享受着我这个她自以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的蹂躏。我看着身下的妻子小琴,眼前总是浮现出姐姐呻吟娇喘的景象。
甚至到了最近一两年,我要是不把小琴幻想成姐姐简直就觉得没有什么激|情。
我不是不爱小琴,我非常爱她。但我总忘不了我和姐姐多年来难忘的经历。
我和姐姐的性经历是小琴所无法比拟的。有时候,小琴已经睡了,我会幻想着小时候偷摸姐姐的事,悄悄的拉开小琴的内裤,偷偷的抚摩她的荫部。
我要摸我老婆大可不必这样。但我喜欢这样,喜欢把小琴当成年轻时候的姐姐来偷摸。这几年,我和姐姐常常通电话共同回忆我们小时候的荒唐,常常是说着说着姐姐就哭了,说她想我。我也想你!我的好姐姐!我最亲爱的姐姐!
以后,当我不得不和小琴要孩子,而我和姐姐相聚的机会可能就更少了!但,我和姐姐都知道,我们的心永远紧紧相连!
正文母子情欲
第1章相思令人老
「你说,叫女人不爱了吧,那是不可能的﹗上帝创造她,就是叫她来爱,来维持这个世界。」--冰心「当男人把我视为xing欲望的存在时,才首度感觉到自己的存在。」--珍芳达世上会有哪一个母亲,像我的母亲,给了我了二十多年犹如夫妻的恩爱,才油尽灯灭,在睡梦中,安祥的辞世。
她好象有预感,知道在世的日子不久,写了一封信给我,告诉我:「我很虚弱了,你出门顺路的话,回来看看我。」
她很少对我有任何要求,一收到信,马上放下一切,搭乘最早的飞机,从加拿大飞回香港。
我一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母亲的病容,我的心伤痛极了。这两三年来,我没有经常在她身边照顾她。
她要我扶她起床,在梳妆台前,梳头,抹了个淡妆。执着眉笔的手,微微颤动。为她镜中的憔悴形容,我掉下眼泪。我依然记得她当年长发披肩的样子,她的头发,细滑而洁亮,闪闪生辉,我倚在床上,看着她静静地拿着梳子梳头,真是赏心悦目。
「我好看一点了吗?」她问我。
「妈,你很好看。」
「我猜不到你那么快就回来,来不及染发,叫你看见我这憔悴的样子。」
「不用。你这样好看。」
「看我这个样子,你不会想和我zuo爱了。这几年来,你很少回来,回来了也不和我zuo爱。我老了,用不着我了。」她对着镜子,沉吟着。
「妈…你不要这么说,其实我也,我也老了。」
在母亲面认老是很难的。记得当年,我要她下半辈子和我一起度过,想起勃朗宁浪漫的诗句:「和我一起老去」,却不敢说出来。毕竟,我们都老了。我抚摸母亲的头发,对她说,我并不在乎你的白头发,我也不在乎我的白头发,只在乎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二十年了,我确实跑过很多路,有点累了。
我挨在她背后,搂着她弱不禁风的躯体,把我的下巴搁在她肩头,贴着她的脸。她细瘦的身体就后倾靠着我,举起手来,轻抚我的脸。她的指尖很凉,像蛇一样在我脸上滑行。
「我们多久没做过爱了?」
「我回加拿大多久就多久。」
「快两年了。」
「妈,对不起,加拿大那边的生意很忙,走不开。而这一边的生意……」
「我明白的,只是想念你。你事业有成,我就满足了。」
「那不是借口。你一生只想着可以为我做些什么,我都没好好的报答你。」
「你对我己经很好了,我只是恼自己不能再服待你。如果你不嫌我老,嫌我病,我想,你和我做个爱,好象以前一样。」
我感动得哭起来了,她也掉下泪来。
「妈,我怎会嫌你呢?只怕你身体吃不消,等你好一点再做好吗?」
「来吧,我的好儿子。我只剩下这口气了,把我抱上床去吧。」
我噙住泪水,把她横抱起来,带去床上。站在她床前,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她躺着,眼睛一直盯住我,看我脱衣。我把内裤都脱下了,她就伸出雪白修长的膀子,让我拉住她的手,坐在她身旁。
「让我看清楚你的样子。发胖了,几时你的头也秃了?」
母亲这样一说,我竟自惭愧起来。人到中年百事哀,明白自己不再年青,日渐衰老,何况母亲呢?
我隔着薄薄的布料,爱抚她的大腿。她个子不高,却有一双颇有看头的腿。
她从来把她好看的大腿严严的收藏在裤管里,直至那一个晚上,我把她的裤子褪下来才给我发现她的细腰和美腿。
她也有一双可爱的小|乳|,开始解她睡袍前,也逐一握在手里,轻轻的揉,轻轻的捏。然后把对襟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却没有脱掉它,只是把它散开,袒露她的|乳|。母亲当然愿意完全为我赤裸,她的身体曾叫我入迷。而从她的赤裸,我得到爱情的诸般甜蜜。但是,她这般裸露,对我己经足够。
我渴慕她的身体,但我更渴慕见到她的脸面。温存时的脸容,迷离的神情,最令我刻骨铭心。我把她柔软如丝的头发向后捋了捋,露出她的额头,脸孔和耳朵。她两个奶子,从来都不是饱满,坚挺的那种,到了这个年纪,却依然保持着从前的形状,像我起初把它裸裎时一样。
她拉着我的手,把它盖在她小小的ru房上,将她的肌肤和轮廓印在我手心。
这是母亲的ru房,曾怀养我、哺育我,并在我孤单的日子里,用它的爱情来滋润我,我永远不会忘记它的温馨和凹凸起伏的线条。
妈眼帘微闭,泪珠滚滚的从眼尾的折纹滚下。她额上几道皱纹,是岁月在女人脸上留下的痕迹。两年前离开的时候,还没察觉她老了。母亲心地善良,所以比别的女人更优雅地老去。不过,今天,她脸上敷上的脂粉,己不能掩饰她的虚弱苍白。
我也闭上眼睛,在她微微颤动的嘴唇上吻下去。犹记得她唇上的温热,和当年我们初次zuo爱时她那慈祥、体谅的容貎。为了我,她甘心付出她的身体,让我来解决血气方刚的情欲。
她指向床头,提示我润滑剂的所在,它从来就放在那里,床头灯旁边,随时备用。我不在她身边的日子,也是放在那里,等我回来,有需要的时候就用得着它。
手指头醮了些冰凉的润滑剂,涂在裙下母亲的私|处,并探到深处。她抖了一抖,叫我相信,她对性的抚触,仍一样敏感。二十年来,我离家公cao的日子里,就靠着母亲她无私的付出,让我孤单寂寞的日子里,过着正常男人所需要的性生活。
我搂着她单薄的肩,托起她的下巴,不住的吻她。她紧皱眉心,接受我的亲吻,我以津液滋润母亲的唇瓣,她的手搭在我肩头,轻轻抚我的颈后。
从胸前敞开的衣襟,我的手探到母亲睡袍的里边去,绕到背后,在她温凉的背脊上抚来抚去,抚到她的细腰,和她冰凉的臀儿。她纤弱的身体,气若游丝,在我手中像一匹柔软的丝绸布料。我把她抱住,母亲己经融化了,在我的怀里。
我的胸口轻轻地贴在她的双|乳|上,她以|乳|头与我厮磨。她纤细的胳臂和整条大腿合拢在我身体上,形成交合的姿势。母亲在下,我在上,我们行之以久的性茭体位,从来如是,二十年如一日,没有改变过。她在裙子下,把里面的小内裤拉下,曲起双膝,把内裤脱掉,并在我腰下寻找我那燃烧的欲望。找到了,握在手里。
我在她手里硬挺起来,就会心微笑,引它到两腿之间。我托起她的臀儿,虚弱的她无力在我身下拱腰。两条大腿也瘦削了,无复昔日的弹力,承托不住我的重量。我一点也不介意,说着体己的话,但觉得母亲对我之情弥切,更加倍怜爱。
我温柔有加地托起她的娇躯,由她引路,轻轻的刺进去,缓缓的推进,恐怕用力太猛会把她压碎,直至全根没入,沉下去,我俩完全贴合在一起。
在她里面,是一份四方八面包围着我的爱意,那是个永远为我开放的地方,无论任何境况,只要我需要它,它总会无条件的接纳我。这种给爱着的感觉,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我说的是一对真心相爱着的母子独具的经验,它不计较年龄、辈份、也不考虑样貌、身材,是天下间至真至纯的爱情。
我轻抚她的|乳|,小小的|乳|尖坚硬起来。她费力起抬起头,让我舐去她脸上的泪水,把她颤抖的唇儿含在嘴里,吮吸着,像吮吸着她的|乳|头一样。
她张开眼帘,温馨的眼神,放射出来的光芒有如冬日的大阳。母亲用她尚余的气力,紧紧的把双腿缠在我身上。我展开胳膊,把母亲纳入我的怀里,环抱着她,和她浮沉于欲海的波涛,一起一伏,随波逐流。然后,我急切地蠕动,在她的催促之下。然后在她喉头,我听到她失控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和爱语。
「妈,弄痛了你吗?」
母亲涌流着泪水,生怕母亲受不住,稍为放缓抽送,正要停顿之际,她搂住我的肩,说:「我受得住的,不要停。不要理会别的,顺着你的感觉来爱我。」
「妈?真的要吗?」
「不要说话,快来爱我。」她喘嘘嘘的说。
「知道了,妈,让我爱你,永远的爱你……」
我说着,搂紧着她,轻轻的爱抚着她的|乳|头,一深一浅的抽插。脑海里泛一幕又一幕从前和她初相好的美好时光,和经过的重重波折。那不是偶然的遇见,而是永恒的约定。她是我的好母亲,也做了我宠爱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我们在床上有过无比的悦乐,得来不易。我想到她与我这何等亲密,多重的关系,我更害怕要失去她,就不能控制自已,she精在她的小bi里。
母亲闭上眼睛,好象要把我she精时每一下脉动,都记在她脑海里,存留在她的记忆里。我托着她的臀儿,支撑着她的身体,让我们的身体交接着,相连着,直至我的鸡芭渐渐软化,颓然退出。不能在母亲的体内挺住,多留一刻,我竟有亏欠的感觉。
不过,看见母亲那弱不禁风的身躯,无力地躺在我怀里,像小女孩一样,一脸做过爱后的安详和满足,我就释然了。伸手探在枕头下,摸着那里放着的一条小毛巾。我用它来抹净自己,她就拿来夹在两腿之间,像卫生棉一样,吸去小bi倒流的jing液。
我不在家的日子,小毛巾仍放在她枕底下,守候着。我认得那一条我们从前常用的,两年前和她分别之前的晚上,和她竟夜不眠zuo爱之后用过的,她洗过,留着。二十多年的岁月,有过多少次的体液的交流,能收集起来,要多大的器皿才容得下?那黏稠在她耻丘上的我们的爱液,混和在一起,已分不出哪些是母亲的,哪些是我的。
这不是一场特别激烈的爱,但是她的大腿间和耻毛,再逢我的雨露沾湿,她的身体彷佛苏醒过来,在她风霜的脸上,又绽放了春意。我以手指梳爬她淡淡的耻毛,有几根在我们耻丘厮磨地脱落,黏在我指间,我才发觉,母亲的耻毛比前稀疏,像我头上的烦恼丝一样开始掉了。
「我没用了,己经不能结结实实的和你做个爱。」母亲抬眼和我相看。
「妈,你说什么?你做得很好,我倒没用了,无复当年之勇,硬不起来。」
「看我这个样子,你会硬得到那里去?」
「妈,别这样。相信我,在床上我没遇过别的女人比得上你,能令我那么狂热,着迷。」我说的是真心话,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不多,但都是挺会zuo爱的,只有母亲能把zuo爱的温度升至极点。
我给她深深一吻,她闭上眼睛接受了。她选择相信我,她遇过的男人都有多过一个女人,她曾给拋弃过,所以她希望成为一个男人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
我衷心的把我的感受说出来,在大千世界之中,一生人能和同一个女人结上母子和夫妇的缘份,一世母子半世夫妇。叫我遗憾的是要母亲和另一个女人分享我爱。不过,母亲从不计较自己的得失,只想到付出,我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就是她的幸福,无怨无悔地做了我在大洋此岸的妻子,为我守着,为我养育了一对儿女。
她不能得到全部的我,但她知道,我爱她。而我也知道,她是如何的牵挂着我。她对我思念,比慈母思念游子更甚。我得坦白承认,不是从起初就懂得去爱她,因为我不明白那是什么。到我终于明白,可惜时日无多了。
这几年不在她身边,没有尽我的本分照顾她,让她挂念着我,她从未埋怨说半句,为怕我分心,影响我的家庭和事业。不过,我看得出,我不常在她身边的日子,令她憔悴,相思令人老,她为我相思而老去。
天啊,可否再给我十年,让我在母亲的身边,好好的待她,补赎我对她一切的亏负?母亲的一生只为我和我们的儿女活。其实,她自己也需要有人宠她,爱她。
第2章当年春衫薄
我让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歇着,歇着就睡着了,我不敢移动躺卧的姿势,那会打扰她。一会儿,她张开眼睛,说:「怎么?我睡着了?」
「是啊﹗做完爱,就睡了。你睡得很甜,很美。」
「什么时候了?」
「大概五点多。」
「快穿衣服,他们快回来了。」
他们就是母亲为我生的两个孩子。都念高中,儿子快要进大学了。母亲说的不错,我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外面有人声。他们没敲门,就推门进来,见到我,楞住了。
「爸爸回来了,还不快点叫声爸爸。」母亲说。
他们许久都没叫我一声爸爸了。三年没见面了,他们没有期望会见到我,也对我有点怯生。儿子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女儿的模样像母亲。为了打破的隔膜,我先开口:「孩子们,好吗?爸爸常常挂念着你们,见到你们我很高兴。」
他们还是抿着嘴,不说话。可能是因为要过了我这一关,去问候母亲,才恭恭敬敬的给我躹/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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