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感到奇怪了,这麽年轻的女孩,三更半夜不回家,半夜二点还在街上晃,真是想不透现在年轻人,为的是什麽。
想不透就不想,至少这一趟车程不近,从上车地点到目的地,阿国车开久了,略一估量,大约要300吧;车子向前飞驰,阿国瞄了一眼後视镜,二个女孩紧靠一起,大皮包就抱在胸前,还是看不清上衣是什麽样式,却发觉女孩也透过後视镜在看他,阿国有点不好意思,收回目光,专心开起车子。
三更半夜,路上人车稀少,阿国车速又快,不到30分,已接近目的地,後座二女一语不发,阿国不得不开口:「小姐、前面差不多到了,要在那边停车?」
「我们要到山上,你往山上走!」分不清是那一个说的。
「呀、山上!」阿国心藏突地跳了一下,原因无他,实仍此路往山上,不但真是人烟稀少,根本就没有生人,山上,一大片公墓呀!
阿国不禁吞了口唾液,回过头看一眼。
「看清楚,怕什麽!」一个女孩说着,另一个吃吃的笑着道:「他以为我们是那种东西!」
「好、好,山上,山上」分明是二个年轻辣妹,说不定真是住在山上,况且已走这麽远了,阿国看看计程表280,真他奶奶的,上山就上山,老子生平不做坏事,有什麽好怕的,牙一咬,车头朝山上,走了!
车子一转向山路,却快不起来,狭窄的山路、转弯又多,阿国保持着50左右的车速,一边看前面路况,一边看着後视镜,七弯八拐的走了有五分钟,忽然从後视镜看到後座二个女孩,把抱在胸前的大皮包一起放了下来,摆在脚旁。
阿国心中「咚」,跳了一下,为什麽,一路上皮包抱得紧紧地,为什麽到了山上反而把皮包给放下了,而这山上,明明是一大片公墓,怎会有人住这儿,阿国越想越不对。
心理一发毛,阿国车速就放慢了,挑了挑眼,又看了一眼後视镜,只见二个女孩皮包一放下,手也跟着往下垂,阿国心藏又「咚咚」跳了几下。
车子正好转了一个弯,阿国突地踏了一下油门,车子猛向前冲了一下,阿国看得清楚,後座二个女孩在车子转弯又突然加速下,身体突然失去平衡,互相碰撞了一下,转过弯,霍然开朗,前头道路又是一个左大转弯,但在大转弯中间,道路多出了一大片,还有一盏路灯亮着,阿国又一个加速,车子往路灯冲过去,就在车子要撞上路灯杆时阿国猛打方向盘,车头一偏,阿国煞车一脚踩到底,刚好车子右後门贴着路灯杆停了下来。
阿国车门一开,左手一捞,二尺长拐杖锁已捞到手,一脚跨出车门,身子一耸已跳出车外,眼角馀光刚好看到後座女孩手中一把七、八长刀子映着路灯闪起的一片光。
阿国一站定身子,手中拐杖锁一扬,大喝道:「出来,奶他吗的,给老子出来!」
路灯就在车顶,车内有点暗,但是阿国已看清楚车里情况,二个女孩一个拿把刀,足有八长,另一个手里拿的,嘿!居然是绳子。
ㄚ国这一下不得不佩服自己了,这分明是抢劫,若不是自己利用一个转弯、一个加速、再加上紧急煞车,最後再一个几乎90度的左大回转,让後座二个女孩失去平衡,身体几次碰撞,只怕现在倒楣的是自己了。
阿国一想到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猛地踏前一步,自己打开车门,暴喝一声:「出来!」
车门一开,阿国又後退三步,手中拐杖锁横放胸前,双手握紧。
先出来的是一只脚,接着另一只脚,路灯灯光照耀下,阿国看得清楚,那是穿着凉鞋的一双脚;一只手板着车门,披肩长发先看见,另一手居然还握着刀子,没带皮包,那女孩一站定,第二个女孩也出来了,嗯!绳子还带着。
实在不知该说什麽,阿国总算看清了这二个女孩。
真的很年轻,决不超过18,带刀的女孩,短袖花衣服、短裤,上衣在肚子上打个结,脚底一双凉鞋,露出五根脚趾头;拿绳子的女孩,一样的打扮,不同的是穿的是鞋子,阿国仔细一看,光溜溜白嫩嫩的大腿,看不出有穿裤袜的样子。
阿国闷吼一声,手中拐杖锁转了二圈,再将拐杖锁横放胸前:闷声道:「干什麽,还不放下刀子,想老子动手不是!」
女孩荒忙丢下刀与绳,二个身体紧靠一起,四手互握着。
「抢劫呀!还带着绳子,正好,绑起来交警察局,省得老子麻烦!」阿国一说完,用拐杖锁挑起地上绳子,做出绑人姿态。
「不要!」二个女孩语带哭音。
「不要」阿国一顿又道:「干什麽要抢劫!」声音大得吓人。
「不是抢劫呀,我们只不过想弄点钱,我们没钱花··」带刀女孩越说就越哭了起来。
一个哭、另一个也跟着哭。
怒气充天的阿国一见二个女孩当场这就哭起来,他不禁奇怪的道:「哎!好像我才是受害者ㄟ!」
刀女孩还在哭,绳女孩一边哭,一边向阿国说:「我们··什麽··都没做··你··你就说··说··我们抢劫··」
「唉唉,什麽都没做,那拿刀、拿绳子干什麽的!」阿国实在有点不相信,那女孩会一推六二五。
渐渐停止哭泣,刀女孩道:「司机大哥,什麽事都没发生,我们不要再吵了,好不好!」
阿国怔了一怔,甩甩头,放下拐杖锁:「行、算老子倒楣,拿着皮包走吧。」
刀女孩看了看绳女孩,道:「司机大哥,你要我们走去那!」
「我怎知道奶们要去那!」阿国有点不耐烦。
「司机大哥,你不带我们下山呀!」刀女孩说。
「奶说什麽?带奶们下山,嘿嘿嘿!」阿国实在想笑。
「对呀,三更半夜,我们是女生耶,你把我们丢在这里,上面是坟场,人家会怕嘛!」绳女孩越说居然越撒起娇来。
阿国猛拍自己额头一下:「天、会怕,抢劫怎麽不怕!」
二个女孩又互看了一眼,刀女孩说:「司机大哥,不是不说抢劫的事了。」
「好好,不说,不说,拿走奶们皮包。」阿国不想再多说。
「司机大哥,载我们下山,我们给你好处··」还是刀女孩说。
「干什麽!」阿国有点莫名其妙。
「就是让你干一次,你带我们下山。」刀女孩一边说,二个女孩一边解钮扣。
「呀!」阿国只来得及呀一声,二个女孩上衣已脱了下来,居然都有戴||乳|罩,刀女孩||乳|罩是水篮色,绳女孩是白色。
阿国还没开口,女孩的短裤又不见了,刀女孩水篮色的内裤,绳女孩白色内裤,二个女孩左手往後一伸,||乳|罩也不见了。
只穿一条三角裤的女孩,路灯照耀下,角度鲜明,胸前双||乳|不很大,一手握住,大概刚好,柳腰纤细,大腿修长,映着路灯,看起来挺白的;阿国看着,棒棒不由得硬了起来。
二个女孩一左一右,向前拉着阿国,绕过车後,往车子另一面靠山的方向。
阿国屁股刚贴在车门,上衣就被女孩脱下了,刀女孩手往下,解开阿国皮带,绳女孩身子贴紧阿国,双||乳|就贴着阿国胸膛;那软绵绵的ru房一贴紧胸膛,阿国的棒棒又一跳,刀女孩已脱下阿国长裤,一手拉下阿国内裤,阿国棒棒像脱了束缚一样,伸得笔直,刀女孩玉手一把就握住。
阿国呻吟一声:「奶们··这是大马路··」
「这时候说话的是傻瓜,别说··」绳女孩一手掩着阿国的口,双||乳|一阵揉,二颗硬硬的||乳|头就在阿国胸膛挨擦着,刀女孩握着阿国棒棒轻轻的套着,二个少女,赤裸着上身,紧靠着阿国,阵阵少女体香直冲脑门,娇嫩的少女肌肤贴着阿国赤裸的身体,阿国一咬牙,手一张,左拥右抱,处手软滑细嫩,阿国从没这种经历,这一抱,已不知身在何处。
绳女孩头一偏,张口含着阿国一边||乳|头,刀女孩一手握着阿国硬梆梆的棒棒,一下一下套动着,阿国双手在女孩光滑背脊用力抚着。
刀女孩靠着阿国耳边,轻轻一句话:「司机哥哥,我们二个,你先玩谁!」
就像在耳边响起一声雷,阿国「呀」的一声,道:「就奶先来吧!」
刀女孩笑了笑,双手往车子一板,屁股一抬,阿国跟绳女孩说道:「奶先等一等。」转身脱下刀女孩水篮色小三角裤,手往刀女孩阴沪一摸,摸得一手湿湿地,双手将刀女孩白嫩屁股一分,挺起棒棒,抵着刀女孩荫道口,腰部一用力,硬梆梆的棒棒已进入一半,刀女孩「嗯」了一声,转过头瞄了一下阿国。
阿国双手抓着刀女孩纤腰,再一用力,棒棒已挤入刀女孩荫道里,这一进入,刀女孩荫道紧紧地包着阿国棒棒。
阿国吸了一口气,大口吐出,荫茎慢慢抽出,用力挤进,刀女孩手板车门,屁股高抬,长发下垂,却是一声不出,荫茎用力的一进一出,阿国正享受着紧窄的荫道磨擦着荫茎的快感,背後,绳女孩双手抱着阿国,用她赤裸的双||乳|贴紧阿国背脊,当绳女孩双||乳|一贴上,阿国猛然一阵抖擞,如此两面夹攻,阿国一辈子也没碰上过。
猛摇了一下脖颈,阿国用力的抽插着,双手极力下伸,抓着刀女孩胸前双||乳|,双||乳|并不大,一手握住,阿国食中两指前伸,挟着刀女孩||乳|尖,轻轻的揉着,背脊另两团软肉正在划着圈圈,那一刻、阿国舒服得简直就在云端。
荫茎的出入,一下紧接着一下,阿国全不考虑还有一个绳女孩还没插,在刀女孩荫道每一下都全力进入,荫道璧磨擦着gui头帽沿,紧包着荫茎的荫道窄得让阿国每一次进入都得出尽全力。
在一次次的进入抽出又进入,闭紧嘴巴的刀女孩,低着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哦」,紧窄的荫道阵阵收缩,一下又一下荫道强力夹着荫茎,阿国脊髓深处一股酸麻直冲脑门,猛地一声虎吼,阿国双手抓紧刀女孩双||乳|,身子一趴,荫茎跳动,阳精强力射出。
像叠三明治,最上面的绳女孩先松开手,阿国缓缓地挺起身,刀女孩一个转身,贴着车门站立着。
绳女孩手拿一叠卫生纸,蹲下身子,擦拭着阿国的荫茎,阿国一手抚着绳女孩头发,一手搂着刀女孩,刀女孩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长发,转过头在阿国脸颊上亲了一下。
阿国看着刀女孩裂开嘴,笑了一下,绳女孩站起身,拉着阿国的手放在自己ru房上,娇声道:「司机哥哥,你呀,都忘了我的存在!」
阿国看了看绳女孩,有点不好意思道:「对不起了,我··我··」
「行了!舒服吧!」绳女孩道。
「舒服、舒服,从没这麽爽过。」阿国立刻接着道。
「爽过了,下山吧!」绳女孩说着。
「是,下山、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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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班司机阿国说完他的故事,还拿出一个号码,说是绳女孩留给他的电话号码,还和阿国约了後会日子。
故事说完了,你信不信,下次我这正牌阿国再告诉你们一个更奇特的计程车司机的荒唐故事,再见了,计程车司机3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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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年前有一个机会和一些计程车司机朋友闲聊,说着说着就说到女人身上去了,话题一打开,故事就来了,我听着事件的发生,想着该如何下笔,几个小伙子和一个落翅仔,因为事情不是发生在现在,距今十多年了,说故事的司机老大现在都40好几了,说起那次的经历,用语还是停留在「落翅仔」这种过时语词上,幸好我们都经历过那个满街都是「落翅仔」的时代,都还能进入情况。
故事一开始,是在一个计程车司机休息站,那一天,炎热的七月,太阳高挂,早上十点,我们的朋友阿国才一到休息站,就被几个同行拉了过去。
「干嘛?什麽好康的。」阿国有一点摸不着脑袋。
「有一个『落翅仔』,阿林去载了,不用钱的。」阿狼第一个开口说话。
「什麽!」阿国有一点听不大懂。
「唉!我来说!」梦猫立刻接过了话头,道:「昨天阿林载到一个『落翅仔』那『落翅仔』跟阿林上了旅馆开房间,爽过了,还跟阿林约了今天再去载她出来,现在阿林去载她,马上回来,你来得正好,等一下阿林回来,我们一起上,懂了吧!」
「你是说,一个『落翅仔』,大家一起来?」阿国有点迟疑的问。
「你是老大嘛,要不然,我们自己去了。」接着说话的是猪仔。
阿林、梦猫、猪仔、阿狼,全是计程车司机,他们这一夥共有十人,之中年纪最大的就是阿国了,因为常到这到计程车休息站,日子一久,几个人自然聚成一夥,比一比年纪,阿国长了几岁,就成了老大,所以,猪仔才会称阿国「老大」。
「等等,等等。」阿国吞了口唾液,道:「你是说阿林碰上一个『落翅仔』。」
「是啊!」猪仔随口应着。
「那『落翅仔』阿林上过了?」阿国再问。
「嗯!」猪仔点点头。
「阿林现在去载那『落翅仔』」阿国接着问。
「嗯!」猪仔嗯了一声,有点不大耐烦。
「阿林要载那『落翅仔』回来这里?」阿国有点怀疑的问。
猪仔、阿狼、梦猫,这次连口都不开,一齐点点头。
「一齐上那『落翅仔』,阿林说的」阿国再问。
就像三具木偶,猪仔、阿狼、梦猫,又点着头。
「那『落翅仔』怎麽说,大家一起来轮jian耶!」阿国其实是怕惹上麻烦。
「唉!原来老大你以为我们要强来。」梦猫摇摇头!
「犯法的事,我们不会做的」猪仔的语气坚定。
「唉!唉!老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阿狼缓一缓接着道:「昨天阿林送那『落翅仔』回去时,那『落翅仔』自己说的,要我们今天多约几个人,买些酒菜,大家一起玩!」
「呀!有这种事!」阿国有点不相信!
「阿林就快回来了,这种事,阿林不会骗我们。」猪仔信心十足。
「老大,算你一份,敢不敢!」梦猫用起激将法了。
「那『落翅仔』长得怎样」阿国心动了。
「不知道,阿林只叫我们等着」回话的是阿狼。
「嘿!回来了!」猪仔一语打断了阿狼话头。
一辆黄|色计程车慢慢靠了过来,停下,车前坐个女孩,看来挺年轻的,阿林拉开车门,下了车,靠在车门旁:「上车,上车!」
「走了!」猪仔一拉阿国,立刻钻入後座,阿国跟着进入,梦猫、阿狼一起挤进来,阿林进了驾驶座,车门一关,车子立刻开走,一旁其他的司机老大,还没搞清楚状况,阿林的车子已经跑得不见影了。
四个大男人挤在後座,梦猫只好发扬革命军人精神板凳只坐三分之一;这麽一来,梦猫上半身往前倾,双手扶着前座椅背,一颗头颅往前伸,前座女孩在四个男人一挤上车时,转了一个身,就那麽巧,女孩的嘴唇在转身的一刹那和梦猫的嘴唇碰了一下。
迅速接触,立刻分开,梦猫愣了一下,女孩看了看梦猫,抿着嘴,一声不出,车上几个可不知道双方已有了一个短暂的接触,阿狼还说:「去那儿,阿林?」
一边开着车,阿林一边道:「先买两瓶酒,切点下酒菜,再找家宾馆,没酒小姐可不想玩!」
前座女孩还是半转着身子,斜着眼看着刚和她双唇互碰的梦猫,轻轻的道:「喝点酒,比较放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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