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眉像极了你,勾人得紧。我总是想,若生的是个女娃儿,我就得夜夜亲自率兵守着她的帐子才能安心,这般祸水,世上唯你一人已足矣。”阿苏勒这般说着,替她接了绳索却不肯打开那镣铐,“这是荡妇的标志,你得乖乖带着。瞧瞧这对奶子,沈甸甸的,又白又大,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摸过亲过捏过了,现在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八宝会这种地方你也敢来,呵,还是同你名义上的公公们一起来。小真儿就这麽想要男人,给小叔子生了孩子不算,连公公都不放过,你给他们生了几个儿子了?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恩?”
阿苏勒带着怒意,扶着美人的细腰再次开始抽送起来,粗壮的rou棒把那可怜的小口儿撑得如鸡蛋大小,抽出来时连带妖艳的媚肉也翻露开来,糜白的汁水糊满了两人交合之处,不住往下滴淌着,情欲特有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柳真真开始还抽抽噎噎的哭吟几声,到了後面只能不住地喘息着,浑身香汗淋漓,隆起的小腹昭示着一股又一股的浊精灌满了那娇嫩的小子宫,捂着小腹的手心依然能感觉得到体内那根巨大rou棒进攻的蛮横力量。过多的jing液在女子一次次潮吹失禁时溢了出来,顺着细嫩的大腿流到跪着的膝盖处汇成一小汪yin靡的水洼。在柳真真萌发出自己真的要同那时一般被这个男人操昏过去时,在男人再次喷射浓精时失去了意识。
作家的话:
嗷嗷,最近真是挤着时间在码字啊啊啊啊!!!
☆、64踏破千山为佳人,红尘乱、痴情长下
见到怀里的美人昏睡过去,阿苏勒无奈地笑笑,低头亲她:“这麽多年了,你怎麽还和当年一样娇弱。小真儿,你没变,真好。”男人依旧充满欲望,she精後依旧粗硬的棒棒毫不客气的盘踞在女子娇嫩紧窄的私|处,蠢蠢欲动,可是阿苏勒喘着粗气抽出rou棒,看着自己浓白的jing液一点点从那张合不拢的小嘴里流出来。
他射得很里面,又多又浓,这流出来的还不到他灌入的十分之一,莫名有些自得的阿苏勒十分满意地搂住了柳真真,也不在乎那浪费了的精水,将她抱住躺进了被窝里,没有再动。他嗅着柳真真的长发,把脸埋入她的颈窝,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那份久违的香气,还是记忆里遥远而熟悉的味道,会让他想起初生小羊羔,那软软的绒毛被太阳晒过後透着淡淡的奶香,令人放松而愉悦。
同柳真真欢好一事,对於阿苏勒而言不做个十天半个月是完全不够的,可是他更喜欢在自己卖力抽送时听见那张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呻吟,软着嗓子说着他爱听的话,梨花带雨地求饶,那样动听的吟哦就是战鼓一样的存在,令男人们热血沸腾,死战到底。他更加认真的嗅着,想要嗅出奸情,嗅出其他男人的肮脏,可是什麽都没有,怀里的小美人只有纯纯地,好闻极了的体香,若不是当年苏娜赌咒发誓,若不是近年一再的确认,他怎麽肯信这个床笫间依旧怯生生的美人儿会任凭自家小叔弄大了肚子,还乖乖撅着小屁股任老头们轮流奸yin上一整晚。
他确实清清楚楚的知道,那chu女似的粉嫩小||穴里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根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rou棒先後造访过,有的只插过一次,有的一日就要狠狠捅上好几回,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个小洞眼;而那个曾经孕育过他长子的小子宫里更是次次都被灌满热气腾腾的浓精,连小小的菊眼和不住嗯嗯啊啊的小嘴都会被装满jing液。这具新雪似的白嫩身子在无数个夜晚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一对原本玉桃子似的雪||乳|如今被男人们揉捏成了白兔似的两大团奶子,随着她摇曳的步态,晃得人口干舌燥。圆圆的小屁股也被男人们疼得翘翘的,得了无数滋润的少妇愈发丰美多汁,艳若春菲,只想叫人抱进红帐里一享春宵。
明知有不少男人玩弄过柳真真,阿苏勒还是恨不了这个美人,被人强行奸yin就罢了,但是她几乎让顾家的男人都睡遍的事实实在令他恼火,尤其连当年曾与自己谈判的顾廉都插了一脚进来,着实叫他大为光火。也不知道那时答应顾廉带柳真真离开後,那老不羞的是不是就已经勾引了她,半强半哄地占了她的身子,一想到自己把美人拱手相送,让她被顾廉一路奸yin玩弄到顾家,阿苏勒大有吐血三升的冲动。
他平息着怒意,看着怀里依旧不知人事的美人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一只饱胀的奶子也合眼小憩起来,直到被门外的争吵声弄醒。一同醒来的还有柳真真,她才朦朦胧胧睁开眼,就被男人低头吻住了,男人的舌在她的小嘴里攻城略地,消耗着她原本就不多的体力。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不过这些侍卫都是他带来的亲信,即便听的外面兵器相击声不绝於耳,阿苏勒也浑然不觉,直到隐隐听见了格鲁的声音後,才用北陆话唤了他一声,外面一下便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门从外面打开,有脚步声向卧房这边走来,柳真真推着重新亲吻自己的阿苏勒,努力伸手想放下帐子,可惜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当格鲁无奈地走到卧房里,就看见大君披着薄毯勉强盖住一个女子,正在做那激烈又销魂的事,因为角度问题,他只能看见最靠外侧的薄毯下露出的一只玉白小脚丫,五只脚趾时勾时伸,还伴着那低呜的哼哼声不时踢蹬。格鲁不可置否得扬了扬眉,按理说大君玩女人他们这些下属是不该议论的,可是就刚才外面那两个中年男人所言,那女子不过是个豢养的家娘,充其量也就是美貌和床上功夫不错,真这麽值得大君带了侍卫大老远地赶过来在别人家地盘上强抢民女?
格鲁挠挠头,跟阿苏勒汇报了下外面的情况,说是两边没谈拢,那两人身手又极好,侍卫们一个没拦住让他们闯到这里来了,惊扰了大君。外面人会处理好的,请大君息怒。
阿苏勒低低笑起来,松开柳真真的小嘴,一下一下狠狠地顶撞着美人的子宫口,看着她再如何忍耐着还是溢出来了呻吟,满意地笑起来,略带沙哑的告诉格鲁如何应付外面的人,而将他的话断断续续听入耳里的柳真真则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喜嬷嬷原来是受了顾山的救命之恩,才答应救玉桂夫人,顺便帮柳真真瞧瞧身子。因为顾山的缘故,怕两位老爷疑心不用,这才辗转托由阿苏勒牵线到一位神秘的商人,给当时几乎走投无路的两位老爷放了消息。四海为家的顾山被北陆人尊称为圣僧,视如神明,加之救过胡瑟的爱妻,对铎兰也多有照顾,阿苏勒便卖他这个人情,帮了一回。
当初那商人明说了至少能保玉桂夫人三个月性命,至於药费就看两位老爷觉得这玉桂夫人命值多少,因为方子当然要给的物有所值才是。当日他们曾坦言,两兄弟乃是共妻,此生只得这一位女子,自是散尽千金也要救她性命,那商人便同他们立了个字据,只要玉桂夫人撑过了三个月,契约即成立,所要支付的药费便是这世上第二位让他们亲口承认二人共享,且愿散尽千金的女子,若无此人则不必支付,期限到两人中一人亡故为止。
原本柳真真只占之一,两人也不甚在意,直到因着八宝会上,美人儿虽容颜不露,但那娇喘哭吟好似天籁,叫人光听都受不了,再加上半透明纱下玲珑身躯和雪肤乌发,叫那些猎奇的富商权贵心如猫抓,人人都想同那不肯露面的娇羞美娘一亲芳泽,也不顾两位老太爷一再表明不鉴宝的态度,频频哄抬市价,让两人烦不胜烦,随口说出了千金不换之言。
常言道祸从口出,当日他们就隐约料到不好,有意带柳真真离开想要避人耳目,但还是被那神通广大的商人找到了,送来帖子让他们如约用那娇人儿支付药费,至於怎麽个付法可以商量。另外这商人正好过来借八宝会谈笔生意,也请他们赏脸参加下,一面放松快活一面好好商量。顾家两位老太爷如约来了,才扣好小儿媳,那边就说商人到了,邀他们去谈谈,两人便从外面锁好门,离开了。
商谈的环境极好,玉屏雅座,丝竹绕耳,六位年轻貌美的半裸女子在边上伺候着,那软软的小手在男人身上四下点火,莺莺燕语好不惬意。然而,商谈的内容却是要扣下那美人儿三个月服侍个贵客。作为补偿,半年里,八宝会上只要有看中的女人他都能帮他们弄来伺候伺候。可惜,这事顾家老太爷自然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偏偏又有合约在那里,加之签约时亮过身份,顾家秘事若是抖出去自是大大不妙。两人打算回去商议下再给答复,偏生那商人和美人们都拦着不给走,两人预感到了什麽後强闯了出去,一见外面徒增的侍卫便变了脸色,等赶到那屋子时,见到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自是大怒,虽说双手不敌四拳,他们两兄弟联手也能叫那帮蛮子不敢小觑。
格鲁得了阿苏勒的指点,再次去同外面那两人谈判。阿苏勒对他十分放心,这是他为长子培养的谋士,聪明忠诚,更重要的是,他是胡瑟的幼子,却颇有乃父之风,也算是铎兰的半个先生,那个混世小魔王还肯卖几分面子给他。一想到长子样样都好,偏生男女之事也不知是随了哪个的风流性子,阿苏勒便是又气又无奈。
他低头看着羞红着小脸,咬着食指的柳真真,依旧重重地一下一下地深深插入她又紧又湿热的小||穴,哑着嗓子道:“小骚妇,你那两个公公倒是这般在乎你,你在床上是如何讨好他们的,嗯?把那本事都给我瞧瞧。”
“不~唔啊~别~别顶了~~”柳真真被阿苏勒越发深入的进攻顶得不住地想挣扎着往上挪,偏偏被男人死死扣住,只能哭叫着承受住巨大的快感,“放开啊~阿苏勒,不,真儿憋不住了,我要失禁了,阿苏勒,阿苏勒~~”
男人实在太过壮硕的rou棒挤占了女子娇小盆腔里的太多位置,终是逼得柳真真连连喷精後止不住快意,尿了出来。排泄的快意中还有男人不管不顾的继续抽送,那种难言的刺激,让她抽搐得连呼吸都要忘了,好似要再次晕了过去。
阿苏勒低头口对口的给她渡了气,让她清醒着承受下这灭顶的销魂之感,“我还没操够,你怎麽能只顾一人快活,恩?”
阿苏勒惊人的持续力柳真真是见识过的,这个床事上极度恶劣的男人非要把精囊里的浓液尽数射完才会罢休,偏生他精量十足,每每把柳真真操得几乎背过气去时又会为她渡气续力,总之就是不让她晕过去,而是生生承受那欲仙欲死的恐惧和快感。那种几乎要飞起来的错觉,令她不得不紧紧抱住阿苏勒,小脸贴在他结实的怀里,好似害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猫咪,那种天地间唯君一人可以依赖的模样着实让男人十分受用。
阿苏勒低吼着释放出最後的浓精後,才暂时餍足地放过了柳真真,他缓缓抽出棒棒,掰开美人高翘的白嫩臀瓣,看着那被折磨得红肿晶亮的花唇合也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含着大股浓精,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得吐出一大滴,挂在唇边。阿苏勒伸手去摸床位的衣裤取了个小布包出来。里面装的是象征北陆军权的虎符,这个被人摩挲得油光发亮的双虎头兵符,出自名家之手,是由两枚虎合并而成的,这般精贵重要之物,如今却被不怀好意得塞入了美人满是浓精的私|处,并且被深深埋入其中,娇嫩的花瓣儿无奈得包裹着虎头,吐露汁水滋润着这玉石。
阿苏勒坐回床头,靠着床栏,右腿屈起,左腿随意伸展着,而柳真真则俯卧当中,低头含住那根叫自己又爱又恨的大鸡芭,乖乖吸允起来。男人不时替她把落到脸颊的长发钩到耳後,痴痴看着她的小脸儿,他有过的女人也是不计其数了,可是从未留过她们在床上过夜,前一夜的热烈激|情到了次日便是空床独眠的寂静,除了她,抱着别的女人他睡不安稳。
“我该把你怎麽办?”阿苏勒把棒棒从美人的小嘴里抽出来,拉着柳真真将她抱进怀里,低低说道。“我要把你藏起来,藏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你就是我的了。”
作家的话:
嗷嗷嗷,我知道最近更的少了,但是zz有口试啊~~还是现场考试,一起考的都在下面听着看着zz啊啊啊啊这个不是看看书动动笔就能搞定的,每天都要对着镜子练习背诵t.t,防止紧张忘词。
所以等我考好了给你们补上。
最近各种大降温,亲们注意保暖!!!
☆、霎时间。千里关山,常恨见伊难
听了阿苏勒的话,柳真真睁开眼瞧着这个男人,两人对视了会,阿苏勒便忍不住低头去吻她,含着美人的舌尖儿含糊着说道:“怎麽?舍不得那两个老男人?”
“不,唔~~”
“那就是同意跟我走了,恩?我们晚点就离开这里。”阿苏勒抱紧了开始挣扎的柳真真,愈发用力地亲吻她,不许那张小嘴里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
被一个劲堵住嘴的柳真真又急又恼,见这个男人这麽多年过去了还是这麽爱欺负自己便很不争气的掉眼泪了。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抽抽噎噎起来,阿苏勒懊恼地抓着头发,松开了她,把柳真真抱在怀里笨拙地哄了会,见她不掉眼泪了,便盯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看。越看越喜欢啊,那副委屈的小模样可招人疼了,就跟挨操时一个样儿,这般想着他小腹一热,那根大rou棒又雄赳赳地顶上了柳真真的大腿还不怀好意的抖了抖。
柳真真嘟着小嘴推着男人的手要挣脱拖去,却被阿苏勒一手制住了,他不顾小东西又踢又闹,单手扳开那两条雪白的长腿,挤身进去,一挺腰,只听美人儿一声娇呼後,那根rou棒就完全被又湿又嫩的软肉们团团裹住,舒服得他直叹气。
“乖,乖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饿了没?恩?”男人喘着粗气,胡乱亲咬着美人的颈脖,揉着两团美||乳|,埋在她体内的rou棒一鼓一鼓地胀大着。
柳真真知道自己不能给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一点点回应,不然被他折腾过夜了,明天保不准真的就被他藏起来了。
“你说要让所有人都找不到我们,那你连你的子民,连大君的位置都不要了麽?你忍心看着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北陆再次被铁蹄践踏,烽火遍野?”
她捧着阿苏勒的脸,说道:“我认识的阿苏勒不是那样的人,他心里有他的领土和子民,绝不会任人放肆的。”
“还有我的铎兰,你要他怎麽办?顾风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顾家也有我的骨肉,他们不会放弃找寻我的。你不能把这些事都交给铎兰的,他还小,他或许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却要为我承受苛责。你要他如何同子民解释他的阿爸为了一个东陆的有夫之妇抛弃了他的子民?我不敢想,阿苏勒,我不想看着自己的孩子手足相残。”
“铎兰不小了,再过两年他就到了我遇见你的年纪,没准也会为一个女人痴迷至此。”阿苏勒摸着怀里女子的长发,低声道:“而且他知道你,他还记得小时候身边有个很美很温柔的女子每天都抱着他,陪着他。你离开後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虽然还不会说话,可是我知道他在努力找你,很认真地盯着门口,看着你睡过的床,会突然大哭想要引起你的注意。”
听着阿苏勒说着久未谋面的孩子,柳真真忍不住咽呜出声,她的铎兰,那个小小软软的宝宝,却是她永远都无法弥补的心病。
“乖,乖,不哭。他不怪你,他懂事一些後我跟他说起过这些事,你是我强求来的,是我的错。他懂的,我们的铎兰很懂事很聪明。他一直都很想你。”阿苏勒抱着在怀里泪流不止的柳真真,良久才说:“小时候他总是问我姆妈长得什麽样子,是如何抱着他,亲他哄他的,想要确认他的姆妈很爱很爱他,即便离开了也会很想他的,对不对?”
柳真真在他怀里点头,她每次给苏征他们做衣裳都不忘多做一套,明知那个孩子可能永远都穿不上,还是会以这种方式去想他,想他卷卷的头发,金色的眸子,胖嘟嘟的小脸蛋,他才是她的么儿啊。
阿苏勒知道自己已经用铎兰扰乱了她的心绪,他在美人耳边哄骗着她,让柳真真点头答应跟他去北陆看一眼铎兰再回来。“我只要远远看他一眼就知足了,然後顾家的侍卫会送我回来的。”柳真真天真地央求着阿苏勒,她以为这个男人这样费尽周折而来只是想让她看看两人的骨肉麽?
阿苏勒自然是一口答应的,摸着她的小脸,安抚着,心里却道:“顾风到底给你吃了什麽迷魂药,让你这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等宝贝儿你到了北陆,就别想再离开了。”
他哄好了柳真真後,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撩拨起她来,男人低头吸咬住那娇嫩的小奶头,不住舔咬吸允着,回味着当初铎兰尚未断奶前,他从此处曾得到的美味。
柳真真虽然情绪低落,但是身子却坦诚,那贪吃的小||穴含着了让她快活的rou棒便馋的直流水儿,那儿又痒又空虚,可是眼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进攻的意思。她咬了咬小嘴,实在忍不住那种渴望,攀着男人的肩,自己抬高了小屁股又坐下来,女上位是她极少尝试的姿势带来的刺激却极为强烈。阿苏勒亦被她的敏感撩起了情欲,却忍耐着把美人儿压在身下的欲望,轻拍着她的屁股道:“来,再快些。”
北陆的女人们大多热烈奔放,但是对着大君却没人有胆子骑在他身上,唯有这个妖女,根本不把他的威严放在眼里,从来都是如此。
对於柳真真而言,这个体位是很适合她的,也很好玩,男人真正的大rou棒是再顶级的玉势都比不上的,它热度惊人,在体内胀大,男人也会被迫跟着自己的兴致低哼或喘息。看着男人俊美的脸,绷得紧紧得,努力忍耐着,她会扭着腰肢想尽技巧夹得他们克制不住的哼出声来,还强忍着不求饶,那真是太叫人得意的事了。难怪男人们都喜欢操她到哭闹求饶,约莫自己在他们身下时也是那般叫人想征服的模样。
顾家的男人们或也允许她在上面。可一旦她扭腰收夹刺激到了男人们,他们可不允许自己被一个女人操得叫出来,於是柳真真就会被不由分说地按倒在床上,重新被男人们压住大操特操。而她女上的技巧正是阿苏勒教出来的,当初落入这个男人手里,他就哄骗着柳真真只要她这般套弄出了自己的jing液就放她走,可怜柳真真那时连他的rou棒都不那麽容易塞进去,往往自己泄了一身,男人那儿还是硬如生铁。
那时苏娜折回来救她,柳真真便极信任她,坐上接应的马车时还不疑有他,心里多希望能跟顾家联系上好,早日见到宝宝们,也不知他们是不是被吓坏了。她心里有好多疑问,可也知道不是时候,狂奔的马车极为颠簸,追兵的叫嚣马蹄声以及钉在马车外面的箭雨之声不绝於耳。苏娜紧紧护着柳真真,她一面留心着车後面的动静,一面从门帘的空隙里观察着地形,眼神沈稳而锐利。
终於等几乎听不见身後喧闹时,马车才停了下来,两匹骏马当时就直挺挺倒下去,力竭而亡。柳真真才从死里逃生的後怕里缓过神来,见马儿倒地不起,便想下车去看,苏娜拉住了她,柳真真只记住自己转过头时苏娜歉疚的眼神,然後被一块帕子捂住了口鼻,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她的感觉一点点回来时,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眼睛也睁不开,努力动了动手指,却被人突然握紧了!柳真真吓得连呼吸都慢了一拍,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被人抱在怀里了,可惜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不过这不妨碍她听清楚那人的话。
说话的是个男人,他附在柳真真耳边低声说着东陆话:“我知道你醒了。”
“这样有感觉吗?”男人低语着,大掌隔着布料握住了她的一只奶子揉起来,另一只包裹住美人小手的大掌里可以感觉到纤细指尖传来的微颤。他低笑着,力道一点点加重,并有意无意地拨弄着她敏感的小奶头,很快就能感觉到指尖下立起了硬鼓鼓的一小颗:“有感觉了没,看看,小奶头都硬了。”
“来,让我瞧瞧你的奶头长得什麽模样。”男人自言自语着拉开了她的衣襟,让那只雪白肥嫩的大奶子/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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