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压住美纱的手臂,把||乳|头含入嘴里。
「噢!你急什么!不行啊!只会痒的!」
美纱拼命的扭动身体。
「声音太大,隔壁会听到的。」
岩月在两个||乳|头上交互吸吮,用牙轻咬。
「啊…不要…唔…」
痒的感觉逐渐消失。
从美纱声音知道已经产生快感,岩月的舌尖向下腹部移动。
今后将会更成熟的美纱的肌肤像新鲜水果一般。没有任何赘肉,用手指捏起时立刻会逃脱。
在形状美好的肚脐上用舌尖碰两下后,岩月用下鄂在荫毛上摩擦。
好像女人的荫毛比男人的柔软,也有不少的女人比男人的更硬。
美纱的毛比一般人茂密,硬度中等,卷曲度不大,形成倒等边三角形,也达到丰满的荫唇外缘。
岩月把大腿分开。
「噢…」
双腿分开到一百度以上。荫唇也张开,从里面溢出蜜汁,花瓣已经湿润,完成准备接纳岩月的态势。
岩月用手指将花瓣更向左右分开。看到连子宫的粉红色黏膜时,rou棒开始振动。
确实是很美的女性性器,岩月从会阴向阴核舔上去。
「唔…」
舌头的温热触感,使得美纱的屁股跳动,蜜汁被岩月的舌尖吸走,但立刻又流出更多蜜汁。
岩月捲起舌头,插入洞里。
「啊…」
美纱扭动屁股,鼠蹊部绷紧,雪白的鼠蹊部如丝绢般光滑。
岩月的舌尖在肉洞里进出二、三次后,看逐渐隆起的花瓣,用嘴唇在边缘摩擦。
「啊…」
美纱气喘喘的好像还要更多似的抬起屁股。岩月轻轻吸吮美纱最敏感的肉芽。
「唔…好…」
美纱握紧拳头,头向后仰,皱起眉头喘气。
「插进来…把大的…噢…快插进来。」
蜜汁如排尿般不停的溢出,若非岩月用嘴接住,蜜汁一定会顺会阴流到床单上。
美纱伸手找到藏在枕头下的保险套,拿给埋头在胯下的岩月。
「戴上吧…」
「是危险日吗?」
美纱平时喜欢直接插入rou棒,所以在安全日不喜欢用保险套,隔一层薄膜,不如直接的,这是对男人而言亦如是。可是今夜,大概必须戴上那个无谓的东西了。
现在很想让她kou交,但尚未淋浴。虽然也有强迫插入嘴里的方法,但和美纱是随时可以上床,所以现在不想强迫她。
岩月脱去衣服后又和美纱接吻,舌头交缠,美纱的甜美唾液随之涌出。美纱把手伸到岩月背后,抬起屁股扭动,像在摧促快点插进去。
岩月握住rou棒,插入美纱火热的肉洞里。
「唔…」
火热的rou棒插入时的痛快感触,使嘴封住的美纱发出沉闷的声音。
「每一次插入都这样好,妳的肉会包住小儿子夹紧。」
未生育的美纱的肉洞相当紧,肉洞璧像动物一样的蠕动,毫无疑问的,在过去认识的女人中,美纱是最高级的。美纱进入公司后,立刻成为公司之花。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还没有结婚,经过四年后的二十六岁的美纱,变成同事们背后批评的对象。
有一段时间,传出她是同性恋者。岩月听到后不由得苦笑,美纱从岩月嘴里听到时,也忍不住大笑。他们都认为这种传说是比较有利的,可是这个传说不到二个月便无疾而终了。
岩月没有动时,美纱微微抬起屁股,yin荡的扭动。岩月抓住双||乳|,缓慢的抽插。
「要到上面来吗?」
不等美纱回答,岩月就抱住美纱翻转身体。
最近因工作忙碌,睡觉都在凌晨之后,身体懒洋洋的。星期六和星期日也无暇休息。
「是工作太累吗?」
「公司夹紧我的脖子,妳夹紧我的小儿子,所以累坏了。」
「你真坏!已经这样勃起,还说什么累坏了。」
美纱用骑马的姿势缩紧花蕊。
「噢!真了不起的阴沪,能这样睡着去天堂是再好不过了。美纱,看妳的了。」
岩月伸手摸到阴核。
「啊…你可不要真的脱阳去天堂了。」
「我还不到那种年纪。」
用手指揉搓肉芽时,美纱发出性感的哼声,上下左右扭动屁股。
雪白的ru房和黑发不停的摇动,从下面向上看,美纱就像裸身骑野马一样。
「啊…热啊…阴核和子宫都很热,你从下面插吧。」
美纱使结合部紧贴在一起,摇动屁股要求。
岩月抓住美纱的柳腰,抬起屁股向上挺。
「噢!」
美纱仰起头,发出哼声。
「怎么样?这样看起来还像会脱阳吗?」
「噢!插到肚子里去了。啊…」
从下面向上挺,美纱的子宫感到骚痒,体温越来越上昇,肪彿有粗大的rou棍贯穿身体。
「啊…要洩了…」
有一团火穿越身体中心,全身开始颤抖。
2
在银座的高级法国餐厅,岩月准时出现。美纱喝红葡萄酒,很高兴的样子。
「我一直想和你在这里吃饭,如果想找一个方便的日子,实在很困难,所以问好有空挡的日子就先预约了。据说是在我打电话前的三十分钟,正好有客人取消预约,所以奇蹟般的能在一个月前订到日子。」
美纱一面动刀叉,一面关察岩月的表情。
当然不能说这是半年前就预定的位置。美纱知道今天是岩月妻子的生日。岩月没有说,美纱是从朋友那里打听来的。
这种事情,岩月可能早就忘了。
故意在他太太生日的日子约会是一种赌博。一方面又觉得这样测验心爱的男人是不应该的,但是相信岩月的爱情,所以还过着单身贵族的生活。
「我经常应酬,五点准时下班是做梦也不要想,这个妳是知道的。这里的菜和酒都很好,可是突然要来这里吃饭实在有困难,而且时间又这么早。」
「不是突然的,一星期前便和你说过了,而且一年才一次的六点半约会也不算什么呀。」
「对我来说,一星期等於前一天,妳知道我一个月后的日程表都排满了。今天晚上八点钟要见一个人,知道要和妳吃饭,唯恐来不及,所以找个藉口向对方延后一小时。像妳这样有才华的女人,不应该这样任性的。」
岩月有点责备的意思。
「今晚还有工作?」
「妳知道企划部是很忙的,更何况我是部长。在排满的行程中,每周至少得找出一次和妳见面的时间。只是这样,我就应该受到感谢才对。」
美纱露出不满的表情,想开口之前,岩月又继续说:「我知道让妳感到寂寞,在不同单位工作,有时候在公司里一天都不能见面。可是妳是了解我的心情吧。以后有时间我想和妳去旅行,以此弥补妳寂寞的时间。」
岩月在美纱的空杯倒葡萄酒,用温柔的口吻说。
若在以前,美纱不会产生疑问,甚至感到满足,而今不同了。
随着同床次数增加,岩月开始提到和妻子相处不佳的情形。
美纱最近对岩月这样的话产生疑问。美纱从未提出结婚的要求,岩月每次却都说些夫妻关係恶化的话语。
「和老婆分手后,和妳共同生活,大概装璜都得改变了。」
还说:「我是没有老婆也无所谓,只要银行的存款多就行了。」
有工作能力或将来有希望的同事,以及偶然见面的大学时代男朋友向美纱求婚,她都断然拒绝。已经无意和岩月以外的男人结婚。
美纱把有人求婚之事也告诉岩月。
「像美纱这样聪明又能干的女人,一般男人是配不上的。只有让我满意的男人才能把妳交出去,但那种男人是绝无仅有的。」
美纱也喜欢岩月这种有信心的性格。
听到几次岩月类似的话后,美纱对岩月的现在生活不免感到疑惑。
「妳对旅行没有兴趣吗?」
看到美纱在沉思,岩月问。
「当然有兴趣呀,我只是在想什么地方好。我想去风景优美的地方,无论海边或山上都可以。」
晚餐在一小时又三十分钟结束。
「本来我想偶尔请客的。」
美纱对付帐的岩月说。
「不能让妳破费。」
「也许你用的是交际费吧。」
在电梯里,岩月听到美纱的话不由得苦笑。电梯里没有其他人,岩月抱住美纱接吻。
「唔…」
美纱扭动身体表示反对。
「有人进来怎么办?」
「有什么关係,如果是同事就更好了。」
美纱怀疑他的话是不是出自真心,但对这样的怀疑又产生罪恶感。
岩月又把舌头伸入美纱的嘴里,隔着上衣爱抚ru房。
「恨不得马上舔到ru房。每次都是工作第一,觉得很抱歉,妳可以研究一下去那里旅行比较好。」
听到岩月的话,美纱觉得不该怀疑他。对自已现在采取的行动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电梯停了。
「没时间了,我要搭计程车。」
「我还是搭电车回去,这餐饭又好吃又愉快,希望你别应酬太晚了。」
电梯门开了,两个人如同陌生人般各走各的。
岩月没有回头看。美纱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岩月。
岩月开始找计程车,美纱也找计程车。
「请跟踪那辆车。」
「什么?」
「三辆车前的那一辆计程车,我是受託调查外遇。我们是三人小组分别跟踪,都在一起的话,被对方甩掉就完了。在我的后面应该还有同事的车在跟踪。」
「妳是征信社的人吗?」
「是啊!不像吗?」
「我觉得倒像董事长的秘书。」
岩月的计程车在赤阪停下。
美纱也在那里下车。
岩月走进一家华丽的殊宝店,还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然后没有找计程车,似乎准备走路的样子。不知道他是回家,还是去别的地方。
美纱不再跟踪岩月,走进珠宝店。
「对不起,我们八点钟就打烊了。」
「哦,八点半了。刚才有一位男士出去,是来买东西吧。因为这里的装璜很美,想进来看看。时间过了三十分钟,还是让我看五分钟吧。」
温和的男店员露出为鸡的表情,但还是答应了。
「很少能八点正打烊吧。」
美纱假装看戒指,不在意似的问。
「不,今天是特别的。」
「有什么特别呢?」
「刚才那位客人要来拿订购的戒指,可是来电话说有急事,我们答应等他三十分钟。」
「不能要他明天来拿吗?」
听说是订购的戒指,美纱情绪激动,但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据说今天是妻子的生日,再三拜託,也就无法拒绝了,生日礼物过了一天,就失去意义了。」
果然是给妻子的礼物,美纱的心在滴血。
美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约三十分钟后,美纱站在地下室的酒吧的红色大门前。
「偷情者」这一类的看板到处可见,今晚觉得这个看板向她嘲笑。
里面只能坐七八个客人的吧台。
照明昏暗,确实是很小的酒吧。
「欢迎光临。」
很瘦的四十多岁的老板娘,放下酒杯。在里面位置喝酒的年轻男人也转头看美纱。
「要在这里等人吗?」
「没有。」
「那么,坐在那位常客的旁边怎么样?虽然是二十五岁,但充满欲望的危险男人。」
「好说,不知道谁更危险。」
从男人的身上打扮看,不是一般的上般族,看起来是受女人欢迎的样子。独自在这儿喝酒,反而显得有些不自然。
「看起来,我是危险人物吗?」
美纱笑着对那男人说。
「不,我说的是老板娘。这种酒吧是靠骗男人才能维持的。」
「就因为不会骗,门前才罗雀呀。」
「我喝什么好呢…」
酒架上排列国产的威士忌的酒瓶。
「愿意喝这个吗?」
自称叫横瀨雄介的男人把威士忌的酒瓶推向美纱。
「阿横,真大方呀!」
「谢谢…可是怕老板娘说赚不到钱,我喝威士忌…要加水。」
这种时候怎么能喝加水的淡酒,美纱把第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妳的酒量不错。」
老板娘立刻斟第二杯酒。
3
醒来时,美纱躺在陌生房间的床上,身上什么也没有穿。横瀨雄介在旁边,好像也是赤裸的,从绵被露出肩头。
从天花板和墙上的镜子,知道这里是宾馆,全身冒汗。
「嗯?怎么了?」
由於美纱的动静,使得雄介也醒了。
「妳喝了吧?喝太多了。」
「我为什么在这里?和我发生关係了吗?你说。」
美纱抬起上半身,用手掩饰ru房,不知道有没有和雄介发生关係。还记得在「偷情者」喝酒,之后记忆完全丧失,头也很痛。
「刚才妳是那样大声叫的,现在问这个多没意思。」
「看我喝醉了,就强行拉我到这里来玩弄。」
美纱想到和陌生人发生关係,心里就不是滋味。
「我在宾馆前面问妳要不要进去?妳说当然好。」
「骗我!」
「我们是走路来这里的,不相信的话可问柜台,不可能把妳拖到这里来。」
雄介似乎生气了,拿起电话。
「妳自已问吧。」
雄介要按电话键。
「等一下!」
美纱急忙放下电话。
「我喝醉了…只记得在那个认识你的酒吧喝酒…」
「然后妳要我再带去一家酒吧喝酒,钱也是妳付的,在那里妳喝了五杯纯威士忌。」
美纱叹了一口气说:「和我这样献丑的醉鬼上床,有何感想呢?」
美纱觉得自已又悲哀又可耻,不敢从正面看雄介的脸。这一切都是岩月害的。
「妳是美女,又很性感,那里也很好,我真的迷上妳了。现在很想和清醒的妳再来一次。」
雄介突然抬起上半身,抱紧美纱接吻。
「唔…」
美纱摇头反抗,雄介更用力把嘴压在美纱的嘴上。
美纱被推倒在床上后,发觉压在身上的雄介把坚硬的rou棒顶在她的胯下,使美纱感到急燥。
「不要!等一下!噢!」
当雄介把||乳|头含在嘴里时,美纱的身体产生骚痒感。有时岩月也会粗暴,但年轻的雄介的粗暴和岩月完全不同。
美纱推雄介的头,可是雄介的身体向下移动,突然拉开美纱的大腿。
「不行!」
还来不及并拢大腿,雄介的头已经到达花园,嘴压在花瓣上,用湿热的舌头开始舔。
「啊…不行啦…唔…不要…要先淋浴…不要就这样…」
美纱拼命扭动屁股,觉得自己的呼吸带有酒味,美纱更感到不安。
「在浴室肯给我干,就让妳去淋浴,怎么样?」
雄介从大腿之间抬起头。
「不要!」
雄介听到的剎那,他的头又钻入大腿根,用力吸吮花瓣。
「唔…等一等!淋浴!」
「在浴室里给我干吗?」
「知道了…所以…」
雄介终於离开。
没有酒意时,就不想和没有爱情的男人性茭,必须设法争取时间,尽快离开旅馆。
可是雄介紧跟在美纱身后,无法立刻脱逃。可能只有等到办完事,让雄介睡了之后悄悄离开。
进入浴室里,雄介的rou棒完全勃起,几乎要碰到下腹部。
岩月的精力旺盛,但可能比不上年纪小二十多岁的雄介的体力吧。和岩月是每一次一回合即告结束,但雄介可能到早晨之前会要求好几次。
知道美纱在看荫茎,雄介的脸上露出笑容。
「这样仔细看了之后,是不是又爱上了我呢?妳吸吮得真厉害,我还以为会溶化了。」
「骗人!」
雄介抓住自已的rou棒,很神气的给美纱看。
「妳做过69式也不记得吗?」
美纱不相信雄介的话,如果是真的,对没有洗过的女人花园,不知雄介有什么想法。美纱因屈辱和羞耻,脸颊红如火。
「还没有洗过的女人肉体,有动物的感觉,确宾很不错。比身上还有香皂的味道,不如洗过一段时间的身体来得棒。妳那里的味道也刚好,原以为会有更强烈的味道,对一位下班的女人来说,是不是太干净了?」
「我不要听!」
那种羞辱人的话,美纱恨不得堵住耳朵。
「我是在赞美妳的味道最适中呀。」
雄介打开莲蓬头,冲洗身体。
美纱背对雄介,尽量不让手臂活动,只靠手指洗女人的花园。
「啊!」
美纱惊叫,使得雄介也露出惊讶的表情。
「妳怎么了?」
「是我危险的日子,你用过保险套了吧。」
和这样陌生的男人怀孕还得了…
「这个嘛…」
雄介做出不在意的样子。
「究竟怎么样?有了你的小孩,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怎么可以这样说。」
雄介同样的不想有小孩,听到美纱如是说,多少还是不舒服。
美纱保护自已梳高的头发不要弄湿。雄介故意把淋浴的水浇到美纱的头上。
「不要,太过份了!」
「太过份的是妳吧。」
雄介把头发滴水的美纱推倒在墙上。这个美丽又有知性的女人越来越傲慢了,想征服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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