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良久之后,萧径亭淡淡说道,接着静静说道:“你一路上喜怒无常,喜则春风满面、柔情似水,怒则冷淡漠然、言语无情,说实在的,我真是有些不自然!”
丹儿娇躯微微一晃,小脸一白,双眸顿时一阵无神。小嘴一颤后,马鞭狠狠在马背上甩了一计,便朝前面飞驰而去。
萧径亭脸上顿时浮现一道哭笑不得、无可奈何的神情,飞快地伸出手臂,一把擒住丹儿甩开的马鞭,用力一扯,便将丹儿的娇躯从马背上扯飞过来。
第十六卷第七章毒酒暗害
“你干什么?!”丹儿娇声怒道,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微微有些古怪,美丽的眸子中闪过美丽的光华。
萧径亭却也不理会,一把将丹儿的娇躯放在自己的马上,另外一手伸进了她的胸前衣衫,不顾丹儿的拼命挣扎,细细地在她柔软坚挺的酥胸处摸索,终于找到了一块金牌之类的东西,一把点住她的||穴道,笑着说道:“好丹儿,我等下向你赔罪!你这个丫头,真是让我头疼死了!”说罢,亲昵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后便下了马儿。
走到丹儿的那匹马旁,萧径亭解下了放在马鞍上的那支黄金宝剑。见到丹儿两只美眸便仿佛要冒出火来,不由走上前去,在她娇嫩的粉颊捏了一记,道:“借你这两样东西用一下,待会儿便带着你去见你的跋剑哥哥!”
说罢,萧径亭跃上另外一匹马,朝前面的一千多骑兵队里驰去。
“你带着一千人朝东边的色目国方向驰去,将这封信交给驻守在东边的括大将军!这面令牌暂借于你,拿着他你一直东去,碰到任何人直闯而过!这是陛下亲赐的令牌,谁也不能阻拦你!”将令牌递到那一千人的骑兵首领手中,那人顿时脸色发赤,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良久后,方才滚身下马,跪在地上恭敬接过那张令牌,然后,将封有火漆的信件小心翼翼地放进怀中。
“你带着三百人朝西北方向的牙帐驰去,一直将这封信送到跋玉可汗的手中!这支黄金宝剑也暂借于你,遇到任何人阻拦都先斩后奏!”将宝剑递到后面一个正规军的副将手中,他的表情比起之前那位还要夸张,两只眼睛仿佛要冒出火来一般。
“这是紧急军情,你路上便是一刻也不能耽误!”萧径亭面色严肃吩咐道:“将信送到可汗的手中以后,公主便向陛下请旨,让你连升四级!”
“属下谢过大人关爱,谢过公主厚爱!变粉身碎骨也不能报答!”副将泪水纵横,跪伏在地,连连磕头,哽咽道:“奴才便是不吃不喝,也不敢耽误大人交给的重任半刻时间!”
“看来草原上的官员也未必全部是草莽英雄,中原的官僚风气倒是学得十足像啊!”见到副将感恩涕淋的样子,萧径亭心中暗笑道。
一直看着两队人马如同两道乌云一般片刻时间便从视野中不见,消失在一望无际的草原深处,萧径亭方才朝丹儿的方向驰去。
跋剑身边人多,丹儿若是以原来的面貌进去,人多嘴杂,说不定会传出什么。所以萧径亭花上片刻功夫给丹儿改变了容貌。”
“好丹儿,我现在便带着你去见跋剑,不过还是要点住你的||穴道的!你要是生气,等下狠狠地打我几记吧!”萧径亭拉着丹儿骑着的那匹骏马,便朝跋剑的大营走去。
不过他没有解开丹儿的||穴道倒是有深层的考虑。要是解开了||穴道,看来就仿佛是丹儿自愿和跋剑叙旧接触的了,而要是被点住||穴道,则看来像是被逼迫的一般,使得丹儿在跋玉那边也留了一条后路。
“大王子,中原人诡计多端,最不可信!而且,这次跋剑篡位便是有了中原武人的帮忙,您这样做无异是引狼入室啊?!”跋剑的中心帐蓬周围没有一个人,帐蓬里面便也只有跋剑和那个亲信老者两人。
“而且,如此非常时期,整个草原都是跋玉那贼子的大军,在团团包围中,他们几人如何能够过来!”老者见到跋剑处于深思中,不由目光一狞,接着说道:“很有可能,他们便是跋玉派来您身边,靠着你们之前的关系取得您的信任!”
跋剑眉头皱起,问道:“那他们接近我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自然是殿下您身上的那块传位玉玺了!没有得到它,跋玉便一日不能真正做上突厥的可汗!”老者目光一转,接着说道:“跋玉千里追您,为的便是这块汗位玉玺!而且他害怕您到了最后关头会拼着性命不要和这块玉玺同归于尽!所以,派来一个熟人到您的身边,窃走您身边的玉玺,最正常不过了!”
见到跋剑依旧不说话,老者接着说道:“殿下您可知道,跋玉那边还有萧剑府的人在帮忙!而萧径亭,在中原的时候就曾经救过萧剑府的人,在江南的时候,萧径亭和萧剑府的府主的关系更是非常密切!”
忽然,外面传来一串紧密的脚步声,两人顿时安静不语。
“禀报殿下和国舅,刚刚从中原来的那个武林人士好像带着一个女子飞快从人群中离开,那个女子到现在都没有出现!”那个士兵顿了顿,接着说道:“而且,那个女子,好像依稀便是丹儿公主!不过很快从人群中消失,小的也没有看清楚!”
“你去吧!”老者吩咐道,面上的神情更加阴沉,冷冷一笑道:“殿下,丹儿公主可是跋玉的人啊!”
跋剑眉头微微一动,接着又微微一笑,朝那老者说道:“那依着舅舅的看法我应该怎么办呢?!”
“杀了!”那老者的声音顿时变得阴毒起来,道:“这个时候宁可错杀,也不可疏忽!而且,他们外面带来一千多兵马也可以为我所用!”
“哦?!”跋剑似笑非笑一声,道:“但是他们武功都非常高强,我们带来的这几千人中,没有一个人能够杀得了他们的啊!”
那老者依稀便是跋剑的舅舅了,听到跋剑的话后,顿时涌起一阵被压抑的狂喜,好像顿时跪倒在地,道:“那样,臣愿意为王子效劳!等下您只要假意和那两个中原武人亲近,劝他们喝酒吃肉!我们事先便在酒水里面放上毒药,任他武功再高也没有用!”
跋剑又道:“他们是武林高手,对待饮食自然是极度小心的,要是先在酒水中下毒,一定会被他们发现的!”
老者面上的神情顿时变得得意起来,道:“殿下不用担心,老臣身边恰巧有一只宝壶!外面看来是一只普通的酒壶,但是里面却是暗藏机关,平常倒出来的都是好酒,另外一边却是藏有毒药!只要不经意间在壶柄上小心轻轻一按,倒出来的便是毒酒了!”
“殿下先和那两人饮上数杯,然后趁他们酒意浓的时候按下机关,倒出毒酒毒死他们!”老者接着说道:“那个时候,就算两个中原人比狐狸还要狡猾也必死无疑!”
跋剑目中闪过一道复杂而又沉重的光芒,轻轻叹息一口,道:“那样,舅舅便去准备吧!”
“殿下,是萧先生来了!”萧径亭走到跋剑的帐篷前,便有一个侍卫在外面大声禀报。
“萧兄!快请进来!”跋剑当下从帐篷中迎出,面色惨白中却带着潮红,好像是心情激动的缘故。
一直走到帐篷中间,萧径亭方才说道:“丹儿也来了,不过现在我们说的话不能让她听见,只有等下让她进来了!”
跋剑待萧径亭坐了下来后,方才坐在了榻上,朝萧径亭笑道:“当初萧兄在江南的时候,丹儿妹妹便也在江南,那个时候我便想,或许丹儿也逃不脱萧兄的魔爪,要赶上她师妹的后尘了!没有想到还真是让我猜到了!”
接着,跋剑又轻轻一笑,道:“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丹儿了!当年,我母亲对不起她们后,我便也觉得没有脸面面对她们了!”
萧径亭微微笑笑,也不说话。
“想来丹儿已经将我们兄妹间的恩怨告诉给你听了!”跋剑面上一悲,道:“所以,虽然跋玉他起兵篡位,追杀我千里!但是我心中只有悲凄,却是没有多少怨恨!真的!”
萧径亭顿时皱起眉头,道:“跋剑兄!我虽然知道跋玉势大,但是也绝对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快便篡位成功。你的父亲,还有那些臣子也都不是等闲之辈啊!”
跋剑目中闪过一道怒色和无力,道:“萧兄啊!他们的势力真是你想象不到的大!父汗和我早就料到跋玉会反,也做好了准备!虽然,跋玉的十来年经营已经有了不少的亲信和党羽!但是比起父汗,势力却是要小上许多啊!”
“但是!等到他开始进攻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他的势力是这么的惊人,那些个绝顶高手仿佛是瞬间从地下钻出来的一般!我和父汗手下的那些高手比起他们便仿佛小孩一般,瞬间便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而且,而且他的攻击便仿佛是狂风扫落叶一般,在那一天一些将军和大臣纷纷倒戈,一些忠于父皇的纷纷毙命!仅仅只用了半天多时间便在金帐中逼得父汗退位!”
萧径亭闻之,顿时长长地吸了一口凉气。这不是跋玉的表演,而是方召疾,或者说是方剑夕的势力表演啊!甚至可以说是他们在大武造反之前的一个演习而已。但是就是这么一次练兵,便显得那么惊人。那他们手中隐藏了几十年的实力真是大到了惊人的地步了。难怪大武的皇帝这么忌惮了,就算方召疾露出造反的爪牙,方剑夕嚣张之极,也是不敢有什么动作。
“我当时看到无数的中原高手从那边络绎不绝地北上,也不知道有多少批!”萧径亭神情凝重,道:“我当时心中便焦急,抄着小路马不停蹄地赶到草原,没有想到还是晚了!”
“父皇年纪大了,为了保住那些亲近的人,还有我突厥的一些栋梁大才!在无计可施下,便让位给了跋玉!而且当场自尽,不愿意做傀儡太上皇!”跋剑紧咬牙齿,泪水从目中滑下,道:“但是父汗在退位之前用计让我偷偷离开了牙帐。而且,将传位玉玺交了给我!”
说着,跋剑咳嗽了几记,面色惨白,浑身无力,已经是病得极重了。
目光落在外面黑夜中那些凄凉萧瑟的帐篷,跋剑长长吸了一口气,道:“我当初从牙帐出来的时候,带了一万多人。但是千里追杀下来,现在仅仅不足三千人了!而且,中间没有一个是逃跑的,全部是壮烈战死的!一直到现在,没有了粮草,马匹也差不多杀了一半!但是,仍旧没有一个人中途离开的!”
跋剑的面色顿时变得坚毅起来,目光紧紧盯着萧径亭道:“所以,作为他们的主子,我一定会誓死和跋玉周旋!也要千万百计保护住他们宝贵的生命,铲除他们身边一切的危险!就算我死了,也不让玉玺落在跋玉的手中!”
“殿下,酒宴已经准备好了!”忽然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道:“国舅让殿下和尊贵的客人前去赴宴!”
第十六卷第八章计中有计(1)
跋剑劲削的眉毛不由稍稍动了动,接着朝箫径亭轻轻叹息了一口,道:“箫兄,我们一起去用饭吧!也带着丹儿一起去!”
箫径亭点了点头,接着走到外面,到隔壁的帐篷里面。
丹儿此时正被箫径亭点着||穴道!坐在帐篷的毛皮上。尽管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但是脸上的愤怒,确实表露无疑。
箫径亭看着丹儿睁大的美眸,紧紧咬住的小嘴!不由上前,对着她红润的小嘴轻轻吻了一口,接着轻轻揉了揉丹儿已经僵硬的下巴,在她耳边调笑道:“人的身体和神经看来真是非常奇怪的!你的脸部也几乎不能动了,但是还能够将怒火表达得清清楚楚!”
丹儿虽然想用力将自己的眼睛睁得更加大表示自己的怒气,但是一股桃花般的嫣红却仿佛蒸汽一般笼上脸蛋!
“我将你||穴道解开!你不要逃走,也不许大叫,好不好?”箫径亭接着说道:“你要是答应,就用力的睁大眼睛!”
丹儿顿时瞪他一眼,接着眼睛睁得大大的!
箫径亭顿时有些为难的看着丹儿,郁闷道:“嗯!是有比较大!但是还没有刚才你瞪我的那下大!或许丹儿眼睛比寻常女孩大多,所以就算不瞪也是现在这个样子的!那我到底是解还是不解呢?”
丹儿眼睛撑不到那么久,不由眨了眨!接着用力一睁,而且还顺便狠狠白了箫径亭一眼!
“啊呀!知道了。知道了!”
箫径亭赶紧点头道:“你这一瞪,眼睛白的部分比黑的部分多!我有完美主义情节,就是这么一段白眼球的情景落在我的眼睛,也大煞了风景!”
接着,箫径亭手指一扫,,便解开了丹儿的||穴道!
丹儿||穴道得解,当时穿着小蛮靴的玉足狠狠抬起,对准箫径亭的脚狠狠跺下!
跺下去后,还使劲用靴子磨了磨,接着,丹儿趾高气扬的抬头看箫径亭的反应!
“丹儿,脚底板疼不疼?”箫径亭关切道!
“哼!”丹心受挫,不由冷道:“怎么的萧,半年多不见,你怎么诙谐了?”
“是半刻,不是半年!”箫径亭顿时正经纠正道:“半年多不见的,是说剑那小子!”
等着箫径亭和丹儿走进了酒宴帐篷的时候,跋剑和那个称为跋剑舅舅的老者,已经坐在各自的位置上面!
“妹妹!”见到丹儿进来,跋剑顿时站起身子,憔悴的脸上露出难得的欢喜。
丹儿见之,神情稍稍有些异样,点了点头,并没有喊跋剑作哥哥,而是径直走到一个位置上自己坐了下来。
萧径亭也跟了上去,坐在了丹儿边上的那个席位上。
“拉古扎舅舅,几年不见,没有想到你变年轻了啊!”丹儿的美眸转到那个老者的脸上时,顿时露出一道艳如桃李的微笑。
那个称为拉古扎的老者,神情稍稍有些尴尬。点了点头,道:“没有想到,在这个场合见到了丹儿!”
“是啊!”丹儿冷冷一笑道:“我对您的记忆,便是在小时候您带头害死我娘亲那年了,您做了那么坏的事情,怎么也有看到报应啊!看来,天道报应这一说,也是那些坏人说出来骗人的,让别人做了好人,使得他这个坏人当得如鱼得水!”
“你说是不是,箫先生!”丹儿美眸一转,顿时落在箫径亭的身上,娇滴滴问道。
箫径亭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道:“而且这个精神,你从小就已经领悟到了!”
“你这是说我坏咯!”丹儿娇声说道。
“够了!”拉古扎顿时一声大喝,道:“这是非常时刻,不是来看你们打情骂俏的!”
“糟老头,你有本事!你也生得跟萧先生那么好看,那就算你七老八十也还是有美女和你打情骂俏,也用不着这么妒忌!”丹儿丝毫不让回嘴道。
跋剑两边都不好得罪,唯有将求助的眼神朝箫径亭望来。
“好了,我们开始说正事!”箫径亭朝丹儿望去一眼,接着拿起筷子,对着席前的菜肴看了一会儿,发现都是荤味,并没有一样素菜。
跋剑细腻,看到后朝箫径亭道:“不好意思箫先生,我们千里逃难,蔬菜都已经吃完了!只剩下马肉牛肉和一些猎物了!”
“无妨!”萧径亭挑起一块放进嘴里嚼嚼,没有嚼出毒药,不由点了点头道:“不错,美味得很!”
“好,开始说正事!”拉古扎沉声道,接着朝帐外一声呼喝道:“你们去将四位职衔最高的将军请来!”
跋剑顿时惊讶,因为他这次摆的是家宴,仅仅只是在场的四个人而已!而且有些事情,也不方便让外人知道,虽然那些都是自己的属下。
但是,拉古扎终究算是他的长辈!他已经叫出口了,跋剑不好意思再驳回了!所以等到帐外的兵士进来请示他的时候,他便也点头同意。
“殿下,既然请了这些将军,那是不是也将您府中那些中原来的高手,也一起请了,不然他们或许会有想法!”拉古扎道。
跋剑想了想,点头道:“有道理!那便让四位府上的师傅也一起过来用席!”接着,跋剑转头朝箫径亭望来道:“先生,您手下有几个人,是不是一并让他们进来!”
“不用了!”箫径亭摇头道。
片刻功夫后,四个穿着铠甲的武将先走了进来,先朝跋剑和拉古扎行礼,但是对于丹儿便仿佛没有看见一般,也不行礼,也不招呼!
“真是机灵!”箫径亭注意到这四个武将看到丹儿的瞬间,脸上的表情显得非常的惊诧,但是瞬间便不见了
很显然可以看出,这四个人是认识丹儿的!而且也知道丹儿是他们主子最大的敌人跋玉的亲妹妹!
不过在这等场合,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装着什么都没有看见!而背后是否湿漉漉了一层,就是回帐以后的事情了!
“怎么不见过丹儿公主?”跋剑朝四位武将笑道:“丹儿公生虽然和我不走一个母亲,但是从小的关系就非常亲密!”
“奴才见过丹儿公主!”四人这才朝丹儿拜下行礼。
而等到箫径亭的时候,四位武将只是抱了抱拳头招呼一下。
又过了片刻功夫,四位穿着中原服饰的剑客走了进来,四人穿着青色的长袍,都留着飘逸的胡须,气势非凡,走起路来仿佛脚不沾地。
“是高手!”箫径亭不经意的看了四人一眼。
刚才那四个将军进来的时候,虽然步伐威武,形象也彪悍,但是很明显,无论是眼睛里面和表情里面,都透着一股不安和疲惫。
但是这四个剑客,却依旧面色红润,表情平淡!
“见过殿下,国舅!”四人稍稍躬身拜下后,便也没有朝不认识的人招呼,径直走到刚刚摆好的席位坐了下来。
跋剑一摆手道:“诸位的面前.都有一小壶酒,喜欢喝便自己倒!本来咱们突厥人喝酒,就是不讲那么多礼节的!但是后来成立了朝廷后,受到中原影响太深,喝俩也变得繁琐起来!今/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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