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那时也很快的就想到我可能想找她玩什么,她就真的看起来有点害怕的面有难色,但最后还是只能答应我,不然她会买不到那个兔子布娃娃……可能她是想着那种游戏再怎么痛也就只有那样而已吧?所以她愿意忍耐。
我记得,等待父母上班的那几天我一直非常兴奋的期待,并一直幻想些有的没有的,因为我就要zuo爱干炮了。
而妹妹也很期待能买那个兔宝宝玩偶,就像是等不及的一直摧我说能不能现在先陪我玩游戏然后去买,但我还是因为爸妈在家的关系就都只能拒绝她。
好不容易,爸妈终于开始上班,家里白天又只剩下我和妹妹。可能是因为紧张期待与兴奋,所以我记的非常清楚那天我们下午吃的午餐是过年准备的大餐,妈妈出门上班前先帮我们热过,就是些青菜与鱼肉之类的。吃完午餐后妹妹就迫不及待的说要我快点玩,之后快陪她去买娃娃,我就也不再等待的牵着妹妹的手就走回我们的房间。
那时我慢慢的开始害怕起来,竟然又开始微微发抖。妹妹又开始摧我,我就再次警告她,不论接着我们玩什么都不能告诉爸妈,不然我就要她将买娃娃的钱还我。当然啦,那时只怕我会先被父母打死,但我就是赌妹妹完全不了解这类的事,所以就这样威胁利诱她。
妹妹真的对这种事完全不懂,还疑惑的问我为什么不能说出去?我刚开始都没有回答,但她一直问到最后我终于被问烦了,就撒谎告诉她说因为爸妈不喜欢我们玩游戏,希望我们看书,如果爸妈知道我们不看书在玩一定会被打,妹妹才总算理解的答应我绝不说出去,但我一定要买兔子娃娃给她。
接着的事发生的都很快,我要妹妹像以前玩游戏一样的脱下内裤后上半身趴在床上,将裙子拉到背上,双脚也向左右张开。
我则是因为怕又会像那天一样顶个十来秒而已就射出来,所以警告妹妹不能回头看我,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然后我就脱下裤子与内裤蹲在她身后的地毯上,看着她的荫道自蔚,想先打个一发出来。
我就真的一手握着老二上下套弄,一手摸她的荫道,并一直试着往一边拨开,想将荫道口弄大点看里面。
妹妹一直乖乖的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看,就这样几分钟后我要射了,就赶紧立起上身将老二靠上她的荫道口再发射。
接着射完后我很快就用卫生纸将这些jing液擦好,妹妹也可能是闻到味道,加上我已经在擦她的荫部,就天真的以为游戏已经结束了。
「哥?你玩好了吗?」当然还没!!我都还没干进去耶!!于是我就又赶紧跟她说还没,并要她再保持不动一会。
因为打过一发,那时真的有点糗,老二一直站不起来,就只好一直蹲在她屁股后猛看,并持续用手套弄老二,想让他快点站起来。
过了十来分钟,妹妹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一直问我说好了没,可不可以去百货公司买兔子娃娃?好不容易,我的老二才总算又站了起来。
我只是紧张又简单的一直警告妹妹:「不论怎么样你都不能告诉爸妈!!如果会痛的话你忍耐一下……」妹妹这才知道我终于要开始了,并紧张的不说话,只是一直点头。
于是我就握着老二靠上去,另一手稍微扳开她的荫道,然后开始将gui头向内挤,但绝对是刚刚才射过的关系,所以没有什么快感或痛感,只有挤进温热的狭窄空间感。
妹妹开口叫了一声,我因为怕她很痛,就gui头才进到一半时就暂停动作看着她。
妹妹那时双手一直紧抓着床单,因为背对着我趴着就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但我想不是睁的很大就是紧紧闭上吧?
那时我看她这样,反而更兴奋的决定不理她,继续紧张又兴奋的向里面干进去,妹妹又痛的叫起来。
我没有再停下来,一路干到底,直到我的小腹都顶到她的屁股,我的脚也贴上了她的双腿,更真的感觉整根老二都被妹妹荫道内热热的肉紧紧包着又夹着。
妹妹一直「哎哟」的叫着,并一直跟我喊痛,床单也抓的更紧。
我则是双手搭在她的腰上,知道自己干进去了,感觉蛮爽的,更完全不想让老二抽出来。
但妹妹就这样跟我叫痛,我也是被她叫到不耐烦了就要她忍耐,等一下我就带她去买兔子娃娃,她才终于忍耐着闭嘴不叫。
接着我就是开始学a片一样开始插抽,干着妹妹的荫道,妹妹因为忍耐到最后又忍不住痛想叫,就一直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
那时我终于知道zuo爱的滋味了,不然以前只能打手枪时想像。并且就算才刚射完一发,但gui头插抽时摩擦在妹妹荫道内的感觉真的很爽,一个人打枪绝比不上的。
我就这样单纯简单的一直干着妹妹,心理想着不过是给妹妹五百元而已,真的太划算了,要我再想办法多给他五百也愿意……没有多久我就想射了,于是我动也不动的将老二深深埋在妹妹的荫道内,然后开始喷发jing液。
那时真的好爽,小腹紧顶着她的屁股,双手紧抓着妹妹的腰骨,看着妹妹趴在床上一直用双手抓着床单忍耐的可爱又可怜的模样,并感觉被荫道紧包住的老二开始一直喷精进去,这世上真的没有比这更爽的事了。
射完后,我又累又非常满足,并且开始充满罪恶感。因为我相信妹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不可能知道她已经被我奸污又内射,不再是chu女。而这一切全都是我对她做的。
于是我将老二抽出来时,妹妹那被我撑大的红肿荫道口也跟着流出我的精,更整个荫道内外都看起来黏糊一片。
我老二也不擦就赶紧先将裤子穿上后,开始心虚的赶紧抽卫生纸给妹妹收拾善后。
妹妹则是终于感觉到我没有再插她屁股,就苦着一张脸转头向后看着我,并想用双手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但我还是赶紧叫她继续趴着,直到我将她的荫部整个擦乾净,并全丢到马桶冲掉,就带着她出门去百货公司,非常心虚的想靠买东西给她来堵她的嘴。
只是妹妹从那时开始就一直跟我喊尿尿的地方会痛,甚至当我牵着妹妹的手搭上公车要前往百货公司时,在路上或公车上,她都一直跟我说尿尿的地方会痛,而我还是只能哄她一会就不痛了。
甚至当我将兔子娃娃买给她的时候,她抱着兔子娃娃,还是高兴的走一会之后就又跟我喊好痛,于是我只能担心的赶紧带她到百货公司男厕所的马桶隔间内,要她脱下内裤让我检查。
我还是只看到荫道口红肿一片,但幸好都没有流血,所以我还是只能再安慰她几天后就不会痛了,并再度警告她不能跟爸妈说。
那晚爸妈下班回家的时候,我真的非常怕妹妹会说出去,但幸好妹妹也愿意遵守约定的没有说,她的荫部也痛个几天后就真的不痛了。
总之,从那天之后,我一边怀抱着罪恶感,一边又开始寻找机会想跟妹妹再做一次。只是不论我怎么说,妹妹都因为怕痛而不愿意再跟我玩那种插屁股的游戏,所以不敢硬上她的我也就不敢再对她乱来,也失去了机会。
就这样直到我高中,有了女朋友,才很快的将重心移到女朋友身上。
妹妹则是好像国中后才知道真相,就都不跟我说话,不然就是开始骂我,毕竟是我以诱骗的方式夺走她的贞操,被这样对待也只好接受了。
只是我永远都记得,我的第一次与妹妹的第一次,对象就是彼此文革开始的时候,老皮还是日照2中1年级的学生,应该叫作小皮的。由于他从小跟祖父练过武,学习成绩又好,在同学中有威信,所以也拉起一帮人马,成立了全无敌战斗兵团,自任司令。厨房的黄师傅自告奋勇来给他当政委,由于老黄年轻时候跟自己祖父学过武,又是工人阶级,所以小皮就答应了。
老黄是残废军人,在朝鲜战场上被炮蛋炸瞎了一只眼,还被炸去了三个手指头。同学们都叫他oldyelow.由于他在打菜时,那个独眼总喜欢色迷迷的往女同学胸脯上瞅,所以同学们便跟据英语译音,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夜漏”(尿壶的意思).老黄当政委,点子多,办法广,小皮的全无敌兵团很快壮大起来。但美中不足的是学校里最美丽的三朵校花:三年级8.3班的许云英,二年极9.1班的崔卫美和一年级10.1班的李业菊却一个也没有加入他的组织,都加入了他的对立组织东方红了。第一美人许云英是当之无愧的校花,她长得娇小灵珑,弯弯的眉毛,水灵灵的大眼睛,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腮,鲜红的嘴唇好象是涂了胭脂,胸部已初具规模,圆圆的隆起着,浑身充满了朝气和可爱,好看极了,走在大街上,回头率绝对百分百。第二美人崔卫美长得苗条秀丽,大腿修长,高高的个子,瓜子脸,尖下颌,红红的腮上两个小酒窝,一张美丽的脸灿若朝霞。高高的胸脯,把衣服顶出了两座小山,是那种热力四射,人见人爱的美女。第三美人李业菊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四方型的脸非常细腻,雪白雪白的,好象吹一口气就能吹破。她很文静,只有在笑的时候,才露出洁白细小,但排列的很整齐的牙齿,使人见了心驰神往,恨不得在她鲜艳的嘴唇上亲一口,可能是年龄小的原因,胸部才勉强可以看出来,要不是因为这个,她可能就排在崔卫美前面了。这三个人不但人长得好,口才也很棒,辩论起来一套一套的。由于她们的原因,许多贫下中农组织都支持东方红,这使小皮很生气。他和老黄商量了一下,决定要收拾收拾她们,打击一下她们的嚣张气炎。
追求许云英的同学很多,但她只喜欢那个叫范丰光的帅哥,两人经常幽会。这天晚饭后,两人递了下眼色,乘人不注意,一先一后往学校西边的小山走去,目标是果园里的看瓜棚。瓜棚里,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互相对望着,眼里都喷出火来。忽然,许云英翘起脚尖,仰着头,把手搭在范丰光的肩上,嘴唇微微张开着,柔媚的眼里,流露出迫切的神色。冯光低下头,把嘴唇贴在了许云英火热的嘴唇上,情不自禁的搂在一起,热烈的亲吻起来。吻着吻着,冯光热血膨胀,激|情难耐,腾出一只手来,插进了许云英的衣服里,在她小巧的ru房上尽情的抚摸起来。许云英目光迷离,嘴里哼哼着,身子都软了,倒在了范丰光的怀里。范丰不再犹豫,抱起她放在看瓜人的小床上,脱下俩人的衣服,就趴在了她身上。就在这时候,几支手电筒亮了,小皮带人冲进来,把他们五花大绑起来,带回了自己的司令部。回到司令部后,小皮命令把他们悬吊在屋梁上,就去和老黄商量,明天如何把他们游街示众,如何开他们的批斗大会去了。
天刚蒙蒙亮,小皮和老黄就一起朝关押许云英她们的屋子走去。还没进房子,就听见里边传出许云英痛苦的哭叫声。小皮走进屋,发现原来是负责看守的俩男生,正在把她推来推去的折腾着玩,推得她象陀镙一样转着。许云英已经被吊了整整一夜,手腕子都肿了,被这样推来推去,真是疼痛难忍,所以在那里哭叫着。小皮叫他们住手,把许云英和冯光放下来,等会好游街示众。许云英一被放下来,就瘫倒在地上,胸脯一鼓一鼓的喘着粗气,带动的ru房晃悠悠的,娇小的||乳|头也颤动着。老黄用他左手的三个手指捏着云英的||乳|头,使劲拽着,别看这老家伙只有仨指头,却很有劲,把她的||乳|头都捏扁了,疼得她又哭又叫。老黄继续拽着她的||乳|头,把她的||乳|头拽得老高,几乎要拽下来。右手的四个指头拿起一根细铜丝,旋转着扎进了许云英粉红色的||乳|晕里。许云英疼得浑身发抖,冷汗出了一身。等老黄把她两个ru房都用铜丝穿透,拴上铃铛,她已经疼得死过去了。小皮提过一桶凉水泼在她身上,半天她才醒过来。小皮吩咐在她脖子上挂上了几只破鞋和一个十几斤重的,写着“我是大破鞋许云英”的铁牌子,给范丰光挂上一个写着“我是大流氓”的木牌子,带着他的红卫兵战友们,押着她们游街了。前边一个人敲着铜锣,一边敲一边喊着:“快来看哪,快来看西方黑的流氓和破鞋呀!”后边几个力气大的学生,别着她们的烧鸡,别得她们的头比屁股还低,还有几个,拿着树条子在她们身上乱抽乱打。游完了大街游小巷,大街小巷的游。一路上,她ru房上拴着的铃铛叮铃铃的响着,把许云英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不敢抬头,但有人揪着头发,使她们的脸仰起来,供人们观赏。游了一上午,她和冯光都累坏了,由于赤身裸体,连鞋也没穿,所以脚也磨破了,走一步一个血印。游完了街回到学校,她们被绑在操场里的旗杆上,在烈日下暴晒着,晒得她们身上都要冒出油来,她们多麽盼望有人给她们点水喝呀。而小皮和老黄却喝着茶,商量着下午怎样批斗她们,不许人送水给她们喝。
下午批斗大会开始了,随着小皮一声“把大破鞋许云英押上台来!”四个人两人一边别着烧鸡把她别上了会台,别得比游街是还狠,头都要触着地了,许云英觉得连气都喘不顺了。她钢被押到台子中间,四个人就一齐松手,其中一个人照准她雪白的屁股就是一脚,她踹得向前跑了好几步,一下子就栽倒了。那几人接着赶过来,又把她别了起来。她的大腿,肚皮和ru房都被戗去了皮,血淋淋的,火辣辣的疼。后边几个早准备好的同学一涌齐上,把刚折来的杨条柳枝,一个劲的往她身上招呼,直打得她鲜血淋淋,皮开肉绽,正式的批判才算开始。等那几篇千篇一律的批判稿念完,许云英早已瘫倒在会台上爬不起来了。小皮叫医务室的冯大夫给她注射了葡萄糖,又把她吊上了屋梁。小皮说,对这种人不能手软,对坏人的仁慈就是对革命的犯罪。
吃完晚饭,老黄凑在小皮耳边上说着,小皮脸红着,不同意,说毛主席的红卫兵怎麽能干那种事呢?老黄爬在他耳朵又说了几句,把他说动了心,跟着老黄一起到了关押许云英的那间屋里。
许云英被吊在屋梁上,正在那里痛苦的呻吟着。小皮掏出一大箩批判稿,递给那俩看守的学生,叫他们必须连夜抄出来,明早好早早贴到大街上。俩同学走后,老黄关上门,把许云英从屋梁上放下来。云英被放下来后已经不能站立了,只能瘫在地板上喘着粗气。老黄伸出他那七个手指头,就去捏她的俩||乳|头。许云英的俩||乳|晕被铜丝穿过的地方已经感染了,整个ru房都肿了,||乳|头也肿得发紫了,被老黄一捏,疼得惨叫起来。老黄见她叫,急忙抓起快抹布塞进她嘴里。继续捏着。许云英疼得眼累直流,叫又叫不出,只能发出“呜呜”声。小皮见她痛苦挣扎的样子,不觉也激动起来,裤裆里象着了火。老黄嘻嘻的笑着叫他先上。老黄告诉他,要是自己先上了,恐怕小皮就用不成了。小皮脱了裤子,就趴在许云英的身上,把早已胀大的鸡芭在她腚沟里一阵乱戳乱捣。现在许云英根本无力反抗,连续的游街,批斗和悬吊早已把她搞得筋疲力尽了。小皮胡乱戳着,由于不得要领,乱捣乱戳了半天,累出一身汗也没捣进去。后来刚捣进去,他就泄了。虽然早泄,小皮也尝到了甜头,原来女人的滋味这麽好。他赖在许云英身上不愿起来,还想弄。老黄笑着把他拉起来,自己趴上去。看着他的鸡芭,小皮吃了一大惊,老家伙这玩意也太大了,比驴鸡芭还要大。小皮真担心,象许云英这麽娇小的女人,怎麽盛得了他这麽个大玩意。老黄这家伙也真坏,他把大鸡芭在许云英的洞口磨蹭了几下,突然发力,一下子就捅了进去。疼得她两脚乱蹬,白眼珠都翻了出来。老黄继续弄着,轻轻弄几下,然后再突然猛力一击。他知道许云英疼得受不了,却顾意把屁股扭来扭去,胡乱别着,增加她的痛苦。小皮想,这人心真狠。弄到后来,老黄上了劲,疯狂的翘动着屁股,起起伏伏的冲刺着,阴囊击打在许云英的耻骨上,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她人生得娇小玲珑,阴沪也很紧窄,哪里受得了老黄这样捣弄?会阴都被撕裂了。等老黄那股潮水澎湃而出,可怜的云英早被弄得三魂出窍,七魄悠悠了,jing液混合着鲜血从她荫道里流出来,流了一地板。
对许云英和范丰光的游街批斗仍在继续着,东方红多次要求放人,小皮就是不肯。所谓游街批斗,其实就是欧打和污辱,就是蹂躏和折磨。这些天来,通过对许云英的不断的游街批斗,小皮心理上得到了很大满足,他的部下们更斗志昂扬了,原来折磨漂亮女人也是一种乐趣。再说,食髓知味,小皮对女人的味道着了迷,他和老黄在游街批斗之余,每天夜里都要找借口支开其他人,对许云英奸yin和蹂躏,现在怎麽能放人?他还没玩够呢。二来,他要借这个机会,把西方黑这个保皇派组织彻底搞臭,他要把这俩人在全公社大庄小村都游个遍。公社驻地的村庄都游遍了,小皮决定把他们弄到边远山村去游。学校的唯一一辆卡车被小皮这一派占了,正好派上了用场。他们把冯光绑在车前方,而把许云英高高的横着悬绑在车的两根蓬杆上,老远就能望见。他门把她的手脚都分的很开的绑着,使她的隐密部位一览无余。为了防止她低下头,还把她的一头秀发也拴在棚杆上,使她的头高高仰起来。现在,她遍体鳞伤,黑色的伤痕和她雪白的肌肤交错着,就象斑马的皮肤。阴沪红肿着,大荫唇肿得紧紧贴在一起,即使分得那麽开绑着,也肿得连道缝都没有。小皮用树枝轻轻一戳,她就疼得发抖。卡车在颠簸的山路上慢慢走着,随着车的颠簸,许云英的ru房摇动着,||乳|头上的铃铛不停的响着。红肿的手腕磨破了,渗出了鲜血,秀发也被一绺绺扯下来,她实在是受不了啦,声嘶力竭的哭着。高音喇叭也不停的喊着,提醒村民们来看西方黑的破鞋流氓。有的贫下中农的战友们主动爬上车来,用车上准备好的树条对她们猛抽,打得她们鬼哭狼嚎。通过这一番折腾,贫下中农们彻底认清了西方黑老保组织的本质,粉粉同他们决裂,转而支持小皮的全无敌了。
在许云英事件中,东方红受到了沉重打击。几个被搞得灰头土脸的头头决定,用同样的手法把全无敌搞臭。在一天晚上,他们闯进全无敌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排练场,把正在排演样板戏《红灯记》的三个女演员抓走了。他们仿照全无敌游斗许云英的样子,把她们大街小巷的游斗,手法更狠。许云英挂10几斤的铁牌子,他们就给这三个人挂20几斤的,全无敌给许云英每个||乳|头上穿一个铃铛,他们就给这三个人每个||乳|头上穿上四个。全无敌用树条皮带毒打许云英,他们就用电线绞成的鞭子毒打这三个人,全无敌别烧鸡,他们就架喷气式。
东方红在那里穷折腾,小皮又气又急。被抓去的这三个人,都是他组织里的文艺骨干,她们被抓走了,《红灯记》还怎麽演?扮演李铁梅的焦见荣,扮演李奶奶的陈为莲和扮演邻居的张传美都是八届的学姐,长得都很漂亮。同学们经常议论说:二中的漂亮学生,除了崔卫美和李业菊,几乎都集中到八届里去了。焦见荣长像酷似刘长瑜,只是脸比刘长瑜还要白些,眼睛比刘长瑜还要大些,胸脯比刘长瑜还要高些。因为她也演李铁梅,所以同学们都叫她“小铁梅”或“小刘长瑜”.陈为莲身材像貌长得和许云英几乎一样,和许云英好象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同的是,她的脸比许云英圆些,脸颊上的红晕比许云英要淡些。她不但人长得好,唱得也好,一口老旦腔唱得行云流水,高昂嘹亮。她对同学们把她评为第四美人很不认同,她认为自己比许云英还要漂亮,应评为第一。张传美人高马大,个头足有一米八,长得又白又胖,身材匀称,胸脯子很丰满,就好象一个蓝球剖两片扣在了胸膛上,同学们都叫她大洋马。小皮和老黄决定把她们抢回来。其实他们还有另外一个想法,就是趁机把崔卫美和李业菊搞来。
小皮和老黄带着他们的人浩浩荡荡向东方红杀去,东方红进行了坚决的抵抗。他们手挽着手,组成了一道人墙,高喊着“要文斗,不要武斗!”“誓死扞卫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口号,拼命抵抗着,崔卫美和李业菊就站在队伍前面。小皮一挥手,一个冲锋就把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这一仗,全无敌大获全胜,不但救回了被抓去的红卫兵战友,还抓/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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