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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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小bi里还流着姐夫的jing液,我可不想舔,难道让我把大鸡芭插入到妈妈的小bi了?她可是我的亲生母亲啊?我犹豫着,妈妈也在犹豫着,姐姐也非常生气的样子。可是规则不能破啊。

爸爸无所谓,他已经在我女友的小bi里得到满足了,巴不得看这出乱lun的活春宫呢?姐夫脸色有点难看,好像妈妈是他的势力范围似的。茜茜这个小yin妇太坏了,拍着手催促我。最后还是爸爸说话了,要不做做样子吧。然后又象是安慰姐姐似的说,只要不真插进你妈妈的bi里就是不时乱lun的。

妈妈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摆正了身体等我付上去。我把鸡芭竖着夹在妈妈的bi上,并没有插进她的荫道,我还特意抬高了腿让姐姐她们看看。然后就开始上下运动,实际上是让鸡芭在bi附近尤其是大腿跟的摩擦产生快感。我不敢看妈妈,妈妈也不看我,只是扶着我的肩膀,头侧着,眯缝着眼。这时鸡芭和bi的纯粹的摩擦运动,我们的腿交织着,两个大园屁股盖在一起,很刺激,用一个成语来说就是“磨bi蹭屌”。

茜茜这个死丫头还笑嘻嘻地过来看我们的结合处是不是真插进去了。姐夫很紧张,姐姐好像也很难受的样子。开始的时候我们确实只是在磨bi蹭屌,但妈妈的bi里yin水太多了,小bi口很滑润,结果不小心,我的大鸡芭竟然真得插进去了。妈妈不由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好在我们的身体合在一起,别人看不出来。妈妈也不敢叫。妈妈的bi里太温暖了,我一进来就想she精。于是我借助惯性运动将鸡芭甩出妈妈的bi,同时一股jing液喷泻而出,射在妈妈的屁眼附近。而对他们来说,这正好给了我一个不在现场的证明。妈妈推辞说到高潮了,我们的表演才结束。

说实话,这种玩法打牌的时间还不如表演的时间长,真到高潮假到高潮别人也看不出来,也没多大意思。不过旁观的人可能收益最大,因为看别人性茭确实太刺激了。我们玩到凌晨才结束。值得一提的是最后一局,我头科,姐姐却当了大拉,我看好像是爸爸故意使坏,因为姐姐一直不是很配合?本来我想最后一局了就算了,姐姐稍犹豫了一下却走过来。我已射过一次了你用手就能让我高潮?不过姐姐的手确实很温柔,见我没反应姐姐又犹豫了下把我的鸡芭放到她的嘴里去。

在她湿热的嘴里我的鸡芭又硬起来。姐姐很小心地给我kou交着,最后我忍不住把剩余的jing液都射出来,因为她含得深,竟然直接射进她的喉咙,她咳了一下,吐出些来,但我看出来还是有一部分被她咽下去了。我真感动。那天晚上回到卧室,茜茜一个劲地问我是否真插进妈妈的bi里去了?我困死了,懒得理她。腊月三十今天准备年夜饭,没有打牌。不过中午的时候我看见姐夫偷偷从妈妈房间溜出来。他什么时候进去的?爸爸哪里去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昨天姐夫不时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鸡芭插进了妈妈的bi里?

晚上年夜饭的时候我们喝了些酒,我头有点晕,不过性趣仍大,抱过茜茜来就想上,奇怪,茜茜的bi里这么滑润,好像是被人操过,难道是我喝多了中间操了她一回?这小蹄子今晚也太不主动了,好像有点累。不管了,好好睡觉了。大年初一一睁眼八点半了,茜茜也不在。到客厅里一看,爸爸正在跟茜茜表演魔术,这个死丫头,竟然穿着睡裙就出来了。那边姐夫帮着妈妈准备早餐。姐姐在那边看报纸,好像感觉到我出来一样,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装的,可是姐姐又为什么装呢?

我们也不用到处拜年,所以没事了还是打扑克解闷。不过规则又变了,而且越来越过分。规则是打分,累计总分最高的第一名有权选择的人过夜,然后是第二名,然后是三名,如果前三名有人放弃,第四名选择,以此类推。这帮老色鬼们太过分了。这里有我的妈妈和姐姐,无论和谁我都是乱lun哪,我可不想,虽然我喜欢她们,虽然我不在乎茜茜被谁操。可是要投票的话我怎么能阻止呢?茜茜是关键一票。于是我叫过茜茜,告诉她投反对。茜茜白了我一眼,我的民主权利你管得了吗?反了,这个疯丫头,到头来谁娶了她谁倒霉呢。

投票开始了,我投了反对。结果是三票同意,两票反对,一票弃权通过。姐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妈妈的脸上惴惴不安。姐夫满脸期待,爸爸这个老色鬼已经和茜茜这个yin妇眉来眼去了。是游戏就奉陪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几轮玩下来,爸爸果然是头一名,不出所料,他选了茜茜。茜茜象个小鸟一样飞过去了。第二名是妈妈,她看看我,看看姐夫,当然她不能再选爸爸了,妈妈好像不敢做选择一样,最后选择了弃权。我是第三名,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姐姐,我也没法选择,我也弃权了。第四名是姐夫,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妈妈。剩下的就只有我和姐姐了。爸爸已经在那边闹出动静了,这个老流氓,就喜欢啃嫩草。当年我妈妈带着我和姐姐,怎么会嫁给这个男人呢?罢了,让茜茜这个小yin妇吸死他去吧。妈妈怯怯地回到了她的房间,姐夫紧紧跟着,然后碰得一声关上了门。

姐姐默默地回到房间,关上了门。我在客厅里一颗接一颗地抽烟。今晚我在哪里睡啊?最后我还得回书房。门没关死,姐姐和衣躺在床上,脸朝里。我偷偷看了看姐姐,姐姐泪水正流着。姐姐翻过身来说,不许动我。我也躺在床上,跟姐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我说,没想到姐夫是那样的人,我早看出他和妈妈有点不正常了。姐姐不语。我自言自语,她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知道吗?去年夏天,姐姐还是一动不动。我想起来了,去年夏天姐姐姐夫接爸爸妈妈去庐山玩,爸爸上班不能去,妈妈就一个人去了,结果姐姐临时补课也没去成,就成就了妈妈和姐夫的好事,估计就是那时候她俩勾搭上的。“你就没给姐夫敲敲警钟吗?”我不仅气愤起来。

“一个是咱妈妈,一个是我老公,我能说什么?”姐姐还在啜泣。“没想到爸爸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说。姐姐说,“他们昨天就搞上了,我看见了。你怎么找了这样的一个女朋友?”将来娶不娶她还不一定呢,这个小yin妇。“我和衣躺在床上,姐姐奇怪地问,”你不是一直有裸睡的习惯吗?这样睡多累啊。“姐姐知道我有裸睡的习惯,是因为我小时候一直跟着姐姐睡,一直到十三岁,那时候房子小。我开玩笑道,”我怕吓着了你啊,呵呵“”切,我什么没见过啊“,姐姐也破涕为笑。

过去的事我也极不清楚了,不过印象里好像我也喜欢抱着姐姐睡,我最喜欢的姿势就是侧着身抱着姐姐的腰,鸡芭顶在姐姐的屁股上,那时即使不懂事,本能上也感觉舒服。姐姐会不会那时就玩过我的小鸡鸡啊?我脱了衣服,光溜溜钻进被窝,坏坏地笑道,”姐姐,象以前那样让我抱着睡好吗?“姐姐看着我,有几分爱怜,也有几分警惕,”你大了,可不许使坏哦?“

”姐姐对我好,我知道,我也一直很尊重姐姐的嘛“,我有点撒娇了。姐姐钻进被窝,我揽住姐姐的腰,嗬,警惕性这么高,穿这么多。”穿多了不舒服的,姐姐。“姐姐于是在我的劝导下脱下毛衣,里面只剩下一件内衣,还有胸衣。”那你怎么办?姐夫是不是一直很花心?“我没话找话。

”我也不知道,你姐夫跟我来的时候我都害怕,得戴套。“妈妈也真够可怜的,不过,好像妈妈很喜欢姐夫啊”?我知道姐姐跟妈妈关系很好。“你姐夫那个粗,妈带我们俩也是苦了半辈子的人了,唉……”

姐姐突然象想起什么来的似的,揪住我的耳朵,“说,那天你有没有进妈妈的身体?”我呲牙咧嘴道,“好姐姐,那天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哪敢……”姐姐笑了,笑起来是那样雍容华贵,那样动人,“好弟弟,你和妈妈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我可不希望你做出乱lun的事?”我装作无知的样子,“什么叫乱lun啊?乱lun有那么可怕吗?”“乱lun就是你那东西插进妈妈那里面,乱lun会生怪物的!”

“那不插进去就不会生怪物的了,也就不是乱lun了吧?”“应该是吧,”姐姐也有点迟疑。“那象姐夫跟妈妈,没有血缘关系的zuo爱,也不算乱lun吧?”“这个……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姐姐迟疑了一下,“应该不算吧!”“那爸爸跟你也没有血缘关系啊……”

“你胡说什么啊,”姐姐有点恼了,“那个老色鬼,一直在打我的主意,有一次我给了他一耳光,他不敢了”。“呵呵,这个老流氓,好像喜欢嫩的,你看他跟茜茜那个小yin妇玩的……”“你真的不吃醋吗?”姐姐关切地问我。“那个小yin妇已经是人尽可夫了,回头我就甩了她,要是有人动姐姐我才真吃醋呢。”姐姐好像有点感动,往我身上偎得更紧了。“姐姐已是昨日黄花了,姐姐希望你将来找个好媳妇,好好过日子,别五花六魂地折腾……”。“我希望将来找个象姐姐这样的女人……”

“傻孩子,”姐姐往我身上缩了下,手不自觉碰到了我早已翘起的小弟弟上,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几年不见,你变化太大了……还那么能干呐”,姐姐吃吃笑起来。我也一下子想到姐姐稀疏的荫毛,红润的花心,鸡芭更大更硬了。“姐姐是不是说我比姐夫还大还粗啊?”我抢过姐姐的手放到我的鸡芭上,姐姐往后挣了两下,没挣开,就在我的牵引下环住了我的鸡芭。“没他粗,不过好像比他长些,也比他能干些。”姐姐的收很柔软,我感觉很舒服。“鹏鹏,(这是我的小名),你看他们都在乱七八糟地乱搞着,你,你不会恨姐姐吧?”

“姐姐,不会的,我喜欢看姐姐高兴。”我迟疑了一下,“不过我憋得也很难受,姐姐你能帮我一下吗?”姐姐犹豫了一下,小手开始在我的鸡芭上加快套弄起来。我又掘又硬的小弟弟就是不肯服软,我也越发急躁起来。“姐姐,要不你还是用嘴……?”昨天姐姐曾用嘴给我发泄出来一次,人啊,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用那么困难了。姐姐伏下身体,给我大口大口地吮吸。我把她的姿势摆成69式,挑起她的内裤,把舌头贴上去。

今天我真是有毛病了,不管姐姐怎么帮我,就是射不出来,憋得真难受啊。“姐姐,要不你象妈妈那样……?”姐姐好像也有点累了,“鹏鹏,你可不能欺负姐姐啊……你要做出乱lun的事来,姐姐一辈子不原谅你……”“不会的,姐姐,你放心吧”,我急不可耐地爬到姐姐身上,脱去姐姐的内裤,把鸡芭夹在她大腿根处,开始摩擦。我的鸡芭摩擦着姐姐的嫩bi,我们的荫毛也相互磨蹭着,姐姐小bi附近的肉真嫩啊,舒服死了。我用力上下磨着,姐姐看上去也很舒服,她的小bi已经开始流水了,滑腻腻的。看官,想知道把鸡芭竖着夹在荫唇里是什么感觉吗?回家赶快找老婆试试去,一个字,爽!很快我就有感觉了,屁股一抬,大鸡芭里滋滋喷出的jing液,射到姐姐的bi上,连同她流出来的yin液,煞是爽人。姐姐把我推下身去。我连忙找了一块卫生纸,堵在姐姐的bi上。姐姐接过纸,自己擦了几下,夹在腿上。我也累死了,抱着姐姐的腰,象小时候一样,把软踏踏的鸡芭贴在姐姐的屁股上,睡了过去。大年初二早上醒来的时候阳光照在床上,姐姐还在酣睡。我的鸡芭不知什么时候又硬得象擎天柱似的了。不过我也不好再打扰姐姐,就给她盖好被子起床了。我的想法是快找到茜茜,把早上这把无名火灭一灭。

推开我和茜茜的房间,我的大床上玉体横陈。我的女友茜茜裸露着大屁股正偎在爸爸怀里酣眠,下体紧紧蜷在爸爸的两腿之间,爸爸好像也没睡醒的样子。我伸过头去一看,我cao,这个老流氓睡觉也不把鸡芭从我女友的bi里拔出来,不把她的bi撑大才怪呢!我退出房间,轻轻推了推妈妈的房间,关死了,里面没有动静,估计昨晚都熬夜熬得太晚了。

十点钟,陆陆续续都起床开始吃我准备的早饭了。茜茜这个小yin妇又穿着睡裙出来了,不对,里面好像连内裤也没穿,这个小蹄子太放肆了吧,吃饭的时候竟然直接做到了爸爸身上,还一挺一挺的,不会插进去了吧?饭后我借故把茜茜叫回房间,关上门脱了衣服要干,她死活不肯,还嚷嚷起来,“昨晚你在你姐姐的bi里还没过完瘾啊?”我什么也不说,强硬地撩起她的睡裙就插进去了,宽松松的,糨糊糊的,也不知道爸爸昨晚在她小bi里留下多少后代。

民主有时候是个骗人的东西。象在我们家发生的这一切,全都是打着民主的旗号,让这帮流氓发泄yin欲。姐姐是传统的知识女性,可惜在这种民主下,她的声音被流氓的声音淹没了。

今天打牌的规则还跟昨天一样。今天是茜茜打了第一名,姐姐第二名,我第三名。茜茜看了我一眼,仍选择了爸爸陪她过夜。姐姐毫不犹豫选择了姐夫,看姐夫愁眉苦脸的样子真是好笑。规则是不容破坏的。她们走后,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妈妈去收拾东西了,我回到了房间,妈妈的房间,因为我无处可去了,不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嘛。妈妈回到房间,什么也没说,脱了衣服扯过被子就上床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脱了衣服钻进被蝲|穴d―我们两个一人一个被窝,因为我是裸体的了,呵呵。

隔壁传来爸爸和茜茜zuo爱的声音,这个骚丫头,叫起来这么欢。妈妈背对着我,不过我能感觉她好像把手放到了bi上,因为她下面的被子在轻微地在动。她是不是在想姐夫?“鹏鹏,这样的媳妇你以后不要带回门了”,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道。“她只是我女朋友嘛,又不是我老婆。”我沉默了一会,“不过爸爸好像也挺过分的。”大方的嫂子阿雄跟小慧结婚没多久,觉得应该把握时光,实时行乐,莫待年华老去时,就力不从心了,阿雄有感而发,妻子小慧也颇有同感。

今年农历年前,阿雄的大嫂素玫,除夕前五天便先下来南部,并住在阿雄的家。

在第二天晚上,大嫂叫小慧到她房间,两个女人在大嫂房间谈了很久,偶尔还传出笑声,似乎谈得很高兴的样子,接连两天都这样。

阿雄看她们妯娌两人相谈甚欢,相处得非常融洽,也非常高兴。

晚上阿雄好奇地问妻子小慧:「妳跟大嫂都谈些什么?」小慧轻描淡写地回答:「都是一些女人的话题,不便跟你这个大男人说。」然后便开始挑逗阿雄(当然免不了一场雨水之欢)。

隔天晚上,小慧跟阿雄说:「今晚我想去逛xx百货公司,你不用陪我,你陪嫂子在家好了。」阿雄好奇地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小慧笑而不答地带着两个小孩出门。

嫂子弄好了晚餐便叫阿雄吃饭,阿雄看嫂子穿著百褶裙在做家事,就起了yin念,好想看百褶裙内的风光,阿雄心想:「小慧不在家,刚好!」于是就把当年在玲玉阿姨家的那一套再拿出来用。

阿雄假装不小心把筷子掉到地上,然后弯腰下去捡,借机看看大嫂今天穿什么样子的内裤。

「哇!果然是成熟的女人,穿的是前面缕空的米白色蕾丝三角裤,连黑色荫毛的部位都看到了」阿雄心中赞叹,这时阿雄的下面也立刻起了反应。

嫂子替阿雄添饭时,似乎有意无意地露出衣襟内的风光,雪白细嫩的肌肤及迷人的||乳|沟,着实让阿雄好想伸手去抓。

吃完饭后,阿雄和嫂子坐在客厅看电视,阿雄一直想和嫂子讲话,可是却想不出话题,没料到嫂子先出声了:「和小慧婚姻生活好吗?」阿雄回答:「很好啊。」嫂子又说:「阿雄,小慧今晚出去,叫你陪我在家,是要我跟你谈一件事,而她不在场比较不会尴尬。」阿雄好奇地问:「什么事」嫂子转向阿雄,同时将双腿的开口向着阿雄,然后说:「这件事我已经和小慧谈妥了,她没意见。」阿雄笑着回答:「只要小慧答应就可以了啦。」嫂子说:「不,还须要你同意。」嫂子看阿雄一脸狐疑,便接着说:「你有没有听过换妻游戏!?」阿雄似乎有点明白的说:「有啊!网络上还好多人谈论呢,我还下载了一些文章。」嫂子见阿雄并不排斥,于是直接问阿雄:「那你想不想试试看?」阿雄以开玩笑的语气回答「跟谁啊!」嫂子立即回答:「跟我!」阿雄对这突如其来的回答不知该如何响应,但心里却很高兴:「我可以和嫂子上床了!」约莫沉寂了半分钟,嫂子又说:「你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好了,就等着你点头。」阿雄又怀疑地问:「小慧愿意吗?」嫂子回答:「我跟她说了两天,并且保证不会让她难堪,她同意了,就看你了,反正肥水也没漏到外人,都是自家人。」嫂子还没等阿雄开口便接着说:「你怕吃亏啊!」说着便将腿翘起来,在阿雄面前交叉着,同时将百褶裙往上拉,故意露出大腿给阿雄看,并伸出手抓着阿雄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日子就在除夕晚上。」晚上睡觉时,小慧换了一件粉红色低胸长度到膝盖的半透明睡衣,胸前的一对||乳|晕依稀可见,下面穿的红色低腰三角裤更是明显,看得阿雄的rou棒顶得半天高。

小慧微笑着对阿雄说:「今天晚上买的,好不好看?!」阿雄不禁上前抱住小慧回答说:「妳摸摸妳的宝贝就知道了!」小慧伸手握住阿雄的荫茎,边柔边在阿雄的耳根轻轻地说:「你的弟弟好象很喜欢哦!」阿雄拥吻着小慧,双双倒在床上,阿雄边吻着小慧边伸手隔着小慧的三角裤轻轻地按摩她的玉门。

小慧被阿雄这样挑逗,两腿不自主相互摩擦,yin水也慢慢地流出来。

不一会儿,小慧声音低沉地说:「吸我的ㄋㄟㄋㄟ。」阿雄便掀起小慧的睡衣,翻身俯卧在小慧的上面,吸小慧的ru房,同时用他的硬挻的rou棒子隔着小慧的三角裤不停地顶她的荫道口。

不久阿雄用手搓柔着小慧的双||乳|,嘴巴慢慢地往下吸吮,双手也抚摸着小慧的全身。

当吻到了小慧的三角裤时,阿雄看到小慧的内裤底已被她的yin液浸湿了,知道小慧荫道已经很湿了,便帮小慧把睡衣脱了,然后边吸小慧的三角地带,边慢慢地将小慧的内裤往大腿褪,每往下褪一点,阿雄就下一点吸吮,当小慧的耻部完全裸露出来时,阿雄的脸疯逛地在小慧的荫毛上摩擦。

接着阿雄便把小慧的三角裤整条褪去,然后伸出舌头黏吸小慧的yin水,搞得小慧忍不住嗔声地说:「嗯~人家要,快给人家!」阿雄再度俯卧在小慧的身上,吻着小慧的耳根、脖子,小慧也用手握着阿雄的荫茎使其插入她已泛滥的蜜||穴中,插进去后阿雄也慢慢抽插,然后逐渐加快。

大概插了五、六十下时,阿雄拔了出来,正在享受的小慧有如被浇了一盆冷水,娇嗔地说:「讨厌,人家还没到!」阿雄说:「我快射了,我戴保险套。」「不用啦,人家还在安全期啦!」小慧有点腼腆地说。

阿雄于是又压在小慧上面,小慧也很快捉住阿雄的那一根,插进她那仍在性饥渴的蜜||穴,阿雄继续抽插,还不到五分钟就把jing液射在小慧的荫道中了,阿雄没有抽出来,他让他的荫茎留在小慧的荫道中,享受着小慧的荫道一缩一缩地吸他的荫茎,阿雄最喜欢这种吸吮的感觉。

休息了一会儿后,小慧用把玩着阿雄荫茎,然后问阿雄:「今天晚上大嫂有没跟你说些什么?」阿雄用手抚摸小慧的荫唇,然后俏皮地说:「说妳有不同口味的热狗可以吃喽!」小慧娇羞地说:「讨厌!」「你答应了!?」小慧接说。

阿雄说:「反正又不吃亏,而且光想就够刺了,是很想试一试。」只想到这里,阿雄的荫茎又勃起了,阿雄继续说:「不过在除夕前,我要先把妳爽个够,免得给人家占便宜了。」刚要插的时候,阿雄突然想到小慧的安全期问题,于是问小慧:「除夕那一天,妳还是安全期吗?」小慧回答:「这个我有跟大嫂讲过,大嫂说可用保险套,叫我放心,如果还不放心,除夕两天前就可以先吃避孕药,避孕药今天已经买了,明天我就开始吃了。」阿雄故意逗小慧说:「那从今天起到除夕我都不必戴保险套喽!」小慧连忙解释说:「不行,还是要戴,避孕药只是多一层保障!」阿雄笑着说:「好啦,知道啦,不过在除夕前我先要把爽个够。」接着阿雄贴近小慧的耳朵小声的说:「要不要吃老口味的热狗。」小慧用食指压一下阿雄的鼻子,然后转了个方向(跟阿雄刚好呈六九姿势),面向着阿雄的肉捧子开始吃了起来,阿雄看着小慧的耻丘在眼晃呀晃,忍不住地凑上去黏吮。

只听到小慧轻轻一声「哦!」,便将双腿微张,阿雄看到小慧的yin水混着刚刚射的jing液从小慧的荫道口流了出来,赶紧凑上去吸吮,这是人间的圣品。

再玩了这一次后夫妻两都累得马上睡觉了。

就在除夕前一天,阿雄也从台北下来了。

两人很有默契,都没谈换妻这档事,免得尴尬。

大哥也很有风度,从不盯着小慧看,倒是小慧有点不敢面对大哥。

那天晚上(即小年夜),阿雄为了养足精神及体力,还不到十点多就上床睡了,也没有跟老婆行房。

不过躺在床上是左翻右翻都睡不觉,到了深夜一点,阿雄起来上厕所,经过嫂子睡的房间,好象听到嫂子的声音,阿雄想听清楚些,于是蹑手蹑脚地来到房门边,将耳朵贴在房门上,「果然是嫂子的呻吟声!」阿雄心想,阿雄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想到明天晚上也可以和嫂子做那档事,下面也不自主地胀了起来,又不好叫老婆起来。

一个念头闪过了阿雄的脑海:「嫂子的内裤!」于是又蹑手蹑脚地来到后阳台,果然看到一件不属于老婆的三角裤晒在衣架上,还湿湿的,阿雄先欣赏一下子是一件浅肤色,正面有一斜线,斜线下边是缕空的蕾丝,还绣了一朵花;斜线上边则是不透明的,上面也绣了一只蝴蝶。

阿雄欣赏后便拿下来,套在荫茎上开始自蔚起来,不到五分钟就射了,jing液全射在嫂子内裤上,阿雄也没冲水直接挂回去,因为是在三角裤内侧,挂在衣架上并不明显。

阿雄泄欲之便回房睡觉,经过大嫂房间侧耳倾听,己安静无声,到房间躺在床上倒头就睡了。

隔天阿雄睡到九点半多才起床,问小慧大哥他们起来了没,小慧告诉早起来了,刚刚才下楼到妈那边(注:阿雄的母亲住同一栋楼的二楼)。

阿雄梳洗完,吃过早餐,便带着老婆到母亲那里。

晚上吃过丰盛的年夜饭后,大伙依习俗分发红包,同时看电视特别节目。

到十点时,嫂子依先前计划,借口要通宵打牌,怕影响到小孩睡觉,告诉阿雄母亲要把小孩留在她那,并且催促小孩赶快去睡觉。

大嫂也哄着小孩:「早点睡,明天才要带你们去百货公司玩。」然后四个人就回阿雄家。

进门后,大嫂便催促阿雄夫妻先去洗澡。

阿雄对着小慧说:「妳先洗好了。」嫂子听到便催促阿雄说:「哎呀,这样一个一个洗,要洗到什么时候?都老夫老妻了,还害臊啊!」说着便推着阿雄和小慧一起洗。

大嫂看小慧睡衣外面还罩睡袍走出来,便对着小慧耳朵说悄悄话,然后对着阿雄你们在房间等我们,说完便拿着换洗内衣裤,和大哥进浴室。

进到房间,阿雄问小慧:「嫂子刚刚跟妳说什么?」「嫂子刚刚要我脱掉睡袍,只穿内衣裤和睡衣就好了」小慧边说,边脱去睡袍。

小慧紧紧抱着阿雄躺在床上,并跟阿雄说:「人家好紧张哦!」「嫂子怎么说服妳的?」阿雄也紧紧抱着小慧问说。

小慧就把大嫂告诉她的经历说给阿雄听,阿雄听完后说:「原来大嫂己经参加过两次换妻聚会了哦,难怪这么大方,而且一点也都不紧张。」一会儿大嫂和大哥分别穿著睡衣和内衣来到阿雄的房间(现在两个女的都是穿著内衣裤再加一件睡衣,两个男则只穿内衣裤),为缓和气氛,大嫂又折回她房间拿了一付扑克牌来,并提议说:「我们先来玩桥牌,输的人脱一件。」还没等嫂子说完小慧便地说:「我不会玩桥牌。」阿雄转向小慧说:「我们蜜月时我不是有教妳玩过了吗!」小慧小声地说:「我忘记了。」「没关系,那我们玩检红点。」大嫂说完看看小慧,然后接着说:「输的人,不管输几分,只要输分,就脱一件,只要有人脱光就结束,并由那个人选择房间,好不好?」大嫂看看大家没意见,就放好牌要大家抽大小,结果嫂子抽的牌最大,嫂子当尾家,大哥当头家发牌,结果这一局下来,阿雄和小慧都输了,阿雄和小慧(由其是小慧)羞涩地各脱了一件,阿雄看小慧脱下睡衣后,秀出内衣裤时,下面就立刻站了起来。

下一局是阿雄当头家,这期间阿雄不时偷瞄大哥的那个地方,好象也是鼓鼓的,阿觉有点吃亏,结果这一局嫂子和小慧输了,两人都各脱一件。

当小慧脱下胸罩,露出高挺、富有弹性而且还算丰满的双||乳|时,阿雄注意到大哥有在偷瞄老婆,看到小慧只剩一件三角裤(虽然不是很性感),更是感到吃亏极了,心里嘀咕着老婆怎么老输牌。

第三局换到小慧当头家,这一局阿雄也不时的打量嫂子,嫂子虽然身材比小慧稍微胖一点,不过也是一付爽起来很棒的样子,但当焦点移到嫂子所穿的内裤时,心中失望道:「这不是昨天晚上我自蔚的那一件吗?!怎么不是那一件前面缕空的米白色蕾丝三角裤。」结果这一局,小慧和嫂子赢大哥,阿雄则刚好不多不少。

现在只有大嫂还有两件,其余的都只剩一件,第四局可能就是最后一局了。

第四局,阿雄一看牌,心里暗道:「这一局脱定了。」甘脆打快一点,免得小慧只穿内裤秀那么久。

结果这一局大嫂一吃三。

阿雄很干脆的将内裤脱掉,顾不得自己那一根己经翘得半天高了,眼睛瞄向大哥那边,大哥那一根果然已经挺得直直的了,再看向小慧那边,小慧脱掉内裤后,露出黑黑荫毛的三角地带,看着小慧那个地方马上要被她对面的那一根插,百感交集及而且不舍。

大嫂看着大家脱完后说:「有人脱光了,那牌局就结束了,现在就请脱光的女士选择房间。」小慧低头小声的说:「我要在这里!」等小慧说完,大嫂便牵着阿雄说:「我们也去我们的地方」。

阿雄有点犹预,但随即被嫂子拉出房间。

来到嫂子房间,嫂子让阿雄坐在床上,开始在阿雄面前慢慢胸罩脱下,嫂子的胸部比小慧丰满,||乳|形也相当漂亮。

接着嫂子走到阿雄面前,阿雄伸出双手轻抚嫂子的ru房,然后嫂子也伸手扶着阿的头,阿雄便将嘴凑上去吸吮嫂子的||乳|头,同时两手开始她身上四处抚摸。

没多久阿雄双手慢慢往下抚摸,当隔着三角裤抚摸着嫂子的圆臀时,便把嫂抱近并搓揉着她的臀部,然后便开始慢慢将嫂子的内裤往下脱,嫂子也配合着扭腰摆臀。

当嫂子露出三角地带的荫毛时,阿雄便抱着嫂子,让嫂子躺下来,自己也翻身伏卧在嫂子的下半身,然后继续将嫂子的内裤往下脱,就跟小慧一样,边脱边亲吻,耻丘→鼠蹊部→大腿→小腿,直到完全脱去,然后再回头将脸埋在嫂子的荫毛里磨磳。

一会儿嫂子说:「要不要来个颠鸾倒凤的招式!」阿雄转个一百八十度的方向,让自己的荫茎对着嫂子的嘴巴,同时也对着嫂子的阴沪开始吸吮,而且不时伸出舌头往嫂子的阴沪里搅动。

没多久嫂子身体开始扭动,并不时地发出低声的呻吟,这时阿雄看嫂子的yin水直流,觉得是插进去的时候了,于是转过身来问嫂子:「要不要戴保阴套?」嫂子回答说:「我己经结扎了,你放心地插进来吧!」然后将双腿张开,于是阿雄握着自己的荫茎,对准嫂子的阴门慢慢地插入,嫂子的荫道比老婆稍宽,再加上yin液四溢,显得非常滑溜,因此阿雄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刺激而能更为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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