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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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不知道,坚拒了男友的非份之想后,我回了屋,连声抱怨老头儿没给我擦干净,他说可能是射得太进去了。

我男友给妈妈的第一印象很好,妈妈说这人不错,可以交往,我看人很准的。我心中表示严重怀疑,至少我的父亲和继父,这两人妈妈都没有看准。但有了妈妈的推动,我们的关系发展得还不错。

在大二暑假的时候,有一天妈妈突然问我和男友那个了没有。

“没有没有!”

我连声否认。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在妈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妈,都说没有啦。”

我认真的说,“真的。”

妈妈见我说的是真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良久,冷冷的说到:“那你内裤上的jing液是谁的?”

我一下子措手不及,脸都红透了,有些惊慌,结结巴巴的说:“那,那有……”

这才想起早上忘了搓内衣了。

我想辩解,一时又找不到好的说词,恨不得有条地缝自己钻进去算了。妈妈冷冷的盯着我,半响,开始伤心的哭。

老头儿回来后坚称是自己用我的内裤手yin来着,我顺势给他一耳光,捂着脸跑进房间,妈妈冷冷的看,我刚才的惊慌已经说明了一切,演再多戏都于事无补。

第124章故事会之刘梅(下)

到大二的时候,妈妈有了外遇,一个比妈小十岁的编辑,妈妈爱得如痴如醉的,可能把对我的爱都全部转移到那小子身上了。一天,老头儿到学校来看我,我们到外面的去开了房,他把我剥光后,突然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放声哭了起来:“梅梅,你妈不要我了。”

那天,我们没有急于zuo爱,彼此搂抱着,听他讲妈妈的一些事情,我这才发现,原来老头儿爱妈妈爱得很深,我听起来都有些感动了,到最后,我说,别说了,日我吧。

他破天荒的做了三次,我严重怀疑他吃药来着,他诅咒发誓的说没有,我笑着说这么卖命干什么,是不是和我日告别逼啊,他默默点头,我抱着他不再讲话,心想如果就这么结束这种变态的关系也还不错。至于他和妈妈分不分手,管他的呢,这一两年,妈妈对我好像明显的淡了。

他们最终分了手。

那小子很坏,而且是不加掩饰的坏,刚见着我就说:“哇,好漂亮的一对姐妹花,我好有福气啊!”

一会儿又说下了你们姐妹俩的课,人生就太美好了,妈妈嗔怪的打他,更象是在调情,每当这时候,我只好冷冷的走开。

正好在假期我和男友闹翻了,我非常的伤心,老小子经常给讲一些低级笑话,逐渐的我觉得他也不那么讨厌了,一天夜里他摸进了我的门,妈妈就在另一间房间,我真不知道妈是怎么想的,我当时犹如一具死尸,看透了人生。

妈妈对他迁就极了,为了留住他简直是对他百依百顺。我之后再也不让他碰我,他在家里却越来越放肆,一天一家人正在看电视,他突然对妈妈说:“姐姐,坐过来。”

妈妈依言而行,他又对我说,妹妹,坐这边来,我冷冷的看着他,不理。他见我不过去,就把妈妈抱起来,放在腿上:“小美人儿抱不到只好抱大美人儿啦。”

妈妈说不要闹了,他不听,伸手摸妈妈的ru房,摸逼,一边乱摸一边还向我yin笑,妈妈抵抗着他,兴奋得浑身通红,我看不下去了,起身出门,狠狠地把门关上。

妈妈还没有来得及和那小子谈婚论嫁,就遇到了意外,车祸,我急忙回家照顾她,当医生说妈妈有可能瘫痪时,那小子一溜烟的跑了。我正打算休学一年全力照顾妈妈时,老头儿闻讯赶来,叫我回学校去,别担误了学业,他来照顾妈妈,妈妈哭了,我也哭了,“爸”我发自内心的叫到。

老头儿在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内付出了很多,时间,精力和金钱,之所以把金钱排在最后,是因为一百多万对我妈来讲可能是一笔非常大的数目,但对于老头儿还不至于伤筋动骨。妈妈很欣慰,终于有了患难夫妻的感觉,我也相信老头儿是真的喜欢妈妈,如果仅仅是贪图我的肉体,他大可以直接来找我,但事实上他和妈妈分手后一次也没有来找过我。

老头儿全力照顾妈妈,终于让妈妈能够依靠拐杖行走了,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高兴极了,恨不得立即飞回去抱一抱老头儿,吻一吻他,男友说我那天兴奋极了,我说我妈好了我能不高兴吗,实际上我zuo爱时全想着老头儿的样子。

我回学校后,老头儿把他那套房子拿给我住,令我非常羞耻的是,当老头儿问我学业时,我竟然想到的是有近两年没有和老头儿zuo爱了,有点儿想,嗯。

妈妈在车祸后一直性冷淡,开始还可以应付一下老头儿,后来应付一下子都不愿意了,对老头儿讲,“老刘啊,少时夫妻老来伴,有你这个伴儿就已经是我天大的福气了啊。”

老头儿久了就有点受不了,有一天恰好我在这边住,我正在看电视,听到妈妈房间一阵低声的求欢,我正在暗想老头儿可能没有多少机会时,突然听到妈妈冒出来一句:“你去找梅梅吧!”

我吃惊极了,立马竖起了耳朵,老头儿辩解,那哪能啊,妈妈说你们又不是没搞过,老头儿说不行不行,妈妈说你就别假正经了,去吧,我不会生气的,真的。那我去了?去吧。真去了啊?去吧。算了,还是不行。滚,梅梅的逼都不知道被你操了好几百回了,还在这里假惺惺的。后面一句话让我非常非常的不爽,实际上我们有一年没有做了,不是妈妈的话,有可能会继续纯洁下去,完全有可能。

老头走了出来,对我讪讪的笑,有点儿难为情,我勉强对他笑了笑,示意他坐来过。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想,当时我和男友正在热恋之中,心里容不下任何杂物,但我还是努力的对他笑,我想我这算是献身吧。

我微笑着看他摸我的逼,一点儿水都没有。

“要不我们再去洗洗吧。”

我想避免让他看出我的冷淡。

他给我洗,然后亲我,舔我,没弄出多少水,他受不了就爬上来开始插逼。我怜悯的看着他在我身上动作,心中一点激|情都没有。

“梅梅,你是不是不愿意。”

他停下来问道。

“那有。”

“你好象不太高兴呢?”

“没有!想这么多干嘛,快点日吧。”

“如果你不乐意我就不日了。”

我气得发疯,说死老头儿,你爱日不日,不日就别来惹我。他见我生气了,说我真不干了,梅梅,我不勉强你。我急忙把双腿环过去,把他的屁股压下来,说,老头儿,你老了,越活越回去了,不干白不干,干嘛不干,不可能要我来主动撒。

“干嘛你就不能主动,我长得这么帅。”

“你去死嘛。”

“我好些吗陈丽好些?”

我问老头,陈丽是老头的秘书,长得很漂亮,对老头儿好极了。

“陈丽和我不是很熟。”

老头儿警惕。

“得了吧,都说你们有一腿儿。”

“她日起来爽些吗还是我日起来爽些?”

我极力想找点刺激,又问道。

“大姑娘家家的,那来这么多粗话。”

他想叉开话题,我不爽了,嘟着嘴说,你的大鸡芭还插在我的小麻逼里面的,我这时不说粗话难道吃饭的时候来说啊。

“你呀,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肚皮上!”

文明人听不得粗话,他奋力的插着我,象是要把我的小||穴插烂,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钻到我的逼里面去。

有一天妈妈突然发现老头儿下身有一处红肿,怀疑他得了性病,拷问他是不是找了小姐,他坚称没有,那点红也没什么事儿,妈妈不相信,出来后扒下老头儿的短裤,问我,梅梅,你看看你爸这儿是不是有问题。

我过去看,“哪儿呢?”

妈妈拨了拨老头儿的荫毛,指着大腿根部说,“这儿。”

“我瞧瞧。”

我伸手过去拨了拨荫毛,仔细看了看,“没什么吧。”

普通的红色,看起来好象是抓红的。

“是不是哟。”

妈妈有些不确定,将信将疑。

“那我仔细瞧瞧”我拎起老头儿软软的鸡芭,手指仔细地在他下身拨拉,感觉自己象个专业的泌尿科医生。

“嗯。是阴虱!你是不是找了小姐!”

我佯怒。

“冤枉啊,我那里敢啊,那里真的没什么,我都是医生呢。”

“不然就是陈丽有阴虱!她传给你的。”

我给妈妈讲了陈丽的事儿之后,我们总是拿陈丽来取笑老头儿。

“天地良心,要传染也是……”

他想说是我传染给他的,拜托,不会要我脱下裤头来对质吧。但他立马警觉住口不说,妈妈整了整面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过头去看电视。我拎着他的鸡鸡,有些下不了台。

“恶心死了!我给你把毛毛剃了,别传染给妈妈了。”

我厌恶的说。

老头儿见我真把剃刀拿出来了,捂着裤头不肯。

“敢!不剃不许碰我……妈妈。”

我怒道,强行加了妈妈两个字,虽然现在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面子上还是抹不开。

他还是死活不肯,“都没什么的啊,给我剃了我怎么见人。”

“拷,你那儿天天见人了?见陈丽啊。”

“不是啊,总要上厕所的撒,别人看到不把我笑死。”

妈妈在一边忍着笑,我得到了鼓励,更加兴奋,马着脸命令老头儿坐下来,又命令他脱下裤子,他只好一一照办,但捂着那玩意儿不放,我伸手过去,强行插进去抓住鸡鸡,微微一用力,说:“放不放?”

他乖乖的放开,rou棒却开始在我手中膨胀,口中不住说,“别开玩笑,梅梅,别开玩笑,梅梅。”

我也想着他大小也是个副院长,管两上千号人,也不好弄得他下不了台,握着rou棒沉吟着没有立即下手,rou棒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伸手打它:“死流氓、老流氓!老不正经的,老不死的!”

抬头瞅瞅妈妈,发现她耳朵都红了,赶紧给老头儿悄悄讲:“妈妈有点兴奋了,快去!”

妈妈发觉老头儿来抱她,急忙伸手推他,“去去去!谁招惹你找谁去”“妈妈,你放心,那儿没得事儿得,我出去了,祝爸爸妈妈玩得开心!”

“梅梅,你个死丫头,象疯子样!”

我跑出了家门,感觉很甜蜜。

从此回忆越来越甜蜜,但绝不是变态se情狂所想象的那样,天天开无遮大会。实际上每天我们家都十分正常,该干嘛干嘛,人那有二十四小时都有情欲的,就是想天天有也不可能。所以绝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正襟危坐的,即使随意而坐,慵懒而卧,也不可得马上就要摸摸搞搞、肉帛相见的,没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情况下都没有,有时我懒得象过小猫,老头儿也只是过来拍拍我,“丫头,床上去睡,别凉着了。”

我自认为还不算丑,和我相貌差不多的,性伴侣数量都不会太少吧,那天在寝室白娜对我讲说,我们这种级数的,五六个算保守,十来个算正常,二三十个才算烂,我说你夸张了点吧,你有多少个,她撇撇嘴,叹气道:“两只手就数过来了。”

我说不错了不错了,我只需要动两指头。这下不得了,她非问另外一根指头是谁,谁的魅力这么大,我肠子都悔清了,早知道就说双手双脚都还数不过来呢。

好长一段时间室友们都在严刑逼供,非要我说出另外一根指头,猜来猜去猜到了老头儿身上,说不会是你爸爸吧,另一个闺蜜说,她有一次看到,你爸爸在走廊上捏你的屁股蛋来着,我脸都白了,因为真有这种可能被她见着了,于是极力否认,本来她们可能还没在意,我越否认她们反而越相信了,我差点哭出来了,她们见我输不起了,心中肯定存下了疑惑。

后来有天到老头儿办公室汇报工作,老头儿给我安了个学生会干部的破事儿,我正说着,忽然想起来室友们的猜疑,话就说成了这样:“青年论坛我们学生会要派两人过去,陈静今天在问这事儿……哦,对了,以后不许在学校摸我的屁股。”……思维跳跃得太快了,老头儿本来一直没理我,在那里装酷,这下子来了兴致,抬头亮了亮眼,起身向我走来。

“陈静怎么说来着?”

“你,你干什么?”

我吓得直往沙发角落缩,但哪里逃得过他的魔掌,他过来一把抓住我的阴沪,我的阴沪很肥,是馒头型的,他总是一抓一个准。那里是我的命门,各位爸爸,那里是我的命门,只要你掌握的方法得当,你也可以来抓抓看,保证我立马乖上百分之八十,剩下百分之二十,就看你的造化了。哈哈,开玩笑啦我只让外人抓过一次,在公车上,一个变态狂在我身后摸摸搞搞,正当我忍无可忍即将发飙的时候,那人一把按住了我的阴沪,我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了,很奇怪的体验,对不对。

当然了,各位爸爸,接下来那贱人马上就犯了一个错误,如果他一直在我裤子外面摸的话,我说不定真的会让他一直摸到下车,摸出水水儿,甚至一起去开个房什么的……呸呸呸!罪过罪过,那人丑死了,无比猥琐,极其恶心,只是我当时没回头看,呸呸呸!想起来都恶心!

早知道一下都不会让他碰……他本来得了天大的便宜,但却马上犯了一个错误,他才摸了三五下还没过到瘾肯定,就想把手伸到我裤子里面去,天知道他手有多脏,我甚至马上想象到了他指甲内的污垢!老天爷!我立即回头扇了他两耳光,一看他那么丑,气得抬腿狠狠的废了他的武功,我保守估计至少三十天之内别想用了。

哈,又扯远了,才说到老头儿按住我的阴沪来着。我的阴沪很肥,隔着衣服摸起来也可以感觉到象ru房一样的弹性,大荫唇肉肉的,粉嘟嘟的,把小荫唇包得恰到好处,既不象有些女人单薄得只有一个洞的存在,也不象有些yin女那样把小荫唇大刺刺的翻在外面,是馒头型的,这是老头儿鉴定良久后给出的专业定义,老头非常喜欢摸我的肥逼和大屁股,说简直是一种享受。

废话,摸逼都还不享受什么才是享受!这你就不懂了吧,摸有些女人的逼纯粹是尽义务,仅仅是为小弟弟打头阵而已,而咱们梅梅的小逼逼,摸起来就跟zuo爱一样爽,当然日起来就更爽了!也不知道老头儿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很高兴。不过我问男友最喜欢我哪儿时,他却说是ru房,令我郁闷。

其实我自己最自豪的还是屁股和荫部,我从别的男人的目光里看得出来的。我有丰满而完美的线条,常常引得系里的色狼们流口水,特别是每当我穿比较贴身的裤子的时候。我更适合穿裤子,特别是贴身的裤子,牛仔或西裤,显得我很干练很性感,站着时显我的身材、显我“诱人犯罪”的屁屁,坐着时,教室的男同学经常借捡东西的时候欣赏我的逼逼,当然是包得好好的啦!

不过有一次,老头儿在办公室操了我的逼,没收了我的内裤,我回到自己教室时发现坐我旁边的男同学在血往上涌,我立马怀疑自己是否象一只刚下蛋的鸡,连忙照镜子,发现自己还是很端庄的,正疑惑,看到那崽儿在我下面瞄来瞄去的,坐下来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下自己,天啊,原来薄薄的西裤下面,逼逼的形状都出来了,缝缝儿都隐约可见,羞死了。

说到哪儿来了呢,唔,说到老头儿捂住我的逼逼来着,那儿当然也是他的自留地啦,他想来就来,也不问下别人同不同意,特别是该问下我男友同不同意,讨厌!不过他摸逼的手法倒是高级技师级别的,几下就让我上火,接下来我竟由着他做出一件令人万分心惊胆颤的事情来,他解开我的扣子,褪下长裤和内裤,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绒绒的肥逼逼……是细毛毛的啦,很柔顺的,浅浅的,肉嘟嘟迷你小麻逼专用毛毛,嘻嘻!他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绒绒的肥逼逼露出来晒太阳,我呼吸都没有了,心子都化了,要知道这时候门大开着,走廊上随时有可能进来人!

他飞快拉开公文包,拿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跳蛋来,我后来才知道那东西叫跳跳蛋,他在日本出差时买的,花了他四万多块,不是日元,是新台币,变态得很,那么贵也舍得买,他一下把跳跳蛋塞到我的荫道中,迅速拉上我的裤子,马上跳开,我赶紧拉拉链,扣扣子,我才刚刚坐直,一个老师就走进来了!我们是听着他的脚步声穿的裤子,好快啊,简直是在两秒内就完成了,好险啊!

我起身向老头儿告辞:“刘院长,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好的。”

我才走到门口,突然脚下一软,赶紧蹲了下去。

“梅梅!梅梅!怎么了?”

老头儿一本正经、假意关切的样子令我恨不得马上杀了他,他奶奶的,原来还是无线遥控的呢!我恨得咬牙切齿,当别人的面,脸上还是只能纯纯的笑,“没事儿,爸,不小心绊着了。”

整个一天,我都忍受着那个怪蛋的折磨,好象走到哪儿都有信号,气疯了。那天刚好我有课,穿着白外衣,看起来冷静沉着,年轻漂亮,谁会想到我胯下竟夹着一只蛋蛋,一只随时会发疯的蛋蛋呢?那天我当着同学的面,不时向桌子上趴,身子发抖,双腿发颤,有一次一位同学看不过了:“刘梅,你不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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