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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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毕业。」

「噢……在哪儿啊?」

「在上海。」

「工作了吗?」

「现在先做个临时的,还在找。」

「噢!」

「大哥经常很晚回吗?」

「嗯。」我的右手钻入了静的两腿之间,静扭了一下。

「姐,你的照片好漂亮!」

我笑了,「湿了!」我在静耳边说。

「喜欢么?」静犹豫了下。

「喜欢,又白又嫩,好想摸摸。」

静的耳根红了。我一声轻笑,含住了她的耳垂,看她接下去写什么。

静顿了顿,写道:「小坏蛋,有女朋友吗?」

「有,不过在老家。」

「老家哪儿啊?」静装着蒜。

「重庆。」

「噢,重庆出美女哦!」

「还不错吧,我表姐那才叫漂亮。」

静的表情那叫一个得意。

「是吗?」

「跟姐一样白。」

「那你喜不喜欢你表姐?」

「喜欢。她跟她男朋友经常弄得很大声,有时候我会偷偷躲门外听。」

静和我交换了一个震惊的表情,心虚地看看门。

「听到什么?」

「zuo爱呗!」

「有什么特别的吗?」静试探道。

「那还能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我表姐叫得很骚,比我女朋友开放多了!」

「小坏蛋,几岁开始的?」

「嘿嘿,两年经验。」

「频繁吗?」

「上学的时候一周两三次吧!姐你呢?」

「嗯,差不多吧!」静撒了个谎,朝我做了个鬼脸。

「姐你有视频吗?」

「没有。」我和静都笑了。

「哦……好想看看姐长什么样。」

「肯定没你表姐漂亮。」

「不一定哦!姐下次寄什么照给我?」

「你想看什么?」

「看胸可以吗?我想姐的胸一定很美。」

「想得美!」

「姐,我真的很想看。」

「再说吧!」

「姐,你知道我在干嘛吗?」

「我怎么知道?」

「我在用手。」

「啊?」真的吗?在客厅?

「嗯,我表姐他们睡了。」

「胆子真大,不怕被看见?」

「应该不会,跟姐聊着就好想要。姐,我正看着你的照片呢!」

「嗯……」

「我想亲亲你。」

「哦……」

「你穿着性感单薄的睡衣,我走过来抱住你,深情地亲吻你,你的唇又软又甜……」

「嗯……」

「不知不觉我的手攀上你丰满的胸部……」

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我配合地开始抚摸她那对诱人的斜坡。

「我的手在你娇嫩的身体上游移着往下,温柔地揉磨你的臀部……」

「舒服么?」

「舒服极了!然后我的手从下襬钻进了你的裙子,轻柔地从大腿内侧慢慢往上……」

「我抓住你的手不让你动。」

我故意也停在了内裤下一公分,用指尖挑逗着静。

「我移开了手,开始抚摸你光滑的背部,舌尖顶开你的红唇,找到了你的舌头……」小子还蛮有耐心的。

「嗯……」

「在我们舌头交缠,意乱情迷的时候,我一下握住了你的下身……」

静的脸唰的红了,半闭上了眼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掌立刻盖住了她的私|处,被她的大腿夹得动不了。

「我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灵巧地拨弄着你身上最柔嫩的地方,你很快就湿透了,抱着我喘着……」

静的呼吸变得急促,反手握住了我的rou棒开始揉搓。

「我把你的睡衣拉起,从肩上脱下,你举高了手配合我,然后我把你转过了身,让你面对着沙发弯下了腰……」

我想象着这幅场景,gui头忍不住冒出了一股黏液,静的手好舒服……

「我掏出已经涨到最大的rou棒,顶住了你的荫道口在那里缓缓地摩擦。舒服吗?姐。」

我朝静努努嘴,示意她给点鼓励。静神情恍惚地打了个「嗯」。

「想要吗?」

我的手指钻进了内裤的侧面拨弄着那两片软肉,从中间挑出一股yin水湿润了中指,「给他。」我在静耳边说。

「想。」

「你回头娇媚地看着我,我用力一挺,就插入了你……」

早有准备的我的中指瞬间插入了静,静的嘴长大了,发出压抑的喊叫。

「舒服吗?姐。」

「舒服。」

「大么?」

「大……」

「我伸手握住你的ru房,开始操你……」

「来吧!」

我的手指迅速进出着,感受静层层迭迭的「绕指柔」。

「我有技巧地时浅时深、忽左忽右,姐你的荫道又紧又滑,舒服极了!」

「嗯……」静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的分身,让我不由也哼了一声。

「姐,我要听你说操我。」

「操我!」

「姐,你喜欢我怎么操你?」

「有力地,深深地。」

「我就这么给你,顶到你最里面……」

「噢……好深!」

「姐,我想从正面抱着你操行吗?」

「行!」

「我把你抱到床上,看着你美丽的脸蛋和完美的身材,抬起你的腿,插了进去……」

「你把我的腿高高抬起,一下下给我……」

静双颊火烫,我的手背感觉她屁股下面的床单湿了一片,rou棒一拱一拱地顶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老婆,我看得都快受不了了!」静风情地抛了个媚眼给我,又转头去看小锋写了什么。

「你的ru房被我操得波涛汹涌,我伸手握住了一只用力揉搓着……」

「用力捏我的||乳|头!」静呻吟着,也对我这么说。

我看着这出姐弟相奸的幻剧,脑海里浮现着小锋压着静疯狂耸动的镜头,实在受不了了……我猛地扯下了静的内裤,握住rou棒对准,静把屁股撅起来配合着我,让我从侧后方插入了她,「啊……」我俩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舒服……」

响应他的只有卧室里传出肉体撞击的声音。

「说弟弟日我!」

「弟,日我!」

「姐,我好喜欢日你……好舒服……我想射给你好吗?」

「好,来几下快的。」静承受着我,勉力写下几个字。

「我飞快地操着你,干得你摆动着头张大了嘴狂叫……」

「啊」静只有工夫写一个字了「我要来了!射了!」

……许久没有动静。我已经忘了客厅里的小锋,只管闭着眼享受着我的未婚妻紧凑湿滑的荫道。

「姐,我刚才真的射了,你爽了吗?」

「嗯,他回来了,我下了。」静也已无心恋战。

「噢,88!」

静被我干得一晃一晃地下了线,反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操我……」她颤声道。

「你让你弟操了。」

「对……」

「刺激吧?」

「刺激……」

「刚才你好投入哦!」

「还不是因为你喜欢。」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嘴上说着,活可没拉下,搞得静扭得像条水蛇。

「什么……便宜……明明便宜了你们……」

「他刚才大概在客厅里射了精。」

「嗯……」

「想想你弟弟的鸡芭,又年轻又嫩,要是插你bi里不知道多舒服!」

「别说了,好变态,我受不了……哦……哦……」

「说不定他现在正躲在门外偷听呢!」

「听就听吧!」静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她变得很勇敢。

「让他在你身上快活一次吧!」

静皱着眉头闭着眼。

「想不想要让你弟弟射你子宫里?」

「嗯……」静受刺激了,抱住了我。

「让他给你下种。」

「啊……」

我兴奋极了:「我操死你个骚货!」

「来啊!你。」静仍然闭着眼,表情yin荡极了。

「我想揍你,老婆。」

静片刻没说话,然后点了点头,脸上有点紧张。

「啪!」我轻轻甩了她一个耳光,边操着美女边揍她的感觉真好!

她痛苦地嘤咛了一声。

「贱货!」

「啪!」我下手重了些,试探着。

「不要……」静摆着头乞求着,更激发了我的兽欲。

「老子揍你,你还得给老子操你个贱女人!」

「啪!」我一巴掌打得静的眼角泛出了泪花,但我似乎能感觉到她下身夹得我更紧了。

「你个浪表子,当着你男人的面跟你亲表弟调情操bi!」

「啪!啪!」夹杂着静带着哭腔的哀求,我尽情地发泄着。

「你说你是不是个骚bi?」

我沉浸在狂乱的亢奋中边揍边干着静,静闪避着、哀号着、扭动着,然后紧紧地抱住了我。

「老公用力,我要来了!」她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像濒死的人。

我欣慰于开发了静的受虐欲,有种站在世界顶峰的感觉。

「快……快……」静按着我的屁股,把我往她下身一下下地干进去。

「你是我的表子!」我在她耳边喊道,然后高潮淹没了我们。我们疯狂地喊叫着、抓咬着对方,沉迷在肉欲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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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爹扒灰yin儿媳,傻儿救母上亲娘

传宗接代,公公起邪念诡计欺媳。明秀痛失身媳妇的肚皮老是没动静,王老汉心里着急,私下里更是加紧催促儿子丁旺,再加把劲,王家一脉单传,已有数代。如今丁旺虽说有个十四岁的儿子大傻;但大傻呆头呆脑,却是个天生的低能儿。为此,王老汉再三叮咛儿子丁旺,务必再接再厉,替王家再添个香火。但天不从人愿,过了十来年,媳妇明秀却硬是没再放出个屁来。

王老汉自个晚婚,直到三十岁才生下丁旺,其后老婆得病死了,自此他便将一切希望全寄托在儿子丁旺身上。丁旺才十五岁,他便替他娶了媳妇,第二年也如他所愿,有了孙子大傻。但是也怪,自从生了大傻之后,媳妇的肚皮,就再也没鼓过。饶是丁旺夜夜耕耘,弄得眼圈发黑,但媳妇明秀,却依然是身材苗条,肚皮不凸。

王老汉心中纳闷,暗想∶‘就是旱田,天天浇灌,总也会冒出个秧苗,怎地媳妇的肚皮却老没动静?’他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睡不着,干脆披衣起身,潜匿到儿子门边,窥听起房内动静。嘿!也是巧,儿子媳妇正细声细气的说话呢!明秀∶“你就别缠啦!明儿一大早还要干活呢!”

丁旺∶“唉!我也想歇歇啊!可老爹一天到晚催我生儿子,我不勤着些,你又怎么生的出来?”

明秀∶“可你这样子也不是个办法,总要歇歇力吧?你看你那儿,老是半硬不软的,鼻涕也越淌越少。我这田再肥,也总得往深里翻翻,多浇点水吧?你勉强使劲,老是还没深耕,就急着播种,三滴两滴的,又济得了什么事?”

丁旺∶“别说了!你腿快张开点!这会我的把儿倒挺硬的!”

王老汉在门边听着,一会气,一会喜;一会忧,一会又急。他气儿子年纪轻轻,却这般没用;喜的是儿子到底还算能体谅他一番苦心。他忧的是儿子夜里拼命,日里干活,身子骨怕挺不住;他急的是小两口说了半天话,却老是不办正经事。这会儿子提枪上阵了,他不禁竖起耳朵,听的格外用心。

丁旺硬梆梆的家伙,一进入明秀湿漉漉暖烘烘的牝户,立刻就冲动的想要泄精。他深吸一口大气,硬忍了下来,待稍微平静后,便猛力的抽插起来。原本虚应故事的明秀,被他一阵拨弄,也不禁春情荡漾;她两腿一翘,夹着丁旺,腰臀就摇摆耸动了起来。门外的王老汉,听着屋内哼哼唧唧的yin声,胯下的棒槌不由自主的,也老当益壮了起来。

先天不足,后天失调的丁旺,兴头上倒满像回事的;但狠抽猛插了几下,立刻滴滴答答的泄了。才刚略有些滋味的明秀,察觉棒棒渐软,膣内空虚,那股难过的劲儿,就甭提了。她急忙挺起腰肢,扭转臀部,拚命的夹紧耸动,嘴里还哼唧道∶“你再忍一会……再……忍一会……啊!”体力耗尽的丁旺,哪里还忍得住?他的棒棒迅速萎缩,脱出明秀体外,整个人也软趴趴的瘫倒,呼呼的喘着大气。

欲情未餍的明秀,望着疲惫不堪的丁旺不禁又怜又恨;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起身如厕。她掌着灯走到屋外茅房,却见公公王老汉正从里头出来;两人尴尬的打声招呼,各行其事。明秀蹲下身来,蓦地嗅到一股腥味,她打着灯一瞧,只见门板上有些黏褡褡的白浊液体,正蜿蜒的向下滴淌。她心房一缩,下体陡然一阵骚痒,暗揣∶‘难道公公这把年纪,还……’

悄然折返、贴着茅房偷窥的王老汉,见媳妇一撩长裙,露出了白白嫩嫩的下体,心头不禁砰砰狂跳。他为人老实,思想守旧,平日也以长辈自居,从来也没对媳妇起过坏心眼。但方才听了一阵床戏,如今又窥见媳妇年轻丰腴的肉体,沉寂多时的男性本能,不由得勃然兴起。突然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际∶‘既然儿子不行,不如自己来给媳妇播种吧!’

人就怕着了心魔,这王老汉邪念一起,便一发无法遏抑。他开始千方百计的偷窥媳妇的身体,挖空心思的想要一亲媳妇芳泽。原本就有几分姿色的媳妇,在他眼中成为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粗布衣衫下的胴体也春情洋溢,充满无限的肉欲诱惑。但儿子丁旺,孙子大傻,整天都在眼前,就算他有万般的渴望,也只能在脑子里过过干瘾罢了。

年成不好,农作欠收,恰好邻村大户要盖新房,丁旺仗着会些木匠手艺给请去帮忙,挣钱反倒比务农还多;只是赶工忙碌,常需在外过夜。王老汉见儿子经常不在家,不免又多了些想头∶‘这明秀年方三十,正当情欲旺盛之时,必定也想要的很;儿子平日喂不饱她,自己如能趁虚而入……’

王老汉带着孙子大傻到田里干活,这大傻愣头愣脑的,身体倒是粗壮的很,虽仅十四岁,但个头却比他爹丁旺要高大的多。祖孙两人在干枯的田里挖掘了好一会,弄了一箩筐干憋瘦小的蕃薯,王老汉心想∶‘再掘,怕也掘不出什么好东西了。’便要大傻背着箩筐先回去,自个则拐到邻村李老爹处,闲嗑牙去了。

喝了几杯老酒的王老汉,醺醺然的踱了回来,只见大傻四仰八叉,睡得死猪一般,媳妇明秀房里却还亮着灯。他心想∶‘这晚还没睡?’便踱到门外,趴在媳妇窗边偷看。他一瞧之下,眼珠子险些儿蹦了出来,原来明秀正赤裸裸的在那洗澡呢!

女人穿衣服与不穿衣服,可真是天差地远。穿了衣服,男人看她的脸;不穿衣服,男人看的地方可就多了。王老汉此时,一会紧盯着白嫩嫩的大奶,一会又望着圆鼓鼓的屁股;至于小腹下方,长满荫毛的坟起之处,他更是目不转睛,生怕漏看了一根毛。这活生生的赤裸女人,他已有二十多年没看见过了。

年方三十的明秀,面貌尚可,但身材却着实不错;常年劳动的结果,使她的肌肉匀称结实,丰盈健美。那硕大的双||乳|,饱满坚挺;白嫩的臀部,浑圆耸翘;修长的双腿,润滑多肉;坟起的肉丘,芳草凄凄。王老汉看得欲火如焚,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搂着媳妇,猛插她那鲜嫩嫩的小bibi。

突地脚下一凉,竟有条草蛇爬上了他的脚踝。他猛吃一惊,几乎叫出声来,待看清楚,不禁大喜过望。这草蛇虽然无毒,但却甚为凶猛,常会咬人;他自小常抓着玩,熟知其性。王老汉邪念起,急智生;他轻松的捏住了蛇的七寸,将这一尺多长的草蛇,悄悄的由窗户空隙,塞入了明秀屋里。

明秀洗过澡,光着身子搓洗换下的衣裤;那晃动的屁股对草蛇形成了明显的挑衅;那草蛇悄无声息的爬到她屁股边,昂首一口,恰恰咬到明秀肛门与阴沪中间的会荫部位。明秀只觉一痛,“哇!”的叫出声来,待看清是蛇后,更是惊慌失措,魂不守舍。等在门边的王老汉,一听媳妇惊叫,立即拍门假意询问;赤身露体的明秀,挣扎着开了门,只说了声“我叫蛇咬了!”随即晕倒在王老汉的怀里。

王老汉搂着光溜溜的媳妇,真是舒服的上了天,他将媳妇放在床上,又亲又摸的弄了一会,而后替她盖上被子,回头捉蛇。王老汉捉到了蛇,便将蛇头按在自己大腿根处,有意让蛇咬上一口,他又寻些辣椒抹在伤口上,一会伤口果然红肿起来。

明秀面上一凉,醒了过来,只见公公正拿着湿毛巾替她擦脸。公公见她已醒来,急忙问道∶“蛇咬到你那儿?要快将毒血吸出来,迟了怕不好治。”明秀尴尬着还没回答,公公竟拉下裤子,指着腿ㄚ处的伤口道∶“你看,我也给咬了一口!这会整条腿都麻了。”明秀一看,公公腿ㄚ处又红又肿,像是颇为严重;自己被咬在先,恐怕中毒更深吧?

明秀心中害怕,也再顾不得羞耻,当下撅起屁股指着痛处,低声道∶“就是这儿!”王老汉一看,那屁股沟里有两个小口子,略微出点血,不仔细还看不出来呢。王老汉有意吓唬媳妇,当下“唉呀”一声,惊呼道∶“怪怪!都发紫了!得赶紧吸一吸,否则蛇毒入脑,可不是闹着玩的。”

明秀看了王老汉加工过的伤口,心中早已深信不疑;如今又被一吓,更是六神无主。她忙道∶“爹,您躺着,我先替您吸……”王老汉见媳妇已给唬住,便赤着下身躺卧床上,说道∶“明秀,也别分什么先啊后的,你的伤也不轻,咱俩便一块吸吧!”

趴伏的明秀,撅起的屁股正对着王老汉的面庞,那白嫩嫩的两团肉,夹着红樱樱的阴沪,形成特殊的肉欲蛊惑。王老汉贪婪的将嘴凑上,蓦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冲入他的鼻端;这股女子阴沪与肛门,所分泌出的雌性之香,强烈激发王老汉的雄性冲动。他装模作样的在伤口吸吮两下,便转移阵地,舔吮起媳妇饱满的阴沪,与紧缩的肛门。

明秀认真的吸吮王老汉的伤口,嘴里传来的辛辣滋味,使她深信蛇毒确是厉害无比。她边吸边吐,心无旁骛,但王老汉的粗黑棒棒,却已紧挨着她的脸颊,悄悄的直竖而起。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异样刺激,在肛门阴沪之间往来游移,她如今已搞不清楚,公公到底是在替她治伤,还是有意挑起她的情欲。

温热湿软的舌头,不停的探索明秀的下体,她只觉又痒又趐,情欲陡起,大量的yin水已无法遏抑的渗了出来。单纯的她怕公公误会她yin荡,因此刻意压抑忍耐,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哪里忍得住呢?此时仅只口舌之欲,已无法满足王老汉,他双手开始在媳妇丰腴润滑的身躯上,搓揉抚摸了起来。

已无法专心吸吮的明秀,欲情渐炽;公公那黝黑粗大、不停颤动着的怒耸荫茎,仿佛具有魔力一般,激起她心灵阵阵的悸动。此时王老汉突然开口道∶“明秀,蛇毒好像跑到我那儿了,你快替我吸吸!”明秀用手轻触了下那黑rou棒,细声道∶“是不是这儿?”王老汉“嗯”了一声,将棒棒挺了挺;明秀会意,便将那吐着黏液的gui头含入口中,吸吮了起来。

两人初次接触对方身体,均感刺激万分;局部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形强烈,王老汉再也忍耐不住。他翻身而起,抬起明秀的双腿,便将棒棒向前顶去。粗大的gui头划开荫唇的刹那,明秀突地使力一挣,将两腿并了起来。原来明秀虽然欲火如焚,但却并未丧失理智;她心想,为治蛇毒而互相吸吮,那是迫不得已;但如进一步行那夫妻之事,那就是yin秽乱lun了。

媳妇突然悬崖勒马,大出王老汉意料之外,他一面继续爱抚挑逗,一面编谎冀图说服媳妇;好在媳妇虽然不肯配合,但却也并未作激烈的反抗。

王老汉∶“明秀,你怎么治了一半就停了?这蛇毒没清干净,到时候再发,可就难治了啊!”明秀∶“毒不是吸出来了嘛?您要……这……样……那……那怎么行?”王老汉∶“唉呀!我还能骗你?我都快六十了,要不是给这yin蛇咬了一口,我哪里能硬得起来?你难道没有感觉……”

明秀一听半信半疑,心想∶‘原来这是条yin蛇,怪不得自己浑身难过,想要男人……’她本就单纯,平日又听多了乡野怪谈,因此被王老汉一唬,心里也就渐渐信了。王老汉见媳妇身躯渐软,也不再推拒格挡,便掰开媳妇双腿,腾身而上。老当益壮的棒棒,闯入湿滑柔嫩的小bibi,那股欢畅简直无与伦比。王老汉舒服的加紧冲刺,明秀也“啊”的一声,举起了嫩白的双腿。

鳏旷了二十多年的王老汉,搂着成熟丰满的媳妇,真是乐不可支;他又吮又舔、又捏又揉;又捅又顶、/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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