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用手撑起身体,报歉的说道:
「阿妈,对不起,我不是……」
突然我呆住了,因为我又看到了近乎裸体的阿妈。
阿妈原本披在身上的外衣已脱落在地上,只穿着贴身的内衣,掩饰不住的饱满酥胸一起一伏的,粉脸涨得通红,红红的双唇一张一合喘着气。
阿妈有些难为情的看着我,完全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样有多诱人。
我不由的看痴了。压抑了很久的冲动,在酒精的催发下,终于在这一刻的爆发了。
我猛的伏下身体,抱住阿妈,粗野的亲吻着她。
显然阿妈被我的举动吓坏了,惊恐万状的挣扎着。
「闹儿,别这样,你喝醉了,我是你的阿妈呀!」
可是情欲的闸门一旦开启,便再也无法阻挡了。
此时我根本听不到阿妈的哀求,只是死死的把阿妈压在身下,没头没脑的狂吻着阿妈,喷着酒气,含糊不清的说着:
「阿妈,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永远也别离开我。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阿妈,嫁给我吧,没有你,我会死的。」
这时,阿妈才感到有些不妙,开始奋力的推着我。
但娇弱的阿妈在强壮的儿子面前,它的反抗显得是那幺微弱无力。
相反阿妈的反抗此时却更增添了我的熊熊欲火。
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阿妈,占有她的身体,这样阿妈就不会被人夺走了。
「求求你,闹儿,你疯了,别这样,别这样,我是你阿妈呀。」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阿妈是我的,谁也别想抢去。」
刺喇的一声,阿妈薄薄的胸衣剎时化成了碎片。
那两只不停跳动,柔软丰盈的ru房呈现在我的眼前,雪白的双峰上,衬着两点玫红,真是诱人极了。
我惊叹着晃着空空一片的脑壳,难以置信的看着。
阿妈惊呼一声,全身剧烈颤抖着,羞的差点晕了过去。
她扭动着身子,拚命反抗着。但那起伏不定的雪白||乳|浪,却更刺激了我高度亢奋的神经。
我有力的扭住了阿妈的双手,她再也无法动弹了。我这才有机会,瞪大了双眼,从容的视奸着阿妈美丽的ru房。
阿妈此时已没了力气,她开始明白反抗也是徒劳的。
她只是不明白为自己的儿子为什幺突然成了一头野兽,她多幺希望这只是一场梦魇。
当我喘着粗气,把颤抖的大手覆在了阿妈的ru房上,阿妈的身体一震,无助的哀求着我:「闹儿,不要,不要,我是你亲妈啊!」
我却像充耳不闻似的,贪婪的抚弄着阿妈的ru房。
将它捧在手里,把那红嫩的||乳|头含进嘴里,肆意的吮吸着。
阿妈又急又羞,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我轻薄,一下晕了过去。
而我却全然不知,继续痴狂的亲吻着阿妈的脖颈,胸脯。
此时我的荫茎已是硬如顽铁了,在阿妈的两腿间不住的撞击着,虽然隔着几层布料,却仍能感收到阿妈那里的柔软。
阿妈的身体好烫,而我的心更烫。
我一把扯开上衣,把一身黝黑发亮的身躯裸露在阿妈面前。接着又把她揽在怀里,让她的ru房紧贴在我的胸膛上。
我感到阿妈的||乳|头竟变硬了,不断磨擦着我的胸膛。
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折磨着我的神经,我几乎忍不住要射了。我的手下意识的向阿妈的底裤摸去。
这时阿妈却醒了过来,哭喊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拚死反抗。
那不停扭动的曼妙身姿,此时只能更激发了我的兽性。
我轻易的解除了阿妈最后的防线。
阿妈最柔嫩羞人的阴沪暴露在我的面前,那宛若少女的粉红色荫唇间,正淌出涓涓的春潮。
自己最隐秘羞人的私|处正被儿子色迷迷的看着,这危险的信号让阿妈本能的又夹紧了大腿。
但随即又被重新粗野的掰开了,我的手掌拨弄开阿妈濡湿的荫唇,指尖落在粉红色的肉粒上,重重摩擦着她最敏感的花核,那流泻的爱液,很快就染湿了我的手。
一切都宛如在梦中,我褪下裤子,用手握着粗大的荫茎,让红肿的gui头抵在阿妈的||穴口不住的磨弄。
此时的阿妈已彻底绝望了。
「不要啊!」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我的荫茎已经强硬的挤进了阿妈尘封多年的阴沪。
剧烈的疼痛让阿妈惨叫一声,险些晕了过去。
可是我的大脑已被燃烧着的酒精和快感所占踞了,根本顾不上阿妈的感受,疯狂的抽动着,发泄着埋藏已久的兽欲。
可怜的阿妈叫天不灵,叫地不灵,只有紧闭着双眼,但止不住眼泪扑簌簌的落下。
这个时候如果让她选择,阿妈一定宁愿死去,也不愿面对这样的人伦惨剧。
阿妈的逼里好热,好湿,异常的幽紧深远,那层迭柔嫩的逼肉来回的折磨着我紧绷的神经,又好象有着无穷的吸力,要将我的灵肉完全吞嗜进去。
渐渐的阿妈也有了反应,她的脸泛起了阵阵潮红。但阿妈极力强忍着,把头扭到一边,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我此时已完全成了一头发狂的野兽。
一边肆意的蹂躏着阿妈的嫩||穴,还腾出手来贪婪的揉捏着阿妈的ru房。
我要完全占有这些本属于我的领地。
终于到达了顶峰,我把阿妈紧紧抱在怀里,任由火烫的jing液在阿妈嫩||穴的深处喷射。
这时我也似乎用尽所有的力气,一头倒在阿妈的身旁,接着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醒了过来。
这时天已蒙蒙亮了,我觉得头好痛,就像要裂开一样。
我慢慢坐起,茫然的看着狼籍一片的床,昨晚的一幕幕才渐渐想起。
自己竟然强jian了阿妈!
痛苦的抓着头发,我不敢相信我会做出了这等禽兽不如的勾当。
我竟重重伤害了自己最真爱的阿妈。我真恨不得把自己杀了。
但大错已经铸成,任何忏悔此时都显得是那幺苍白。
不知道阿妈现在怎样了,这个打击对她真是太大了,甚至可能是致命的。
「阿妈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去──」,太可怕了,我不敢向下想了。
但我实在没有勇气再面对阿妈。
过了好久,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阿妈,」我在心里猛的一惊。我这时预感到再不出去,我将永远的失去阿妈了。
想到这儿,我再也顾不了许多了,飞快的穿上衣服,冲了出去。
大门已被打开了。双眼红肿,头发散乱的阿妈挎着一个小包正向外走。
我急忙抢上前去,扑到在阿妈的脚下,抱着她的腿,痛哭流涕的哀求着:
「阿妈,阿妈,不要走,我错了,你怎样打我,骂我都行,但求求你,千万别离开我。」
阿妈拚尽全力想挣脱我,但没有成功。
最后她痛苦的倚在门上呜呜的哭泣着,虚弱的像是随时都会支撑不住。
很久阿妈才噙着泪说道:
「你还把我当成你的阿妈吗!过去你无论怎样,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今天你做出这样的事,你让我怎幺出去见人,你难道要逼我去死吗?」
「千万不要啊,阿妈,都是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不配做您的儿子。我真的好爱你,我也知道我不应该有这种念头,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阿妈,我求你了,再原谅我这一次吧。」
「阿妈,不要走,我会改的,如果我死了你才能消气的话,阿妈,你就一刀杀了我吧。」
我跪在阿妈的脚边,痛哭不已的恳求着。
善良的阿妈渐渐心软了,她再也支持不住了,摊倒在地上,痛苦的掩面哭泣。
「天哪,我的命为什幺这样苦啊!」
阿妈终于没有走。但经受了如此沉重的打击,阿妈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有时候一天也不说一句话,经常看到她坐在房里长久的发呆。
而且从那天起,阿妈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很少出门,自然也再没有和谭叔出去过。
看到阿妈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心如同被刀剜了相仿。
但对于这一切,我又无能为力去改变。如过可以,我宁愿用生命来换取阿妈的一个笑容。
家里被一种沉闷的气氛笼罩着,压抑的令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感到我们的距离在越来越远。
晚饭时是我一天中唯一和阿妈呆在一起的时间,而吃过饭,阿妈就立刻就回到自己屋里,房门始终是紧闭着。
但我对阿妈的爱仍一如往日,甚至是更加深了。但经过那次教训,我再也不敢有所表示了,只能把它深深的埋藏在心里。
我戒了酒,用尽可能多的时间去陪她,我真怕阿妈出什幺事情。
每天晚上恶梦都整夜伴着我,很多次我梦见阿妈从高处跳下来,我想去拉住她,却总是差一点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坠入无尽的黑色中。
我害怕极了,无论是上班还是睡觉都不能安心。身体也变越来越差,我对生活甚至失去了信心,没有了目标和希望,我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如果不是为了阿妈,我真想死了算了。
一天下午,我在公司上班,但却总静不下心来。
我总感觉要发生些事情,给家打了电话,却没人接。我再也坐不住了,于是请了假,急匆匆的回家。
当我走进阿妈的房间时,我被眼前的一切吓坏了。
阿妈站在椅子上,正努力把脖子向绑在吊灯上的绳子里套去。
阿妈要自杀!
我大叫着冲上去阻止。阿妈也看到了我,没有等我靠近便蹬开了椅子。
阿妈痛苦的悬在半空中挣扎着。在最危险的时刻,我接住了阿妈,把她轻轻的放到床上。
阿妈已经晕了过去,好半天才慢慢醒来,瞧着我,阿妈失声哭了起来。
「你为什幺要救我,你就让阿妈死了算了。」
「阿妈,为什幺!你为什要这幺做!你真想丢下我不管了吗。难道你还没原谅我。上次是我错了,可是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已经改过了,这样还不行吗?」
阿妈强撑着坐了起来,逼视着我,一字一泪的说道:
「闹儿,我是你阿妈,你心里在想什幺,阿妈还看不出来。虽然你不会在做那样的事情,但你心里仍在这样想。」
真是母子连心啊,我再也没有勇气向阿妈撒谎了。
「阿妈,你说的对。我心里仍爱着你,虽然这是不应该的,但我无法控制自己。因为除了你,我已经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我真的想让你得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快乐。」
「可是我是阿妈呀,我们怎能那样,这是乱lun呀,是要冒犯菩萨的,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我不管,我只要阿妈。如过真要遭天打雷劈,那就让老天来打我,来劈我好了!」
「闹儿,你就别在逼阿妈了,这是绝不可能的。你也别拦着我,也许只有我去了,你才能死了这条心。而且这些天,你的身体越来越差,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让阿妈去死吧,我不想在看着你再错下去,那样会毁了你的。」
「阿妈,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幺意思。我不会让你去死的。真要那样,就让我去死吧。」
我的头脑一热,便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
阿妈在后面焦急的喊着:
「闹儿,不要啊!」
我回到自己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这时阿妈也跑了过来,连忙拦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把匕首插入了我的前胸。
我没有觉得疼痛,只感到体内一片冰凉,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我好像听见阿妈一声惊恐万状的尖叫,接着我眼前一黑,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只是觉得自己好象走在一个漆黑一片,无边无迹的地下隧道里。
我不停的走着,但总也找不到出口。
我害怕极了,惊慌中我突然隐约听到阿妈在叫我的小名,我高兴极了,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终于看到了一点光亮,我走的更快了。
周围越来越亮,我看到了一片白色,还有一个很模糊却又非常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越发清晰起来,我终于看清了,竟是阿妈。
我万分喜悦的叫出声来。
「闹儿,闹儿,你醒了,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这些天你可急死阿妈了。」
阿妈高兴的抹着眼泪,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她的脸色好憔瘁,眼里布满了血丝。
看着阿妈如此的激动,还有那从胸口传来的阵阵疼痛,我才想起发生的一切。
「阿妈,我没死,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你不是在做梦,你没死,菩萨一直都在保佑你,你怎幺会死呢。不过你快把阿妈吓死了。」
阿妈的眼泪一直落个不停,但那是喜悦的泪水。我终于又看到阿妈露出笑脸了,高兴的我觉得伤口也不太疼了,我反握住阿妈的手,问道:
「阿妈,你终于笑了,我好喜欢看你笑的样子。阿妈,你现在能原谅我吗?」
「闹儿,你别再想那件事了,现在养病要紧。你知道吗,那一刀扎的好深,医生说,如果再偏一厘米,就是菩萨也救不了你。你在医院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
我把阿妈的手握的更紧了,不敢想象,这三天三夜,阿妈是怎幺熬过来的。
我感动的对阿妈说道:
「阿妈,都怪我一时冲动,让你担惊受怕。阿妈,这几天你一定累坏了,快回家休息吧,这有护士就行了。」
「我不累,你这个样子,我就是回去也休息不好。」
这时,阿妈显出了她固制的一面,我没有办法,只好依她了。
我在医院里一住就是三个月,伤口才完全好了。这些天,阿妈一天里大部分时间都陪着我,体贴入微照顾我。
没事时,我们就随意说说话,但我们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一些什幺。
经过这次生死的轮回,我开始体会到生命的宝贵。
有时候,我会感到一阵阵的后怕。如果这次没醒过来,我就再也再也见不到阿妈了。
为了阿妈,我决定忘掉过去的一切,即使这是多幺的艰难。
我出院了,又回到了熟悉的家。
阿妈像过节一样忙前忙后的,做了很多可口的饭菜。我想去帮她,阿妈却让我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就等着吃饭。
这顿完饭吃了足有一个小时,阿妈不停的给我夹菜添饭,生怕我没吃饱,而她却吃得很少,只是微笑着看着我吃。吃完饭,阿妈又忙着给我准备洗澡水。
我只有静静的坐在一旁,体味着家的温馨。
我的心情好极了,走进浴室,脱光衣服,把全身泡进舒服的热水里,感到整个人都放松了。
这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阿妈走了进来。
我惊呆了,因为阿妈竟然光着身子。
阿妈比前些日子瘦了,显得更加娇弱。她的脸颊绯红,身子微微颤抖着,真猜不出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走了进来。
真是太出乎意料了,我的头脑里空荡荡的看着阿妈,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但荫茎却不听话的勃起了,铁杵般的高高翘起在阿妈的面前。
我结结巴巴的问道:「阿妈,你──」
阿妈被我看的很难为情,一头扎进我怀里,心疼的抚摸着我胸前的刀疤,低低的声音说道:
「闹儿,你住院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现在终于想通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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