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你个小骚货,把你妈这个老骚货的双手捆在身后,要捆结实。”
那个叫小梅的,就是老板娘的女儿,为了自保,很听话地把她妈的双手紧紧地捆在了身后。小梅穿得是白色的吊带衫,黑色丝袜材质的蕾丝花纹七分打底裤,没有丝袜可以捆手脚。绿毛目光扫了一遍蹲在地上的客人,吕新和李菁霞距离绿毛最近,绿毛立刻看到了李菁霞腿上的白色丝袜。他手一指李菁霞:“你,把丝袜脱下来!”
李菁霞光着下身和屁股没有穿内裤,要是一脱丝袜,掀起裙子的时候肯定让人看到自己的光屁股,不禁摇头:“求求你,要别人的吧,我的不能脱。”
“靠,不就是一双丝袜吗,珍贵什么。看看,这些钱够买多少的?快点脱,别人老子发飙!”绿毛把手伸进口袋,直接把自己的钱包掏出来扔到李菁霞面前。
枪口对着自己,李菁霞无助地看看身旁的吕新。吕新点点头,似乎也要求她照办。叹了口气,李菁霞把手伸进自己的裙子,尽量避免走光,小心翼翼地脱下了自己的白色吊带袜。吊带袜在袜口的扣子必须解开,因此,无论李菁霞如何小心,当裙子掀到大腿根部解扣子时,白嫩的屁股和绯红的阴沪还是暴露在众人面前。所有男客人都看得眼睛发直,几乎流出了口水。
绿毛接过李菁霞递过来的白色长筒袜,也不禁骂了一句:“原来你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早晚要让男人给日死!”
拿到了丝袜,绿毛熟练的捆好了小梅的双手,把她拉到了餐厅的中央。
“该死的流氓,快放了我的女儿!”
“老骚货,废话真多!”绿毛把李菁霞的另一条丝袜塞进了老板娘的嘴里,这样只能听到老板娘呜呜呜的叫声了。
“你放了我吧,我答应你,还做你的女朋友就是!”小梅此时吓得脸色惨白,赶紧表示屈服。
“现在后悔了?可没那么便宜,老子不打算要你这个小骚货了,不过分手之前,我买给你的东西,你可得还给我!”绿毛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好好,我还我还,你放开我,我都还给你就是!”
绿毛没有任何放她的意思,他抓住小梅吊带衫的领口,用力一撕,衣服便成了敞口的开衫:“这衣服是我送你的,现在我要收回,还有你的这条胸罩,我一块收回!”
“我还你,我还你。你让我来脱就是,不要撕啊!”胸罩落下,小梅已经完全赤裸了上身,两个发育不完全的ru房不停地抖动,看得餐厅所有男客人都流口水。
“让你脱,你配吗,就是老子来自己动手。你的内裤也是我买的吧?”绿毛已经把小梅腿上的七分打底裤扯到了膝盖。
一听要脱内裤,那不是可以看到小姑娘的阴沪?吕新此时发现,角落有个男人正要用手机偷偷报警,听到绿毛要脱小梅内裤后,那家伙居然把手机放下了。再大的事情,先看到裸体再说,等这场性感表演完成后,再报警!
小梅吓得向后缩,被绿毛抓住了头发死死拉住。绿毛突然回头,指着吕新说:“喂,你,把你桌上的餐刀扔过来!”
“脱内裤还用刀?”吕新心里琢磨着,把刀扔了过去。扔地力道有点猛,差点扎到绿毛的脚,吓得绿毛一哆嗦,一阵臭骂:“什么水平,扔把刀都不会,伤到人怎么办?”
绿毛手里抓紧刀后,小梅立刻停止了挣扎,失去内裤是小事,万一挨上一刀就麻烦了,搞不好连命都得丢掉!
次啦——次啦——
绿毛利索的两刀下去,内裤侧面腰部的布带便被割开,原本白色的内裤成了夹在小梅两腿间的布条。绿毛一扯,内裤从两腿间被拉了出来。令人意外的是,绿毛又把小梅腿上的黑色打底裤给重新拉了上去:“这条打底裤不是我买的,我守信用,不收回,给你穿回去了。”
靠,有没有搞错,脱掉了内裤,却把黑色的打底裤穿了回去,让大家看这隐隐约约的阴沪,有什么意思?餐厅的男人们全部愤怒了!
“搞什么,穿上打底裤,我们看个屁啊!”居然有人忘记了绿毛手里有枪,大声地斥责起来。
“穿上怎么了,我照样让她露!”绿毛扯起打底裤的裤裆部位,又是一刀划了下去。
“啊,不要啊——”小梅一声惨叫,自己的打底裤成了开裆裤,从小腹以下,一直到臀部,被割开了一个大口子。
“人家分手都讲究吻别,我可不来那一套。玩了阴沪那么多次,离别之际,我送你个礼物,给你一个美好的回忆,那就是——肛奸!”绿毛说着把小梅摁到在地,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部,向上一拉,使得小梅不得不蹶起屁股趴在地上。小梅的双手还被李菁霞的丝袜捆绑在身后,没有支持,只能脸部贴在地板上。
此时,所有男人都瞪大了眼睛。肛茭,这种只有a片上才能看到的东西,今天居然有真人秀看!
“停啊,救命啊,快停啊!”一根粗大的rou棒狠狠地插进了小梅的肛门,如同破处般的撕心裂肺,疼得小梅眼泪直流,不听地嚎叫哀求。
“让你个骚货水性杨花,让你离开我,干死你!”听到小梅的哀嚎,绿毛反而更加性奋,更加地用力抽插起来!
似乎连绿毛都忘记了自己是罪犯,此时只是全身心地投入到肛奸自己的前女友中。吕新和餐厅的客人看得下面的小弟弟都要捅破自己的裤子了,居然也都忘记了要去报警。不过老板娘虽然手脚被捆,嘴里还塞着丝袜,但费了半天的力气,还是从收款台下面用丝袜脚勾出了自己的手机,悄悄地拨了110。那个绿毛,居然白痴到,任由老板娘在自己眼皮地下报了警!
一阵警笛声——由远到近!
警车开到了,公安干警迅速包围了西餐厅。这是she精完成的绿毛在缓过神来,发现自己被警察包围了。他刚要站起来掏枪,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立马让让他眼冒金星!
冲上前给绿毛一拳的,自然是离他最近的吕新。听到警笛声,自己一个公安要是不出手,反而安心看真人se情秀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趁着绿毛没反应过来,吕新冲上前一拳,把绿毛打倒在地。本以为绿毛会爬起来还击,吕新一脚踢开绿毛手边的左轮手枪,接着一脚踹到他的小腹上。出人意料,绿毛没有任何反抗,居然躺在地上捂住自己的鼻子,哭了起来:“呜呜……呜呜……你的龟孙子,居然敢打我!瞎了你的狗眼……我要我爸废了你个王八羔子……”
吕新本来就是大少爷,听惯别人恭维奉承自己,哪里有人敢对他说出不敬的话?听到绿毛疯狗般乱叫,吕新的火气更大了,使出了自己在警校的全部所学,对着躺在地上的绿毛就是一阵乱打。直到公安干警冲进了西餐厅,才制止住吕新。警察进来后,不知道情况,还以为吕新是罪犯,几个人七手八脚把吕新摁到了地上。好在李菁霞赶紧上前解释,还有餐厅所有人的证明,否则被拷上警车的恐怕就是吕新了。那个绿毛,被一阵狂殴后,居然大小便失禁,裤裆内又骚又臭,还被自己给熏晕了过去。
就这样,绿毛被警车带走了,而吕新,被警察和市民当成了英雄,单是记者的参访就折腾到了半夜。好不容易,吕新才得以回家,原本要通宵调教李菁霞,因为被记者折腾的精疲力尽,再加上自己在打绿毛时用力过猛还闪了腰,计划只得取消。
25.招惹疯狗
周一的上午,吕新开车带着白艳妮来到派出所。因为周末闪了腰,而且伤情比预想的还要严重,进入办公室的吕新不得不手扶着自己的腰。而白艳妮和李家姐妹也难道的度过了一个周末假期。刚进办公室,同所的男片警小丁就干净凑过来,神秘地说:“小吕,你惹麻烦了!”
小丁比吕新早进所两年,和吕新的关系相当不错。知道吕新是省长的公子,农村出来的小丁平时很照顾这个兄弟,而吕新一向对朋友仗义,这样两人就成了所里的铁哥们。不过,吕新收养xing奴的秘密,小丁还是不知道的。所以吕新一进来,在其他人都躲得远远的,害怕惹祸上身时,小丁先走过来警告了吕新。
吕新天不怕地不怕,不在乎地说:“惹麻烦?我找别人麻烦就不错了,谁敢来招惹我?”
小丁低声问道:“星期六,你是不是打了一个中学生?”
“对啊,都上电视了。怎么样,哥们的形象还不错吧?”
“不错?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啊!”
“就那个绿毛,是什么来头啊?”
小丁听出吕新一点都不在乎,几乎要急哭了:“我的大少爷,你打的满地找牙的绿毛,那可不是普通人,那是有名的绿毛太岁啊!”
吕新从生成回到市里不久,不了解情况,笑着问道:“这个绿毛太岁什么来头?”
“唉,我真是服了你了。这个绿毛太岁,堂堂本市陈副市长的儿子,你居然不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可真是可以啊!捅了马蜂窝,居然还敢说笑,找你算账的人,现在就在三楼,张指导员正给人消气呢!”
“陈副市长?哦,就是那个‘绿毛专业户’陈玉森啊,我还以为谁呢?让他亲自来见我就是。”要是别人倒还顾忌一点,可是一双是陈玉森,吕新更不在乎了。连他老婆王芳都被操过了,又有要挟他的证据,吕新怎么会害怕陈玉森呢。
“兄弟你可真是洒脱啊,不过陈副市长没有亲自来,是他的拜把兄弟过来找你算账的,那个家伙可是有名的疯狗,见谁咬谁,你可要小心啊。”
“把兄弟,是什么来头?”吕新不关心这个,他关心的只有自己的腰。
“吕新呢,给我滚过来!”一阵又尖又细的叫声传进吕新的耳朵,使吕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说话的人,不是太监就是阴阳人!
吕新站着没动,顺着声音望去。在办公室的门口站着一个穿警服的瘦子,其实这个人不算太瘦,但是面色苍白,让人一看就好像是痨病秧子。吕新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一副金丝眼睛挂在那人的眯缝眼睛上,厚厚的镜片几乎让人看不出他还睁着眼睛。而且吕新此刻还确信,他此时在愤怒地瞪着眼睛。鞋拔子脸、两边下垂的眯缝眼、酒糟加蹋鼻梁、招风耳、尖嘴猴腮、后嘴唇加爆出的门牙,吕新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能把这么多缺点集中到一张脸上,这真是造物主的杰作。估计就是把宋祖德、冯小刚等丑男的所有缺点集中到一张脸上,再连续毁容一个月,也达不到这个效果。更可怕的时,长的恶心也就算了,这个男人的声音还像太监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混蛋,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死过来!”看到吕新没有动作,那个男人很不满意,大声骂道,同时抖了抖自己的肩膀,让别人明白自己的官階在这里是最高的。
“嘿,老贾,说话客气点。他可是我们所的人,给我点面子!”老张说话了,在他说话之前,几乎没有人发现他,更没有明白他是什么时候进的办公室。
“怎么,老张,你也学会体恤下属,给上级脸色看了。”那个男人立刻把矛头指向了老张。
出人意料,那个姓贾的太监和老张进入了骂战,而且是越来越激烈。小丁和吕新都愣了,到底要找谁兴师问罪啊?
同办公室的小王,是个快三十的老江湖了,对局里的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因为他父亲就是刚退休想公安干部。看到两个年青人那么疑惑,就小声解释起来:“那个像太监一样的男人,就是咱们市刑警大队长贾南,和老张是死对头了。”
“贾南?他爹妈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吕新可不在乎他官有多大,仍然开着玩笑。
“据说贾队长在部队时,还是很正常的男人。不过在军事演习中发生了一次事故,一个炮弹在他身边爆炸,伤了下身。好像是一个睾丸碎了。不过,贾队长从来不提这件事情,还一直对别人说是为了掩护战友受的伤,不过我爸有个朋友和他一个部队,可以确定,当时方圆五十米连条狗都没有。不过最后部队为了压下这件事,就给他一个一等功,转业时特别照顾,送进了公安系统。不过呢,转业回来不到一年,贾队长的夫人就提出离婚了,据说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小王不断地抖着贾南的丑事,显然他也不喜欢这个太监。
“不和谐?恐怕是完全没有吧。那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堂堂大队长,还不如一个蛋!”吕新说出这话来,小丁和小王几乎要笑岔气了。
“不过,这个贾南怎么和老张有血海深仇似的,两人完全掐上了,这可不像老张的性格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你们来到局里的时间太短。当年文革的时候,老张是公安系统有名的造反能手,还是造反派的领导人。那年贾南刚到本市公安局,没想到这个太监百无一用,政治斗争到是有一手。挂着自己战斗英雄的牌子,硬是组建了另一只造反队伍,和老张干过好几仗,还把老张打伤,住了半年医院。后来文革结束,贾南支持的那一派头头都上台了,自然是把贾南扶植了起来。而老张,就因为贾南给压着,愣是连局里都进不去,在咱们这个小派出所呆了几十年。所有这两人碰上,还能不咬起来?”小王知道很多,一点不漏,全给抖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难过老张那么多年每次提干,都是第一个被刷下来的,上面有个这么大的冤家啊!”吕新不禁感叹。老张和自己关系不错,在加上贾南那个贱样,吕新立刻决定要站在老张一边,好好戏弄贾南一番。
吵了半天,在白艳妮等人的劝说下,贾南和老张终于了停了下来。吕新一看差不多了,打算进行车轮战,趁贾南还没有喘口气,大摇大摆地走上前:“喂,你谁啊,说话那么臭。你让我死过来,我还没断气,生理那么健全,下面的东西一样没少,只能走过来。要我死过来,您劳驾给我来一枪,还得打准了,打到自己裤裆我可不负责,别说是掩护我受的伤啊!”
听到吕新说话句句带刺,还故意讽刺自己受过伤的下身,贾南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抓住吕新的衣领:“你个王八羔子,活腻歪了!小心老子废了你!”
老张故意没有说出吕新的真实身份,就是等着贾南出丑,此刻他不紧不慢地说:“贾大队长,你可是人民警察,对自己的同志,说话还那么狠啊!要关心年青同志,可不是把别人都变成你这个生理类型的啊!”
老张的话一说,所有人脸憋得通红,像笑又怕贾队长发怒。包括贾南自己带来的两个刑警,此时只能捂着嘴偷笑。贾南这个人一无是处,只会玩弄权术,踩着下属往上爬,对于办案是个地地道道的外行。刑警队的人没有不恨他的,平时都得低头忍着,今天难得一老一少两个民警敢这么羞辱他,所有人都暗呼解气!
“你个老不死的……”贾南这时也顾不上吕新,和老张对骂起来,可是右手还死死抓住吕新的衣领。
“瞎了你的狗眼,还不放开小吕……”老张怕吕新受伤,一边骂着一边还大声要求贾南松手。可是贾南哪里会听他的,反而抓的更紧。看到吕新的脖子被勒住,同事纷纷过来劝架,希望把吕新拉出来。
吕新倒是出奇的冷静,反而举手制止了众人,冷冷地说道:“大家不用过来,我敢保证,过一会,这个姓贾的一定会后悔生了这对狗爪子!”
贾南当上刑警队长多年,连市总局的领导都不放在眼里,今天居然被一个黄毛小子这么骂,心里哪里气得过?举起左手,就要照吕新脸上招呼。
“是哪个,不识好歹,敢打领导的家属!”
贾南听到这句话,立刻住了手,只是紧紧地抓住吕新,回头说道:“陈市长,这个就是打伤陈晨的民警,真是瞎了眼。我这就教训他!”
陈玉森这时已经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他的女秘书崔瑾,当他看到被抓住的吕新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脸色都变了:“是你!小贾,贾队长,松手,快放开!”
贾南是个奸佞小人,自然心眼也多,听出陈玉森的话不对劲,知道事情不一般,立刻松了手,倒退两步,死死地盯着吕新。心里不住的盘算,难道这个吕新和陈玉森认识?
“陈副市长,那个打扮的跟绿毛龟一样的sb,竟是您的公子啊!真是的,我当时怎么就没看出来啊!您爷俩那么相似,我居然没看出来,真是的,真是的,当时忘记戴博士伦了……”吕新故意装作不知所措的样子,不住的解释着。可是没多说一句,陈玉森和贾南的脸上就更加难看一分,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听出来吕新话里带刺,早就抑制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陈玉森/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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