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与我调笑,并且真心地祝我好运道。
接受她的建议,我自己也调适着心态。在我而言,妈妈是我的母亲,对
着她,除了爱慕,我更有着敬重,和她一起相处的时光,除了恋人的两情相
悦,更有着被母亲关爱的温馨,产生两倍的情感。
妈妈则是以一个年长姊姊的身份自居,虽然嘴上一直说自己是老女人,
但是,再几个月才满三十的她,仍有着少女的青春气息。特别是在接受这份
感情之後,她更像是重获新生,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首先是衣着上的改变,她开始穿一些素净但不死板的衣服,颜色也由死
气沈沈的深蓝、深灰,逐步出现了||乳|白、鹅黄、嫩绿之类的色彩,当她百般
推拒地穿上了我送的粉红洋装,外表焕然一新,简直像个十八岁的小女孩。
特别是短袖装的出现,虽然说在云南这种热地方,穿长袖简直不可思议,但
妈妈以前可真的是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半点肌肤也不露的。
俗话说,人要衣装。经过这样一番转换,虽然没有刻意打扮,可妈妈真
的像是变了个人,在坝子里处处引起惊奇。人人都说,黄老师变得漂亮多了
,简直就像是当年母亲的翻版,对此啧啧称奇。
我问妈妈这是什麽意思,她起先不说,後来才告诉我,外婆以前是西双
版纳有名的美女,跳起舞来的美姿,像是翩翩飞起的孔雀,在当时极富盛名
;而她从小就像丑小鸭一样,没有母亲的姿色,在这方面叫人失望,没想到
现在人家会重提此事。
我笑着说,因为爱情是最好的化妆品。心下并且好奇,早知道傣族姑娘
能歌善舞,原来外婆更是此道能手,怎麽妈妈从来也没表演过。妈妈说,自
己的舞蹈天分远没有音乐天分好,所以学了几次就放弃,没传到外婆的当家
本领。
我又感到奇怪,外婆这样的人品,怎麽会看上外公的,并且,我对外公
也很好奇。开口一问,妈妈明显地露出厌恶表情,要我以後别问这事,不过
,还是吞吞吐吐地告诉我,外公以前是个军官,因为犯错被长官调来云南,
後来不知怎样地娶了外婆,夫妻的感情也不是很和睦;退役以後没事,因为
三教九流的路子广,很是结交了些江湖朋友,现在人在允景洪,给一个权贵
当司机,父女俩很少碰面。听得心里有数,我也就答应妈妈不提此人。
感情公开了,就连我们之间的称呼都换了。以前,我都学坝子里的人,
叫她黄老师,放肆些也不过直接叫名字,可是现在我嫌这叫法太生疏了。
「香颖,你小时候母亲怎麽叫你的?」
「嗯,小时候没取什麽别名,我母亲也是颖儿、颖儿这样叫┅┅」妈妈
想了想,突然了解我的意图,红着脸道∶「你不可以这样叫我,太没规矩了。」
我就是喜欢妈妈这副母大姊的样子,听她这麽说,笑道∶「可是我将来
也不能一直叫老婆作黄老师啊,这麽吧!你叫我小慈,我就叫你颖姊,这样
好吗?」
虽然她嫌小慈这名字听来像女生,但我解释这样叫和我本名「乔治」音
近之後,妈妈也就红着脸颊,点头答应了。
「叫一次试试看。」
「小┅┅小慈。」
「对了,就是这样,颖姊,阿颖姊姊。」
此後,我和妈妈同进同出,上午一起教导孩子们,下午她弹琴,我在旁
聆听,傍晚,就像任何一对情侣一样,牵手在月下漫步、谈天。感受着她对
我的关爱、呵护,我心中盈满暖意,好像被弥补了十六年份的母爱一样。
某天晚上,我和妈妈并肩坐在她住处的竹楼下,我说着以後的打算,「
颖姊,找个时间,我就把你娶过门当老婆,然後,等到这个学期结束,我就
带你去美国,对了,你喜欢什麽样的结婚礼服呢?」
妈妈笑了笑,搂住我,什麽话也不说。这些天以来,每次我提到结婚,
她总是笑而不答,似乎没把我的话当真。
「颖姊,你不愿意嫁我吗?」我觉得失望,因为早将结婚当作最终目标
,除了想亲自给妈妈幸福之外,能光明正大地娶自己母亲为妻,也是一项男
人的莫大成就。
「不是不愿意,而是┅┅」妈妈顿了顿,道∶「小慈,我们先别谈这个
好吗?只要你我现在过得好,不就好了吗?就先别谈那麽远的事了吧!而且
,美国那麽远,我┅┅我这种乡下女人有点┅┅」
而我察言观色,也发现妈妈对外面的世界有份畏惧,不太敢随便离开这
朴素而美丽的小地方。我有些无力感,但这些事不能操之过急,也只好慢慢
诱导了。
「不许你这样说自己,我的颖姊才不是乡下女人,城里哪找得到比你更
漂亮的姑娘。」我道∶「好,我们先不提,你再让我香一口。」我很喜欢和
妈妈接吻,主要因为这是妈妈所能接受的尺度,再来也是喜欢那种独一无二
的陶醉感。
接吻之馀,我的手也不规矩起来,在妈妈的上半身大肆游动,隔着衣衫
,爱抚那丰满而成熟的胴体。才几分钟,妈妈已经鼻息粗重,我胯下也硬得
像根铁棒似的,急需发泄,趁着妈妈给摸得半昏半醒,我把手伸进衣衫,直
接去碰触那热烫肌肤。
「不!还不要。」妈妈惊呼一声,阻止我的动作,而基於承诺,我把手
撤出上衣,无视於她的些微抵抗,将妈妈搬到我大腿上坐着,手掌转向她的
粉臀,隔裙轻捏。不一会儿,妈妈气喘吁吁,眼神迷蒙,我看时间已经差不
多,低声问道。
「阿颖姊姊,你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再进一步碰你,可是我
的问题,你要告诉我。」
「别在这里,有人看的┅┅我们去屋去好吗?」承接了刚才一连番动作
,妈妈早就红了脸。
「不好。不是只有你有拒绝的权力,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笑道∶
「颖姊,你的胸口有什麽感觉?」
「胀胀的┅┅硬硬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那麽,颖姊姊你喜不喜欢这感觉?」
妈妈好一会儿不说话,甚至转过头去,但我一直睁大眼睛等着答案,终
於,她像蚁鸣一样小声说∶「不讨厌。」
我嘻嘻一笑,说∶「颖姊,你的奶头是不是硬了?」
这麽露骨的问话,妈妈哪里肯答,立刻便想跑开,我搂着她的腰,不让
她滑下大腿,一番挣扎後,妈妈低着头,脸色红得像是要烧起来,点点头。
我心儿大乐,最近,我发现妈妈非常容易脸红,而她羞怯的样子,好像
传说中美人捧心一样地绝艳,所以,我总是逗她害羞脸红。当然,这也是爱
夏提议的,让妈妈逐渐从前戏里得到快感,就可逐渐消褪对xing爱的恐怖。
「那麽,颖姊姊的||穴儿是不是也湿了呢?」
这问题其实是多此一举,因为妈妈是坐在我的大腿上,而我腿上的湿热
感早说明了一切,这麽问,只是想在逗逗妈妈。
哪想到,给这麽一问,妈妈索性贴了过来,和我吻在一起,闭过了这尴
尬问题,反而是让我吃了一惊。
两相接触,本已硬挺的荫茎更是难捱,直接跳动起来,隔着裤子,传到
了妈妈腿上,她停下动作,望着我胯间呆呆不语,过没多久,吃吃笑起来。
这情形实在再好不过,我低声道∶「颖姊,我想┅┅」
想的是什麽不言而谕,也就在这时,妈妈眼中掠过一丝恐惧,笑声也止
了下来,我知道,这次又泡汤了。
「小慈,对不起,颖姊姊┅┅」
「没关系的,颖姊。」我退而求其次,「那你可不可以用手帮我弄出来。」
给我一说,妈妈把手放到我裤裆上,推了几推,我急道∶「不是这样,
是直接拿出来弄的。」
话还没完,妈妈缩回了手,吃惊地看着我,小声道∶「这样好脏的。」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我苦恼地想了想,最後灵光一闪。
「不然你把现在穿的那件裤子给我,我自己来。」
妈妈为之一愣,继而明白了我的意思,迟疑地没有动作。
「颖姊。」我又唤了一声,眼神中满是苦苦哀求。
「唉!」妈妈轻叹一声,「都是给你这小冤家害了。」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把手伸到长裙里,慢慢地将亵裤褪了下来。在清白
月光照射中,我看着她腿部与臀部的线条,羞涩又带着无限诱惑的动作,热
血全往脑袋顶冲。
妈妈的衣着保守,内裤的形式更是朴素,我原本预估是条简单的白色三
角裤,哪知道竟是件旧得发黄的高腰棉裤,样式还是男士穿的四角裤,不过
早给津液泄得湿透,一拿在手里就黏了满把。我半脱了裤子,把妈妈的亵裤
放在荫茎顶上,伸手套弄,没过多久,jing液就喷射了出来。
而妈妈则在一旁,把这一幕从头到尾看进眼中,我知道,她腿间也是流
满热液。
这一天就这麽过去,而在那以後,我就常喜欢在音乐教室里,趁着只有
两人的时候,与妈妈爱抚调情,特别是在我送她乐谱以後。
因为没受过正统教育,外头能接触到的资讯又少得可怜,所以妈妈把以
前偶然得到的几本外国破乐谱当宝,珍藏在家里,我知道这情形,便想办法
弄了几本巴哈、贝多芬、萧邦的名曲录音带与乐谱,一起送给妈妈,她高兴
得搂着我直亲,整天下午都耗在教室里弹琴。
我趁机定了个约定,就是每天下午,我陪她弹琴,她也要在教室里陪我
玩半小时,当然,每一次都是用同样方法,把jing液射在她的内裤里,到後来
她直嚷没内裤穿。而这样也有好处,到最近几天,我连哄带骗,终於让妈妈
握着我荫茎帮忙射出了。
时间飞快,转眼时间已到四月中旬,筹备已久的泼水节,终於到来。
~~~这时候,我从心里认定,在我们
前方的,是幸福可期的未来┅┅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第四乐章
所谓的泼水节,是连带傣族在内,云南省内数个民族的共有节日,而对
西双版纳的傣人来说,它就具有与汉人新年等同的意义。
泼水节一连举行三天,第一天是赛龙舟、放高升;第二天游园联欢;第
三天相互泼水。我们是在第二天傍晚,从橄榄坝坐车来到首府允景洪,预备
参加隔天下午的庆祝大典,由我们黑芝麻小学的学生表演舞蹈,算是橄榄坝
人民的参与。
虽然相隔不远,但妈妈好像也没来过这里几次,东看看、西看看,十足
好奇的模样。
趁上午空闲,我们在市里到处逛。妈妈特别换上了傣族妇女的传统服装
,浅绯色的紧身小背心,外套||乳|白短上衣,圆领窄袖;下穿淡绿长筒裙,腰
间系了条银腰带,分外显得身材苗条与修长;长发梳得光亮,在後脑勺上盘
成发髻,插着把木梳,周围还戴几朵鲜花,看上去就是明艳照人。
我陪着她玩,也借来傣族男子的服装,无领对襟袖衫配长管裤,还用条
白布包缠了头,十足道地打扮,只不过真正的傣族男子,往往身上都有黑色
纹身,这就是我敬谢不敏的地方了。
街上的人拿出水桶水瓢,有的甚至接起水管,气氛热烈地相互喷水,就
连外来客也不放过,妈妈说,这样是代表尊敬客人。我们两个牵着手,在大
街小巷里跑来跑去,躲避着两旁的水花,可还是给打得半湿,妈妈像个小女
孩一样,笑得合不拢嘴。
我问妈妈,泼水节是怎麽来的?她笑着告诉我了个故事。
古代有个传说∶一个作恶端端的魔王,滥施yin威,民不聊生,它抢来七
个美丽姑娘作妻子。姑娘们忍受着魔王的凌虐,决心除掉它,其中,七姑娘
偶然探知,用魔王的头发勒它的脖子,就能置它於死地。於是,一天深夜,
姑娘们灌醉魔王,悄悄拔下它一根头发,把它的头勒下来。但是,魔王的头
颅滚到哪里,哪里就烧大火,却只要姑娘抱起头颅,火就熄灭。七位姑娘便
轮流抱着魔王的头,一年一换,直到腐烂。每年换人时,人们都要给姑娘泼
水,冲去身上血污,洗涤一年的疲劳,这就成了泼水节的由来。
妈妈一面说,附近另一项东西,引去了我的注意力,那是一些青年男女
排列成行,拿着些拳头大小的布包,彼此间丢来丢去。我觉得有趣,就问妈
妈那是什麽?
「那个啊,是丢花包。」妈妈笑道∶「花包里面装的是棉籽,那是我们
族里年轻人表示爱情的信物。丢包的时候,要是小伙子接不住姑娘丢的包,
就把预先准备好的鲜花插在姑娘发髻上,倒过来也是,丢着丢着就有感情了。」
「好像很好玩。」我牵着妈妈的手,拉她起来,「我们也去丢丢看。」
妈妈笑着摇头,「不去,我又不是年轻人,玩那个惹人笑话。」
「胡说,我的好颖姊正值青春美貌,谁敢说你不年轻。」妈妈推辞不过
,终於顺着我的意思,一起加入了那群男女。
我们玩得很开心,只是我的技术不太好,常常漏接,然而,每次我去给
妈妈簪花的时候,都藉故在她耳珠、脸颊、粉颈香上一口,而她也每次都害
得满脸通红,这种恩爱的感觉羡煞旁人,一旁的男女都帮着起哄,当妈妈自
己漏接了,男男女女都嘘着要她也依样画葫芦一番,妈妈最後还是照做了,
却羞得把头埋在我颈边,不敢说话。
众人玩得正乐,不料旁边一辆车经过,却是有人玩得疯了,弄台车来沿
途泼水,大夥儿闪避不及,全给喷得一身湿,一哄而散。我眼见时间差不多
,牵着妈妈的手跑回大会堂,沿途经过闹街,泼水泼得更是厉害,我虽然全
力挡着,还是湿得透了,而在要进会场前,我顽皮心起,顺手在街边拿起水
瓢,哗啦哗啦地,把妈妈也临头浇下,全身衣服全给打湿。
「哈哈哈。」
「你这人怎麽这麽坏!」
「哈哈,我湿透,你也湿透,夫妻俩有难同当,这样才公平啊!」
妈妈大发娇嗔,拼命捶打我背後,我们就这麽一路闹进会堂。
表演的大厅在一楼,而妈妈他们的准备间在八楼,我们搭电梯上去。在
电梯里给冷风一吹,顿时觉得好凉,我把目光瞥向妈妈,这才发现,因为水
打湿了衣衫,素白色的上衣紧贴住肌肤,胸部曲线若隐若现,||乳|沟更是看得
一清二楚,而妈妈的发髻给打散,黏在脸庞,楚楚可怜的美丽,叫人看得都
入迷了。
电梯在六楼的时候人散光,我待电梯升到七楼与八楼间,突然伸手按停
电梯,连同灯光一起切掉。
妈妈惊呼一声,但刚发出口便给堵住,我将妈妈贴着电梯壁,开始吻她
,右手也贴在她胸口,隔着背心短衫,略带粗蛮地揉着ru房。
「不能在这里,人家会进来的,唔┅┅」
「电梯按停了,谁也进不来,距离开始还有段时间,节目也不会马上到
你,颖姊姊,我们玩一下嘛!」
不待妈妈有回答,我迳自搓揉胸部,吻她嘴唇,依照以往的反应,只要
不直接碰触,妈妈就不会有太强烈的反应。
而在黑暗中,妈妈的娇喘声不住响起,我突然有个念头,一面偷偷掀起
妈妈的裙子,一面悄悄半褪下自己裤子,露出挺立荫茎,以极慢极慢的速度
,朝妈妈腿间探测过去。
荫茎与妈妈大腿嫩肉摩擦的感觉,真是舒服;而当gui头抵触到棉布内裤
,感觉到些微湿濡,和妈妈两腿间的热气,一股电流直窜到脑门,我险些当
场就喷射了出来。
这件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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