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缎明烛,顾廉端坐上位代替了父母之位,主婚人是老管事,院里有头有脸的管事和护送顾海回来的将士都出席了简单的家宴,苏鸣也位列其中,对着打开的门口翘首以望。
顾海从容走过外屋转角时,迎面便见到了盖着头巾由喜娘搀扶来的新娘子,没来由的微微一抖,气息顷刻便乱了。大红的丝料上绣着金银花藤和展翅的凤凰,虽然衣袍略宽大,却不妨碍顾海从那款款碎步中窥见到美人曼妙的身姿,空气里似有若无的漂浮着淡淡的橘花香。喜帕下露出的尖尖下巴如荷塘里的花苞一样叫人看着欢喜,那搭在喜娘小臂上的手儿纤长细嫩,在昏黄的光线下展现出脂玉一般的温润细腻的色泽。
顾海的双眼锁定着那个慢慢走进的身形,甚至没有觉察自己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收敛了凛冽之气,唯恐吓着那个娇小的人儿。
两人终是在门口对上了,喜娘将新娘子的小手交给了新郎,顾海如愿以偿的牵过那只柔荑,软嫩细滑得好似内酯豆腐一般?难怪叔父们都那般紧张着娘亲,顾海小心翼翼的包裹着那只小手,生怕捏痛了柳真真。简单的仪式後便是新人的敬酒,偏偏顾海丝毫没有想放开柳真真的意思,苏鸣看着顾海那张不知道是不是被喜服映得微红的脸笑起来,拍着他的肩膀提起酒坛,陪着顾海开始一桌桌的灌酒,结果顾海不过喝了几口过了过酒瘾,苏鸣却是喝的微醺了,还坚持送两人去新房。
从被顾海牵起的那一刻起一直到入洞房,柳真真的手都被男人温柔的包裹在手心里,由他拉着一桌桌的敬酒,眼前只有透着灯光的红盖头,耳边却听得见男人们肆无忌惮的插科打诨。她知道顾海有个好弟兄在帮他们挡酒,那个人似乎很受欢迎,性情豁达酒量也好,来者不拒的喝,眼看着酒坛就一个个空了,放倒了一片人後还嘟囔着要送他们去洞房。
最後是顾海一手牵着柳真真一手扶着苏鸣去了,打算让苏鸣暂住在侧厢房里。
“哥~我要看新娘子。”苏鸣一路上都这麽嘟囔着,“我都喝了这麽多酒了,我要看嫂子,要是嫂子不好,我们就自己回去~”
顾海哭笑不得得把他往院子里拉,不想叫别人听见这话:“好好,我们进屋去看。”
苏鸣得了回应就老实由着四哥拉进了新房里,乖乖坐在凳子上等着看新嫂子。顾海低声询问柳真真的意见:“你别依着那混小子,不想的话,我们就不管他了。”
苏鸣虽然喝的糊里糊涂了,但是耳朵还是那麽尖,他老实坐在凳子上委屈的嘟囔:“嫂子,我都帮哥挡了好多酒,我长这麽大还没喝过这麽多酒呐。唔,我喝得好难受都还在喝的。。。”
这话听在柳真真耳里忽然就想起了以前的弟弟们,心软软的便点了点头,轻声“嗯~”了下。苏鸣立刻像小兽一样来了精神,两眼亮晶晶的瞧着顾海抬手取下了缀满金穗的喜帕,露出柳真真那张娇美含羞的小脸。
就顾海而言,第一眼看到柳真真会欣喜,纯粹是因为男人对美色的喜好,即便他在京城看遍!紫嫣红,也不得不承认她恍如天人的美貌。只到他胸口的小女人仰着小脸看他,温暖的光照在她脸上,映衬得一双美眸如初春浸满落英的湖水一般迷人而清澈,脸颊上淡淡的红晕让人瞧着忍不住想要尝一口滋味,他也顺从本能的俯身吻了吻美人儿的小脸。
害羞的柳真真忍不住偏了小脸轻笑,眼波流转间对上了苏鸣怔怔的双眼。那个如温驯犬类一样坐在高脚凳上的少年,俊脸通红,傻乎乎得看着他们两人,四目相对时,柳真真没有错过那双温润的眼睛里的羡慕。而曾经号称京城里女子无人敢与之对视的苏鸣却头一回主动别开了眼,感觉双耳都火辣辣得热着,也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别的缘故,他扶着晕乎乎的脑袋跟顾海告辞,摇摇晃晃挑了件离这儿最远的厢房去睡觉。
“哼,算这小子识趣。”顾海低笑着搂着柳真真,轻松抱起她走向了内室。
顾海将柳真真小心放到床上,也不急着做事,只是拉着她的手细细端详着,一直看到柳真真羞得无处可躲,轻声低语:“可是夫君不满意真儿,怎的这般瞧着也不吭声?”
“怎麽会,你甚合我意。”顾海笑道,将她拉进怀里抱住,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又说:“我是个粗人,做事不知轻重,也没有过女人,等会,等会行房若是叫你不舒服了便尽管说,不要憋在心里晓得吗?”
“恩,真儿晓得。”因为顾海到底是头一回还是有些拘谨,这话也是挨着柳真真耳边说的,那热乎乎的气息叫柳真真直往他怀里躲,被男人抱得愈发紧了。
顾海捧着她的小脸开始一点点亲吻,空出来的手则一件件脱去柳真真的衣裙,每脱一件就要停下来好好瞧上会,待到柳真真浑身只留着一件小肚兜折腿跪坐在锦被上时,他那儿早已高高顶起,硬得发疼了。
大红的锦缎棉被上乌发披散的美人羞红了小脸,全身上下只留一片红艳艳的小肚兜欲盖弥彰得遮着一对饱满鼓胀的奶子,大片雪白的肌肤便明晃晃得露在外面,而那肚兜上的图案偏偏是副yin秽不堪的春宫图,叫男人看得两眼通红。
顾海抬手去摸肚兜料子上那凸起的两个点,才触碰到就听柳真真嘤咛一声浑身微颤,他眼底墨色愈浓,用麽指和食指隔着丝料捏住那颗微硬的突起轻轻揉搓着,瞧着柳真真看向自己的美眸里水雾迷蒙,动情的女子欲说还休的楚楚神色看的他上火。
顾海伸长手将柳真真捞入怀里,隔着肚兜握住一只大奶子揉搓着,不是捏一下奶头感觉着她的微微一颤,同她耳语:“这小奶头可是日日都硬着的?”
柳真真虚拉着男人的大手,只是摇头。
“可喜欢叫人这麽捏它?或者这般搓?”顾海边说边做,轻搓那奶头时惹来柳真真娇媚的低吟,他便是已经不需要答案了,“你喜欢的。”
这般只是玩弄一只娇||乳|就让空房已久的柳真真浑身酥软,轻喘吁吁了。她茵草绒绒的私|处早已呈现在顾海眼底,却不必那对雪白高耸的奶子来得惹人注意,是以,当春水沾湿了顾海了裤子,让男人觉察大腿内侧的一片濡湿时,方知小女人早已动情,准备好了他的进入。
於是这才扯掉那碍事的小肚兜,也不给盖被子,就让柳真真那般仰面躺着,自己盯着那具起伏有致的胴体,利索地脱去衣裤,挺着!面杖般粗长的棒棒覆了上来。
滚烫的rou棒才贴上柳真真的小腹,就令她浑身酥软,檀口里发出轻轻的哼叫,以她与男人交合的经验看,顾海的rou棒足以填满整个花径後捅入宫腔,完完全全的深埋在她娇嫩柔软的小腹内。
事实也确实如此,等顾海终於将整根rou棒都插入柳真真体内里,身下的锦被早已湿了几回,这个小女人竟是如此敏感多汁,才没入了巨大的前端她就小小高潮了一次,在他努力顶开最里面那张小嘴时更是频频尖叫大股喷着yin水,原本就紧实的甬道更是死命绞着他的rou棒,好像要挤出那些||乳|白浓浆一般。
柳真真数次高潮後已有了饱足感,可是对於顾海而言夜才刚刚开始,过长的尺寸让抽插一回合的快感和酥麻几番加倍,柳真真只觉得那段日子在宫里忍耐的干渴终於被填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才能完全的滋润身心,叫人愉悦至死。
顾海头一回尝到女人的滋味,自然是不肯浅尝辄止的,柳真真早已不是处子,受了男人们在床上的调教,更如吸人精血的妖精一般缠得紧,两人棋逢对手各偿所愿,一夜交合自是风月无边,春意盎然。
☆、28别意与之谁短长上
不论何时但凡是同男人睡在床上,晨日里都不是自己醒过来的。柳真真半睡半醒间便觉得身上似乎压着什麽,并非是压迫得沈重到无法呼吸,就好似盖了数床被子似的,朦胧的意识里知道准是早上格外兴奋的男人覆身上来,却是一时不知那人是谁。好在她习惯地哼哼顾郎,出不了差错。
顾海昨夜才头一回尝到女人真正的滋味,整晚梦里都在同那个娇柔的美人儿颠鸾倒凤却是不解馋,一早醒来忍了又忍还是经不住鼻间那萦绕的女子体香,起了欲念。柳真真是被男人搂在怀里睡的,赤条条的两人紧贴在一处,顾海四下抚摸那具滑嫩女体时内心依旧紧张,觉得自己好似登徒子一般,另一面却又理解那些男人们为何这般爱调戏女子。
细软无骨的小手如何能和男人骨节粗大布满薄茧的大掌相比,那身子嫩得能掐出水来,光是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就让人心思荡漾更不要提那最讨人喜欢的两只大奶子,一摸着了就舍不得放手。只是这样就已经能满足顾海的欲望了,若是能叫底下那滑腻紧致的小口再吸上几口自己的壮硕,那滋味就跟打了胜仗後尽情喝酒吃肉一般痛快。
他将柳真真脸颊上的发丝都撩到耳後,看着那熟睡的美人不自知的扬起了嘴角,原来世上还有事情是同打仗一样叫他一想到就兴奋不已,这麽娇小柔弱的女人居然有这般大的能力。
顾海低头只是想亲一亲熟睡的夫人,却不想唇上传来的美妙感触勾起了昨夜脸红心跳的回忆。血气方刚的男儿如何抵得过这种诱惑,更遑论这美人身上已经烙上了他的印记。
奶头上传来的大力允吸让睡得迷糊的柳真真娇声低吟起来,男人火烫的手掌揉搓了她身体的每一处,硕大的前端顶上了微微开口的小缝,一点点带着不可忽视的存在感挤入柳真真的体内。
她睁开眼,含着水雾得看着上方的顾海,随着男人粗长棒棒的缓缓深入,不由轻声哀叫着。苏醒的身体软得动不了,欲望却格外诚实,滑腻的yin水涓涓流淌,顾海低头在她耳边沈声说道:“小东西,怎麽这般多的水?”
热气哈进耳朵里酥酥麻麻得叫人想躲,可是身子几乎是被体内那根尺寸惊人的rou棒钉在了床上,小腹里滚烫滚烫的,又痒痒得叫人难受,柳真真的难耐都被顾海收入眼底,他憋着不动只盯着身下那忍不住扭腰摆臀蹭着自己的美人儿,要听她小嘴里的话:“怎麽了?”
“夫君,难受,真儿难受~~”柳真真环着顾海精壮结实的腰,扭着腰让花||穴儿左右蹭着那rou棒止痒。
“小可怜,哪儿难受了?”顾海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怜爱的低头啄着那小嘴,还是继续逗她。
“||穴儿,||穴儿痒死了。”柳真真知道男人想要跟她玩什麽,便同他撒娇:“好哥哥,插我呐,真儿里面都水汪汪了。”
看着眼里几乎泛出泪光的美人儿可怜兮兮的在身下求着自己使劲操,是个男人都会憋不住的,顾海也不再忍着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柳真真攀着男人的肩,开始还是娇媚的呻吟,到了後面承受不住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便带上了哭音求饶:“嗯啊~不要了,爷,不要了。真儿受不住,呜~太多了,嗯嗯~~不要了,真儿要死了,爷,求您了,呜呜呜~~”
“这麽些功夫就受不住了,恩?”顾海轻松抱起柳真真让她面朝自己坐在自己身上,把那两条长腿盘在腰间,就这麽自下而上的狠狠顶撞起来,原本就插得很深的rou棒几乎次次都顶上宫腔的内壁,让柳真真愈发哭叫起来。
“乖,再忍会,乖。”顾海吻着柳真真脸上的泪,动作却是不停,两人交合处已经湿漉漉一片,柳真真早已算不清自己喷了几回yin水,只是无意识的哭吟着,每回同男人们交合总是叫人又快乐又痛苦,一次次美妙到升天的高潮都伴随着濒死的体验,就像是蚀骨的毒,明知其可怕却无法戒掉。
顾海滚烫的jing液一次次冲刷着敏感的宫腔内壁,柳真真都要怀疑那儿那些浓稠白液
已经融化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生生要将她化作一滩水才是。
顾海已是一副餍足的摸样,却不急着出来,他一手揽着软烂如泥的柳真真,一面挺身去打开床头木匣子,让那尚未完全软化的棒棒堵得更里面。打开的木匣里面是热气腾腾的一排粗长玉势,黑红的质地,雕刻得如男子棒棒一般,连两颗卵蛋和青筋鼓胀都一一呈现出来。顾海直接取了最粗壮的一根替代自己填入小妻子的私|处,然後熟练的用缎带系好固定在柳真真腰上。
这东西以往顾风他们只是用作闺房调情,并未让她这般整日含着,是以柳真真对於肚子里戳着这麽一根硬邦邦又烫呼呼的东西很有些不适应。顾海却将她抱到膝上一面揉着那两只大奶子一面抚慰她:“小家夥要听话,乖乖夹紧它,知不知道?我日後忙着行军打仗,总是要委屈你独守空房,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别想着其他野男人了。”
“人家没有想野男人。”柳真真嘟着小嘴打他。
“可别的男人都惦记着,一不留神就有男人往你肚子里灌种,怎麽样被野男人操得爽不爽?”
柳真真此时正歪着头靠在顾海的肩膀,勾着他的脖子享受着双||乳|的按摩,听了他的话俏脸微红,轻声道:“陛下他整日得欺负人家,真儿好想你们呐,差点以为就见不到夫君了。”
“看来为夫该给你打一副贞操带好好管住你这个小浪||穴,里面再给你塞根大rou棒堵得满满的好不好?”
柳真真害羞的点头,换来顾海的低笑:“倒是个懂事的宝贝儿,来,我们先去给老祖宗敬茶。”
柳真真两只脚才着地就忍不住浑身发软,私|处那儿顶着的棒棒就好似有个男人时时刻刻都在操她一般,如何走得好路。偏偏顾海不肯依她,揽着她的腰带着走,每走一步那硕大的gui头就会在里面四下磨蹭,素来敏感的柳真真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尚未出院门边低叫着抓紧了顾海的手臂泄了一回。
从顾海的院子去太极殿还是有段路的,柳真真潮红着小脸颤巍巍得小步走着,等到了太极殿跟前,亵裤已经湿透,汁水顺着大腿内侧淌到鞋里,几乎要一步一个湿印了。
然而侯在厅里的老管事却告知他们,新人们的心意老祖宗心领了,如今繁文缛节当省则省,还望两人恩爱有加早生贵子。
柳真真本以为是要这麽再走回去,却是被顾海拖进一处无人的院子里,光天化日之下便就地正法了几回。原来他早已被柳真真一路似有若无的娇吟和高潮时得媚态给撩拨得欲火焚身,硬是找了地方泄了火才横抱着几乎脱力的柳真真回到自己院里。
作家的话:
果然写完又是23点50了~~
☆、29别意至於谁短长中h
这样的缠绵後柳真真自然是无力走路的,两手环吊着顾海的脖颈,由着男人这般横抱回去。顾海的个子是四兄弟中最高的,所以柳真真被他这麽抱着视野里的景色也更为开阔,她像只小雀儿似的靠在男人耳边开心得说着自己的新发现。
“呀,原来树顶的花才开的好看呐~”
“海,你看你看,那上面有只鸟窝哦~”
“大鸟飞回来了,是要给宝宝喂吃的吗?不知道我的宝宝在干什麽呐。”
“海,你看过阿礼和阿狐没?”柳真真低低地问,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低落,偏头来吻她,“没有看过,他们长得像不像大哥他们?”
“嗯,像的,阿礼的眼睛很像风,阿狐笑起来和林特别像。”说起了孩子,柳真真的神色分外温柔,顾海忍不住一再吻她,孩子气的说道:“我们也会生宝宝,最好像你多些,招人疼,像了我就整天闹心。”
柳真真嗤嗤笑着:“估摸着还是像你多些,男孩儿没省心的。”
“没事,等给他们找媳妇了,就好好挑个制得住他们的。”
“好啊,那你也得看看挑的儿媳合不合意呀。”
“哈哈,我的儿子定是像着我,有对大奶子就成。”顾海咬着柳真真的耳朵,一手抱着她,一手在她胸口揉捏了把,“像你这般的奶子,准叫人迷死了,是不是?”
“呀,坏人~色胚~”柳真真环着顾海的颈脖娇嗔,身子却在一阵阵得发软,她附在男人耳畔喘息:“你又弄得人家流水了,讨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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