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很舒服是不是﹖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想插进我的身体里干我啦﹗告诉你,干这事可不要太着急,要不然,你三两下就玩完了﹗现在就让它冷却冷却,等我脱去衣服再玩更好。」
说着,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襟。由于时值处暑,她祇穿了一件薄薄的上衣,内里完全真空,上衣一脱下,两只肥白的大奶奶立即裸露在李槐眼前晃荡着。李槐双眼发直了,贪婪地瞪着她的ru房。
孙寡妇眼波流转,又徐徐褪去下裳。李槐以为她的下身内里也是真空,于是金睛火眼地注视看,哪知孙寡妇脱去外裤,下体还穿看一条黑色内裤。李槐的睛又直了,她那细皮嫩肉的一双雪白玉腿,比白缎幼绢还要滑还要腻﹗和那内裤相衬之下,真是黑白分明。股沟依然有不少荫毛露出,正所谓﹕「满园春色关不伍,数条芳草涧边生﹗」。这样子比一丝不褂还倍增几分诱惑。
李槐的眼光似乎要穿透孙寡妇的内裤,搜寻那引人销魂的秘地带。祇见他喉结不住滚动,伸舌舔唇地干吞口水,心中则暗自滴咕道﹕「那是条什么质地的内裤呀,咱们这小镇可从来没见过﹗」
正在寻思,胯问阳物又一阵绵软狭迫。原来孙寡妇竟捧着自己一双肥嫩奶奶夹住他的阳物抽弄起来,爽得李槐的gui头又连连打颤,心头欲火几欲从口腔喷出烈焰,祇好无奈地央求道﹕「孙大嫂,快脱掉底裤给我入去吧,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实在受不了啦,刚才插在母牛的牡户里正想泄出,却给你吓得他妈的倒流回去,现在你又用嘴吮、用手抖、用奶奶夹我,直胀得我不祇阳物快爆炸,连心腔都快炸裂啦﹗」
孙寡妇没有回答,这时她也眯着双眼,两手猛挤自己的奶奶碾磨李槐的阳物,双腿则夹得紧紧的,自己互相嘶磨,口中呻吟声越来越震人心弦。
她终于剥下身上唯一的内裤,像一头发了情的母狼,扑到李槐身上。她将李槐垂下床沿的双腿搬上床去,让他仰卧着,又将他的上衣脱去,使他也一样袒惕裸呈。李槐被孙寡妇调弄挑逗多时,已饱受情欲的煎熬,胯间rou棍在热血充斥下,膨胀得又热又硬,荫茎上一条条的青筋锭起,gui头也肿胀得红光通亮,龟嘴则已有枯液泌出。这时,他见孙寡妇伏在自己身上,几乎全方位接触,尤具那对肥大的奶奶顶在心口,十分肉感和刺激,于是再也忍受不住炽烈的欲火焚炙,大喝一声,来个鲤鱼打挺,想将孙寡妇拋下,自己压到她身上去。
孙寡妇急忙以手掩住李槐的嘴,「嘘」的一声说道﹕「别那么大声,小心吵醒隔壁房的小妖精,那可就坏了好事﹗」
「小妖精」就是孙寡妇年甫十六岁的女儿秋吉。她最憎恨寡母勾搭四,但又羞于在这种丑事上和母亲顶撞理论,祇是想出种种古怪刁钻的手段,来作弄来和母亲通奸的奸夫。被作弄的人固然如哑吧吃黄连,不敢作声,就是孙寡妇也因女儿并不是正面与自己冲突,也发作不得,祇恨得牙痒痒的。
孙寡妇见李槐挺看阳物就要翻身上马,遂按住他说道﹕「你这时欲火攻心,不宜采取主动,还是由我来骑你,慢火煎鱼。如此,你既可以稍舒亢奋,又可以逸待劳,享受我的套纳哩﹗」
李槐长年龟缩在这古老的小镇,思想毕竟还有点保守,闲言老大不愿意,闷声地说道﹕「由你梁取主动,那岂不是让你骑住我﹖」
孙寡妇用手指轻戳李槐额头,微微笑道﹕「你也这么封建,这叫观音坐莲,流行几千年了,你试一试就知个中乐趣。」
说着,未待李槐答话,就再度跨上他的下体,双手弓开荫唇,悄声道﹕「你快扶着你的小宝贝,对正我的||穴儿口吧﹗」
李槐抬起头向下一望,但见孙寡妇荫毛浓密,阴沪张很开开的,满怖yin液,嫣红的荫道湿淋淋透着光泽,两只肥奶奶像吊钟下垂,在眼前左右晃动,不由大受刺激,依言把gui头对准她那销魂洞口。「滋」一声,孙寡妇屁股往下坐落,整支长逾六寸的rou棒棒尽根而没﹗
李槐苦等多时,才享受到阳物被湿润嫩肉包容的快感。这对他来说,何止是十年不知肉昧呀﹗
孙寡妇仰起头,双手揉搓自己的奶奶轻轻哼叫,纵动屁股不疾不缓地套纳着。李槐把长枕屈折对叠垫高后后脑,睁大双眼凝视看自己的rou棒在孙寡妇阴沪中进进出出,这种视觉享受可是从未试过。
以前,他和玉山他娘行房,多数是男上女下,而且大都是熄了灯静悄悄摸黑进行。因当时玉山年纪尚幼,仍与父母共寝,再加上老婆思想比他更保守.怕羞,连高潮来至都紧咬牙关胀红着脸,不敢轻轻迸发出叫床声,哪曾窗试过如此放浪的敦伦。
孙寡妇其实也非常亢奋,她同样也多年未享受过这般坚硬粗壮的棒棒捣插自己的阴沪。自前夫和继夫先后故世以来,同她偷鸡摸狗通奸的,全是老弱残兵,从没有轰轰烈烈肉搏过因此,她更加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不敢放得太尽,死死强压舌激荡的春情,一上一下地把李槐的rou棍缓缓吞吐。
李槐却和大多数村夫一样,但求酣畅淋漓地痛痛快快大干一场,以求发泄心头的欲火,因此不期然地把双手捧着孙寡妇的肥臀,猛力托高按落,口中兴奋地呻叫道﹕「亲亲嫂子,快点用力干我,快点,我好爽.好过瘾哦﹗」
孙寡妇见李槐七情上面,gui头不住在阴沪里弹跳,害怕他泄了精,太快玩完,所以运力抗拒李槐的压力,轻声浪叫道﹕「啊,别这么大力呀﹗我太刺激啦﹗喂,李槐,好老公,慢慢玩吧﹗」
她唯恐李槐泄出,索性坐在他胯上不再上下套纳,祇是前后筛动屁股。李槐却奋得双眼几欲喷火,见孙寡妇坐着不动,便将双手握着她的两只雪白细嫩豪||乳|,推上按下,连声叫道﹕「快干我呀﹗我的棒棒就快胀毁啦﹗你再不动,我可要翻身上马啦﹗」
他咬牙切齿地使劲握着孙寡妇的奶奶上下推动,屁股也用力向上拱起,驱使gui头猛撞孙寡妇的花心。这一来,孙寡妇也克制不住了,遂纵动屁股,顺看李槐的力道,急吞疾吐,依依呀呀地浪叫道﹕「大rou棍撞到我的子宫口啦,亲老公,爽死我啦﹗」
李槐听闻她震撼、诱惑的叫床声,视觉、听觉、触觉三个器官大受刺激,亢奋到无以复加。突然,感到自己的荫茎突被孙寡妇的荫道嫩肉急剧钳夹、碾磨,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迅速袭上心头,直冲脑际,遂尽其余勇,一招潘龙翻江,突然将孙寡妇掀下,自己随即揽着孙寡妇的肉体打滚,转而压住她,如饿虎扑羊地狂抽猛插,口中叫道﹕「干死你,插破你的sao肉洞﹗」
孙寡妇被李槐一轮怒涛拍岸般的强攻,兴奋得连声浪叫道﹕「哎哎哟﹗亲老公,你想干死我呀﹗忍住呀﹗再大力抽我几下,我就快升天啦﹗」
正在这紧要关头,忽闲房外一声鸡啼,接着又是一阵「汪汪汪」的犬吠,吓得李槐不禁把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下来,失声惊叫道﹕「可不见鬼,丑时都未到,怎地有鸡啼﹗而狗又吠得厉害,莫非发生哈事啦﹗」
无端端一阵鸡鸣犬吠,使得孙寡妇由本来飘飘然然在云天傲游的景界,突然从万丈高空急跌落地面,不由恨得咬牙切齿道﹕「死丫头,小妖精﹗老娘正在兴头上,就快丢了,没来由却被你破了好事,老李,亲老公,你不必理她,继续抽插ua,让咱们一齐升天吧﹗」
李槐这时已被吓得冷汗夹背,硬胀得发颤的棒棒活像被利器刺破了的皮球,迅速萎缩下来。但泄出的生命之源,却缓缓地流经输精管,慢慢由龟嘴泌出。剎时间,软软的阳物便滑出孙寡妇的阴沪,任凭孙寡妇的巧手如何抽插搓捏,再也起不了头,于是祇好苦笑道﹕「孙大嫂,不行了,你瞧,我已经出了,现在还流着呢﹗改天有机会我们再玩个痛快,祇是怕你女儿又从中作梗。」
孙寡妇扶着他软得像害了病的小鸟般的棒棒,从褥下抽出一块碎布,在依然下滴的龟嘴上揩了揩,长长叹了口气幽幽道﹕「唉,要不是这狗入的浪蹄子作怪,咱们两人今晚一定会更尽兴而散的。我孙寡妇很久没有遇见这么粗壮又这么韧性的宝贝呢﹗老李,你还劲得很呀﹗」
她边说边把李槐搂得紧紧的,又深深吻了他一口,续说道﹕「老李,现在还不要忙着走,等一下鸡不啼狗不叫,就是那死丫头回房去了,那时我再送你出门去。」
李槐惊魂稍定,见孙寡妇一身细皮白肉,奶奶肥,屁股圆,倒也万分舍不得,双手不住在她的两片屁股上抚摸揉捏,爱怜地说道﹕「孙大嫂,你真是难得一遇的浪货,模样俏、身段娇还不算稀罕,最难得是你下面那肉洞儿可真奇怪,怎么一阵子松垮垮的,一阵又紧得比黄花闺女还要狭迫。尤其你浪的时候,那周围嫩肉还会咬人呢﹗又啜又吸的,就像小娃儿含住母亲||乳|头吃奶那样,叫人爽得魂魄都散了。」
孙寡妇闻言,洋洋自得地嘻嘻笑道﹕「老李,不瞒你说,我那||穴儿可是下过一段很长的时间苦练出来的,不但要在八、九岁以下开始练习,而且还要有先天的资质哩﹗」
李槐是个没多大知识的粗人,孙寡妇这一席话听得他一头雾水,似明非明、瞪大双眼望着孙寡妇的下阴问道﹕「那肉洞儿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洞洞,还练习甚么呢﹖不就是个个女人都一样,分别祇是荫毛疏密而已,论甚么资质﹖又不是脸蛋儿,可以比较哪个美哪个丑﹖」
孙寡妇干脆掉转头仰卧床上,双腿屈曲分张,让阴沪展现在李槐眼前,然后指指自己的下阴微笑道﹕「你看过你故世老婆的浪||穴吗﹖相信一定看过啦,不过粗略看也祇能分辨哪个孔儿大,哪个孔儿小,哪个孔儿生上点,哪个孔儿生下点。这些当然和行房时男人过不过瘾有关,但最重要的还是孔儿里面的嫩肉哩﹗老李,你试试把两只手指插进去摸一摸、掏一掏,便会知道个大概的。」
李槐果真探过头来,见孙寡妇的阴沪虽然已用碎布抹过,但仍隐约有自己的jing液混和看她的yin水缓缓流出。未把手指插进去之前,先把手弓开她的荫唇细细凝视,心中暗道﹕「好个孙寡妇,都三四十岁人了,肌肤脸容还可以说是保养得很好,但奇怪的是连荫道嫩肉还是那么鲜艳丰润,可真出奇」
于是依言并起两只手指插进孔里里摸摸掏掏,哗,又厚又绵又层层叠叠生得好多皱纹。记得自己也曾试过用手指拖过玉山他娘的阴沪,哪里有那么厚嫩的阴肌。正在诧异赞叹间,骤然感到那四周嫩肉突然地收紧,吸住自己的手指,而且一夹一夹的,整个荫道似在翻腾,连荫唇也像两扇门般合拢起来。再看真点,她的肛门也在蠕动呢﹗
孙寡妇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傲然含笑道﹕「怎么样﹖够不够劲﹖」
李槐笑道﹕「难怪,难怪﹗」
孙寡妇眉眼含春地问道﹕「难怪什么﹖你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无妨,我不会生气的。」
李槐索性用力把插在她荫道中的手指迅密地抽插起来,一本正经地答道﹕「那我就直话直话啦﹗你知外面的人都众kou交加说道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看,连我的手指都给你吸啜得很受力,何况是男人的棒棒,你这样吸啜,比用口吮还要厉害很多,铁打的棒棒都夹扁啦﹗」
孙寡妇放松了阴肌,也收敛起笑容道﹕「那根本是外面的愚民不识宝,正所谓少所见,多所怪,见骆驼,谓马肿背。其实,这叫阴柔功,许多古代医生专家还专门论述的哩﹗还有,你发觉我的荫道壁多皱纹、又厚又绵吧,那就是古人经过长时间研究,而在他们所写的房中秘术中所提及的「名器」,一百个女人中根本找不出一个来﹗」
李槐听得甚感兴趣、因为这些知识全是他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于是又好奇地问道﹕「那阴柔功和名器又有甚么效用,怎这么稀罕神秘的。」
孙寡妇又驱动阴肌夹了夹几下,笑道﹕「这就要你自己回答了,刚才你那东西插进我孔儿中,是不是很舒服,很酥爽,很过瘾其实,那个男人下喜欢女人的孔儿又狭窄又紧缩呢﹖事到如今,我也不须瞒你。我的妈妈是妓女出身,当年后生时还是出名红牌阿姑呢﹗从八岁起,我就在母亲的督导下坐罐运气炼习,使阴肌蠕动的能力增强,这就叫阴柔功。至于所谓的「名器」,就是荫道天生狭窄、厚肉、多皱纹。名器再配合「阴柔功,男人那东西一插进去就会欲仙欲死,乐不可支。」
李槐听得双眼睁得如龙眼般大,看看孙寡妇那依然保留着几分娇艳的红颜,又看看她展露的阴沪,手指又在孔里掏了几把,胯间阳物又不期然硬了起来,红着脸说道﹕「孙大嫂,一你说得那么绘声绘色绘声,我的rou棒棒又翘了,很想再捅进那「名器」里面消消火呢﹗」
孙寡妇嘻嘻笑着,沤了他那里一眼,又侧耳倾听外面的功静,悄声道﹕「小妖精还在庭院里作怪,一时出不了门,要干就快点,小心别弄出声。我用阴柔功夹你,包保不消数分钟,你就会一泄如注﹗」
正所谓「色胆包天」,李槐这时也顾不得孙寡妇的女儿会再玩出甚么花样,就拔出手指,挺着那条如一柱擎天的棒棒仰卧床上,手拉孙寡妇爬到他身上。
孙寡妇媚笑说道﹕「嘻嘻,你真是老糊涂,刚才我是怕你欲火攻心,没插三两下就出了、所以才同你玩「观音坐莲」这种花式,目的无非是减少你的冲动拖长行房时问,但归根结底,女人始终还是天生要给男人压的,压得越实越舒服。现在时问不多,你可以姿意狂抽猛插,我再夹你几夹、好快你就会爽到打震she精了。」
李槐点头傻笑,双眼喷出欲火,即刻扑到孙寡妇身上,把棒棒对准||穴心,屁股一挫就直插到底。孙寡妇也一改起初轻挑慢捻的玩法,四肢分别盘住李槐的腰隙和屁股,活像一条大蛇纠缠着李槐李槐的屁股。
李槐如怒涛起伏,呀呀连声地狂抽猛插﹗孙寡妇则筛动玉臀驱便阴肌夹逼啜吸侵入||穴心的硬挺棒棒。李槐的五官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眼中喷出欲焰,双手捧住孙寡妇的圆臀又托又揉﹗两人虽尽量不发出声响,但从牙缝鼻孔迸出的呻吟声还是够震撼的。
由于志在一泄为快,所以这埋身肉搏既激烈又急骤,充满了爆炸性﹗果然不消片刻就雨收云散,李槐的rou棒棒在孙寡妇体内一阵剧震,射出阳精。他满v泵a长嘘一口气,像过足大烟瘾似的,浑身瘫软地趴伏在孙寡妇的肚皮上。
孙寡妇虽然尚未抵达高潮,但李槐刚才那一轮实牙实齿、拳拳到肉的强攻,也令她非常受用。她满意地抚摸李槐的脊椎,柔声道﹕「你虽年近五十,还是劲头十足哩﹗好了,起身让我帮你清洁清洁,然后穿衣服准备回去吧﹗」
李槐终于像窃贼一样偷偷摸出孙寡妇的家,虽然十分众张和狼狈,但十多年来第一次如此酣畅淋涪地发泄,所以心情遗是很舒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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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寡妇
儿子花烛洞房,身为父亲的李槐却在暗中偷窥,虽然隐约知道新娘似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想深一层,又觉得时代不同了,祇要人好,是不是处子,倒没多大关系。
他越想越亢奋,心中欲火就越炽热,独身这么多年,突然受到如此强烈的诱惑,全身血管汾张得几乎爆烈,胯间阳物胀得青筋狰狞浮突,gui头也不住地弹跳。
这时,前房又传来儿子玉山的兴奋叫声﹕「老婆,你看你那里抽搐得多利害﹗红艳艳、滑搀搀,又不住地蠕动张合,依我看,刚离水的鲤鱼嘴都没有这样急促。呵﹗它还在吐水哩﹗」
他应该是摆脱了新娘子的怀抱,正在弓开她的荫唇,欣赏着阴沪经过一轮剧烈的抽插后,濒临高潮时的神奇性变化。
与此同时,春桃亦羞涩地娇嘌道﹕「嘻嘻﹗你别净说人家,你自己看看你那东酉,多恐怖呀﹗硬梆梆,凶霸霸,整条东西青筋暴现,那头儿胀得像蘑菇,还流着口水哩﹗吓死人了﹗」
「老婆,给我伸手插进去掏掏好不好呢﹖」
春桃娇羞地低声说道﹕「要轻一点哦﹗手指头可不比那东西,会抓痛人哩﹗哎呀﹗你看,这一停,你那东西又开始软下来啦﹗来,我帮你搓搓。」
李槐听到一对新人如此亲热地浪言yin语,神智几乎陷于紊乱,再亦顾不得长辈的尊严,轻轻戳破板缝中的墙纸,凑过眼去偷看。
不料这一看,直教李槐差点脑充血。但见儿媳妇胸前一对巨ru,比刚刚从蒸笼里拿出的白面包子还要饱满圆润,薄皮细肉的,令人馋涎欲滴。更叫他销魂的是,她一双被阳光晒成古铜色的修长而健康的大腿,倍添青春野性的诱惑。但最要命的还是那荫毛密布的风流小||穴,又红又嫩,在灯光映照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泽。
李槐的嘌吸骤然停止,一颗心几乎跳出胸腔﹗他深深吸口气,睁大双眼凝视,却见儿媳妇春桃轻轻叫了一声,双臂舒展,把玉山环抱着倒在自己赤裸裸的肉体上,然后伸手探到他的胯间,捉住他的阳物塞进自己的阴沪中。
李槐再亦不克自制了,急急穿上裤子,悄悄摸出房,打开后门,向隔壁王大婶的牛拦摸去。他轻手轻脚地溜进牛栏,扯住母牛的头,将牛身倒转,背向料槽,然后自己站在料槽上,松开裤跟带,手握住牛尾将牛屁股扯近自己胯间,一手扶住自己的硬挺阳物凑向母牛的牡户,一头在牡户周口打转揩磨,接着把屁股向前一挺。
母牛叫着,后脚不住踏步,屁股左右摆动。李槐紧紧地捉住牛尾,气喘喘地扶着棒棒朝母牛牡户顶撞。经过一番纠缠,好不容易才插了进去。
李槐长长地舒了口气,双手捧住母牛屁股,急剧地抽插着。母牛似乎亦因荫道得到磨擦而产生快感渐渐安定下来,轻声呻叫。
李槐得意地弄干,一边眯着双眼,在脑海中搜索适才所见的儿媳妇春桃的肉体和媚态,口中哼哼秸秸地呻吟着。
正在怡然销魂之际,突然,在鸟沉沉的黑暗中,突传来一串令人毛骨耸然的冷笑。
李槐这一惊吓实在非同小可,剎时间血液倒流,头晕脚软,硬胀的阳物也瞬即萎缩下来,几乎连卵袋都缩入小腹中,整个人则差点儿跌落料槽。
冷笑声犹如夜鹰啼鸣,自远渐近,眨眼间一团黑影己掠至李槐跟前。李槐吓得连裤子都忘记提起,一声问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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