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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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深处的一种情愫,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一丝快乐,也有一丝惆怅;她美得令你心疼,又美得使你怅然若失;你彷佛发现了太阳中的黑子,却发现太阳已烤得你头晕目眩……

从我懂事时候起,英雄般的父亲和明星般的母亲使我倍受同学们的羡慕,他们都认为我杨学聪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可是,那时我却感到一点也不幸福,爸爸忙着生意,长期在外,妈妈的演出却应接不暇。只有我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我五岁学会做饭,七岁就自己买菜炒菜,不到十岁家里的活我全会干了。

这样,我吃了些苦却也锻炼了我,同时也加速了我的成熟。我理解父母,处处以他们为榜样,所以我发奋读书,我的成绩年年都是第一。不过我的身体却不是很好,十三岁时我得了一次肺炎,一直没有得到根治,所以咳嗽就总是伴随着我。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妈妈逐渐产生了兴趣。记得我十岁时就开始搜集妈妈的照片和画报,看着画面中表情各异的妈妈兴奋不已。十二岁时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妈妈的衣裙,并主动给她洗干净,开始她不让我洗,后来不知是她工作太忙还是因为在家里对我的倚赖越来越大就不再说什么了,有时我还能洗到她的贴身内衣裤,我顿时心花怒放。

大约在我十五岁,有一天我无意中在她床上发现了一根卷曲的乌黑透亮的荫毛,我大喜过望。从此,每天我都会在她的房中寻找一些她身上掉落下的长发和荫毛,这些宝贝使我开始了**,当然对象全都是妈妈。也是从那时起我开始记日记了,在日记里我尽情抒发对母亲的爱恋,尽情地宣泄对妈妈的性幻想。

但是我并不满足于这些,我还想更进一步,为了讨得她的欢心,我不由自主地对妈妈大献殷勤,把她当公主一样侍候,有时候我会趁她高兴的时候替她捶捶背按按摸或者洗发梳头什么的;有时候我会与她开玩笑扮鬼脸吓唬她;有时候她也会邀请我陪她逛逛街,有时还会看场电影吃顿西餐什么的。

渐渐的我和妈妈谈话的内容越来越丰富,谈得越来越投机。后来,我发现我们感觉谈话越来越轻松,甚至我们会像朋友一样互相开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彼此开心不已。

后来,我考上了父亲的母校“交通大学”。我与母亲相处的时间减少了,但是我却更爱她,更加怜惜她了。

我知道已渐渐地失去了往日的辉煌,上台的时间越来越少,受的委屈却越来越多,她有很深的失落感。我爸爸的生意却越做越大,本来铁定的每月回来一次都不能保证了,而与她朝夕相处近二十年的儿子却也离她而去,这怎能不让她不忧伤,不寂寞呢?

一想到这些,我就心疼不已,一股柔情油然而生。我多么希望把这个可怜的女人永远地抱在怀里,用我的臂膀给她柔弱的身躯以坚强的依靠,用我整个的一生去爱护这个美丽的女人啊。

于是,我一有空就往家里打电话,有时候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一到周末我就飞快地赶回家,把所有的家务全部做掉,我不想留下一丁点事儿给她去做。有时候我也会给她送一些发夹丝袜之类的小礼物给她。

我们之间的距离在一点一点拉近,她对我的态度也不知不觉地变了,在我的面前她慢慢地放开了,不再去刻意表现作为母亲的矜持和稳重。她让我隐隐地感觉到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依恋。

我静静地看着她的变化,却又不停地寻找机会,幻想一种新的突破,终于有一天,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突破了,升华了。这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每次我在做家务活时,妈妈总会在我旁边,或者同我聊天,或者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发觉她同我说话的语气变得特别的温柔,她看我的眼神却已是充满了柔情。

有一天,我在整理她的卧室时,她的心情特别好,于是,我恶作剧似的逗她,我突然剧烈地咳嗽,装成上气不结下气状,她被吓得脸色苍白,跑到我的跟前抱住我大声说:“是不是老毛病犯了?都怪我……都怪我……我是个懒女人,我是坏妈妈……”她已泣不成声,语无伦次了。

看着她泪眼婆娑,悲伤欲绝的模样,我才真正体会到“梨花带雨”竟是这般美丽,而“怜花惜玉”的心境也是这么美妙。我紧紧地把她搂在怀中,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轻抚她的秀发,不停地安慰她。

她慢慢地平静了,抬起头,焦急地看着我,温柔地说:“你好些了吗?”我发现此时的她,眼睛已是微肿,几根乌黑的秀发已泪水粘在她白玉般的脸颊上,鲜红的嘴唇在说着什么……我不敢看了,有生以来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欣赏这张脸,太美了,美得令我眩目。我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在她耳边轻声说:“小傻瓜,我逗你玩的。”

我感觉到她的身躯颤了颤,突然挣脱我,又哭了,她挥起双拳捶击我的胸膛,哭着说:“你骗我,你这个小坏蛋骗我,把人家的魂都吓飞了,害得人家哭了那么久,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我抓住她的小手,她就又顺势倒在我的怀里哭闹着。我知道,妈妈在我面前撒娇了,她一连三个“人家”把我的骨头都听酥软了,感觉舒服无比。于是我附在她耳畔柔声地说:

“好了,好了,我的懒妈妈,我的坏妈妈,还有我的娇妈妈!”我用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地刮了刮,接着大胆地笑着说:“羞,羞,羞,哪有妈妈在儿子面前这么撒娇的?”

她顿时脸色通红,却又不肯善罢甘休,她像小女孩一样嘟起红腻腻的小嘴唇还一边跺着脚娇声地说:“就要撒娇,就要撒娇,你能拿我怎样?”接着就“噗哧”一笑搂着我娇滴滴地说:“人家这样,还不是你惯的?再说了,谁规定妈妈就不能在儿子跟前撒娇了?”

美女在怀,焉能不乱?我感觉到自己浑身发热,心跳加速,下面的小弟已坚硬如铁,预“夺门而出”。妈妈明显已感觉到了我身体上的变化,她想挣脱我,但我却把她抱得更紧。她没有再挣扎,只是静静地说:“你很喜欢妈妈,妈妈早就知道,其实妈妈也很喜欢你呀,不过,妈妈也很爱你爸爸,妈妈不想做出对不起你爸爸的事来。所以我们不能做得太过分,有点分寸,你能明白我吗?”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她的这段话有三层涵义:一,妈妈已经很爱我,是那种女人对男人的爱。二:她不愿意背叛爸爸。三:她没有提及“**”二字,说明她并不很在乎“**”的禁忌,只是因为不想伤害爸爸而已。还有一点我不敢确定,那就是我们之间是不是可以在无**的条件下互相爱慕?

明白了这些,我更加佩服怀中的这个女人了,她的思想是那么的开放,她的行为又是那么的乖张,她好特别啊。想到爸爸,我的欲念顿时全消了。我知道父母虽然长期分开,每年团聚的日子屈指可数,但他们彼此却是相亲相爱。

爸爸对我的关爱,更是无微不至,所以当妈妈提起爸爸时,我顿时汗颜无比,我更没有理由去夺爸爸之所爱。但我又不愿意放过这个几乎耗尽我一生的感情的女人,心里矛盾及了……

我们就这样紧紧拥抱着,良久,良久。妈妈格格一笑,打破了沉寂,她说:“我们这样,像是一对……”

“一对?一对什么?”我连忙问道。

她调皮的说:“你知道的,我们彼此心照不宣。”

她狡滑地看着我,接着又慢慢地说:“今天我好开心,你呢?”

我会心地笑了。她抬起了头,我竟看见她一脸的妩媚,而眼睛里竟放射出一缕缕的柔情,我心都醉了。我们不再逃避对方的眼睛,四目终于相接了,我们两张脸庞在慢慢地靠近,妈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我急急地在她的脸上一阵狂吻,直吻得她大叫不止。

她用力挣脱了我说:“不是这样的,来……我教你。”说着,她拉着我走到客厅,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她坐在我的大腿上轻启朱唇,慢慢地贴近我的脸颊,她在我的耳垂,眼睛,鼻子上轻轻的吻着,我感觉好像飞上了天……

终于,她的唇和我的唇贴在了一起,她吸吮着我的上唇,下唇,然后将舌头伸入我的口中,慢慢地搅弄着。第△一文学随着热吻的进行,我发现我已不知不觉地躺在了沙发上,而妈妈全身压在了我身上,我悄悄地半睁开眼,看见妈妈的头发全乱了,她紧闭双眼,秀气的睫毛曲成一线,她正沉醉在舌尖交融的当头……

我哪见过妈妈这般yin荡过,未经人事的我,又怎经得起这种强烈的刺激,突然,我感到腰间一麻,一股滚烫的**喷涌而出。妈妈连忙爬了起来,看了看我的窘状,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全然一副战胜者的得意表情。我感觉好窝囊……

不久,妈妈从越剧团提前退休,因为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正等着她去体验。她退休的第二天就去了我的学校,从此我就成了全校的“名人”。

那天中午我是在食堂门口看见她的,她把自己打扮得异常的青春亮丽,简直就是一个俏生生的青春少女。她把头发染成了棕黄|色并梳成两个小喇叭,妆却化得很淡。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纯棉小背心,下面是一条蓝色的牛仔短裤,脚穿一双白色的旅游鞋。她没有戴任何首饰,只是随意地把墨镜别在高耸的双峰之间。她的这身装束像是很随意,但我却知道她是精心的,动过脑筋的。显然她巧妙地把她身体所有的优点都恰到好处地表现了出来:圆润的手臂和修长的大腿,高耸的胸部和纤纤的细腰以及白皙健康的肌肤和玲珑别致的身段再加上她那无可挑剔的容貌。

看着眼前的这个四十岁的这个女人,我不禁唏嘘不已,四十岁对大部分人来说是意味着皱纹.雀斑,意味着**下垂身体发胖,意味着逐渐走向衰老。可是这一切都不属于妈妈。老天太垂爱她了,好像不忍心在她身上刻下“年龄”这种东西。

我走近她,柔声地说:“我的好妈妈,我的娇妈妈,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她嘟起嘴娇声说:“人家想你嘛。”自从那天后,她一直就是用这种声调与我说话,此时正是食堂的**阶段,我们特别是她顿时成为同学们瞩目的焦点,我有点不安了,可她却一点都不在乎,接着说:“今天是周末,我来接你回家。”

她四处瞧了瞧,然后抬起脚尖在我耳畔低声说:“在这儿不准叫我妈妈。”

我看了看她的装束,明白了她的处境,于是我乘机敲诈她:“行,我叫你珊妹妹,你要叫我聪哥哥,不然……”我装出一副要大声叫“妈妈”的模样,她大急,像是豁出去了,大声说:“聪哥哥,我们吃饭去吧。”说着就拉着我的手跑进食堂。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俩像一对热恋的情侣,沉醉在爱的海洋里。妈妈像是得到了新生,她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和身份,她在很多时候简直就是一个初涉情事的花季少女。她时常感叹:“恋爱的滋味真好!”

当然,我们也有很多无奈和尴尬,“刹车”是我们激|情**时不得不说的两个字。开始说“刹车二字的多半是她,可是后来说这两字的往往是我,每次我强行刹车我都会发现她是一脸的委屈和不情愿。

转眼我毕业了,在家的时间更多了。我每天面对着多情的妈妈,心理防线越来越脆弱。此时妈妈已完全地陷入了进去,她不止用她美丽的身体诱惑我,在言语上更是放肆和大胆,她整天对我“老公,老公”叫个不停,她的身体彷佛已被欲火点燃。

那几天,我疲于应付妈妈无休止的纠缠,疲于应付自己身体内随时乱窜的欲火,疲于应付**与良心的对决,我感觉好累,心情特别糟糕。

我二十三岁生日那天,一早就接到了爸爸的电话,他祝我生日快乐,然后就接到了速递公司送来的礼物——一台手提电脑。我高兴极了,连忙摆弄这只新电脑。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个温香的**坐在了我怀里,她双手缠绕在我脖子上,然后开始吻我。由于我的电脑椅不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于是我把她抱起来放在我的床上。这时我才发现,妈妈今天的打扮是异常的妖艳,她化了很浓的妆,更要命的是,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袍,我清楚地看到她里边什么也没穿。

我怔怔地看着她,全身已经燥热不安,我的小弟更是蠢蠢欲动。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然后娇滴滴地说:“亲爱的,生日快乐。今天妈妈把整个的心和整个的人都送给你,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得到它,今天就算是你的生日礼物吧。”说完,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我顿时心潮澎湃,我扑她,给她一阵狂吻……

这时一曲“生日快乐”突然响了起来,我才想起是爸爸夹在电脑包裹里的生日贺卡,我把它随意地放在了床上,我和妈妈的疯狂把它压响了。

“不!”我像是清醒了过来,连忙爬起来夺门而出,耳旁听见了妈妈气愤的叫声;“你是懦夫,你是伪君子……”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像一个游魂在街上胡乱地走着,不知走了多久。此时天已经黑了,街上的行人也逐渐稀少。突然,一颗冰冷的水珠滴在我的鼻梁上,然后我看见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冰冷的雨点打在我的身上,我感觉舒服极了,我的大脑也逐渐清醒起来。我任雨点淋湿我的全身,心里却开始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知道我已成功地避免了“**”的发生,对于爸爸我已没有了那种良心上的不安,但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我知道我有生以来的那件最珍贵的东西即将不在,那段经过两年之久已刻骨铭心的“母子爱情”即将结束,我不知道该去怎样面对那个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此时,她的绝世容颜,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娇羞,她的调皮,她的柔情,她的一切的一切全都映入了我的脑海,我能与她分手吗?我能离得了她吗?没有她的日子我将怎样度过?

我一遍一遍问自己,不觉已泪流满面,雨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使我感到了一阵阵的凉意。“你是懦夫,你是伪君子……”这句话彷佛又在我的脑海里盘旋,我突然想到,本来纯洁无暇的妈妈是被我一步一步引诱到如今的地步,“今天我把整个的心和整个的人都送给你,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得到它……”她说这句话是在向她所爱的人表白,这句话是她的心声,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想到这我突然打了一个寒噤心痛不已,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我此时才真正看清自己,我是天下最卑鄙,最无耻,最自私,最虚伪,最懦弱的男人。我拼命地往家跑,我要去求她原谅我,我要去挽回这段爱情。

我跑回家时,已有一种晕眩的感觉。我在她跟前跪下:“珊珊,你一定要原谅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我……”我一句话没说完,突然,喉尖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我听见妈妈尖叫一声,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躺在医院里,打着吊针,输着氧气,我知道自己的老毛病——肺炎又犯了。我感觉浑身无力,想是虚脱了一样。

“爸爸”此时我才发现爸爸正扑在我的床上打盹,我忍不住叫了起来。爸爸连忙站了起来,怔怔地看着我,显得非常激动:“儿子,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他一边往门外跑一边大叫着:“医生,医生快来看一下,我儿子醒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爸爸如此激动过,关切与焦虑之情溢于言表。医生替我检查以后,告诉爸爸我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并说观察几天就可出院了。

医生走后,爸爸走到我的床前坐下,他温暖的大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说:“你好些了吗?”

我看着爸爸,发现他又多了一些白发,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了一丝疲惫,神态上更是无法掩藏他的焦虑与不安。难道出了什么事了?我心里有了一丝不祥的感觉。“妈妈呢?”妈妈居然没在我身边,“是不是妈妈出什么事了?”我焦急地问道。

爸爸说:“没有,这几天把她累坏了,今天她刚回去休息呢,这些年她哪这么累过啊!”接着爸爸笑了笑,像开玩笑一样对我说:“怎么你小子只会关心妈妈?你可知道你老爸三天来眼睛都没合一下呢?”

我被他说得满面通红,于是我连忙说:“爸爸,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大英雄,什么大风大浪你没经历过?而妈妈……”

我还没说完,爸爸就哈哈大笑起来,他说:“是不是妈妈在你心中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

我镇住了,爸爸说的这句话是我在日记中经常写的,难道……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爸爸又说了:“唉,都怪爸爸不好,一直就只知道忙工作,居然没有去想办法根治你的肺炎,弄得你整整昏迷了三天……是爸爸失职啊,爸爸对不住你,我原以为……”说着说着爸爸哽咽起来,眼睛里居然闪烁着泪花。

这是爸爸吗?这是那个铁铮铮的硬汉子吗?我突然明白我的这场病肯定不轻不然从不掉泪的爸爸怎会这样?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说:“爸爸,我的病是不是很严重?”

爸爸连忙说:“没有没有,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心里已明白,但我不再问他。

第二天,妈妈一早就来到了我的病房,她时哭时笑,最后了解了我的情况后终于安静下来,她要爸爸回家休息,自己留下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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