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8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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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内裤还挂在小芸其中一条脚腕上,随着老爸的抽插而一荡一荡的,格外撩人。

两副肉体完全地结合在一起,老爸沉重的喘气声和小芸yin荡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小芸似温柔的小猫般任由老爸的尽情爱抚和调教,再一阵妩媚的呻吟声中柔软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以迎合老爸的插入。

老爸玩了一会儿,忽然停了下来,拔出rou棍把小芸的身子反转过来,让她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老爸托住小芸的丰臀,一手握住鸡芭调整下,对准那温暖的||穴口,“扑哧”一下,自后面插了进去。

小芸像只小狗般匍匐着,老爸则像个征服者般压着小芸的背部,鸡芭依然全深深的插入,由于是从背后干,鸡芭的插入深度明显不一样,每次都可以插到她的花心,所以我听到小芸的yin乱的叫声一下比一下响,那种野性的声音使的空气中充满了yin糜气氛。

小芸隐秘处在父亲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少女的私|处被未来的公公尽情的享用,不但给小芸带来狂乱的刺激,也使在门外偷窥的我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

看到小芸的荫道里不断渗出白色的黏状的液体,沾在荫毛上一晃一晃的似露珠似水滴,有些液体挂在父亲的rou棍上,看起来像是父亲的那里涂满了润滑液,有些则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老爸的双手从小芸的身下伸过去握住了她的双||乳|,双垂的ru房被父亲狠狠地挤压成饼状,父亲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抓握着它们,洁白的ru房上面都是红红的握痕,鲜红的||乳|头被父亲的手指掐住,旋转。

小芸发出痛苦而又满足的yin叫声,身体随着父亲的充斥而摆动着,大屁股一抬一抬的甚是诱人。

老爸时而停下、时而抽送,令得小芸获得了极大的快感,最里开始发出叫喊声:“爸爸,别停,快啊,快……”

“乖儿媳,你还真行,让我爽,插死你,叫我什么?”

“爸,爸爸,别停,好舒服啊……啊……”

“骚货,才这么干两下就受不了,以后嫁到我们家后,我天天喂饱你好不好啊?”

“好,好啊……嗯……你干死我了,别停……捏我啊!亲爸爸,亲亲好爸爸啊……”

父亲的体力真是惊人,玩了一会忽然把鸡芭拿了出来,我以为他射了,结果却不是,老爸自己躺了下来。

两个人好像有默契的配合般,就看见小芸利索的反转过来,双腿跨过了父亲的身体蹲了下来,两条修长的美腿劈开,小芸伸手抓住了父亲又硬又滑的rou棍,在自己洞口磨蹭了两下,我便看见鸡芭在小芸的洞口间慢慢埋没,直至全根殒没在内,两股荫毛因此而紧紧贴在一起。

小芸开始一蹲一蹲的抬放着自己的臀部,父亲的rou棍则在洞里一进一出,小芸已经是大汗淋漓,一头秀发此时已经完全黏在了她身上而不是洒在两侧,豆大的汗珠自小芸身上滚落。

小芸趴下身去睡在老爸身上,这次我看见她主动的把嘴凑了上去,还把舌头伸出来,天,她的舌头也进入了老爸的口腔,两个人再度开始接吻。小芸的小嫩舌头居然这么主动伸到老爸的里面,两个人仿佛以90度的姿势kiss,当他们的唇分开的时候,我看见小芸的舌上黏了一条长长的唾沫链子。

小芸明显已经有了高潮,身体开始一抖一抖的,发出凌乱的无意义的吟声。

老爸把小芸又推了下去,把她仰睡在床上,两手握住她的双腿分开曲起到身前,然后再往下按,就是把小芸的小腿都快按到了她自己的脸上,小芸的整个人成了一个“u”字形状,屁股被高高抬起,饱满的阴沪完全呈现在父亲的面前。

老爸没有丝毫停顿,稍微瞄准了下,鸡芭猛地一下狠狠插入,我听到小芸发出了一下满足的声音,双腿乱颤,身体扭动着迎接着老爸。

老爸这次动作飞快的抽送着,嘴里也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小芸还在提醒老爸:“爸……爸爸要不要戴套子啊?”

“不,不用了,我要射在你里面,射在媳妇的里面。爽,爽啊!”

还没说完话,老爸身体的一阵剧烈抖动,我知道他射了,满满的一股jing液射进了小芸阴沪深处,天啊,没戴套套的啊,万一有孩子该叫他什么啊,我觉得天旋地转。

老爸把gui头拿出来放到小芸的嘴边,我看到上面还有黏乎乎的jing液滴下,小芸想转头躲开却被老爸一只手紧捏下巴,只好张开嘴来,被老爸的鸡芭插入到她口里,老爸在小芸的嘴里抽送着挤出最后几滴jing液,让小芸的嘴巴清洗干净自己的rou棍,才又拿了出来。

随之老爸和小芸两个人都从狂乱中回到现实,两个人都软软的躺在床上没有动弹,小芸身体软软的蜷缩着睡,老爸还也倒在一边侧卧着,一只手还不甘心的耷拉着小芸的ru房上,轻轻的揉抚着:“小芸,你后悔吗?”

“叔叔,不,爸,爸爸,我没想到第一次到你们家会是这样的。”

“哦,刚才难道我没满足你啊?”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希望刚才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希望你以后别再这样对我了,毕竟我以后还要嫁到你们家的啊!”

“呵呵,你不说、我不说就好了,让这成为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好了啊。哈哈!”

老爸一边说着,一边又探头过去想亲吻她,却被小芸推开了,我看见小芸已经爬起身来,像是要去清洁身体。

我想我该走了,匆忙想要返回自己的房间,我在想,或许睡一觉醒来这是一场梦?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小芸的||乳|罩还弃置在沙发的一角……这不是我的回忆录,而是我的一篇充满了罪恶的伤心史,也可以说它是我的忏情录。

造成我之所以如此胡来,完全是由於我富裕的家庭环境,以及许许多多的客观因素所致。

正因为如此,差一点就害了我,如今回忆起来,在我这半生的岁月中,如果说廿年如梦,那麽半生中的廿年就恍如做了一场春梦似的,其中有无比的欢笑也有无数的眼泪。

本来,我是一个孤儿,父母亲都死在日本鬼子的子弹窟,想起来是多麽的伤痛啊!

抚育我长大的是我的姑母,她是我父亲的二妹。姑丈是一位爱国军人,但不幸的是,抗战时在上海保卫战中阵亡了,他遗留给姑母的,除了一份富厚的家产外,还有一个年龄比我小一岁的表妹。

姑母收养了我,在她的心目中,我将来就是她们杨家的佳婿。

但谁能想到,世事多变,人算不如天算呢!

「增城挂绿」是全国闻名的,这出产的荔枝,皮外是一条绿线似的围绕着的,在清朝以前,这些荔枝算是无上珍贵的贡品。我们的原籍就是在这广东的增城。

抗战胜利後,姑母携带着我和表妹,迁居广州近郊的花地。

我姑母还很年轻,而且也长得很美,身材修长皮肤雪白,身上的肤肉封满而均称,她很爱我,当然我也爱她。

记得我在复员後第二年,那时我才只有十七岁,表妹忽然无故地患了急性的子宫病症,害得姑母手忙脚乱地马上把她送到妇科医院中留医,因此家就只留下我和姑母两人。

这是充满神秘诱惑的春天。这晚,姑母和我睡得很早。

然而,春之夜,是那麽的静,迷迷茫茫地,有如一个怀春的少女在幽思默想,偶然之间,夜风飘来一两声微响。

「唉呀!啊......唉呀........」

突然地,一阵急促的单音短哼,惊醒了好梦正甜的我,继而,一声长长「唔......」的呻吟过後,一切又平静了。

「哎呀!....阿泰!阿泰!....」

不一会,姑母在邻房喘喘的叫我。

「什麽事?姑母!」我马上接着回答。

「哎呀!阿泰....你..你过来。」又是姑母的声音。

「什麽事?姑母!」我想问明原委。

「唉呀!快过来!」她又催促着。

「好!我就来!」我以为姑母发生了什麽,於是我迫急不及待地只穿了内衣裤就冲出去。

我冲进姑母房间时,举目一看,唉呀!我的天呀!原来姑母正抱着一个长长的软枕,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像搅肠沙,发着大病很难过的样子。

她一见我进来,就奄奄一息的对我说:

「哎呀,阿泰....我....我....我的肚子....肚子很痛呀....哎呀....快....快....你....快给我....揉一揉....哎!」

「怎麽个揉法呀?」

我一边趋向她的床前,一边发问:

「姑母!揉那里?」

「唔!」她呻吟了一声,掷开枕头,便拉着我的手按在她的腹部上面说:

「就是这里,哎呀!好痛!要我的命了!......快给我揉揉吧!」

这时姑母平平正正地躺着,她两条细长的腿,被一条毯子盖着,上身穿着一件白底浅红的睡衣,胸前只扣着两个扣子,好像有两个皮球似地在里面不断地跳动着,很有节奏,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

当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突然我感觉有一股热腾腾的热气,由掌心直透丹田,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了一下,这种感觉是我从未有的。

我在姑母的肚子上轻轻地揉着,不一会,她已微闭双眼也不哼了,我想我的『揉功』也许生效了。

「姑母!」我说。

「现在好一点了吧!」

「嗯!」她眯着眼,同时嘴角也泛起了一丝微笑。

「比较好一点了,再揉一会吧!」

说罢,她的一只手,像有意无意中似地跌在我的大腿上,接着,她的手背就顺势而下,也像有意无意中碰到了我的小和尚。

本来我就尿急了,小和尚在裤档里早已大发脾气,现在经姑母的手一碰,哎呀!这可更不的了,它在里面猛跳。

就在这同时,我的全身突然好像触到了低压电一样,一阵颤动,继之一阵麻,使我的手下意识的停止了工作。

也就在这同时,只听姑母「嗯」的一声,我连忙转眼一看,只见她的脸上一片潮红,有如吃醉了酒一样,眼眯眯的。

我把视线再向下移,唉呀!我的上帝呀!原来姑母的胸前仅的两个扣子,已不知什麽时候跌落了,整个睡衣左右分开,裸露着两个白雪雪的||乳|子,圆突突的就好像两个山东大馒头似地摆在那里,可爱极了。

尤其是顶端上那两粒红嫩的||乳|头,好像两粒红桃一样的摆在上面,更加可爱,我真想咬它一口。

「现在肚子不痛了!」这时,姑母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手塞进毛毯底下,往小腹下一托。

「再揉揉这下面吧!」

我的手下意识地顺势一探。唉呀!我的妈呀!这下可把我吓坏了,原来姑母没有穿裤子呢!我已摸到一块软软的三角肉,鼓鼓的,毛丛丛的,又像半片毛瓜,毛上满布了yin水,常识告诉我,那块连毛约四两轻重的三角软肉,不是姑母的||穴还是什麽。

这时我想把手抽回,可是就在这同时,姑母却很迅速地把整条毯子拉开,张开两腿,捏着我的中指头,轻轻地朝她的||穴里按了进去。

「阿泰,我里面痒得很。」

姑母气若游丝地说道:

「你给我扣扣吧!」

「扣?这个差事我还没有做过呢!究竟怎麽扣呢?」我心里这样想着,继而问道:

「姑母,怎麽扣法呢?」

「傻瓜!」她告诉我。

「就像挖耳朵一样呀!」

於是我便开始工作了,我的指头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我觉得姑母她那个洞洞里面很湿也很宽,像一个袋子,可称是「布袋||穴」,这使我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

接着,我便没头没脑地挖起来,动作很快,很猛也很重。

「哎呀!」我挖不到几下子,姑母又说话了:

「怎麽这个样子呢?先磨磨这里呀!」

说罢,她便抓住我的中指,使指头按在||穴口正上方的小肉球上。

这个东西半硬不硬,软软地就像我们家乡的名产--「增城挂绿」的荔枝一样。啊!我明白了,生理卫生的老师曾经讲过,这就是女人的阴核。

「先磨一回,然後再挖进去。」

对中目标之後,姑母就似怨似恨地教我:「小傻瓜!像磨墨那样,懂吗?轻轻地,温柔一点!」

「这个我还不懂吗?」我心里这样说。

「小时候读书时,我就学会了。」

於是,我便按照磨墨的方法,指头就转呀转的,在她那个像荔枝的阴核上磨着,大概不到十个回旋,突然姑母就惊叫了起来,但声音不大。

「哎呀....哎呀!阿泰......哎呀!」

「姑母!」我怕我的技术不佳,於是我马上停顿工作,便诚惶诚恐地问道:「做什麽啦?是不是磨得不对呀!」

「对!对!」她点点头,微抬眼皮,抚摸着我的大腿,同时对我浅笑。

「就是这样,很好!再磨磨吧!」

姑母这一番赞美,就无形中提高我的工作情绪,於是我便继续再磨起来了,这回,我越转越快,越磨越重。不久,她又气喘喘地叫了起来:

「好....好了....哎呀....别..别再磨了....里面痒..痒得很......快快....哎呀....要我的命了........」

「像挖耳朵那样?」我小心地请示。

「轻一点是不是?」

「嗯!」她点点头,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快呀!」

於是我的指头便移转阵地,向前滑进,开始是一进一出地挖弄着,很浅很慢的。

「啊....哎呀......要命......唔......」

我一边挖一边哼着。

我挖呀挖的,轻轻的,挖得很斯文。

「唉!」她像生气似的:「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哎呀!傻瓜!挖进去一点呀!重一点,快一点!」

「哼!奶真是不好侍後,轻也不是重也不是,慢又不对快又不对!」

我不敢开口说出来,只有在心说着。

「我怎麽会晓得奶要一斤还是八两,要坐飞机还是搭船?」

这麽一来,我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地一下子就把整个中指插了进去,上半截的手指就放在她的||穴里,像打算盘似的拨着,越拨越快,越拨越重,挖得她又在大叫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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