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君像是看破了我的想法一样,美目流转间,檀口轻吐,「为师也知道你的苦况,姚清儿不能动,难道,这里还有谁是不能动的?」
我愣了一下,一双眼睛不禁看向梁婉君那被衣服紧紧包裹着的高耸的双峰,浑圆的长腿,还有那结实的丰臀,不禁陷入遐想之中。
「小色鬼!」
梁婉君大嗔,玉手轻敲我的额头,心里不由得一阵涟漪泛起,「为师说的是张文采!」
我眼明手快,一把捉过梁婉君的玉手,细细的抚摸着,我知道她不会责罚我。
仿佛一阵电流通过,梁婉君娇躯轻轻的颤抖了一下,随即没好气的抽回手,「人小鬼大,等你有本事把为师压在床上那天,为师就任你品尝吧,先说正事!」
我嘿嘿一笑,「师父,瞧您说的,以我的修为,十辈子也不能把师父吃了啊。」
看见梁婉君就要发飙,我连忙拉过她的手,这次可是没有轻薄的成分了,「张文采是不错,可人家刚刚死了老公,况且她那性格,不对我胃口……哎哟!师父好好说话了啊,咋又动手呢!」
梁婉君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占师父便宜的时候没看你那么多话,现在为师就是给你一个考验,更何况,张文采的体质适合我们欢喜教的功法,你去把她的身子夺了,对你的修为有帮助呢!」
「那也得人家肯啊……您看她,恨我恨得要死,就差没有把我杀了。」
我苦着脸又拉过梁婉君的手,不断地占着便宜。
「没出息的家伙!」
梁婉君顺势靠在我的耳边,轻轻说着,「有为师帮你,你还怕什么?」
「啊?」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梁婉君,确实啊,要是她帮我,别说一个张文采,就是一百个张文采也不是我的对手啊!
「那师父您赶紧出手把她制服了,回头送到我的房间里面,嘿嘿。」
说着,我一只贼手已经悄悄的爬到了梁婉君那结实的翘臀上,轻轻的揉搓起来。
可是梁婉君却像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只是没好气的白了我一样,任由我的贼手在施为,「要是连这个张文采你都搞不定,你还是不是为师的徒弟了?没门!为师另外自有办法去帮你,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给为师拿下张文采!」
说着,梁婉君拍开了我那意犹未尽的大手,几个呼吸间,就消失在我的眼前。
要不是满手的香味和空气间弥漫的气息,我还真没觉得这里曾经还有另一个人存在过。
抬头看了看天色,这个时候张文采应该正在指点弟子们武学,好吧,把她收到后宫里面玩玩倒也是不错,最重要的那是美人师父交代的任务。
「你这脚是怎么回事?打开一点!没吃饭啊?」
「这个动作不对,呼吸均匀一点,别搞得像老家伙一样喘粗气!」
「你的步法太凌乱了,是不是身后有人在打你?都给我整齐一点!」
「你……」
大老远就听到张文采呵斥弟子的声音了,她的性格本来就火爆,现在这些弟子都有点不听她的话,更让她火冒三丈,几乎把他们当成是杀害端机的凶手了。
看到我过来,弟子们像是看到救星一样,不断向我投来求救的眼神。
你们这样看着我也没有用啊,人家都不待见我,没必要卖我面子啊好不好?
不过倒是张文采看到我来了,喊了一声让他们停下休息半柱香的时机,随即走到一边的石椅上坐了下去。
我连忙也走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张文采的身材本来就高挑匀称,就算是坐着也比我高一个头,我说话也得抬高头看着她。
「你来有事?」
张文采没有看我,一边看着前面正在休息的弟子,一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香汗。
我打心底的有点怕这个女人,但我知道师父肯定在附近看着,我还怕什么!
她凶能比得过师父?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没啥,看你应该累了,给你拿来一些水和馒头,呃,馒头是清儿姐姐吩咐我带来的。」
张文采本来不相信我,不过听到姚清儿的名字,倒是没有怀疑,接过我手中的竹篮子,打开盖,一阵清香的荷叶味道扑鼻而来。
「这?」
里面不单有馒头,还有我吩咐厨房做的一些南方的点心,张文采是南方人,应该能对她的胃口。
「那个,我知道你是南方人,这些小点心,是我吩咐厨房特别为你做的,可能……」
正说着,只见张文采的一双美目泛着雾气,流转间似有眼泪准备夺眶而出。
「这是荷叶蒸米糕,好多年没有吃到了,还有芙蓉三色卷,是我们家乡的点心」张文采轻轻的说着,泪水不断从眼中涌出,滴在点心上面。
「呃……你倒是别哭啊,快试试,还热着呢!」
我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搂着她的肩膀。
不成想张文采忽然站了起来,轻喝道,「谁给你说这些事儿的?我不用你装好心!」
随即把点心和水都扔到了地上,带起一阵香风飘然而去。
正在休息的弟子面面相觑,倒是几个平时跟我说得上话的走了过来,笑道,「师兄,你想要追咱们师父吗?嘿嘿,她倒是油盐不进,你这些,不够看啊。」
这些东西都是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的南方特产,谁知道张文采这么不上道,我没好气的摆了摆手,「我是想当个好人而已,好人,你们懂么?」
几个家伙无耻的笑着作鸟兽散。
直到用膳的时候,张文采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不发一言的吃完自己的饭菜便要起来回房间去,我也顾不得饭菜还没吃完了,她前脚走,我后脚便跟上了她。
「你跟着我做什么?」
张文采没有看我一眼,自顾自的向前走着,眼瞅着就要回到她的房间了。
我连忙陪着笑脸,「我真是有心要跟你和好的,我知道你是南方人,肯定喜欢那些点心的嘛,却不晓得原来你都不待见啊……」
「谁不待见了?」
张文采停了下来,瞪了我一眼,「那本来就是我家乡的点心,我怎么可能不待见?只是我讨厌你这种做作的行为!」
说完便又快步向前走着。
「喂,你先别走啊!喂!」
我快步跟着,却不成想她越走越快,很快便把我甩开了。
我没好气的跺着脚,妈的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一个寡妇?
这时候,梁婉君又无声无息的来到我的身边,一边笑一边揶揄,「没用的家伙,一个死了老公的寡妇都搞得一塌糊涂,真不知道当时你是怎么摆平你娘的!这个给你。」
梁婉君说着,往我的手中塞了一个物事,我心中一凛,难道是传说中能让石女变yin妇的春潮散?
仿佛能知道我的想法,梁婉君白了我一眼,「这是本教的忘情散,你想办法让她吃下去,七天内她就会慢慢忘记以前的感情和仇恨,你趁这段时间把你的思想灌输到她的脑袋里面,明白吗?」
那岂不是我让她变成一条母狗她都愿意了?
我不怀好意的看着梁婉君,只见她俏脸一红,银牙轻咬,「这药对本教的人是无效的,收起你那花花肠子!」
我嘿嘿一笑,又对梁婉君轻薄一番才施然离去。
第二天,我照样厚着脸皮的给张文采送去点心和清水,这些都是正常的食物,我知道现在她不相信我,不会轻易吃我送去的东西,就算是加了药也是白搭,我这样的目的,是要让她心中有了我的存在,这个印象对药性的起效很关键。
姚清儿发现张文采最近好像忘性特别大,很多以前的东西都忘了,她以为是因为张文采因为端机的死而受到的打击太大,所以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但是却没有忘记她和姚清儿之间的感情,只是连姚清儿也说不上来她到底是忘了些什么。
当然,姚清儿也不会愚蠢到主动去提端机的事情,毕竟那是张文采心中最痛的一处,现在她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只是那些弟子就爽了,师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以前的动辄暴跳如雷,到现在的温柔可亲,他们是喜闻乐见啊,就连练功也是事半功倍,每个人都争着讨好这位美人儿师父呢!
不过让他们奇怪的是,以往并不让师父待见的师兄,最近竟然和师父有说有笑了,每次师父见到他,就像见到亲人一样,整个儿如同小女孩儿般向大师兄亲近着,一点都没有了以往的冷漠和不近人情。
这都得归功于梁婉君的那种忘情散啊,调教熟女的计划又悄然向前迈进了一步了,张文采还是以往的那个张文采,不过她确实是把和端机的感情忘记得一干二净了,甚至连端机这个人也仿佛不认识一般。
而我,则成为了她最亲近和最信任的人,这几天我一直给她送去的点心就能说明这一切,虽然她还有点怀疑为什么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不过在我努力的灌输之下,她知道这是因为练功太劳累导致的,只需要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好起来了。
当然,这睡觉也是有讲究的,这种药的药性是每天睡觉的时候才会发作,让人摆脱旧有的情感和性格,而每天清晨我对她的灌输则是第二步,可以说是让张文采重获了新生,我都有点感谢梁婉君了。
不过梁婉君说了,现在还不是时机,等张文采真正失去了旧有的那一套的时候,才是我正式成为她入幕之宾的关键所在,而这一切,梁婉君都在推波助澜着,不断地让张文采觉得我才是她最亲近最应该信任的人。
虽然还不能吃到这块美肉,不过现在我的房间倒也是春色一片。
「啊……用力……娘亲要去了……」
娘亲失神的流着香津,雪白的娇躯不断在我的身下扭动着,仿佛要榨取着最大的快感一般,倒也是,我们都已经禁欲一个星期了,今天是解禁日,我们哪都没有去,不断地在床上疯狂的交媾着,上演着一幕又一幕惊心动魄的活春宫。
「娘亲你不要扭动得那么yin荡,我又要射了……」
我用力的揉搓着娘亲的巨ru,一边低下头去跟她吻在一起,用力的感受着这份快感。
娘亲置若罔闻,浑圆结实的长腿依然紧紧的缠着我的腰间,用力的夹着,花心不断研磨着我的rou棒,香甜的津液不断从顽皮的香舌渡进我的嘴里。
「还不能……不能射……我还要……」
娘亲说着,减慢了扭动的速度,倒是美腿一夹,把我们俩的位置换了过来,她在上面。
娘亲一边把手指咬在嘴里,一边疯狂的挺动着自己的蛇腰,巨大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上我的脑海,雪白丰满的翘臀随着她身躯的摆动不断晃动着,花心像是有吸力一般,不断吸吮着我的rou棒。
「啊……」
娘亲发出一声失神般的叫声,随即无力的瘫软在我的怀里,而我也把一发接一发的jing液射进了花心里面。
从子时开始,我们便一直在翻云覆雨,已经忘了做了多少遍了,两人不断地从对方身体里面索取着巨大的快感,好让下一个禁欲期能好过一点。
不过娘亲正值虎狼之年,每天的需求都是巨大的,没有了我的滋养,她倒是找了一根细木棒,每天晚上在房间里面解决着按耐不住的欲望,以至于她的衣服第二天都能拍出天价,师弟们都不是傻子,爱液和尿骚味他们都能分辨得到,娘亲那些每天都沾满爱液的贴身衣物,都能拍出超过五两银子的半天使用权,五两银子啊,足够一户三口之间丰衣足食一个月了,但是在这里只能用半天!没有办法,因为师门都是规定晚上前需要把衣物洗净放回,所以在午时以前必须就把衣物拿去洗,至于午时之前,他们用来做什么都没人管。
于是就有流言了,说是师娘因为没有了丈夫而导致独守空帏,寂寞难耐需要自我解决,而这样的结果,则是让众多男性弟子都对师娘的身体产生浓厚的性趣,娘亲的衣物渐渐变得有价无市,就是连洗衣服的弟子都舍不得把这些衣服拿出来拍卖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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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师傅,你什么时候才会给我啊?〃又一次把rou棒顶在梁婉君结实的丰臀上,双手不规矩的在她丰满的肉体上到处摸索着,试图挑起她的情欲,无奈再次失败,人家根本无动于衷。
打开我使坏的大手,梁婉君头也不回,没好气的说道,〃你这没用的孽徒,连为师的情欲都无法挑起,你让为师如何放心把身子交给你!去,赶快再多练几遍本门的心法!〃说罢,丰臀还特意扭动了几下,仿佛在向我示威一般,随即身子一闪,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在几十米开外了。
得,她暂时我是吃不到的了。
到处闲逛着,一些练功的弟子羡慕的看着我这个〃废人〃,他们可是得每天修炼三四个时辰还不带休息的。
张文采在指点着其中一些弟子,她真的改变了很多,整个人都开朗了,以前不苟言笑的她也跟一些弟子有说有笑,看到我走过来,远远地跟我打了声招呼,然后小跑着过来。
现在在她的心中,我是她的良朋挚友,比姚清儿差不了多少,看到好朋友过来,当然是要好好寒暄一下。
现在梁婉君给我的任务就是要尽快把张文采弄上手,我又怎么会不想呢,虽然身边不乏女人,可是没有一个可以让我每天都爽一把。梁婉君还规定不能让娘亲跟我合欢太多,得在她的指点下让娘亲怀上欢喜教最优良的种。
〃来啦!过来坐!〃张文采拉着我的手,带起一阵香风。
我们几乎每天都会见面,当然这是增进感情最好的机会,因为现在几乎没有人会妨碍我们谈心。
〃今天精神不错啊!〃张文采笑了笑,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在丝质的长裙下翘起二郎腿,让人遐想无比。
好不容易收回灼热的目光,我皮笑肉不笑的跟她扯了一些日常的事情,大多是门派的八卦。
忽然,我像是不经意的说道,〃文采,你还记得端机吗?〃这是很重要的一环,梁婉君说过,如果提起张文采已经死去的丈夫,而且她还无动于衷的话,那么计划已经成功一大半了。
〃端机?〃张文采愣了一下,〃这个名字好熟悉,在哪里听过呢?〃随即用手打了打自己的脑门,〃想不起来了啊,好熟悉的名字啊,哎呀怎么就想不起来呢!〃我连忙拉住张文采敲打脑门的玉手,柔声说道,〃没事,他是我们的一个朋友而已,你忘记了不稀奇,他这人木讷得很。〃张文采似懂非懂的看着我,随即点了点头,忽然发现玉手被我拉着,顿时羞红了俏脸,想要把玉手抽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原来自己早已全身无力被我带进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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