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麽说,但从那里来的强烈剌激,似乎难以抗拒,屁股的扭动更激烈,嘴里露出亢奋的声音。
肛门的肌肉,开始松弛,振伟慢慢插入食指。
「啊┅┅不要那样┅┅我要昏过去了┅┅」
「奶不能这样大声叫」
「可是┅┅啊┅┅」慧心用沉闷的声音抗拒,但屁股还是不停的摆动。
「很舒服吧┅两个洞都夹紧,我都感到痛了┅」
「爸┅不要说了┅难为情┅」
这时候慧心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量也没有,出汗的身体靠在父亲的胸上,任由他摆弄。
手指已经插入到根部,这时候能感受到在女儿荫道里进进出出的像木头般坚硬的rou棒。
这时候振伟突然感到女儿的荫道和肛门一起猛烈收缩,荫道也开始痉挛。
慧心的身体猛烈向後仰,一面仰一面疯狂般地扭动┅
「啊┅┅不行了┅┅要泄了┅┅」
振伟赶快抱住几乎要向後倒下去的女儿,同时把忍耐已久的精门打开┅
「啊┅┅」
慧心荫道里完全打开的子宫口,毫不保留地吸收爸爸火热的jing液┅然後身体倒在父亲的怀里。
刚进来的恐惧感,以及在妈妈的身边和父亲zuo爱的犹豫感,慧心忘记这一切,闭上眼精沉迷在高潮後无比的幸福感里,振伟在女儿的嘴上轻轻吻一下,把她放倒,为她清理荫道口所流出的jing液┅
振伟看着自己的太太和女儿,忘记一切露出安详的表情睡在一起,突然产生恶作剧的念头,轻轻摇动女儿的身体,让她从陶醉中稍微醒过来,抱起她的上身,让她看看自己妈妈的睡相。
「趁现在吻一下妈妈,表示感谢吧。」
「这┅┅」慧心犹豫不前。
慧心感到狼狈,用不安的眼睛看着父亲。
「奶是我和奶妈妈生的女儿,可是奶现在偷了她的男人┅」
「不要用这种说法。」
「怎麽样说都一样,这种事今後还会有的,快吻奶妈妈表示感谢和歉意。」
「啊┅┅怎麽能和妈妈做那种事。」
「快一点,奶曾经说过喜欢妈妈的。」
「┅┅」慧心不言,慢慢地向母亲靠过去┅淑卿仍旧熟睡着,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慧心的嘴轻轻碰到妈妈的嘴上。
「啊┅┅妈┅┅」慧心的嘴离开後,又好像产生强烈的欲望,主动的又靠过去,在不会惊醒母亲的程度,摩擦嘴唇。
把女儿的绳子解开,让她回到二楼去,然後也解开老婆身上的绑,两个赤裸的身体靠在一起,躺在床上。
淑卿这个时候,好像快要醒过来,身体轻轻扭动,嘴里也好像在说梦话。
振伟吻她的嘴,抚摸老婆的ru房和下面黏糊糊的荫唇,以後要更加小心,不要让淑卿醒过来产生怀疑┅
第二天下午,振伟去探视自己的父亲新泽。
今天早晨是睡到中午,但昨晚(实际上躺到床上已经是清晨)的疲劳,使他觉得走路也笨重。而且,rou棒还有沉闷的痛感。想起自己的兴奋状态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
昨夜在女儿走後,对半醒半睡状态的淑卿,用种种方式玩弄一小时以上。因为女人敏锐的感觉可能会发现睡觉的时间发生什麽事情,他认为这样可以避免被发觉。
他的计划成功了┅┅
在振伟再次和她性茭时,淑卿又泄了两次,这一次可以说真的进入最深的梦乡,此时振伟才安心的睡去┅┅
(不过在一个晚上里,能使两个女人满足,也真的是很累!┅┅)
而且在一个房间里,对母女两个人进行爱抚,除身体上的疲劳外,紧张感也增加事後的疲劳,因此形成今天早晨这种样子了。
而且再加上自己的妈妈意涵的话,简直像阿拉伯的後宫。
新泽在里面的卧房里睡觉。
自从天气变冷以後,新泽很明显的更衰弱,不过因为火炉的关系,脸色有一点红润,在身边待候的母亲由於身体健康,所以不但脸色红润还微微出汗,和病人一起就更显得艳丽。
「振伟,喝啤酒比菜更好吧。」妈妈善解人意的看着儿子。
振伟把第一杯啤酒喝光,对父亲说:「好像进行的还很顺利。」
新泽的嘴里咕噜咕噜响,又好像很高兴的扭动身体┅┅
「是真的吗?事後没有说头痛或身体的情况不好,对你有怀疑吗?」
「好像没有问题,当然事後我也做了一些使她不会怀疑的事。」
「哟┅┅」
母亲露出妖艳的眼光看振伟。
自从看过媳妇和儿子zuo爱的录影带,新泽就开始要求想看淑卿本人的裸体。
「要说服她在父亲面前跳脱衣舞,或让爸爸看到我和她zuo爱,这两者都很困难」振伟说。
「这是我做爸爸的最後的愿望,你一定让我看到她的裸体才行。」
可是,淑卿不可能会答应。而且父亲又不是能自由活动的人,让坐轮椅的人偷看,在技术上也有困难。
因此新泽说,用安眠药使淑卿入睡,然後脱光也可以。自从生病以来,新泽就有失眠的苦恼,因此主治医生的处方里有安眠药。
振伟感到惊愕,对父亲在死亡前提出的要求,也感到惊讶。
(当初答应我和淑卿结婚,是不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意图┅┅)
新泽想看媳妇淑卿受男人折磨时的样子,主动要买录影器材,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很有可能,早有预谋。
(虽然如此┅┅)
振伟对父亲的执着,甚至於感到钦佩。大概这样的执着变成让儿子玩弄母亲的行为。
但振伟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体里有相同的血统。意涵对於丈夫,对其它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妇产生异常念头,大概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
因此演变成昨天晚上的「实验」。
这一次的「实验」可以说很成功。
昨天晚上,振伟试着奸yin半醒半睡状态的淑卿。淑卿的阴沪里仍旧是火热和湿润,也能感受到阴沪的轻微蠕动,虽然不是完全的「尸奸」,但也尝到近似那样的滋味。
三个人这样集合在一起,而且又谈到淑卿的事,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
意涵去厨房拿啤酒时,新泽扭动头追着看她的背影,然後对振伟说了几句话。虽然听不懂他说什麽,但从父亲的眼神和前後的状况,大致上能知道他要求的是什麽事。
振伟在这时候并没有强烈的xing欲,实际上很想睡一下午。可是,看到妈妈以後,不由得产生欲望也是事实。
并不是想让外表高雅的妈妈显出yin荡的模样。当然,也不是像女儿的情形,享受不成熟的果实。
和妈妈的情形,有一点像投入大自然的怀抱里游戏的感觉。远离开男人和女人的斗争般的性茭,完全能陶醉在愉快的感受里。
这个理由不仅是因为意涵的年纪大,很可能还是因为她是生出振伟的亲生母亲┅┅。
用盘端来的啤酒和酒菜的妈妈,看到父子的视线有意的对着她,好像立刻道待会儿会发生什麽事情。
「你们俩个人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像商量了什麽事。」用温柔的眼光瞪一下後,坐到原来的原方给儿子倒啤酒。
「唔┅┅」
新泽在床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不要┅┅」意涵倒啤酒时脸也红了┅┅
「在这样的大白天就┅┅┅」
「唔┅┅」
「妈┅奶听到了吧。不,先喝一杯吧。」
意涵没有抗拒,把杯里的酒喝光。大概心里头也已经有了准备。
「可以吧?」
「我说不愿意也行吗?」
意涵小声说过之後用双手住脸。
振伟替妈妈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意涵住脸没有动。接着从她的身後把衣服脱去。
「啊┅┅」
意涵双手抱在前,露出雪白圆润的後背。振伟从架子上拿来有器具的袋子,从里面拿出用过多次的麻绳。
新泽在床扭动身体,从凹下去的双眼,露出异常的光泽看着老婆的裸体。
「妈┅奶要把双手放在背後,道该怎麽做吧。」
「不要这样说┅┅」
「这是要我强迫把奶的手扭转过来吗?」
意涵轻轻地哼了一声,但还是把双手从前慢慢移动到背後。
「这时候奶要说,请用绳子尽情的捆绑。」
「不要┅┅」意涵低下的头猛烈摇动。
丰满的ru房随着摇动。
「妈快照我的话说一遍。」
「不,那种难为情的话我说不出来。」
「如果是老的要求也不行吗?」
意涵向床上看一眼,看到自己的丈夫点头,不由得叹一口气。
「请┅┅尽情的┅┅绑吧┅┅」
声音小声的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那麽,就照妈妈的肴望,今天要特别仔细的绑好。」
「哎呀┅┅」
振伟把绳索绑好後,用力向上拉,多馀的绳子绕到胸前在ru房上下绑好,再腰上绑一圈。
意涵因为ru房的压迫感,和双手在背後高高拉能,好像很痛苦的喘气着。不用说这个时候的新泽也露出更激动的样子。
「现在要盘腿坐着。」
「我不要那样┅┅」
「现在摆出高雅的态度也没有用。这样弄也不会怎麽样是吧?妈┅」
振伟从背後把母亲的双||乳|握紧,再用手指夹紧已经硬起来的||乳|头揉搓。
「啊,饶了我吧┅┅」
「这样弄的话,双腿自然就会放松了吧。」
「不要┅┅」
意涵拼命摇头,但把她的身体向後倾倒时,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脚自然向前伸,这时候振伟立刻抓住,使双腿弯曲後,双腿重叠的被绑在一起。
「啊┅┅这种样子┅┅」
虽然像哭诉般的要求,但已经被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振伟把绳子经过双肩用力拉,双腿也分开到了最大的极限┅
「啊┅┅不要┅┅」意涵不断的摇头。
这样绑好後,振伟推倒了母亲的裸体┅
振伟打开天花板上的电灯,并支撑起母亲的上身,使父亲衰弱的面孔能正对母亲完全分开的大腿根部,这时候新泽迫不及待的点亮手中的电筒。
在浓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鲜明的出现在灯光里,荫唇向左右分开,里面的荫道口不断的收缩叹气,吐出浓密的蜜汁。
荫唇和荫道口还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发出光泽。新泽嘴里念念有词,用手电筒的光照射暴露出来的秘处,再经过会阴照到肛门。
可是,不论从多麽近的地方看,或用灯光照射,都没有办法实际进入到那个肉里,这种欲望不能满足的痛苦一定很难受。
大概是终於无法忍耐,把手里的钢笔手电筒插入荫道里。灯光照亮洞口的红色肉壁,但刹那间又消失。
「啊┅┅唔┅┅」
意涵对身体里的异常感不由得扭动屁股,同时缩紧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径的钢笔手电筒夹紧,因此一点光也露不出来。
「爸爸那是金属制品,过份用力会让妈妈的里面受伤。」振伟一面玩弄母亲的ru房,一面说。
「啊┅┅我怕┅┅」可是,意涵好像无法停止荫道口的收缩,从那里一下露出光,一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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