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听了这话就该高兴,可侯龙涛却把脸一板,“有件事我要说明,我最看重女人对我的忠心。真爱是不一定非要在一男一女之间,但我要的是一男多女,不是一女多男。”
如云微微一笑,从桌子后走出来,“不用担心我,你还是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吧。好了,咱们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你赶快回公司吧,小心茹嫣一天不见你,心里不高兴。”不用问,肯定是月玲把茹嫣的事也跟她说了。
侯龙涛站起来,一把揽住如云的细腰,压上她的红唇就吻了起来,如云也任他品尝自己的香津嫩舌。双手抱住她的腰,将双脚提离地面,往桌上一放。
“啊!”如云痛叫一声,又跳了下来,左手捂在自己的屁股上。这才想起来她刚刚被纹过身,几小时之内都不能用力碰的。赶忙把她转过身来,撩起睡袍,连内裤也没穿,雪白的臀峰上纹着两个隶书的汉字。
侯龙涛蹲下去,轻揉着如云的丰臀,把口鼻埋进臀沟中,“嗯……好香啊。”“你也真是的,有了这两个字,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如云扭过头,撒娇似的轻推了他一下。“见什么人?这里只有我能见,哪个男人敢看一眼,我就宰了他。”侯龙涛又在那两个字上细细的舔了一遍才站起来。
月玲走过来,偎进男人怀里,“涛,我……我也要一个。”“要什么?”“要那两个字嘛,你给了云姐,也得给我,你可不能偏心啊。”女人真是嫉妒的动物,看到爱人很喜欢别的女人身上的纹身的样子,自己也就非得要一个。
结果侯龙涛又用了一个小时,也在月玲的左臀上纹了相同的两个字,只不过颜色换成了桔黄|色。等他离开了,两个女人走进浴室,背对着落地镜,一起弯下腰,回头一看,镜中映出了两个丰盈的雪股和上面的四个反向的汉字:“奴爱”“奴爱”。
纹的还真是很有水平,这全凭侯龙涛在美国时,在一家纹身店里打了半年工,没事时就用器具练练手,回国时还带了一套……
离开如云和月玲,已经快1:30了,sl500正行驶在一条不太宽阔的马路上,也就是双向单车道。刚想点颗烟抽,后面有一辆别克跟了上来,冲他按喇叭。“你大爷,赶死去啊?操,就不快开,急死你丫那。”开车斗气儿真是要不得。
前面有一个老者正在过马路,侯龙涛把车速放的更慢了。别克被压了四、五分钟,实在忍不了了,一打轮,从逆行道上超了过去。对面的来车逼的它不得不一把急轮又打了回来,将过马路的老人剐倒了。
别克先是减了一下速,紧接着就加速逃走了。十几个路人已聚了过来,指指点点,却没人上去帮忙。侯龙涛停下车,他本就看不惯现在这种见死不救的社会风气,自己又有一部份的责任,更是不能不管。
下车分开人群,蹲下一看,老者已经昏迷了,看不出有什么外伤,但怎么叫也叫不醒,“全他妈傻看什么啊?还不快帮我把他弄上车。”将老人送到了安贞医院,交了六千元的手术费和住院压金,又给茹嫣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天去不了了。
交通队的人找侯龙涛,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又提供了肇事车辆的牌照,“通知老人的家属了吗?”“他没家属,就孤身一人。唉,九十多岁的老头了,无儿无女,还被车撞,够倒霉的。”正在做笔录的警察无奈的说。
“九十多!?”侯龙涛真是大吃一惊,看老人的样貌和过马路的利落劲,还以为他就六十上下呢。“是啊,1910生人,可不是九十多了嘛。”警察又看了一眼老者的身份证。侯龙涛也凑过头去,可不是吗,1910年生人,叫邹康年。
这时主刀的医生进来了,警察问他:“抢救过来了吗?”“还很难说,情况不是很稳定。”“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跟他谈谈?”医生的样子很为难,“可能明天,也可能明年,也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警察起身和医生握了一下手,“要是他醒过来,请随时通知我们。”又转过来对侯龙涛说:“我们会再联络你的,钱都是你垫的吧?找到肇事人后,会还给你的,你可以走了。”
侯龙涛在离开之前去了老人的病房一趟,怎么看也不像九十多的人,看着老人孤零零的躺在空无一人的加护病房里,心里真的不好过。打过的人不少,但从来也没真的要过谁的命,老人因为自己要争那“一口气”,弄成现在这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良心上实在过不去。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了护士,叫她如果老人的伤势有什么变化,一定要通知他。
从这以后,侯龙涛经常来探视邹康年,但他从来也没有醒过来。虽然肇事人被捕了,但他也只管出钱,从来也没来看过老人。侯龙涛的几个女人都跟他来过,更觉的自己的爱人有人情味、责任心,也更坚定了自己对他的爱,就连如云也在考虑是不是要给他多一点时间达到自己的要求……
第十三章疑云惊现(上)
从医院出来,已是快6:00了,直奔西单。在民航营业厅前等了不到十分钟,就看到陈倩从里面出来了。赶紧迎上去,“陈倩,一起吃晚饭好不好?”
陈倩先是一楞,等看清是侯龙涛,“我……我晚上有事。”“我知道昨天早上我有点失态,可我也不会吃了你啊,我又不是坏人。怎么说咱们也算相识一场,做不成情侣,也可以做朋友吧。”说这话的时候,都能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陈倩抬起头,“我是真的有事,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机号,咱们改天好不好?”就在这时,一辆墨绿色的嘉美里伸出一个男人的脑袋,“陈倩,好了没有,走吧。”语气中透着不满。
“我男朋友在等我呢,改天见。”说完就小跑着离开了。“操,连我的电话也没要,摆明了是不会主动找我了。”侯龙涛转过身,车里的那小子油头粉面的,一看就是个顽绔子弟。
陈倩上了车,那小子看了她一眼,又见侯龙涛还在看他们,一边的嘴角向上一翘,拉过陈倩,和她接了个吻。嘉美开过侯龙涛身边时,还很轻蔑的瞥了他的一眼。
侯龙涛站在那,一时之间真的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拿出手机,“文龙,吃饭了吗?”“没呢,怎么了四哥?出什么事了?”文龙听出了他声音中的异样。“那一起吧,就门口的火锅,陪我聊会儿。”收起电话,发现自己好像浑身都没有力量一样……
天完全黑了下来,工会大楼后面的小花园边的石台上坐着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抽着烟聊天。这里三面环楼,形成一个大风口,是夏天饭后乘凉的好地方,可现在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四哥,你也真是想不开,你现在那几个妞儿,哪个也不比陈倩差,干嘛老对她念念不忘的?有漂亮姑娘玩不就完了。”文龙把烟头弹了出去,一脸的不以为然。
“你大爷,叫你出来是陪我说她的不是的,你她妈倒说上我了。道理不说我也明白,可又不是说忘就能忘的,想起她被那小子干,我就想勀人。”侯龙涛越说越生气。
“是是是,全是她不对,她怎么能跟别的男人好呢,就该为你这个七年不见,一点也不喜欢的人守身。你一叫,她就该劈开腿让你上,还她妈敢跟她男朋友吃饭,真不是东西。”文龙的声音好夸张,就像自己说的是真理一样。
“你丫那怎么……早知道就不叫你出来了,还他妈给我添堵。”就在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时,四男两女正向他们这边走过来,其中一个女的穿着黑色的短皮裙,高筒皮靴,化着浓妆,也就是十六、七岁,一看就是个小太妹。两个姑娘长的也还算不错。
“龙哥,在这干嘛呢?”其中一个男孩认出了文龙,几个人就都凑了过来。侯龙涛仔细看看,全不认的,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啊。因为文龙平时没什么大哥架子,几个孩子立刻跟他胡扯上了。其实文龙也就认的其中的三个,另一个岁数大点的和那两个女孩他也是第一次见。
“龙哥,这是我表哥崔翔,在鼓楼那边混的,可牛逼了。表哥,这是林文龙,龙哥。”看了一眼旁边底头不语的侯龙涛,以为就是文龙的小催呢,也就没理他。要是告诉他这就是现在势头正劲的“东星”的老板,非把他吓死不可。
文龙和崔翔握了一下手,算是认识了。“文龙,有烟吗?给我们发几根。”崔翔被表弟一捧,说起话来还真是挺冲的。文龙看了一眼地下的空烟盒,“刚抽完,找他要吧。”说着朝侯龙涛晃了一下头。
“嗨,拿颗烟。”侯龙涛从眼镜的上方看了他一眼,把烟盒递了过去。崔翔给每人发了一根,就是把侯龙涛落下了,“中南海啊?凑合抽吧。”说着给那个穿皮裙的女孩点上了,还老实不客气的把剩下的揣进了自己兜里。
“傻逼,算你丫撞到枪口上了。”文龙看见侯龙涛不爽的神情,知道又该有新的故事可以给大胖他们讲了。要想找茬打架,女人就是最好的导火索。
“这俩姑娘是谁啊,长的不错嘛。”文龙自然是要帮他四哥把心中这口闷气出了。“刚在二、七的游戏厅认识的,带我家聊聊天去。表哥,咱们走吧。”发现文龙注意到了两个女人,怕到嘴的肥肉被他抢了,急忙就要撤。
六个人刚要走,就听侯龙涛说:“等会儿,把烟给我留下。”崔翔还真不含糊,“干嘛啊哥们儿,不就是一盒烟吗?怎么这么小器啊?”侯龙涛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他,穿着一身职高的西服,顶多是个学校里的小痞子,在外面认识俩人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别说他就是个三流的小崽儿,就算是天王老子,现在的侯龙涛也要碰碰他,“你不小器,好啊,你们四个人,就俩姑娘,怎么分啊?我们就俩人,正好。烟你拿走,人我留下了。”
一把把皮裙女孩拉到自己的腿上,一手直接按在了露出裙外的白嫩大腿上。“我操,你丫那……”崔翔话还没说完,就被文龙揪住了头发,按的弯下了腰。
侯龙涛推开女孩,照着他的脸就是一脚。“啊!”崔翔惨叫一声,本来抓着文龙双腕的手,痛苦的捂到脸上。紧接着肚子上又被狠踹了几下,再也站不住了,跪倒在地。
两个小太妹见有人为她们动手,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既不劝阻,也没有逃走。剩下的三个孩子先是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傻了,等回过味来,赶快上去解劝。
“你妈逼,一边待着去。”文龙一瞪眼,三个人就不敢再近前了。“你操?你要操谁啊?我操你妈,傻逼。老子今天心情正不好,算让你丫赶上了。”侯龙涛边打边骂,要把对陈倩的不满全发泄在这个倒霉蛋身上。
那个表弟看着表哥被打的口鼻流血,实在忍不住了,“龙哥,龙哥,您饶了我表哥吧。”“别问我,问我四哥去。”“这……”“我四哥,侯龙涛,没听说过?”
“啊!?”小孩被吓的够呛,“涛哥,求求您了,别打了。”侯龙涛也打的有点烦了,冲着那两个女孩问:“你们跟谁走?”皮裙女孩骚浪的一笑,“当然是跟涛哥和龙哥走了。”
两人停止了殴打,走向女孩,侯龙涛回过头来,指着正急喘着的崔翔,“孙子,别再让我看见你小丫那,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说完,一人搂着一个女孩就走。
在燕京饭店开了两间房,一进电梯,侯龙涛的手就伸进了女孩的裙里,在她的小||穴里又抠又挖,弄的女孩娇喘连连。等进了房间,更是二话不说,戴上套子,把女孩按在墙上,撩起她的裙子就从后操了进去。
也真苦了这个女孩,ru房快要被捏爆了,小||穴刚被干的到了一次高潮,屁眼就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被开了苞。女孩闷哼一声,痛得眼泪直流,浑身颤抖,肛门夹得更紧了,“啊……疼死了……涛哥……求你了……别操了啊……”
侯龙涛本来就对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没什么好感,现在又是一肚子的邪火,不可能有怜香惜玉的心情。一手按住女孩的头,一手猛抠着她的阴沪,抽插的力量更大了,“sao逼,我让你浪啊,好好的追你你不干,非得我这么搞你你才爽,是不是啊?今儿我不操死你,我就不姓侯。”
女孩本想借着陪大哥睡一晚,要是能把他伺候的爽了,说不定能一夜变凤凰呢。就算不能,以后也能在那些小流氓面前有的炫耀。怎么也想不到会是现在这个样子,逼缝被玩的又酥又麻,说不出的舒爽,屁眼却被干的疼痛无比,还被没来由的臭骂。
“涛哥……啊……我……不明白……啊……你说什么……啊……疼啊……求你……操我的小||穴吧……别再搞屁眼了……”女孩现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闭嘴,贱货,现在是我玩你,轮不到你选。你的小屁眼还真紧啊。”侯龙涛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忙转移话题。
把女孩扒了个精光,扔上床又干了半个小时,才算结束。侯龙涛坐在床边,拿出新买的烟,女孩从后面抱住他,给他点上,伸出舌头在他耳后舔了一下,“涛哥,咱们睡吧,人家被你弄的好累。”
侯龙涛一抖肩膀,把女孩晃到了一边,“你在这过夜吧,明天中午12:00之前把房退了就行了。”说完就穿好衣服,叫上隔壁也已完事了的文龙,离开了燕京饭店。
“心情好点没有?”文龙缩了一下脖子。走在灯火阑珊的长安街旁,晚风吹来,已是寒意渐浓了。“哼,”侯龙涛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她迟早是我的,人挡我杀人,鬼挡我杀鬼。”……
接下来的几天里,侯龙涛一直被他的几个女人缠着,没时间找陈倩。星期六一大早,被薛诺拉着去香山赏红叶。看着满山的红叶,呼吸着比市区清新很多的空气,侯龙涛却没什么高兴的感觉。
侯龙涛是最不喜欢回归大自然的,讨厌美国的一个原因就是那太荒凉,他就爱在被钢筋水泥包围的大都市里,呼吸充满汽油味污染过的空气。要不是为了陪可爱的薛诺,他是打死也不会来郊游的。
到了半山腰一处树木环绕,不见人迹的所在,侯龙涛从后面抱住美少女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诺诺,例假结束了吗?”“嗯,前天就完了。涛哥,你看那边,多漂亮啊。”薛诺指着不远处一片半红半黄的枫林兴高采烈的说。
侯龙涛现在可没心情观赏风景,将女孩的耳垂纳入嘴里,“不用看,再美也美不过我的好诺诺。一个星期没跟你亲热过了,想不想我?”薛诺把身子向后靠着,“当然想了,天天都梦到你呢。”
抱着女孩的胳膊紧了紧,“小美人,我今天好好疼你一次,好不好?”“好。”少女侧过头,用黑亮的头发蹭着爱人的颧骨。得到了许可,侯龙涛伸手就要去解女孩的仔裤。
刚碰到了皮带扣,手就被薛诺拉住了,“涛哥,你讨厌啊,干什么嘛?”“怎么了?你不是说好吗?”侯龙涛一边舔着女孩白嫩的脖子,一边用另一手再次进攻,结果又被拉住了。
“那也不能在这啊,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我不要嘛。”薛诺撒娇的摇着身子。“好好好,不要就不要,那让我摸摸行吗?我好想你。”薛诺拗不过他,自己也很渴望爱人的爱抚,也就妥协了,“那……那只许摸摸啊,可不能脱我的裤子。”
女孩的上衣被从裤子里拉了出来,一只火热的大手盖在她雪白的小腹上,一根手指轻挠着她的肚脐儿,“嗯……涛哥……痒……”虽然双手还拉在男人的手腕上,却一点力量也没有。
侯龙涛拉开薛诺仔裤的拉链,隔着棉制的小内裤,沿柔软荫唇的轮廓画着圆,每次到达阴核的部位时就稍稍用力的向下一按,“啊……嗯……涛哥……吻我……”女孩说着就伸出嫩红色的香舌,扭头送入爱人的嘴里。
薛诺已经完全动情了,鼻子中不断发出“嗯嗯”的娇哼,爱液也流了出来,浸湿了内裤。主动的拉着男人的手探入自己的胸罩和内裤中,小屁股也难奈的左右摇摆起来。
右手大拇指压在硬硬的阴核上揉转,食指插入小肉孔中刮着正在不断缩紧的荫道壁,左手在正好可以一手掌握的ru房上轻捏重揉,时不时的轻弹一下挺立的||乳|尖,把美少女弄的浑身舒爽,只想永远这样下去。
“涛哥……唔……好喜欢你……你抚摸我……啊……”薛诺微合着双眸,在侯龙涛的耳边表达着对他的爱意。“诺诺,你真可爱。”这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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