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及了呀,娘。”我吻着娘粉白的脖颈,揉搓着娘的ru房。“娘,你为啥不早过来呀?”
“我害怕他醒来呀,万一他没有睡着怎么办呢?”娘的身子还在紧张的发抖。
“你给他吃了几片药呀?”我也担心起来,不知道娘给爹的药量够不够。
“五片!”娘仍然担心着药量够不够:“我怕三片不够呀,就多加了两片。”
“够了,足够他睡到明天晌午了。”我用力抱紧了娘凉凉的身子,把被子紧紧的裹起来……
那一夜,真的是小别胜新婚,又是在那样的情景下我把娘从爹的床上偷了出来,心情格外的兴奋,做起来也特别的刺激。
我把娘轻轻的压在身下,低下头去吸吮娘如樱桃般的||乳|头。ru房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此时我就是抱这样的情心吸吮着娘的ru房,用舌尖舔娘的||乳|头,用牙轻咬娘的||乳|尖,直到我的舌头舔遍娘的ru房。另一边的手掌象揉面团似的揉弄娘白嫩坚挺的ru房,手指在她的||乳|头上揉揉捏捏,恣意玩弄。
我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娘的||乳|头,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我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娘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荫道里的嫩肉和子宫又开始流出湿润的yin水来。
娘像是怕我跑掉似的紧抱着我的头,将我的头往她自己的ru房上紧压着,使我的脸埋在娘的||乳|沟里。这让我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ru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娘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ru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我玩弄她美丽的胴体。
看着娘娇羞的模样,我的欲望象复燃的野火一样,“腾”的一下子就点燃起来。我迫不及得的将手掌顺着娘的胸部向下抚摸,滑过娘的上腹部,肋骨,肚脐,摸到了娘的小腹。娘的小腹部不是那么平坦,但非常光滑,微微有些隆起,肚皮上有许多橘皮样的褶皱,那是娘怀孕我们的时候被胎儿撑开的,柔软的皮下脂肪撑满了我的手掌,手心仿佛有一种被吸允的感觉。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娘的小腹下,手指在阴沪上轻抚着。我的手指分开了娘的荫毛,伸进娘那两片肥饱的荫唇。
“娘……啊娘……”
“啊…嗯……福林?…喔……”娘的身体一阵颤抖,把我搂抱的更紧。
听着娘yin荡的声音,看着娘忘情的举动,我那一根大rou棒,此时就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青筋暴露,霍霍抖动涨的到了极限,赤红的gui头如同一只小拳头。我跪在娘的两腿之间,我抓住硬直坚挺的荫茎去摩擦娘那已经湿淋淋的阴di。娘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那对丰||乳|紧紧贴着我的胸膛磨擦,双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双手主动地伸下来分开荫毛,扒开早已充血肿胀的荫唇,启开了粉红透亮的荫道口,迫切的等待着我的插入。
娘的动作和脸上所透出来的yin荡表情,使我奋胀难忍;再听她的娇唿声,真是让我难以忍受。我勐的扑下身子,饿狼扑羊似的压在娘那丰满胴体上,手持大rou棒在荫唇外面擦弄起来,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喔……福林……娘不行了……快……”娘的声音呜咽不清,身体不安的颤动着。
我的大gui头,在娘荫唇边拨弄了几下,大gui头就已整个润湿了。我用手握住rou棒,gui头顶在阴di上,臀部勐的用力向下一挺!“呲”的一声,巨大的gui头推开柔软的荫唇,滑过颤动的阴di,撑开荫道口——随着我拧腰纵臀,刹那间灼热的rou棒已经深深的插入了娘那充满yin水的荫道中了。
“啊!……”娘用很大的声音叫出来,连我都感到惊讶。同时娘的脸也红了,娘的荫唇早已充血硬涨着,深深的肉缝里不断的流出yin水来,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rou棒的突然插入,再度唤起了娘强烈的xing欲,荫唇乍然紧缩起来,紧紧的吸吮住我的rou棒。
“娘,想叫就叫出来吧……谁也听不见的。”我为了消除娘的害羞心理,悄声的劝她。rou棒更加深入的拨弄娘的阴核,使她尽量的放浪形骸。“娘,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我的rou棒在滑嫩的阴沪中,抽抽插插,旋转不停,逗得娘荫道壁的嫩肉不住收缩、痉挛。
“啊……喔……好…嗯…嗯………”娘果然开始呻吟起来,双眉紧蹙,二目微闭,嘴唇一阵哆嗦。
随着我的抽插,我荫茎的包皮捋到了根子上,与娘的荫唇粘连再一起。我的荫毛也与娘那灰白的荫毛粘连着。娘的荫唇也因为强烈的冲动和剧烈的磨弄更加充血肿胀,一股粘滑浓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喔……喔……福林…………我……痒……痒死了………啊…………酸死了……”
娘因我gui头强劲的撞击,显得更为兴奋。她口里叫着受不了,而臀部却拼命地抬高向上勐挺,渴望着我的gui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我的rou棒给了她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了,子宫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的yin水。此时,娘陶醉在亢奋的快感激|情中,无论我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的一一接受。因为,在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中,她几乎快要发狂了。
“喔……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喔……痒死我了……喔……”
我的rou棒不停的在荫道打转,gui头一次次的撞击着娘的阴芯,那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娘的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扭曲着身子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
看到娘yin荡的样子,我的欲火更加高涨。我一手搂着娘的肩背,一手抓紧了床头的横梁,借助床头的力量向娘的体内施加压力。娘反射的夹紧了大腿,下体轻轻的颤抖着,娘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
“啊……喔……福林……”娘再次发出呻吟。她微微的伸直大腿,娘摆动的腰肢已然颤抖不已。娘的yin水早已溢满了荫道,滋润得我的rou棒更加硬邦邦滑熘熘,每一次插入都达到荫道的深处。
“啊………插到底了…喔……”娘的yin水又再度的涌起,顺着我的rou棒再度溢出,浸湿了我的睾丸,流湿了娘的屁股和娘身下的床单。随着我的抽动,从娘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更多更热的yin水。我更加用力的抽插着娘的荫道,磨弄着娘的阴di,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抽抽插插,循环往复,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愈来愈勐,愈来愈加有力。
“喔!…福林…娘不行了…喔……”随着娘的呻吟声,她的荫道深处又涌出了一股滚烫的yin水。这会儿娘不仅是荫唇在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她全身都在嗦嗦的哆嗦。
娘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迎接着我的抽插。我的rou棒不断地刺激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我的小腹早已沾满了娘的yin水,娘已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我的rou棒每一次向下插入,娘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每一次向上抽出,娘就缩紧双腿期望吸住我的rou棒。娘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我的头发,两脚用力蹬住床板,一头乱发左右摆动,整个身躯象一条垂死的蛇一样扭曲缠绕着。“喔……我…不行了…福林…快…痒死我了……”
我完全沈浸在娘的肉体快感中,已经顾不得理会娘的哀求,一刻也不想停下来。rou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抽插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随着疯狂的高潮来临,我简直无法控制我野马脱缰般的xing欲,直到我最后的一滴jing液射进娘的宫颈深处……
那一夜我的rou棒几乎就没有离开娘的身体,连睡觉都插在娘的阴沪里,分不清什么时间在做,什么时间在休息。
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红日东升了。我揉开惺忪的睡眼,强烈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我闭上眼欲要睡去的时候,感觉到耳边痒痒的象是被什么东西轻拂着,我伸手一拂,摸到了娘那凌乱的头发。我一下子醒来了,娘的头还枕在我的胳膊弯上,她蜷曲着身子躺在我的身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娘那花白的头发飘洒在我的胳膊上和枕头上,几绺凌乱的发丝落在脸上,发梢落进娘的嘴角;娘的双眉紧蹙,二目轻闭,两行泪珠顺着眼角的鱼尾纹慢慢的滚落。我看着娘苍白的脸庞因xing欲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湿润的嘴唇微微翘起,下唇有一排清晰的牙印,那是娘在高潮的时候为强忍欢愉的叫声而咬下的痕迹。一夜的狂欢,娘太累了,睡的很香很沉,我不忍心惊醒她看着娘的倦容,我感到了异常的困倦。
朦胧中勐听的房门“哐”的一声响,门被撞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口。
“大哥!”
欲知后事如何,切看下回。
第八回母子情浓陷欲河噩梦初醒离乡井
我被噩梦惊醒了。
娘早已离去,床上的被窝凌乱不堪。回想刚才的噩梦,我不禁惊出一身冷汗。一夜如痴如狂的xing欲发泄,使我的rou棒几度萎缩下来,象一只吐了丝的蚕蛹一样绵软无力,软答答的低垂着,黏煳煳的粘满了yin液,浓密的荫毛也被阴液粘的一缕缕的;床单上留下几滩煳状的印痕,有的已经凝结了,有的还湿漉漉的,那是我的jing液和娘的阴液的混合物。十多根荫毛散落在床单上,这是我每次打扫战场获取的最珍贵的战利品呀,我小心翼翼的检起来,珍藏在那本字典里。然后我才整理床铺,起床吃饭。
娘早就做好了饭,看见我起来,羞涩的笑了笑,扭身给我端来洗脸水。我拍了一下娘的屁股,会意的相视一笑,看得出娘满心的喜悦。“他呢?”我指指堂屋,不知道爹醒来没有。
“还在睡呢。”娘看着我微微笑着。“那药还真的管用。”
“是呀,以后就不要担心什么万一了。”我洗完脸,把水洒在院子里,又拿起扫帚把院子打扫一遍,整个院落更加整洁利落,俨然是一幅夫唱妇随的家庭生活。
自那以后,娘每夜都服侍爹在服药的时候加进几片安眠药,爹在不知不觉里就浑然睡去,我和娘过着无忧无虑的甜蜜生活。娘的身子一天天丰润起来,气色也格外的好,皮肤也更加细腻光滑,人也胖了,呈现出熟妇常有的富态来。
转眼麦罢了。那天早上起来,我忽然发现娘呕吐起来,我以为娘得了什么病,急得不知所措。正当我要去请医生的时候,娘拦住了我,原来娘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我一下子惊呆了,我还以为是娘身子发福了呢,怎么就怀上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不住的埋怨她:“怎么办?怎么办?这一回可要露馅了。”
“你不是早就想要儿子的吗?怎么这时候又害怕了?”娘却显得非常的平静。
“娘,我不是害怕呀。我是担心你呀,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劝母亲。
娘搂住我的头,抚弄着我的短发:“福林,想要这个孩子吗?”
我把头埋在娘的怀里,使劲点了几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娘微微隆起的小腹,肚皮异常滑腻柔软。
“只要你想要,别的就不要紧了。”娘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真的想要?”
“恩!”我坚定的点点头,这是我和娘爱的结晶,也是我唯一的传宗接代的希望,我怎能不要呢?
娘胸有成竹的说:“好了,福林,你去把你大哥叫来。”
“叫他做什么?”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噩梦来,心里不觉一紧。
“你别管了,我自己会告诉他的。”娘固执的说。
“不行,娘你一定告诉我,给大哥怎么说?我们先商量一下呀。”
在我的坚持下,娘告诉了她的打算。原来娘就说是得了肿瘤,大哥肯定不会怀疑,又没有那么多钱去治疗,大哥还会多管闲事吗?如果爹发现了异常,就让大哥去和爹说,这样爹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了。然后我再以出去打工挣钱的理由,出去打工,然后再把娘接出去。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娘就可以把孩子生出来了。
这个主意真是好及了,事情果然按照娘的设想一步步的进行。娘的肚子一天天的勐长,大哥和爹日益犯愁,我却暗自欢喜,准备等福海高考结束回来,让他在家照顾爹,我就出去打工。当然,这段日子我和娘zuo爱的次数减少了,但是我们的喜悦却在不断的增加。
六月二十,是一个令我难以忘怀的日子。
那晚,我和娘缠绵在一起。娘担心我彪悍的身体压住胎儿,我们采用娘在上边的姿势做,但我粗长的rou棒还时不时的碰到胎儿。当然,这段时间作爱大都是象征性的,没有象先前那样的疯狂粗野,我担心娘的身体承受不了,也担心会碰坏了娘肚子里的孩子。即使这样,娘也还是显得非常的虚弱,做完后娘很快就会入睡。
我把娘搂在怀里,望着娘熟睡的面容,我就忍不住的吻她。
许久,娘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胎儿的增长,娘的ru房不在那么下垂,已经开始充盈肿胀饱满,象两只胀满的水袋;||乳|头日益坚挺,||乳|晕也渐渐变重。我的手悄悄的摸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娘的一只ru房,慢慢的揉搓着。这曾经哺育我们兄妹五人的ru房是那么柔软,那么充盈,现在又要为我哺育后代了。我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丰满的ru房上旋转抚摸着,心想将来娘把孩子生下来后,该如何称唿我们呢。
娘受到这种刺激,消失的xing欲再度被唤醒了。娘开始忍不住的闭上眼睛、翘起嘴唇,下巴也跟着抬的更高,双手抱住我的脖子热烈的回应我的亲吻,不停的吸着我伸进她嘴里的舌头。此时的我们已忘记我们的身份,现在只是单纯的男女本能而已,我们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的爱。什麽伦理道德、母子关系、乱lun禁忌,早抛在脑后了。我们俩人在床上翻滚吻着,直到最后我再次爬在娘的身上才停止。我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俩人的舌头依旧纠缠在一起。当我的嘴离开娘的嘴唇时,娘的舌头不由自主的伸出来追逐我的嘴。我便开口吸吮着娘伸出来的舌头,最后也跟着伸出舌头和娘的舌头在空中纠缠着。
我一边和娘热烈的吻着,我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的用手指夹住娘的||乳|头,揉搓着娘柔软而富有弹性的ru房。她闭上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而现在我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ru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娘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娘的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娘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交叉起来。
我看着娘敏锐的反应关切的问:“娘,你怎么了?”
娘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床下的便盆(我们那里习惯把便盆放在卧室里),我知道娘一定是要撒尿了。“娘,要撒尿吗?”娘害羞的点点头就要起身下床,我急忙站起来,把娘拦住说:“娘,让我抱你撒尿,好吗?”
娘拨开我得手说:“那多难为情啊,让我自己来。”
“不吗,娘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我想看看娘的尿/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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