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节（1 / 2）

治制度上了。

不过在少数报纸上，还是有一点不和谐的音符。某个岭南省的经济学者在很有技术型的夸奖了这五家厂商为人民着想之后，却是开始拐弯抹角的探究这五家厂商为什么总是同退同进，在文章中这教授开始质疑是不是这五家厂商已经组成了什么联盟，是不是进行什么垄断主义操作，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虽然这个不和谐的音符在一片赞扬声中并没有被多少人赞同，而且这个年代的老百姓还比较单纯，不会捕风捉影的去猜测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所以这质疑基本没有引起什么波澜。不过贾鸿渐却是注意到了这篇文章，在他看来这篇文章那要是放到后世，说不定还真能成为一片不错的水军文。

另外贾鸿渐倒是也开始注意到了这五个小联盟老是一起行动看起来跌却是有点扎眼，反正只要等着最后一个以旧换新的操作做完之后，国外厂商那基本上给个一年两年功夫都根本缓不过来那口气，而到时候他却是要安排这手里的5家小联盟开始做别的不那么扎眼的事情了。

在这些报道中，除了铺天盖地赞扬小联盟五家厂商的以外，倒是还有几个豆腐块是报道了一些贾鸿渐熟人的事情——比如说那个豫南红高粱的乔颖，这个退伍军人现在的红高粱快餐店干的风风火火，甚至都以10万元的资金再外加同行拆借资金而跑到了首都王府井去开分店了！

与贾鸿渐手里的小联盟比起来，这乔颖好像做的也挺不错的、挺争气的，但是在贾鸿渐看来，这确是一种“上帝让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的表现……

第二七六章警察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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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鸿渐对这乔颖的情况倒是挺好奇的，不过在这年头的国内没有什么搜索引擎和网络，没办法戳度娘就知道一切，要检索消息的话那只有去图书馆大规模的翻看各种报纸寻找资料，于是他咬了咬牙——最后派出了小张和丁三石去帮他检索，其他书友正常看:。

用了两天功夫，小张和丁三石拿着俩装满了的纸箱子回来了。这俩纸箱子里面都是他们在图书馆里找到的报道的复印件，贾鸿渐非常热情的感谢了他们俩并且给了他们俩“小费”之后，看着兴高采烈的丁三石和有点受宠若惊的小张，贾鸿渐又给他们了个新的任务——把这些报道都给梳理一下。

于是最终到了贾鸿渐手里的东西基本就跟简报一样，他大概看了一边发现这乔颖倒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个人。这人不断的在豫南的报纸上将其红高粱快餐店和贾鸿渐家的华夏高科做对比，他还预言哪怕红高粱的发展速度没办法像华夏高科一样，但是也绝对会让全世界大吃一惊。

在刚开始的时候，那乔颖就表现出来了一种完全不同于以往草莽英雄的特点——这倒不是说这货多来历多么高，而是说这乔颖虽然是退伍军人，可是在媒体面前表现出来的却很有一种学院派的风格。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看着报纸上他乔颖亲口说出来的话，贾鸿渐都能帮他总结出来一套乔氏经营理念了！在这乔氏经营理念里，这乔颖基本上的想法就是在这个外国快餐业正进入中国特a级市场开始布局的时候，作为初生的中国本土快餐业、作为中式快餐行业要获得能跟外国品牌一战的资格，那必然要尽快的建立品牌，并且需要飞速的发展。

在乔颖的叙述中，他非常看重品牌的效果，好像只要有了品牌一切都不是问题。他甚至在采访中还提及了可口可乐这个品牌，说如果明天外星人入侵，非常蛋疼的把所有可口可乐工厂和产品都摧毁了，甚至还把可口可乐公司的所有利润盈余都给变没了，那可口可乐公司还是可以靠着他们的品牌一两年就重新发展起来。

在他看来，基于这种原理，中国的快餐业必须尽快建立品牌，必须飞速发展。在发展的过程中因为资金不够的话，那经营者还必须采取比较灵活的方式，将一块钱当成三块钱来花，用一块钱来获得三块钱才能发展到的效果……

唔，好吧，其实他的这段话非常能唬人，如果给任何一个中国现在企业界的人来看，那对方可能都对乔颖的这套理论狂竖大拇指，甚至奉之为圭臬。但是这理论在贾鸿渐看来确实可以总结成中国人都耳熟能详的一句话——“多快好省的建设社会主义”。

这“多快好省的建设社会主义”是出现在什么年代贾鸿渐很清楚，在那个年代里面，为了能达到领导人指出的15年超英、二十年赶美，就在三个红旗的指导下开始放卫星、亩产万斤神马的……

如果要是解释给别人听，说的细一点的话，那贾鸿渐就会告诉对方，品牌其实没有这么大的作用。品牌这玩意儿虽然有用，甚至可以说非常有用，但是绝对不是万能的——不然乔布斯不在苹果的时候，那苹果公司也没见着活的多好嘛！品牌这种东西，其实就跟运动员的名气一样，最终还是要归结到成绩上的。有了成绩，就能不断的巩固品牌。

若是妄图一夜之间就建立出来个罗马城，想着三天两天就操作出来一个国际知名品牌，事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在贾鸿渐看来，这乔颖现在基本上已经走上了钢丝，他为了按照自己的方案发展，必须得让公司开上快车道，而面临着公司缺钱的状况就必须压榨公司的财务健康度，这样一来就等于是开着一辆刹车鼓有毛病的车子在告诉上飞驰，什么时候挂那只是个时间和人品的问题而已。

当然了，贾鸿渐也知道这一切疯狂的背后，其实他才是始作俑者。要不是他贾鸿渐家的华夏高科突然崛起，不然这个时代的草莽英雄门也没有那么快“发现”这个时代是一个梦想随时可以成真的年代，也不会这么快的就开始商业上的大-跃-进。

不过他却对此不包邮任何内疚——反正当初在做节目的时候，他该说的都说了，该劝的都劝了，掏心窝子的话他能说的也都跟乔颖说了，人家不听就是想去死，那就让人家去呗，反正乔颖又不是贾鸿渐预定的妹子……

在贾鸿渐看资料的时候，全国的省部级干部却是正在看跟他有关的东西。原来，他之前写的那个关于国有企业上市资格的黑幕以及对政府职权的建议已经刊登在了今天的《内刊清样》上，此时全国的省部级高官那都是在好奇的翻看着贾鸿渐这个两头翘的少年尖子的文章。

说这贾鸿渐两头翘，不外乎是他一边在民间创造各种奇迹，一边又有事儿没事儿的在内参上写文章到处喷。要说这贾鸿渐是无脑喷子吧，那是太过分了，那些省部级高官也看得出来这贾鸿渐的学术水平和实践水平绝对高超，但是问题就是几乎每次贾鸿渐喷的时候都能顺便带上他们这些高官啊！

像是这次文章里的关于国企上市资格的黑幕，这一爆出来那不引得中央三令五申的各种查？哪怕这些省部级的高官根本就没有什么徇私的心，那也得被连累的到处忙不是？

除了这一点点小问题之外，倒是还有个问题让这些省部级高管觉得诧异，那就是贾鸿渐的倾向问题。如果看之前贾鸿渐那关系买断工龄下岗问题的文章的话，可以比较清晰的看出来他是非常在乎老百姓待遇的，可以说这是个左派，是挺社会主义的。但是现在他这种要求自由竞争主义，要求政府不要管那么多，让政府只是指定一个方向然后让大家自由竞争的说法，却是很右派，很资本主义的。

一般来说不论什么年代的学术领域里，一个人既然进入了左派，那就很少再会赞同又拍的言论，反之同样。但是这贾鸿渐怎么好像上一秒钟还是左派下一秒钟就变了右派了？

他们是不知道贾鸿渐怎么想的，如果真要让贾鸿渐来说的话，那就是管什么左派右派，只要能让中国比较稳妥的富强起来，能让老百姓都国商好日子，哪怕是左右两派混走或者说走纯爷们儿派那都无所谓！

当贾鸿渐的那篇文章进入了高层，开始在高层引起了小规模的争论的时候，当事人的他却是迎来了一队客人。这一队客人中零头的算是老熟人——市公安局长老雷。这老雷带着一群穿着“绿军装”一般警察制服的人进了华夏高科之后，那可真是把小张他们吓了一跳。

不过这些警察来华夏高科并不是为了查封什么东西或者调查什么案子，而是专程来找贾鸿渐的。“鸿渐啊，你在内参上写的那份关于建立城市特警队的建议，我看就非常好。当时看完了之后，我们市局就打报告上去，如今这报告终于批下来了，我们市局就找你来取经了，哈哈，你可不要藏私哦！”这老雷，明明是老熟人，一进屋以后那说话的口气怎么那么像是红军时期的老战士对小鬼头似的？

“不藏私不藏私！”贾鸿渐站起来客气的迎接了众人。等着一行人在贾鸿渐的带领下进入了华夏高科的办公室之后，贾钢和苏萍赶忙过来作陪，小张等人那是给大家都上了茶。这之后，老雷开口问道：“鸿渐啊，我是很欣赏你文章里提到的那种特警队，按照你的说法，香港的飞虎队那应该就是特警队吧？”

“对，香港的飞虎队只有5等等轻武器，碰到持有ak系列枪械的悍匪就被揍的需要哭着回家喊妈妈，基本上来说是比较弱的特警没错……”贾鸿渐这人，说正经话的时候也不忘记毒舌，居然还顺带着损了香港飞虎队一通。

“那你给我们说说你对整个特警队的设想？”老雷看了一下他带来的几个人，然后笑意盎然的说道。“是这样，如今这些年来随着改革开放的逐日加深，除了一些好东西被印进进来了以外，一些比较糟粕的东西也被印进了进来。别的不说什么，以前解放后我国明明都完全取缔了吸-毒的了，现在这人数倒是每年都在增加。而且现在的治安在某些程度上也在慢慢变坏，咱们上沪市的治安还是不错的，不过不能排除有外地流窜犯进入上沪做一些严重刑事犯罪的可能，那在这种情况下普通警力因为种种原因可能身上没有配枪，或者配枪也只是小砸炮，如果嫌疑犯持有更强力的火力，那到时候怎么办？我们的市政府和市局都需要一个可以随时应急使用的特殊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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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七章候补部长和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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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贾鸿渐介绍的时候，雷局长和那些中年警察们非常认真的在做着笔记，那认真的架势完全比听市委领导在会议上的讲话还投入！“我国政府就是在80年代看到了治安恶化的趋势，想到如果还在民间留有大量枪支则会引起非常严重的刑事犯罪，所以才有了那次大规模收缴枪支弹药，可是现在随着改革开放的发展，我国又面临着治安恶化的趋势，几年前在港港发生的那个劳力士抢劫案和去年发生的美钞抢劫案中，劫匪都使用了ak47之类的军用武器，再联想到西南边境走私毒-品的状况，那部分强火力强制被走私贩卖到全国各地在将来也是非常可能的……”贾鸿渐说道。

听着贾鸿渐这么一介绍，雷局长等人纷纷点头，看起来他们也早都认识到了这种可能。等到贾鸿渐最终说完了以后，雷局长扭头看了一下身边的几个人，只见着其中一个人带头鼓掌之后，那老雷才开始跟着鼓掌。

一看这架势，贾鸿渐倒是稍微愣了下，难道这老雷不是带着部下来的，而是跟着领导来的？此时就听着那带头鼓掌的中年人说道：“小贾同学很难得啊，你不是我们公安系统内的人，但是考虑问题却很专业，而且丝毫没有想当然，几乎可以说完全是从实际出发，这点非常难得，我们公安系统内部的人也要学习你嘛！”

呦，这夸奖中隐约间就有点露出来官腔了？此时就只听着雷局长介绍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公安系统内部的部长助理兼刑侦局局长刘安平……”擦？这位是公安部部长助理+公安部刑侦局局长？要知道虽然公安部部长助理听起来好像挺像是个秘书的活儿，但是实际上这助理却其实是部长候补！

“我们之前看过小贾同学的文章，对于文章里面反应的内容我们公安部非常重视，特别是你提到的个别刑满释放人员如果被社会排斥而心生歹念产生报复社会的想法，铤而走险的去抢哨兵的枪，虽然不一定能抢成，但是如果纠结了好几个人一起去，真抢到手了那就是会严重危害社会安全水平的严重事件！对于这种事件，武警部门再强力，毕竟也不是我们公安部门内部的人，没办法做到直接如臂直使。最好的方法，果然还就是小贾同学提出来的，组建我们公安部门内部的快速反应重火力部队！”

那刘局长说道了这里顿了一顿，继续笑着说道，“而且小贾同学提出来的在城市内部近距离使用狙击枪直接打断劫持人质的悍匪脊髓，这种办法虽然听起来夸张，却是可以在最大程度上降低人质被残害的风险，其他书友正常看:。不容易啊，小贾同学一个高中生能想出来这么好的主意，真的很难得！”

夸了一下贾鸿渐之后，那刘局长继续说道：“在看完了贾鸿渐同学的文章之后，我们公安部进行了详细的论证，近日终于出了结果，这不，我就干脆来三顾茅庐的请教贾同学的意见和建议了？哈哈……”

擦，这是后备的公安部长主动微服私访来请教贾鸿渐的意见？光是想到了这里，贾钢和苏萍那简直激动的都快不行了！哪怕在他们最狂野的梦境里，他们也从来没幻想过自己的儿子居然可以做到这一步，居然可以又在商业上大发雄威，还能引得官场上的高管亲自前来询问建议？

“我们部准备在上沪组建全国第一个特警的试点，小贾同学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这个试点的特警队做个顾问什么的？”就在贾钢和苏萍惊讶的时候，只听得那刘局长居然又说出来了更让他们吃惊的话。

“这个怎么敢？我贾鸿渐无德无能，如果真做了这个特警队试点的顾问，那不是尸位素餐么？”谁知到平常非常嚣张的贾鸿渐到了这个时候突然一下非常正经的拒绝了起来！

他这反映让贾钢和苏萍都愣了，他们俩可不相信贾鸿渐这敢在十五岁就做央视顾问和新华社记者的儿子会不敢做特警队的顾问！就在这个时候，那刘局长却越发热情的说道：“贾同学不要如此妄自菲薄，你的能力我们组织上还是非常清楚的，而且如果你都说自己什么都不懂的话，那我看全国根本就没人敢说自己懂了嘛！是不是？”

贾鸿渐此时却是还坚决拒绝，“不行不行，稍微帮忙出点主意我可以，但是给我个顾问的职务就不用了……”结果他这话刚说完，那刘局长马上就着急的说道，“你这话说的，我们国家强力部门总不能光让你干活不给你工资吧？鸿渐同学！不要在客气了，不要在推辞了，现在组织需要你担上更重的担子，需要你为人民老百姓的安全接受这个职位，你可不能再拒绝了！”

“啧，哎呦……那行吧，不过我可事先说了，我因为要做生意可没办法每天都去报道，只能时不时的出出主意而已，接受职位和更重的担子可以，不过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工资就不用给了，我家也不差这点钱……”当贾鸿渐说道了这里的时候，苏萍和贾钢猛然发现儿子的这套做法好像跟以前历史上那种xx遇到了臣子上恳求他登上皇位领导人民，结果xx说自己不行，然后臣子反复这么劝进三次，最后那xx才“勉强”当上了皇帝似的？

这个问题在贾鸿渐送走了刘局长等人然后听到了爸妈的疑问后，他笑着解释道：“那必须像，其他书友正常看:！就是根据那个来的，那刘局长说要给我顾问，我怎么知道他是真想让我去还是只是假客气一下？要是假客气碰到了真老实，那不反而尴尬了？所以为了不让刘局长面子上难看，我只能这么有枣没枣打三竿，先拒绝两次，看看他第三次会不会还邀请……”

“……”贾钢和苏萍只能惊讶的看着儿子，他们不知道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城府和油滑了，怎么跟在社会上打拼过十几年的老油条一样，都还知道什么假客气了？

在贾钢和苏萍惊讶的目光中，贾鸿渐哼着歌儿来到了小米公司。“呦，老爷子，您最近可是瘦了不少！”刚一看到倪广南，贾鸿渐就吓了一跳，那倪广南老爷子比一个月前那可是瘦了起码有十斤！整个人明显的消瘦了下来，甚至颧骨都突出了不少！

“呵呵，工作的开心，用的心多不就瘦了么，不过无所谓，我又不是年轻小伙儿，又不需要找对象，爱瘦不瘦！”谁知到那倪广南老爷子却如此笑呵呵的说道。还没等贾鸿渐回话呢，那倪老爷子直接就岔开了话题，“小贾总啊，跟你说个事儿，我们帮忙联系的那个有锡市的江南无线电厂已经改造好了生产线，试生产了几块儿单片机出来，我们收到货后测试了好几天，觉得还不错，性能方面过得去，芯片也挺耐操的，基本上反复来回录播个三万次没什么问题……”

贾鸿渐一听这话，觉得那意思就是复读机的产品已经可以开始大批量生产了？而且这产品好像还质量挺不错的，能反复录播三万次，那感觉很nb啊！后世的鼠标键盘什么的，那不是标称才可以反复点击十万次还是百万次，可是键盘鼠标不是比复读机反复输入的频率要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