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一旦没有了身体接触,冯洁的心情立刻就平静了一点儿。
“冯云告诉我的,她也就说了一句。”
两个人边说边和好几个人一起上了电梯,侯龙涛特意拉着女人站在了最里面,这样所有的人都是背对着他们。
冯洁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这是很正常的,因为身边有外人,但当电梯一启动,她刚刚放松的表情又变得不正常了,一只大手从后面捂在了她的屁股上,来回来去在她的两个臀峰上又捏又揉,还把她的裤子压进她的屁股沟儿,用手指在里面上下搓动,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女婿、好妹夫、一夜情人、好弟弟,随便怎么叫吧,反正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自己的侧后方。
侯龙涛也是心潮澎湃,可他的表情倒是很平和,虽然就算隔着一层军裤,他仍旧能“探测”出女人拥有着自己最喜欢的那种既肉感又有弹性的大屁股,想必cao起来肯定是过瘾无比,但他经过无数“战火洗礼”,现在已经能做到“遇美不惊”了。
“我的幻觉,是我的幻觉,我的幻觉。”冯洁为了不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几乎是在憋气。
侯龙涛从后面就能看出女人的反应,恶作剧般的轻轻向她的后脖梗儿上吹着气。
冯洁忍的好难过,自己的脖子很敏感,被男人吹的一阵儿一阵儿的发痒,可又不能做出太大的反应,真是难受的连汗毛儿都竖起来了,短短的一段行程,在她心里却好像是过了好几年一样。
电梯的门终于打开了,侯龙涛用力在还在发呆的女人的屁股蛋儿上捏了一把,拉着她进入了餐厅。
两个人找了一张靠着窗户的小桌儿,从这里可以看到三环路上由车辆车头灯汇成的河流,丝毫不比洛杉矶的夜景差。
这个餐厅提供的是自助餐,取完菜之后就不会有服务员来打扰了。
这回隔着张桌子,冯洁才算是完全的放心了,“我父亲一直在总政文工团工作,我受他的影响比较大,对歌舞都很感兴趣,就选了芭蕾舞。”
“我听说您跳的特别好啊,只差一步就到国家特级演员了。”侯龙涛对于对面女人的过去是一清二楚,但还是要她自己说出来。
“唉…”冯洁叹了口气,她这种对于现实很不满的人很容易就会被人勾起诉说自己往事的欲望,“78年,我二十岁的时候,中央芭蕾舞团要调我进去,只要我在那儿待上几年,特级演员绝对没问题,可正好儿在那年,军艺恢复了建制,其实当时我的年龄已经有点儿大了,可因为人才比较紧缺,要是有什么演出的任务,没人能挑大梁,我就还是被招进去了,以学员的身份带带小孩儿。”
“太不公平了,这不是把你毁了嘛。”
冯洁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那倒也不是,当时也没觉得吃亏了,我家本来就是军队的,我又是个军人,服从组织的分配,为军队建设做点儿贡献是应该的,况且在军艺待个几年,我还能再进中央,芭蕾舞对年龄的要求并不严格。”
“后来怎么出事儿了?”
“你听说过红色小天鹅吗?”
“没听说过。”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军艺的芭蕾舞系经常会有出国演出的任务,很多老外富商、富商的公子都会去观看,因为军艺的‘小天鹅’们早就艳名远播了。演出一结束,在演员出口儿的地方就像是名车展览会一样,大部分演员都会被请走吃饭,你猜怎么招,十有七、八禁不住奢华生活的诱惑,就远嫁他乡了,剩下的那些执著的坚持自己艺术信仰、军队尊严的,就被称为红色小天鹅。”
这些事情侯龙涛原先并不知道,倒也引起了他不小的兴趣,“那会儿您不是已经不再跳舞了吗?”
“是啊。”
“那跟您有什么关系?”
“虽然她们比我小了不止一、两代,但我真的羡慕那些红色小天鹅,我放弃了我的艺术信仰,放弃了我的艺术生涯。”冯洁望着窗外的夜空,表情中显露出无限的神往,仿佛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我刚到军艺没有两个月,我们就被邀请参加一场军警联欢会的演出,有很警官、军官出席,本地的、外地的都有。”
“你的公婆就在其中?”
“我公公还有他儿子,”冯洁无奈的摇摇头,“一切都是天注定的。没过两天,我二叔就亲自从武汉来北京说亲了,最开始我没当回事儿,就跟张国勋,就是我丈夫见了一面,其实我能觉出他不是特别中意我…”
“那是他脑子不正常。”
“哼哼,”冯云苦笑了两声儿,她对对方贬低自己的丈夫丝毫不以为意,“我们俩的性格根本不合适,但那个年代,没有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那么多的追求,那么开放的思想,我虽然不爱他,但也不讨厌他,加上两家人的尽力促成,不到半年我们就结婚了。那完全是一场政治投资,当时两家的资本还都不丰厚,但都有上升的趋势。呵呵,你听烦了吧?”
“没有,我喜欢听您说话,您的声音很好听。”侯龙涛伸手按住了女的手,“就算结婚了,也不一定要停止跳舞啊。”
冯洁的脸一红,把被男人抓着的手撤了回去,“芭蕾好看吗?”
“嗯?好…好看。”侯龙涛被茹嫣她们拉着去看了好几场芭蕾舞,虽然并不特别合他的口味,但因为演员漂亮,裙子又短,他也都坚持下来了。
“什么好看?舞蹈本身还是大腿?”
“嗯…”侯龙涛没想到女人会把自己刚才在想什么都说出来。
“芭蕾是为了让男人欣赏女人的大腿而发明的,这种说法我听过不止十遍八遍了,可那是艺术,他们张家的人根本不懂艺术,只知道他家的媳妇儿不能再那样抛头露面了,我结婚了,怀孕了,我进了张家,就得按张家的规矩行事,我放弃了我的艺术生涯,开始在军艺做无聊的行政工作。”两颗泪珠儿在冯洁的眼眶中打着转儿。
侯龙涛虽然心里有数儿,但听美人这样的娓娓道来,还真是挺替她难过的,“您岁数也还不算大啊,可以从现在开始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儿。”
“我都快四十六了,是老太婆了,还能做什么?”
“现在三、四十岁还算青壮年呢,五、六十才是中年。”
“呵呵呵,”冯洁被男人说得一笑,“哪儿有这种事儿。”
“我是说真的,”侯龙涛说着话,故意把手里的勺子掉在了地上,然后弯腰去捡,他撩开桌布,一把抄起了女人靠墙的右脚,把她的黑色高跟儿鞋脱了下去,把她套着肉色短丝袜的玉脚拉到了自己的跨间,放在自己的椅子上,左手轻轻的在上面揉捏,“你把自己的青春年华都交给了张家,该是为自己寻找点儿快乐的时候了。”
男人的动作既突然又是一气呵成,冯洁丝毫没有抗拒的机会,好在这里的桌布特别的长,桌子又小,别人是看不到桌子下面的情景的,“你干什么,别这样…”她小声的抗议了一下儿,但却没有切实的行动。
侯龙涛温柔的搓着女人柔软的脚丫儿,“你喜欢跳舞,那就跳,不能演出了,还可以教学生,也许你的动作已经生疏了,但我知道你的眼光、你的意识是永远不会消退的。我愿意做你的观众,哪怕是唯一的观众。”
“我…”
“你喜欢我,那就和我zuo爱,”侯龙涛把右手也伸到了桌布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儿,把棒棒套了出来,用gui头儿在女人的脚心上顶蹭,“也许你自认为年龄大了,但我觉得你既成熟又性感,虽然上次我喝多了,但如果你的身体不迷人,我相信我当时还是会发觉你不是玉倩的。姐,我不像你丈夫那样有眼不识金相玉,我知道谁是好女人。姐,让我把你抱在怀里疼爱你吧,我要让你今后的日子充满快乐。”
冯洁都听傻了,她说什么也没想到男人会这么直白的把对自己的欲望说出来,她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情话,她更没想到对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生殖器官掏出来,在她的身体上磨擦,一股热气透过丝袜从她的脚心传到脑顶儿,使她几乎要虚脱了,她现在是哑口无言。
“姐,我要把这个从后面插进你的身子里,”侯龙涛用指甲将女人脚心部位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把大鸡芭从那里插了进去,感受她柔软脚底的热度,“姐姐,跟我zuo爱吧,我要你。”
冯洁浑身一机灵,只觉自己的小||穴正在急速的分泌着爱液,自己已经几乎无法再控制身体产生的原始召唤,她喜欢这个男人,这个毫无廉耻的男人,但传统意识极强的她还是无法接受婚外情,她猛的把脚撤了回来,穿上鞋子,起身就走,“龙涛,我…我不能。”
侯龙涛没料到事情会转变的这么突然,他赶忙把荫茎收了起来,虽然他想去追女人,但老二还处于勃起状态,实在是没法儿这么走,他花了两分多钟才使自己的身体恢复“正常”,又等了一班电梯,“妈的,看来得改天了。”
可当男人来到停车场的时候,冯洁却在sl500的旁边等着呢。
“姐,你…?”
“我…我的帽子还在你车里呢。”冯洁并没有别的想法,她只知道没有帽子是不能回家的,这个理由可是太充分了,充分到她自己能相信“我不是不想走,我是不能走”。
侯龙涛打开车门儿,取出了军帽,他心里这叫一个乐啊,这个女人明显是想要,却又不敢、不好意思、不能说服自己,她在潜意识里为自己制造着机会,“姐,上车吧,我送你。”
“你不许再提那些事儿了。”
“我不提了。”
“他答应不提了,我也没什么理由儿不让他送我。”冯洁这样告诉着自己,弯腰钻进了车里。
“姐,您儿子今年多大啊?”侯龙涛今天是第二次听冯洁的历史,但因为第一次冯云说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太留意,这次突然发觉有点儿不对劲儿的地方。
“小强?该二十四了。”
“二十四!?”侯龙涛差点儿没气死,自己一口一个“强哥”的叫了那么多次,真是他妈吃了大亏了,“那他怎么会和田东华是同学呢?田东华可都二十七了。”
“噢,东华最开始是在农村,八岁才上的小学,后来办转学又耽误了一年,”冯洁愿意说这些不敏感的话题,既是和心上人聊天儿,又不会让自己紧张,“小强六岁就上学了,初中的时候…他上初中的时候留过级。”
“这样啊。”侯龙涛还是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如果在条件比较好的农村,田东华也不会等到八岁才上学的,既然他是贾市长的“干侄子”,就算是为了要避嫌,为什么会被送到偏远山区去呢,但这些问题现在并不适合问。
benz从公主坟儿桥拐上了长安街,向东开了下去,这可不是送冯洁回家的路,虽然她已经发觉了,但却没做任何的表示,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要先去什么地方取点儿东西吧。”
侯龙涛一直把车开到了“天伦王朝”的停车场,“姐,上去喝杯茶吧。”
“好吧,但只能坐一会儿。”
“行。”
冯洁跟着男人走进了酒店,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把东西留在酒店的房间了,取了之后就送我回家,但既然都到这儿了,他当然会礼貌性的要请我上去喝杯水什么的,我当然也得礼貌性的上去坐坐了。”
电梯里只有这一对男女,侯龙涛从后面扶住了女人的腰,把身体紧贴在她的背上,用跨部在她的丰满的屁股上拼命的蹭着。
隔着两条内裤、两条长裤,冯洁都能觉出男人硬硬的rou棒戳在自己的臀部上,但她没有制止这种行为,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从小儿就怕坐电梯,一定要和别人贴在一起才会有安全感,有谁不怕坐电梯呢?几根儿钢丝吊着个铁箱子,说掉下去就掉下去了。他大概是想女朋友了,唉,年轻人,说硬就硬了。”
来到套房里,侯龙涛并没有给女人倒什么水,直接把她引进了卧室,自己紧贴着她坐在了床边。
“他大概是独生子,一直渴望有个大姐姐,今天我做了他姐姐,他对我当然会表现的亲密一些了,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冯洁任男人用左臂搂着自己的肩膀,没有丝毫的反抗,因为她仍旧很坦然…
编者话:冯洁的辩解、理由在外人看来当然是很无力、很不合理的,甚至是单纯的、愚蠢的,有的读者说写得非常的好,有的读者说写得非常的不好…好多读者说上一章的文风和以往不同,都不像是我写的,大家真是高抬我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文风,我就是一语文次次将将及格的“二等文盲”,确实没有什么风格可言。大段陈氏姐妹的戏再次出现要等侯龙涛从日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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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春暖花开(中)〗./374
文龙开车接了田东华,一起来到车公庄附近的那家“金山城”,玉倩还没有到。
“干嘛来这儿啊?要吃火锅儿有的是好地儿,金山城现在已经不行了。”
“就是吃惯了这儿了,以前经常和玉倩来这儿。”田东华递给文龙根儿烟,“怎么样,最近也没怎么见你,过得怎么样?”
“咳,还能怎么样啊,混呗。”文龙的样子很慵懒。
“不是吧?侯总可是忙的一塌糊涂的。”
“哼,他干的是大事业,我哪儿帮的上忙儿啊?”文龙用的是一种略带讥讽的语气。
“也不能这么说啊,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嘛。”
“哼。”文龙用鼻子出了一声儿,都懒得回答了。
“你也别太计较这些,侯总最近就有大举动,对咱们大家来说都是机会。”田东华说的很不经意。
“什么大举动?”
“你…你不知道?”田东华现出极度出乎意料的表情,“你不知道公司重组的事儿?侯总没跟你说?”
“什么重组的事儿?重组什么?”文龙可有点儿着急了。
“这…你最好还是直接去问侯总吧。”
“你告诉我又怎么了?”
“嗯…”田东华看上去真的很为难,“文龙,咱们实话实说,你和侯总是兄弟,我就是一打工的,说白了,我是外人,你们俩有什么都好商量,如果他要真是没想告诉你,当然了,他一定有很充分的理由的,可我却跟你说了,你一去找他,他跟定是不能跟你怎么招,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下场?兄弟间的事儿,我还是不插手的好。”
“华哥,你放心,你跟我说,我绝不会把你卖了的。”
“文龙,文龙,你别逼我,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具体是关于什么的吧,我可能已经说得太多了,你最好是能把我刚才说的话也保密。”
“华哥,你这可就没劲了,从上次去秦皇岛开始,我可就一直把你当自己人,我四哥他看不起我,是不是你也看不起我啊?”
“怎么可能,你别想歪了。”
“那好,你要是当我是朋友,你就跟我说,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赌咒发誓,绝不去跟我四哥挑明。”
“嘶…”田东华用力的搓了搓手,“你答应了不去找侯总?”
“我答应了。”
“侯总把他名下的东星股份转让了…”田东华把侯龙涛找律师定协议等一系列的事情都说了,他这次是真的冒了很大的风险,但只有这样才可能获得高回报。
“啪”,文龙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儿,然后也没说话,只是坐在那儿运气,很明显的是在强忍怒火。
“侯总肯定是有他的考虑的。”
“呵呵,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不知会我一声儿,这他妈兄弟当的。”文龙心灰意懒的摇了摇头,“唉,人是会变的啊,我们是越走越远了。”
“现在是咱们自己的时间,别谈公事儿了。”田东华为了不再使对方的情绪低落,赶忙转移话题,显然是为了文龙着想,“你好像一直都没有正式的女朋友吧?”
“有啊,不过已经分手了。”
“为什么?”
“还他妈说呢,cao,全是我四哥的错儿。我本来跟那姑娘挺好的,丫非教我干人家的屁眼儿,没几次人家就受不了了,说要再那样就跟我分手。”
“那你就别在走后门儿了呗。”
“cao,那哪儿成啊,这世界是咱们老爷们儿说了算,我其实还真不是非从后面来不可,但不能惯这毛病,分就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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