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看看前面的确有一张长椅,而且还有盖可供避雨;最重要的是上盖除了遮挡了雨水外,还遮挡了部分微弱的街灯,所以看起来有点暗暗的!想到待会买完蒸馏水回来,可能有机会跟一个半裸的美女,在这里温存一番,便再不犹豫,扶着我到长椅坐下来,自己则三步作两步的直奔向便利店!
我待他一走远后,立即取出手提电话,拨出我男友的号码,想找他赶来救我;但事与愿违,男友的电话,拨了几次都没法接通,只把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差一点眼泪便夺眶而出!
正当我焦急如焚的时候,一辆音响开得震耳欲聋的私家车,由远而近驶到面前停下;车上走出两个十七八岁的小混混,一面向我走过来,一面嬉皮笑脸地说:
「嗨!小姐,这个时候还未想回家,是不是被男朋友冷落了,竟放下这样漂亮的女友不顾的男人,不提也罢,来来来,不要紧,我们兄弟们陪你去喝喝酒跳跳舞,包保你开心!」我别过头不理他们,继续尝试拨男友的号码,希望可以拨通!但他们愈走愈近,来到我跟前。
当他们看到我一身的打扮,便立刻瞳孔发;左边的一个,头上染了一头金毛的,不怀好意的说:「哇塞,原来是个辣妹耶!穿得这么火辣,不跟我们哥儿们去开心,独自一个人坐在这里,没有人欣赏,岂不是浪费?」我心里一惊,仍故作镇定,出言吓唬他们:「你们不要太过分,我男友就在对面便利店买东西,转眼便回,他可是个拳击高手喔!」两个小子还真胆小的,吓得连忙回头望向对面街的便利店;刚好那个司机正从店里走出来。我心想:「有救了!」谁知那两个小子突然哈哈大笑,还笑得连腰也弯起来说:「那位大叔就是你的男友吗?他是不是拳击高手,就不得而知了;但我可以肯定他现在一定是个短跑好手;你看,他跑得多快?!」我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看到那司机正自落荒而逃;敢情是看到他们人多,为免惹祸上身,竟然就这样子丢下我,不顾而去!唉,说到底我和他非亲非故,他又怎会为我犯险?!但这样一来,我就连唯一的希望也彻底幻灭了!
我趁他们还在笑时,急忙在手提电话的键盘上按下求救电话号码;岂料他们好像早有预谋的,突然之间发难;还没拨出号码,我的手提电话已被看起来长得笨手笨脚的胖子一手夺去,同时按住了我的双脚,使我动弹不得;而那金毛小子亦从后一手掩着我的口,一手将我拦腰抱起!虽然,我强忍着脚上的痛楚拚命挣扎,但又怎敌得过他们二人四手的力量?只一转眼间,我便给他们硬推进车厢后座;司机位的一个手背纹有好像是豹子头的人,踏下油门,车子立即绝麈而去!
车厢之内,强劲的音乐声更加显得震耳欲聋,金毛的左手仍旧按着我的口,将我搂抱成仰卧的姿态,右手已经急不及待,伸入我上衣搓弄我内里真空着的||乳|球;当我尝试用仅余的右手阻止他时,小胖却乘机分开我的双腿,隔着丁字裤上那小得可怜的布料,用舌头猛烈地舔弄着我湿漉漉的私|处!一时间,上下失守;阻得上面的魔爪,就挡不了下面的怪舌!我的口又给封着,差点喘不过气来,只有不断拚命靠鼻孔呼吸。不过,车厢内却弥漫着一股浓烈而怪怪的烟味;随着大力的吸入,我渐渐觉得有点天旋地转,抵抗的力量正在一点一滴地在消逝!
金毛的左手已不再掩着我的口,而是更专注地用两只手一齐玩弄我两只||乳|球;此时,小胖已发现我小裤裤两旁的活结,左右手同时发力一扯,便已将我的丁字裤轻易拉离我身体,直接用舌尖挑逗我的小肉芽!
我只觉全身乏力,任由他们上下夹击,只能勉强摆动腰肢,稍作无声的抗议,却只换来更加强烈的侵犯!隐藏了整夜的欲念,被一下子引发了出来;诚实的身体再一次出卖了自己,一股阴精不受控地自体内向外狂喷出来;估不到自己第一次的潮吹,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
小胖得意的笑着说:「大姊姊真骚喔,没几下功夫便高潮了耶!」我只羞得不懂回应他的嘲讽,索性闭起眼睛不去望他。
就在此时,车子却停了下来;我无力的身躯再一次给他们抬出车厢外!我勉力地张眼一看之下,不由得心胆俱裂-这里不就是我整晚都避之则吉的小公园?!
「完了,难道这就是命运作弄?我千方百计避免的事,到头来都是避无可避?」而且更糟的是,我可能不只会被强bao,甚至可能会被…轮jian?!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我已身处在公园中漆黑的一个角落。这里是公园健身径旁的一个休憩的小亭,在亭子的边际,距离地面接近190公分的位置,横竖着一条条金属的管子,供人平日作引体上升之类的健身动作!亭子有木制的顶盖,可遮盖雨水;但现在却连些微的月光亦遮盖起来,使这里更形黑暗;而我就像是漆黑中待宰的羔羊!
我无助地被他们按在一张长椅上,小胖正在我的头顶上方位置,将我双手拉向头顶牢牢扣住;让手背上纹有豹子头纹身的那人,任意把玩我的ru房;他用两只手各捧着我一边ru房下缘,不断贪婪地用舌尖在我的蓓蕾上打转,一阵阵的热气从他口腔之中,喷在我刚受过强烈搓揉的双||乳|上面,带来了另一种冲激。
不知为何,自从吸入那些怪怪的烟味后,我的意识总是迷迷糊糊,全身飘飘然的!我感到有人将我的左脚搁置在长椅的靠背上,右脚则依旧无力地垂在地面;由於我的内裤刚才已被小胖拿走了,现在任谁都一定可以毫无保留地看到我的小||穴,因为又一次受到挑逗而开始湿润起来;加上金毛的手指正直接攻击着我的阴di,刚平息了的欲火再度被燃点起来。
就在我开始扭动身体,开始默默配合时;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拉起来,有人用皮带之类的东西绑起我的双手,吊起来在我腰间的高度,将我的身体摆成前俯的姿态,右腿被抬高放在长椅上,再用一块布条蒙起我的眼睛!
耳畔传来一连串的拉链声音,同时间不知道有多少只饥渴的手在我身上各处,粗暴地摸索着;双||乳|无依地垂在半空,遭搓成各种yin乱的形状;阴沪正被无耻地张开,yin水沿着大腿内侧不断往下流。突然间,腰际和后颈的绳结,同时被人一扯!上衣和迷你裙立即离我而去,此刻只觉身上一凉,不消一秒间便已变成全身赤裸!
几根火烫的肉捧,差不多同时向我身上招呼;一根塞进了我嘴巴,一根在我的||乳|间摩擦着,还有一根插进我的小浪||穴,直抵花心!感觉就像是人肉三文治一样,全身上下的敏感带在同一时间,被同时玩弄着,直到自己失去意识……不知过了多久,来了多少次高潮,更不知被他们每人干了多少遍,如今,我只觉得混身酸痛,像虚脱一般,全身上下都布满了jing液!
最后,当我稍微回复知觉时,我隐约感到有人在摇着我的肩膀,我才勉强睁开眼睛;眼前一位慈祥的老伯,正用关切的眼神望着我:「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适,要不要我通知你的家人来接你回家,或者跟你召一辆计程车之类?」「什么?」我茫茫然望向四周;原来自己仍然身在公车;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跟上车时完全没有两样,才放下心头大石,原来刚才真是在做梦!
「小姐,如果你没有大碍的话,那不好意思,要麻烦你现在下车咯,因为车已经到尾站,我还要赶着下班哩!」司机伯伯续说着。
我连忙收拾行装,小心翼翼地走过梦中危机四伏的楷梯,直往下层走去,离开了车厢。
此时,手提电话响起,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男友关切的慰问;我寥寥数句,交代了平安后,便直奔回家。
回到家里,心底里的涟漪仍久久无法平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好像今天一样,那么激烈的xing爱,即使在梦中!
这段故事是我的真实经历,现在把它写下来,不知是为了追悔,还是为了摆
脱这爱与痛的回忆……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这个普通的南方城市的一家工厂。工厂几乎在城区
与郊区之间,交通也非常的不便,报到的第一天,坐着满是污泥的公共汽车,摇
摇晃晃,忍受着售票员与乘客吵架的怒吼声,望着窗外的路边杂草,情绪真的低
落到了极点。
按照惯例,刚刚分配的学生都要到车间里实习一年。我被分配到一个装配车
间,任务就是打杂,帮助班组里的工人配件,清洗成品。每天上班,三点一线:
宿舍、食堂和车间。
车间里的气氛是典型的国营单位,效率低下,人浮于事。一天中我有一半的
时间是躲在什么地方睡觉或看报纸,要不然就是聊天打屁。但是和车间里的工人
们却又没有很多的共同语言,不外乎东家长西家短的烂事,实在是厌倦。
谓多劳多得,少劳少得,车间的人平均收入都低得可怜。比如老张,在这厂里已
经工作了十几年,基本工资居然只有一百多块,奖金每个季度发一次也不过几十
块钱。我就更不用说了,工资只够吃饭的钱,连花生加一瓶啤酒也是好大的享受
了。
无聊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已经上班一个多月了。一天上午,我正在看报纸
的时候,忽然班组里的几个女工人簇拥着一个少妇走了进来。
大家七嘴八舌地问着她,听了一会儿我才明白,原来她是质检科的,负责我
们班组的产品,前些天她休产假,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我远远的看着她,上身是
红色的风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紧身牛仔裤。黑色的高跟鞋显得她个子很高,妆
化得比较浓却很得体。因为刚刚生过孩子的关系,身材很丰满,尤其是ru房高高
的隆起。
她忽然向我这边看了一眼,漆黑明亮的眼睛透着高雅和恬淡,我赶紧低下了
头。伴随的高跟鞋的清脆声音,她走到了我的身边:「你是刚来的吧?」
「是,实习的。」
「哟,那你是大学生喽。跟哪个师傅呢?」
「钱师傅。」
「那我可还是你的师姐呢!」
她走后,淡淡的香水香味还缭绕了许久。从大家的谈话中我知道她叫薛莉,
也是大学毕业,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三年了,是厂里出名的美女,衣着打扮也总是
很新潮。不过我觉得更吸引人的还是她脱俗的气质,令人奇怪的是不知为什么她
的丈夫却是一个名声不是很好的普通大集体工人。也许是各有所爱吧,班组里的
赵姐说。
就这样,薛莉重新走进了我们班组,给这平淡的日子增添了一抹亮色。
时间慢慢的渡过,我和她也慢慢的熟悉起来。我们总是有很多相同的话题,
更巧的是我们的生日居然是同一天,差别是她比我大了三岁。她知道我是住单身
宿舍,没有什么好吃的,便经常做些好吃的东西,用一个精致的小饭盒带给我,
粗心的我经常忘了还给她,所以在我的宿舍里经常堆了好几个饭盒。当我谢谢她
时,她总是说:「客气什么,我不是你的师姐吗!」
她女儿出世一百天的聚会时,我们班组的每个人凑了二十块钱的红包给她,
她却执意私下里要还给我,我不收,她又随后买了一个漂亮的小打火机送给我,
原因是她认为我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她还经常说,有机会时给我介绍一个女朋
友,省得我总是麻烦她。
我们几乎无所不谈,但是每次谈及她的丈夫和家庭时,她却总是迴避开这个
话题,眉宇中隐隐闪过一丝忧伤的影子,使我觉得在她平静高雅的表面下,一定
有什么事情她不愿讲出来。
初夏的一天,她没有上班,托人来说病了。虽说只有一天没有见到她,我却
觉得好像空荡荡的。第二天,我再见到她时,吃了一惊,虽然她还是化了淡妆,
但却掩不住憔悴的脸色和略显红肿的眼睛。大家问她,她只说感冒了,但我知道
绝不是这样。
我悄悄的问她:「师姐,我知道你没有感冒,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她慌乱地躲开我的眼睛,低下了头,用手指戳着桌面,没有讲话。一天就这样过
去了,她都好像有意无意的躲着我。
因为有一批订单没有完工,晚上要加班。在餐厅打饭的时候,她看旁边没有
人,忽然对我说:「小于,晚上9点在车间后面等我好吗?」我点了点头,她便
低头离开了。
后面的几个小时,我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我隐约知道她将会跟我说一些什
么,但是我又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和态度去听,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9点,我如约来到厂房后面的草地。银色的月光透过树叶直泻下来,斑斑的
落在地上,周围很静,只听到蟋蟀的鸣声。她已经站在那里等我,一身淡黄的套
裙,肉色的丝袜和白色的高跟鞋,衬托着她丰满俏丽的身影。松松挽起的发髻,
还带着香波的气息--看来她刚刚在厂里洗过淋浴。我的心忽然狂跳起来,预感
到今天晚上会有什么事发生。
「给我一支烟好吗?」这是她的第一句话。正如我所猜想的,她开始跟我说
起了她的故事,而且正是以前她所从不愿提起的话题。平静的语气,好像是在讲
述一个与她自己无关的事。
三年前,她毕业来到这里,是公认的厂花,追求者多得一大串,可是却有一
个黑影盯上了她。这个人就是她现在的丈夫,他是一个有名的恶霸式的人物,同
事和领导都被他打过,三天两头就要进公安局;好好的正式工作也丢了,进了大
集体工厂。
薛莉又怎么会看上这种人,坚决拒绝了他。可是没有想到恶梦就此开始了,
从跟踪、恐吓,到去薛莉的父母家里胡闹,殴打任何与薛莉有联系的男人。在这
种yin威之下差不多一年,薛莉流泪看着自己日渐衰老憔悴的父母,不得不决定屈
服--和他结婚。
新婚的时候,他还装得像个人,可是没过多久便又恢复了原样。好吃懒做、
喝酒赌博,薛莉稍有不满,便恶语相向,甚至是动粗。薛莉是个要强的女人,在
别人面前不愿说起这些,因为她不想再让父母伤心,每次都说他对自己很好,伤
心的泪只能一个人偷偷的流。
有了孩子之后,薛莉以为他可能收敛一些,却没有想到,一天上午她回家取
东西时,竟然发现他与另一个妖艳的女人正在床上鬼混。
被发现以后,他更加肆无忌惮,公开地把不同的女人带回家,而且竟然逼迫
薛莉与他的狐朋狗友上床,还美其名曰互不吃亏。薛莉宁死不从,结果就是经常
的恶骂和毒打……
月光照在她恬静的脸/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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