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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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青梓似乎没看见她的目光,走到她身前,施展法术让她四肢大张的被平绑在半空。

岑竹一脸惊慌,如今被无形的东西绑著,甚至让她面朝屋顶,彷佛躺著的姿势偏偏又是四肢大张的悬浮在半空,她又惊又惧,屈辱的感受到三人正看向她分张的双腿之间。

那里只有一条亵裤盖在前方,而那条被撕碎的亵裤甚至两腿之间都无法完全遮蔽,若隐若现,她能感觉到下面的小嘴被火热的视线紧紧锁住。

宇文修道:「是,或者不是,可不是你说了算。」

他额上冒著冷汗,女人甜美的肉体不断引诱著他前去一探究竟,事实上,他们三人心里早就有谱,自从与岑竹交欢後,别的女体根本诱不起他们的兴趣,甚至连看他都不想多看一眼。

而此时此刻,当朝思暮想之人半裸得躺在眼前,而那里甚至被法术打开,露出粉红色的缝隙,甚至散发著之前『千手术』时刺激而流淌出的幽香,他再也不想忍耐,眼前女修分明就是岑竹,虽然他不知道为何岑竹面貌竟有如此大的变化,但,只要她仍是她,不管她变成如何模样,都是他们三人的。

宇文修走到岑竹两腿之间,他手轻轻一扯,终於将女人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除去,粉股之间的水嫩处彻底曝光在三个男人面前,秦靖清冷的面孔上沾染了情欲,而陌青梓俊颜上的儒雅也已消失,转化成赤裸的欲火,至於站最近的宇文修,眼眸里泛起邪恶的光芒,低头便覆上她浅粉色的私|处。

岑竹如遭电击,「啊──」蛾眉轻颦,下体颤抖著。

宇文修竟然将舌头伸进她紧窒的花||穴,不断吸吮搅弄,她想并拢双腿,不要再让男人如此放肆的亵玩,但四肢被制,只能娇喘著道:「前辈,你不能这样──」

宇文修埋在她下体,边吸边道:「还叫我前辈?!」他发出『啧啧』的声音,感受到那幽香不断的吸引著他,侵蚀著他的理智,本来要逼她自承身份,却在一接触到那份熟悉的湿滑後,彻底的沦陷。

岑竹又羞又急,小脸上潮红一片,她身子一紧,花液流泻的更快更多,「你们找错人了,前辈……快住手…别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对我……」

秦靖闻到幽香,目光已是深沉迷离,浓浓的情欲几乎快将他逼疯,尤其是日夜思念的女人就在眼前,全身赤裸被宇文修舔著下体,他早已血脉贲张,跨下的欲龙几乎涨痛难耐。但女人至今仍不愿承认让他心里有气,他走到女人的身侧,一手轻轻捻弄起那浑圆高挺的||乳|肉。

陌青梓嘴角挂著温和的笑,双目却一阵收缩,走至岑竹的另一边,开始重重的含著她粉嫩的||乳|头。

男人似以牙齿轻轻咬著,又似用舌头重重的卷弄,岑竹张大眸子,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瞬间,被三个各具特色的俊美男子玩弄,而这三人,偏偏是她躲避已久的师尊,她咬紧牙承受,虚弱的不住娇喘著:「你们…太过份了…亏我敬…你们……口口…声声……叫你…们前辈……你…们怎能…在…灵…隐派……如此…放肆……」

她一面忍受著三个男人在她身体放肆的玩弄,另一方面又必须克制自己体内的欲毒,内外夹击让她几乎晕厥。

宇文修一边拨开她的花瓣,一边伸出舌头卷弄她所有的瓣肉及皱摺,胸膛剧烈起伏,沙哑的声音恍似呢喃,「喔,我们偏偏就是玩弄,你又待如何?」

他贪婪的又吻又吸,直到那花瓣上方露出一粒小小圆圆的凸起,他又不留情的吮吸,满意的听见女人恍如轻泣又似呻吟的求饶:「不……,求求……前辈…我……真…不是你们欲找之人………」

皱起眉头,宇文修恶意的伸出一指探向她後庭,邪笑道:「你的身段,你的体香,还有你下面小嘴流出来的甜水,你觉得师伯会弄错吗?」

陌青梓边吮起她胸前的粉色||乳|尖,边叹道:「笨小竹还不承认,是不是想让三根rou棍同时伺候才肯说实话?」

岑竹又是委屈又是难堪,最私密的部份被大分,还被宇文修这般含在嘴里舔弄,甚至两||乳|也在秦靖及陌青梓的唇下,她嘴里不停求饶,身体却在欲毒之下轻轻的扭动起来。

男人的体味与男性的气息不断充斥她的鼻间,她缓缓闭上眼,意识逐渐模糊。

不行,不可以!飘洋过海,却仍躲不过男人的掠夺吗?她的身子是她的,她自己的!任何人都不能掌控,包括七阶邪yin兽的欲毒。

咬紧牙关,她口中喃喃念著清心咒,额上微微见汗,那是体内欲毒与清心咒之间相互抗衡的结果,低喃之中,男人的气息接近,滚烫的热唇覆上,强而有力的手揽住她的头,强势的掠夺她唇齿间的一切。

那舌头野性的搅弄,蛮横的扫过她的所有,她的小舌不及躲避,被他的卷起,甚至连舌头都一进一出的玩弄著。

而埋在她下体内的舌头也同步的在侵略著,如狂风骤雨,硬是要她与男人一道陷入情欲的浪潮。

岑竹恍惚之中只觉自己似乎又回到天剑门,回到那不断被男人予取予求的悲惨时刻。

但她的身体毕竟敏感,上下两嘴同时被封住,却让她更加觉得快慰,她下腹不由自主的抽搐,柔湿水嫩的||穴儿泊泊的流淌出更多yin液,那湿滑而幽香的透明汁液,让宇文修越吸越兴奋,越吸越情不自禁,甚至发出难耐的低吼声。

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玉体横陈在半空中,三名英俊的紫袍男子衣著齐整,或吸或吻,分站三处各自已唇舌攻占少女的娇躯。

少女呜咽出声,头後仰欲拒绝男子的亲吻,但无奈後脑勺被制住,她悬浮在半空中的赤裸甜美身体不断颤抖著,似兴奋又似痛苦……

(10鲜币)193招认(h)

宇文修边吸吮边叹道:「宝贝儿下面湿成这样,是不是太久没被师伯碰了,所以

很期待呢?」

女人粉色的花瓣因为兴奋不断吞吐著晶莹的汁液,||穴肉波光淋漓,那娇豔的小珠随著女体越亢奋而越是挺立,腿间的yin靡幽香不断魅惑著早已忍耐许久的三人,尤其是站在腿间吸吮的宇文修,在她肉||穴里搅弄的舌头甚至能感觉到里面一层一层不断紧紧吸咬的蠕动,那一波一波甜香随著他的舌技越发浓郁。

岑竹无助又兴奋的上下同时被吸吮著,她的脚趾因快慰而蜷缩,雪白的双||乳|因为全身的颤栗而不住的弹跳著,她快要受不了这即将灭顶的快感,师尊们竟然又这样对待自己了吗?

她虽然曾分别与师尊们发生关系,但他们三个一起进攻的情形倒是没有,她想到依三个男人的体力以及旺盛的情欲,若真的让三个一起来,只怕即使经过阳之力改造的她,亦无能承受过多的欢爱。

岑竹死命的摇动著头,拚命的想要引起男人的注意,她虽然畏惧三个男人的力量,但却不愿屈服於三人之下。

本来在吸吮岑竹粉色||乳|尖的陌青梓,此时竟走到宇文修身旁,伸出手去沾了一些岑竹下体的yin液,接著就直接将手指上的晶莹涂在她的後庭。

岑竹呆住了,全身脆弱的颤抖,她岂会不明白男人这番动作的意思,但是,她,她不是还没有承认自己就是岑竹吗?她的脸,甚至还是清秀平凡至极的样子,为什麽三个男人就是不肯放过她?

还是他们早已打定主意,宁可错杀一百,不愿放过一人?!

此时此刻的她,绝计不会知道她下体的幽香早已出卖了她,没有任何女人会拥有完全一样的体香,更何况她下体所分泌出的yin液恰似牡丹花香,那是一种浓郁天香,独一而无二。

好不容易,秦靖此刻已经离开岑竹的唇,他直直的望著岑竹,清俊如墨的容颜此时彷佛水墨画作添加了色彩,沾染了情欲的他,再也不是如冰的雪人,而是有血有肉,会怒会笑的男人。

他的手指轻轻抚著她的唇,岑竹下意识的躲闪,不愿接受男人的触碰,但见到秦靖眼底瞬间又聚结成霜,她只能抖了抖,强忍住转头的冲动,她试著动之以情,双眸含著屈辱的泪水,战战兢兢,又轻声细语:「前辈──」

「再听到一声前辈,我让你无法再说出一个字。」秦靖声音冷洌,神情惊怒的打断岑竹的话。

岑竹咬著牙,声音颤抖道:「你们如何才能相信,我不是你们要找之人?」

仍在用手指玩弄著岑竹後庭的陌青梓,俊脸上挂著极坏笑:「只要你让我三人插一插,我们自然就可以确定。」

他们早就确定了岑竹的身份,若非如此又岂会如此放肆,但这笨小竹是不见黄河心不死,既然她不肯松口,那麽陪她玩玩又何妨?

只是怕她玩不起啊!这麽长的追逐,这麽久的相思,饥渴的三人又岂是如此轻易能够喂饱?

「你们欺人太甚!」岑竹恼恨至极,这三人莫非是打著寻她的名义,四处奸yin女修的匪类?这般作为,与俗世间的采花贼又有何区别?

他们莫非这般看不起女人,连灵州大陆的十大门派女修,竟然也这般羞辱。熟可忍,熟不可忍!现在绝对是忍无可忍了,她早已下定决心,不会再为了生存而苟延残喘,曲意求欢,她脸色一沉,强忍住下体及後门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的快意,再怒骂,「灵隐派女修不容你等侵犯,你们最好杀了我,我绝对不做替身。」

她不知道自己气怒的原因,她只知道,眼下她不是岑竹,她是林雪,而师尊们却连林雪的身子都这般玩弄,他们要的只是一个暖床之人,要的只是一个光明正大奸yin的藉口,她绝对不会让如此卑劣的男人再碰自己。

秦靖脸色一暗,面白如纸,他又是气怒又是悲伤,语调中甚至带著无法掩饰的浓重痛苦,「竹儿,你竟然到现在都不承认,莫非打算欺师灭祖不成?」

岑竹眼神迷茫,瞬间不知如何言语,与师父相处时日虽然不长,但却也知道他向来喜怒不形於色,相当内敛也相当冰冷,她何曾见过如此充满破绽,如此无奈的模样。

这是师父的计策吧?!这般示弱,是想要诱骗她自承身份?

她才不会上当!

「我不知道竹儿是谁,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在找叛徒还是找小妾,什麽欺师灭祖?若那个竹儿是你们的徒子徒孙,你们对她做出此等行为是正确的吗?若她是你们的侍妾,那麽,她又何来欺师灭祖之说?」

陌青梓一手抚摸著她形状似桃的双臀,边笑著道:「你若不是小竹,那麽你语气中的愤愤不平又是为了谁?若你不是她,又何必在乎我们如何对待她?又何必为她打抱不平?」

「宝贝儿小嘴倒挺能言擅道,但,我似乎对你下面的小嘴比较感兴趣。」宇文修早已经耐不住下身欲龙的叫嚣,岑竹此时不承认不打紧,等会儿交欢时,他自是有办法让她乖乖承认。

宇文修声音急促道:「师弟,解开法术将她抱去床上,在床上我不信她能不承认。」

陌青梓大手一挥,岑竹身上的无形禁制已消,她悬在半空中的身子瞬间失去支撑,赤裸的身体随即掉入陌青梓的怀中,她试著推开男人,却被抱得更牢。

陌青梓迈开大步,神识一扫便准确的找到她的寝室,抱著她坐在床铺,将她双腿大分,似抱著小童尿尿般的姿势,让她的私密处大大的分开在两个男人的眼前。

「你们莫非要强要一个初见面的女修?亏你们三人是元婴道君,是掌门特别邀请至灵隐派助阵者,你们竟欲做如此天理不容之事。」

宇文修不管女人的反应,不到须臾就除去全身衣物,赤裸而精壮的身体明显张扬著极度亢奋的欲望,他邪邪一笑,自信道:「是强要抑或是男欢女爱,一会儿你就自然知晓。」

(11鲜币)194强留(h)

尽管陌青梓心中对岑竹有著极深的怜惜,甚至也曾暗自反省他们师兄弟三人对待她是否太过强势,但好不容易千辛万苦的寻到她,她却始终戴著一副客气且陌生的面孔对待他们。

且不说他们三人自小扶养她长大成|人,便单单只是同门之谊,又岂能容得她如此漠视。

原先的怜惜在闻到女人下体的幽香,瞬间转化成强烈的情欲,他们三人禁欲够久了,实在无法耐著性子等她自承身份,於是又再威逼,又再强要,又是掠夺。

而是否这一切的动作完毕之後,当三人的身体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之後,岑竹又将寻机逃走?

看到她眼神里的惊慌与无助,陌青梓暗自沉思,莫非今後又将是漫无目的的追寻?他强忍下即将喷发的欲火,粗喘道:「师兄且慢。」

他以密语传音予两人道:「眼下我们好不容易寻到她,虽然此刻她不承认,但我们三人皆知她定是岑竹无误,但即便如此,若我们执意与她交欢,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宇文修密语冷笑道:「摸都摸了,亲也亲了,此时此刻你竟暗示我们别去碰他?」适才吞咽下她肉||穴里的蜜液,早已让他下身肿胀至极,而今陌青梓竟要他们先别操她?!这实在太荒唐!

秦靖面色一沉,密语道:「莫说岑竹是我天剑门叛徒,即使她不是,身为我秦靖的徒弟,她擅自离开我的身边,即使我强要她十天十夜,她又能如何?推的更远?笑话!我绑也要将她绑在我身边。」

在岑竹逃离後,他曾在心底暗下决心,不管使出任何手段,他都要将她留在身边,所有刻骨的相思,所有锥心的爱恋,他定要让她明白。

陌青梓见两人态度坚决,他勉强笑笑,密语道:「强留住她的人,那麽,她的心呢?」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岑竹,也比任何人都想要拥有她,但是,再这般强取豪夺,伤害的究竟是她,还是他们自身?

他低下头,看著此时在他怀中不断发抖的柔美娇躯,看著她强咬著下唇,忍住恐惧,但她眼底的脆弱无依,却令他不自觉得温柔起来。

是了,一开始的失去理智,到现在见到她可怜的模样,即使依旧有著残忍的冲动,依旧想要让女人在他身下不断求饶,但分开如此之久,当此刻将她完全的抱在怀中之际,温情却斗然而生。

岑竹见三人此时表情可谓千变万化,本来以为今日定难逃这一劫,却没料到三人竟停下侵略的动作,竟若有所思的望著她。

他们俊脸上迷惑、犹豫、踌躇、怜惜、情欲,甚至还有一丝莫名的怨恨。他们竟有著如此复杂的神情?岑竹不敢开口,也不知道此时会不会多说多错,她只能任陌青梓双腿大分地牢牢抱著。

宇文修沉思片刻,密语道:「我们不会强bao她,只是分离这麽久,索取一点甜头也不过份,对吧?」他邪邪一笑,接著再道:「若她要求我们插,那可不算强要。」

全身赤裸而精壮的宇文修,再次走向前,他坐上床铺,示意陌青梓将岑竹下体往他这方向,他准备以高超的调情方式软化岑竹。

陌青梓见两人已有些微退让,最起码他们不会用强迫的手段来逼迫岑竹,那麽便让两位师兄得偿所愿。毕竟,他们追逐的太久了。而他,亦非常非常思念她。

陌青梓让岑竹的头颅後仰,而他则俯下头,薄唇轻轻的压上她粉色樱唇,舌头扫过她甜美的娇嫩,他炙热的长舌在她小嘴里扫弄著,几乎檀口里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沾染上他浓烈的情欲气息。

这方面岑竹正被陌青梓吻的娇喘嘘嘘,双腿间的敏感处此时却被宇文修大手轻轻揉捻碰触,像羽毛般的轻柔扫过,却带来极度强烈的震撼。

她此时闭著眼睛被迫不断吞咽著两人唇齿交合的津液,但胸口却在此时被灼热到几乎烫伤的濡湿薄唇含住,她小巧的||乳|尖被男人轻咬,||乳|头敏感的傲然挺立,在寒冷的空气中有若寒梅,凛冽又美丽。

岑竹想张口抗议,但她的唇舌被陌青梓轻轻的舔弄亲吻,「呜……」她不懂,三个男人为何突然动作温柔又带著怜惜,他们不是惯常用侵略的手法占有她吗?为何此时却都可恶的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的身子………禁不起这般诱惑啊?!

她知道体内欲毒不断扩散,而随著男人们的动作,她甚至能感觉到下体一波一波又溢出更多yin水,但,他们是师尊,是她极欲逃离的天剑门师尊,她怎麽可以在他们身下颤栗?她怎麽能因为他们的爱抚而不断涌出动情的汁液?

不行,不可以!她不能忘记当初他们是如何利用她,她不能屈服,不能软化,不能在三人身下忘情的轻轻摇摆。

宇文修迳自狎玩她的下体,甚至拨开那两片多汁的花瓣,寻到那颗凸起的娇豔小珍珠後,用指甲轻轻的刮弄那处敏感,岑竹如同触电般的抖动了数下,花心处又流淌出更多yin液。

下体被那样肆无忌惮的玩弄,尤其宇文修分明技巧高明,专挑她极敏感的地方侵犯,她被撩拨出一阵一阵动情的yin水,直觉下体灼热难耐,甚至生出极大的空虚。她好想,她好渴望,她的花||穴好想被粗大重重的捣弄。

她自喉间溢出呻吟,柔软的身子再也不想反抗,她甚至暗暗希望男人们就这样占有她,强硬的占有她,她想逃避自己动情的责任,她只想让男人占有,不管他们是不是师尊们。

她变坏了,变yin荡了?不!不!那是欲毒!那不是她!

恍惚之间她仍想要为自己找藉口,为自己的渴望找理由,她双眼朦胧的望著男人,望著眼前细细亲吻她的陌青梓,她似乎忘了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忘了这样与三人交欢会有极大的错误。

是什麽?她忘了什麽?她想要细细凝神去思考,但宇文修竟在此时,往她早已湿淋淋的下体插入一根指头,那灵活又极富技巧的指头在紧窒的||穴肉中不住的旋转甚至弯曲,她全身只能不断的颤动著。

她不能思考,她无法思考,到底有什麽後果,她完全不想去管了。

她早已醉在他们三人的身下,她早已被搞得无力去反抗,她头晕目眩,下体被搞得越发yin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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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欲根早已蓄势待发,但宇文修却依旧耐著性子伸出指头抽送著,随著他的动作,手指间越见湿滑,那幽香不断飘入他鼻中,他气息越见粗重。

他加快手指的速度,感受到那紧窒的肉壁正不断收缩,终於,一股狂烈的热潮自深处喷洒而来,透明汁液甚至喷溅到他紧靠的俊颜。

「啊……」岑竹被搞得丢了精,小嘴微启,甚至连津液都来不及吞咽,上下两张小嘴同时流淌著透明的甜津。

宇文修邪邪一笑,伸出舌头舔弄喷溅至嘴角旁的yin水,他满意至极,「宝贝儿的水总是这麽甜,师伯真是恨不能天天喝。」

听到男人yin荡的话语,岑竹本以为会心生厌恶,她没有料到自己的反应竟是双颊酡红,下体流出更多yin水。

浓稠的热液自花心深处一波波的涌出,即使不用看她亦能感受到欲望已然主宰了她,下体又麻又酥又痒,甬道甚至有股疼痛的渴望。

圆润的雪白双||乳|被秦靖边抚边吸,被含吮的粉色||乳|尖如同娇美的果实,他边轻舔边抚摸,看著她们染上他晶莹的唾液,甚至让他有股奇异的满足,指尖下滑腻的肌肤是他的,粉色透亮的||乳|蕾亦是,那圆润捏在手里是如此完美,似梦似幻,隔了这麽漫长的岁月,她又在他的身下,让他得以再度拥有。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秦靖疯狂的吸咬,终於无法再强迫自己温柔,他的渴望是如此强烈,他抑制不住贪婪的吻著,水亮的晶莹覆在那两颗粉嫩之上是如此魅惑,浓烈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微凉的肌肤之上,令岑竹禁不住微微发抖。

陌青梓的吻来到她细致如玉的脖颈间,边吸吮,边留下一个又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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